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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红痣,我立刻知道自己抱着的是小女儿王珏。 或许是小丫头已经开始认人了,见到一个陌生人抱着她,不仅哭声未止,反倒愈发变本加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净净的小脸憋得通红,胖嘟嘟的小胳膊小腿更是胡蹬乱踹,连尿布都蹭开了。 「这丫头劲儿还真大呢!」我讪讪地把女儿交给无瑕。 说来真是奇妙,女儿一躺进mama的臂弯里,顿时就安静下来,两张小脸紧紧靠在母亲的肩膀,一边吮着自己白胖的手指,一边好奇地望着我,那乌溜溜的大眼睛贼兮兮的竟然像极了我。 「女儿都不认识你了。」不过,无瑕脸上的一丝幽怨很快被幸福的表情所取代:「叫爸爸,这是宝宝的爸爸。」 「怕怕……怕怕……」 女儿的发音含含糊糊,可对我来说,却不啻天宫仙乐,见我笑容满面,女儿叫得就更起劲儿了,可解许两女一出现,小东西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 「珏儿乖、钰儿乖,姨娘抱抱。」 解雨边和无瑕打招呼,边抱过姐妹俩。这姐妹俩显然认得解雨,「姨姨」地叫个不停。 许诩则从怀里掏出一对金镯子在她俩眼前晃悠,小东西的眼睛就立刻盯上了镯子,一边咯咯直笑,一边伸出小胖手追逐着镯子。 「无瑕jiejie,殷jiejie她们哪?」 「相公不是来信说,二十五六才能回竹园么,宝亭昨儿就带着萧潇、玲珑她们去松江给二师娘拜寿去了。大家都说钰儿珏儿太小,经不起颠簸,竹园也要有人照看,就把我留下来了。」 「哎呀!瞧我这脑子,差点忘了,今天可是二师娘的五十寿诞啊!」我一跺脚,不由打了自己一嘴巴,其实礼物早在京城就买好了,可这几日被武林茶话会弄得头昏脑胀,竟把这事儿给忘到爪哇国去了! 「还好来得及,只是……」我不禁望了无瑕一眼,刚一见面就要分开,我还真是舍不得,而无瑕的眼中也倏然闪过一丝失落。 「到松江快马只消两个时辰,吃过了午饭再走也来得及,人家的骨头架子都累散了,也让人家得空歇会儿嘛!」解雨嬉笑着向自己住的明瑟楼方向走去,只是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却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耳边传来她极低的声音:「悠着点,晚上还有殷jiejie她们哪!」 无瑕感激地望着解雨的背影消失在花树丛中,丫鬟们也都知趣地退了下去。 我志得意满地拥着娇妻佳儿一同回到我的住处小山斋,只是一双女儿缠在无瑕的身上不肯下来,我只好自己去浴池胡乱洗了一回,随即披了件浴袍上了二楼。 楼梯上就能听到无瑕轻柔的哼唱,那旋律异常熟悉,正是在她月子里听惯了的那首摇篮曲。 进了卧室,眼前顿时一亮,窗前长榻上,无瑕罗衣半解,斜倚在靠枕上,正在喂女儿奶。妩媚温柔的母亲,粉琢玉砌的佳儿和鼓蓬蓬的雪白酥乳,宛如一副圣洁而优美的图画,我不禁有点看痴了。 听到动静,无瑕抬头冲我嫣然一笑,那温婉的目光里犹带着母性的温柔,却又夹杂着一丝少女的羞涩,一下子就撩起了我的心火。 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小囡儿的眼睛早已闭上了,只是小腮帮子还一下子紧一下子迟地鼓动着,似乎察觉到有人过来,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一下,又迷迷糊糊地阖上了眼,可白胖的小手却下意识地抓了抓mama的rufang,而旁边的短榻上,jiejie钰儿已经睡着了。 「婆婆说,钰儿珏儿长得可像相公小时候了。」无瑕的目光又和我一同落回了女儿的脸上。 「嗯,眼睛最像了。」 师傅说我那双眼勾魂夺魄,打小他就让我对着镜子,告诉我什么眼神最动人,对自己这双眼睛我自然记忆深刻。 女儿几乎继承了我的全部优点,想来十几年后,大概光凭眼神,就能杀死无数男人吧! 「说起来,这两丫头的脸蛋倒是像你多一些。老娘喜欢她们,又喜欢你这个儿媳妇,又觉得天底下她儿子长得最是漂亮,说丫头像我,其实就是夸你女儿生得好。」 无瑕顿时喜上眉梢,我却故意板起脸道:「可我小时候却没像这两丫头这么贪吃,好东西也不知道给她们老爸留点。」 「相公~」无瑕边把小女儿放到她jiejie身边,边白了我一眼,可抬眼见我的目光已经移到了她的酥胸上,她却偷偷挺了挺胸膛,遮掩着另一只椒乳的细布对襟原本就被那粒凸起顶出尖来,此刻更是突然淹了一小块。 知道其中奥秘的我伸手撩开了女人的衣襟,为了哺乳方便,无瑕并没有穿小衣,那只饱满的雪丘便一下子弹了出来,颤颤巍巍的好不壮观。 