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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

    博士微笑道。

    「宗教……和天文学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其实任何科学到了最尖端，都和哲学有关。宗教和哲学又密不可分。比如宇宙的起源，不管是用要有光还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都是形象的解释。」

    「这个好像有些……牵强。」

    「但是，最少宗教可以使人心态平和，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我觉得很难取得突破。」

    「是……我也觉得自己现在心情很不平静。」

    「那么，你不妨读一读宗教书籍，无论什么宗教。你想想，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以及我认识的所有学者，都是信教的。」

    「好的……」

    我想到当年在故乡的翠峰山，那座庙里的佛像真能使人忘却焦躁。既然这里是美国，就读读圣经吧，即使不信仰基督教，也可以让我比较容易融入这个社会。

    第二天，我就领了一本心情不好的时候读一读，的确有一点奇怪的力量。或许是我的心灵现在本就茫然，过了冬天，我已经不由自主地被这本书所吸引。

    于是，直到那天，我下班以后随手翻翻——现在我已经比较平静了，还会想：要不干脆皈依基督教？等宝宝周岁，带他一起去洗礼？

    mama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虽然在哺乳期，腰还有些粗，人还有些胖，其它的都和我第一次和mamazuoai时差不多了。mama现在经常主动要呢……

    随手翻着书，直到突然有一句，像炸雷一样，让我目瞪口呆：「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体。」

    我一下子懵了。这是主的诫命？我正想从主获得平静！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体……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体。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体！

    我的牙齿咯咯直响，端着杯咖啡想喝一口，就是送不到嘴边。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完全堕入了黑暗。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转着圈，人生第一次感到了绝望。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做了罪恶的事，我是一个罪人。他们说的是对的，我是孽种，我是贱人，我罪该万死。我不但自己是一个罪人，也让我最爱的女人成了一个罪人。

    天上的星河又一次亮起，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停下车，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家门，正看到mama抱着小诚，正在门口的草坪上看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远远地就听见mama轻柔的歌声，在这春夜里温暖而平和。小诚正在mama怀里，仰着小脸看着星星，咿咿呀呀地笑着。

    mama迎上我，一眼就发现了我神色不对。但她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我不敢和mama对视，只能挤出一个微笑，看着小诚。他正在对着我张开小手，咯咯地笑着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吧」「吧」的音节。

    mama在旁边微笑着：「爸爸抱……小诚会叫爸爸了呢。」

    我笑着接过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孩子无邪的笑容使我暂时平静下来，我对mama笑道：「我们一起唱歌给他听吧。」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我和mama一起轻轻地唱着，小诚看看我又看看mama，最后又笑着对mama张开了小手。

    mama就是mama……mama接过小诚，很快他就在mama的怀抱里睡着了。我也轻轻地搂着mama已经恢复纤细的腰肢，把头埋进那温暖的怀抱。

    mama还在轻轻地歌唱，良久，我轻声问道：「mama，我小时候，你也是这么抱着我看星星吗？」

    「嗯，小磊小时候很安静，没有小诚这么活泼。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就会静静地看着星星，看很久，一声也不出。」

    「哦……」

    我听着mama隐隐的心跳，暂时忘记了不安和绝望，静静地感受着温馨与平和。

    「小磊工作很忙吧，今天回来的晚。」

    mama一只手抱着小诚，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

    「饿了吧，小诚睡着了，我们去吃饭。」

    「好……」

    我抓起mama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微笑着和mama一起回到家中。

    14节

    「小磊……」

    吃完饭洗好澡，已经夜深了。mama先把小诚在一张小床上安顿好，然后走到床边，温柔地看着我。

    看着mama美丽的容颜，我心里微微有些歉疚。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我心里又很沉重，已经好几天没和mama亲热了……轻轻地伸出手搂住mama圆润的香肩，把mama拉到我的怀里，我温柔地吻上了mama娇艳的樱唇。

    mama的唇一如既往的香甜柔软，很快我们的舌头就纠缠在一起。喘息中我们褪去了对方的衣衫，mama已经恢复的身材骄傲地呈现在我的面前。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双腿还是那么修长……只是小腹上还有一点微微的皱纹，多了一些别样的亲密。我的手又一次覆上饱满的乳峰，小诚还在吃奶，所以rutou和乳晕的颜色还是有些深，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暗红色，轻轻地抚摸着，比以前更加饱满柔软，只是少了一些坚挺和弹性。

    随着我手上的力度mama的rutou又开始流出洁白的乳汁，我用唇含住一颗熟透的果实，轻轻地吸吮着，感受着那缕缕甘泉在我嘴里散开，很快mama就轻轻呻吟起来。

    我们纠缠着合为一体，mama的yindao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紧窄火热，即使戴着避孕套，也能感受到极端的快感。我轻轻地抽动着，mama回报着娇媚的呻吟：「小磊……好舒服……」

    经过我一段时间

    的引导，或许也因为mama自己负罪感不再那么沉重，所以渐渐地mama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放，而是恢复了我们一开始的羞涩保守。但是今天或许是因为比较久没有zuoai，mama很快就接近了高潮，又一次热烈地叫了起来：「啊……啊……小慧……要xiele……xiaoxue又被、儿子老公、插烂了……」

    我心里一冷，阴霾又一次回到我的脑海。我是儿子！我正在和自己的mamazuoai！

    尽力不去想那些，我集中精神用力抽插着，mama叫得越发销魂起来：「啊、啊……xiaoxue、受不了了……要、要被老公cao死了……老公……cao、cao死、sao货mama……」

    以前这样的叫床声能使我格外疯狂，今天却让我非常不安。我又想起了圣经里的诫命：「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体。」