半年多的哺乳,不仅没让它变得松弛下坠,倒似比我离开苏州的时候还要硕大挺拔,那乳首上的一滴洁白乳汁衬得它越发紫红发亮,轻轻用手一挤,就有两股细细的乳汁激射出来,正打在我的脸上。 「吓,比我走的时候还多哪!」 我心中虽然有些诧异,可脑袋已经凑了过去,一口噙住了那紫红乳珠。 无瑕方嗔了句「又和女儿抢奶吃~」,我的双唇已经啜住乳首根部,舌头裹住乳首用力一吸,略带着腥气的温热乳汁顿时汹涌而来,眨眼就是满满的一大口。 无瑕「嘤咛」一声,身子一软,瘫坐在了长榻上,一双藕臂旋即搂住了我的脑袋,似乎这样才能支持着自己别倒下。 我则顺势横卧在了美人膝上,叼着圆润的乳首吃了起来,咕噜噜连喝了几大口,无瑕被啜得浑身颤抖,嘴里更是细细呻吟出声来。 彷佛是喝下了最上等的春药,独角龙王顿时怒目圆睁。我扯开浴袍, 拉过无瑕的小手,她立刻握住了粗大的龙身上上下下细心爱抚起来。 「它……好像又大了~」 「它想我的心肝宝贝了嘛!」 无瑕灵巧的五指几乎抚遍了龙王的每一处,似乎是要体会,它主人对自己的心意。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女人的娇吟愈发诱人,白皙的肌肤下透出了胭脂颜色,更有一缕似麝非麝、似兰非兰的奇异香气从她小腹下散发出来,甜甜腻腻,荡人心扉。 我心头越发火热,一伸手握住无瑕的另一只rufang,用力一握,白花花的乳汁便激射而出,无瑕呼吸顿时一窒,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我挪了下位置,搂住无瑕丰腻的腰肢一提,女人就跨坐在了我身上,我小腹上只觉得濡湿一片,撩起她的八幅裙,里面果然是未着丝缕。 「小yin妇,这么心急……」 我话音未落,无瑕已羞得把脑袋藏在了我的肩头,可身子却像是不听她使唤似的向下滑去。 彷佛是太湖边的初次,无瑕的羞花里布满了花蜜,可花径却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独角龙王每前进一步都那么艰难。 不过,虽然生产根本没给无瑕的身子带来什么不良的影响,但她毕竟是两对双生子的母亲,是rou体已经完全成熟的妇人,也就没有了处子的生涩,她一边巧妙地旋转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更快地适应久别的龙王,一边伏在我耳边腻声讨饶,求我怜惜。 想起她坎坷的命运和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心头的yuhuo顿时化为了怜爱,动作也轻柔起来,只是久别重逢的无瑕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高潮突如其来地爆发了。 潮落潮起,阳关三叠,无瑕无限满足地伏在我胸前,轻舔着我的胸膛——那上面沾满了乳汁,虽说是一脸疲惫,可她精神却极是亢奋,听我倾诉完相思之苦,又缠着我说京城的趣事儿。 只是我提起宁馨的时候,她才微微紧张起来,眼珠转了几转,期期艾艾地小声问道:「听小雨说,她比奴还丰润些……」 「这丫头哪里知道你的好!」我打断她的话头,知道解雨定是在京城的时候,就把宁馨的情况偷偷寄给了竹园诸女。 见无瑕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拍了拍她的雪臀,笑道:「你可是天生内媚,媚都媚到骨子里了。」 想起无瑕的好,又想起在我心中越来越重的远在京城的宁馨,依然留在无瑕体内雄风犹在的独角龙王不由得胀了几胀。 无瑕脸上复染上了一层粉腻,含羞白了我一眼,身子突然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她捧起一只玉乳凑近昂首怒目的独角龙王,轻轻一挤,乳白色的汁液就击打在龙身上,乳汁和原来白浊的花蜜混合到了一处,就像给龙王穿上了一件雪白长袍。好一会儿,她才停下手来,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俯下身子,将龙王吃进小嘴里。 温柔的啮咬、悉心的舔啜,滑腻的香舌抚慰着龙王的每一根龙筋。那千变万化的滋味,绝不输于七大名器的任何一个。我只觉得丝丝快感集腋成裘,冲击着我的四肢百骸,呼吸顿时沉了起来。 可无瑕此刻却吐出了龙王,深深的喘了一大口气,想来内功精深的她也坚持不住了。 低头望去,傲然挺立的龙王身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白浊,却是多了些许亮晶晶的银丝。 「这儿……还有哪~」 我刚想问哪儿还有,却见无瑕的螓首凑到了我的股间,轻轻扳住龙王,香舌沿着龙身向后滑落下去。 【第二十一卷·第五章】 第二十一卷·第五章 等解雨来叫我出发的时候,无瑕已经沉沉睡去,屋子里弥漫着乳腥和栗子花香的气息,充斥着暧昧荒yin的情绪。 「哼,yin贼永远都是yin贼。」解雨的话里带着一丝醋意,只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了我的忌讳,连忙转移了话题:「我听干爹说,魏jiejie是四天前在苏州发表支持你的言论的,可随后就失踪了;而辛垂杨的那番话也是同一天在镇江说的,两人选择的时间都是在午时,前后差不了顿饭功夫,没有谁先谁后的问题。」 「哦,这么巧?」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魏柔委身于我之前行事如剑,且不计谤毁,先后两次住进竹园;然而现在身属于我,心里反倒有起鬼来,不肯再入竹园,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可魏辛如此默契地选择了同一时间公开自己对茶话会的看法,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细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在外人看来,或许会以为她俩事前缺乏沟通,以致自家人说出自相矛盾的话来,可我却心知肚明,魏柔定是已经和辛垂杨见过面了,只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师叔,被迫在师门和丈夫之间做出选择。 不过,她不想太过授人以柄,才极力想要造成一种假象,她和辛垂杨说的都是个人的想法而已,类似这样的话,她们之前说过很多,只是不幸的是,这次两人意见相左了。 猜出魏柔很可能是去了隐湖,可就连白澜也不晓得隐湖的确切位置,我只好放弃去寻她的念头。 转头看解雨,她眼中隐隐透着一股倦意,同样是奔波了数百里后,我享受鱼水之欢,她却为了我四处奔走打探消息,念及于此,我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愧意。 「雨儿,辛苦你了。」 「嘻,谁让你是人家的相公啦!」 大概是听出我话里的诚意,解雨精神一振,抱着我的胳膊笑道:「还有件事儿相公你得谢谢我,给江湖各门派的请柬我已经按照你列的名单写好了,也告诉老马车行务必要送到各门派手上,茶话会的日子就定在一个月后的十一月二十五日。」 「好么,连日 子都替我定了。」 原本我还有点犹豫,究竟茶话会的日期是比以往提前十日还是二十日,毕竟眼下的局势不那么明朗,多给我留点时间准备,胜算也能大一点。 可解雨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太过迁就反而会助长对手的气焰,强硬或许才会让他们心有顾忌,从而放弃自己的立场。 两人相拥走出竹园,老马车行的马车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可车夫拉开车门,却惊叫起来,原本空无一人的车厢里竟端坐着一位俊美的青年。 「三藏?!你不是回蜀中了吗?」我吃惊地叫出声来,而解雨则欢呼一声,上前抱住了大哥的臂膀。 我心中暗惊不已,按照唐天运的说法,我这个大舅哥在九江整肃好唐门的货运中转基地之后就逆江而上,回唐门娶媳妇去了,算算不过是十几天前的事情,他怎么突然又杀回江南了呢? 看他行事鬼鬼祟祟的,显然是唐门发生了什么变故,直觉告诉我,唐家兄弟之争大概远不像唐天运所说的那样,已经和平解决了。 「别情,茶话会眼看着就要泡汤了,唐门总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吧!」 「这还差不多。」解雨顿时眉开眼笑。 唐三藏这番话,摆明了唐天文已经拿我当女婿看。解雨拉着他问了一大堆关于她新入门的嫂子的问题,显然没有去多想——茶话会生出变故,也不过是这十几天的事情,唐门怎么可能未卜先知,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 这分明是唐三藏因故不得不返回江南,途中得到了消息,而老四唐天行敢发表声明,显然唐天文也离开蜀中,一并来江南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唐门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瞒着解雨,唐三藏的一番话,越发说明是唐天威出了问题。 「三藏,实在对不起,你娶媳妇,我不仅没法去道贺,反倒害你新婚燕尔也不得安宁。」我一边道歉,一边给他使了个眼色:「几天前在扬州碰到六叔,他正忙着处理宝大祥的事务,其实六叔久在商场,唐门中数他最有商人气质,他那张嘴,都能把死人说活了,去对付武当最是惠而不费,反正都是打嘴仗,练嘴皮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