    「啊、啊……」

    mama剧烈地挺动饱满的阴阜，迎合着我的冲击。我却无法再集中精神了……我在干什么！我不但露我母亲的下体，还占有了她……

    「小磊……老公……泄、xiele……」

    mama疯狂地摇着头，俏丽妩媚的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很快就绷紧了身子，痉挛着从身体深处涌出熟悉的暖流。我却不由自主地想着我的罪过，我占有了我的母亲，我娶了她，我和她生了孩子，我还和她疯狂的zuoai……我是禽兽，我有罪，我有罪……

    mama从喘息中恢复过来，我却没有射精就软了。以前zuoai我都是浑身大汗，但那是欢愉热烈的汗水，今天我却满身冷汗……

    mama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有些紧张地坐起身来：「小磊，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mama温柔地捧起我的脸，美丽的眼睛关切地看着我：「小磊，你刚刚回来就像有心事……有什么事，跟mama说说，好不好？」

    我呆呆地看着mama美丽的身体，乌黑柔顺的阴毛已经被刚才激烈的欢愉弄得乱作一团。我怎么说？难道告诉mama，我有罪？我们有罪？我露了你的下体，我是禽兽？

    mama有些着急起来：「对不起，小磊……mama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

    不行，不能告诉mama。她好不容易抛去了心理负担，怎么能让她和我一起再受煎熬！我只好苦笑着：「对不起，妈……我……研究工作不顺，老是在想星星的事情……老是分心。」

    mama赤裸着身体，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温柔地吻着我的额头：「小磊……工作的事情mama不懂……不过你别压力太重，好好休息吧……不管怎么样，mama爱你。」

    「嗯……我知道，mama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我把脸贴着mama柔软的rufang，只有mama温暖的心跳才能让我暂时平静。

    mama温柔地抱着我的头，这一刻我们不再是夫妻。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片刻，mama柔声道：「小磊，累了就睡觉吧？」

    「睡不着，mama你再抱抱我。」

    我舍不得离开mama温暖的怀抱，还是紧紧地搂着mama不肯放手。

    mama没有再说话，只是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唱起歌来。还是那首熟悉的儿歌，还是那段温暖的旋律：「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mama的歌声和怀抱终于使我平静下来，我仿佛回到了小诚的年纪，慢慢地在mama的安抚中进入了梦乡。

    15节

    可是我心里的结终究还是没有解开。罪恶感越来越重，我再也不敢和mamazuoai。mama也心里焦急，却总是安抚着我，这样下去，我们会怎么样？

    我只能选择逃避……不久，我就借口研究任务重，开始在研究室过夜。可是逃避得了一辈子吗？我总不能永远不回家！我的mama，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我不能不见他们啊！

    我试图去看心理医生，可是……我怎么敢说我心理负担的真实原因！我们是luanlun……luanlun。

    有一次一位心理医生似乎让我解脱了一些，我当晚就试图和mama恢复往日的关系……可是，就算看到mama美丽的身体，尤其是那诱人的花园，负罪感还是潮水般涌来，让我连勃起都不行了……

    mama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慢慢地忧愁起来。可是我没办法说破……

    再一次和mama亲热的努力失败以后，我更不敢回去了。再过不久就是mama的生日……mama四十二岁了。一定得回去。

    mama生日的前夜，我一个人在研究室中坐了很久，满脑子都是我的罪恶。我是一个罪人，娶了自己的mama为妻。我是一个罪人，和自己的mama有了孩子。我是一个罪人，人不会容忍我，神也不会容忍我……

    离开研究室，我失魂落魄地开上车，漫无目的地在夜色中转了起来。

    不觉已经是深夜，前面亮起一点灯光……怎么转到了我和mama结婚的教堂？

    把车停到教堂门口，我沉重地走进礼拜厅。那位老牧师正在剪烛花，看到我进来，微笑着：「孩子，你的妻子还好吗？」

    「好……」

    我沉重地点点头。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老牧师看出了我沉重的神情。

    我叹息了一声，没有答话。这种事……谁能帮我？

    「你要祈祷？」

    老牧师继续问道。

    「不是。」

    「那么，你是要忏悔？」

    忏悔？对，忏悔，我要忏悔……我有罪。

    「这里没有忏悔室，你可以在这里对着主忏悔。」

    老牧师看着我，平静地说道。

    忏悔吧。我低着头，整理不清混乱的思绪，良久，鼓起勇气一抬头，才发现老牧师一直

    看着我，目光平和安详。

    「我有罪了……」

    我的冷汗直流，但是还是颤抖着说道。

    「谁是没有罪的，可以先拿石头打你。基督来不是召义人的，乃是召罪人的。」老牧师的话语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对……这两句话我在圣经上看过，从老牧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猛吸了一口气：「我的妻子……她、她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原以为老牧师会很惊奇，但是，他的眼皮都没抬一下，深邃的目光也没有波动。

    「我从十三岁那年……」

    我被老牧师鼓起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我和mama的故事。

    说了多久呢？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了吧。老牧师一直保持着平和的目光，没有看到他有任何情绪波动。这种沉静感染了我，最后，我轻声道：「我的罪可以赎吗？」

    「你以什么为罪呢？」

    老牧师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我侍奉主已经快六十年了。我听见主在我心里说：「我以那个少年人为无罪。」我结巴起来：「可是、可是经上说，说……不可露你母亲的下体……」

    「经上也说了：不可露你兄弟的下体。」

    「啊？」

    我马上想起了弗里德曼，的确，圣经上是禁止同性恋的。

    「最大的诫命是那两条？天地都会废去，哪两句话不能废去？」

    「要尽心尽意爱主，要爱人如己。」

    我嗫嚅着。

    「你爱你妻子吗？」

    「当然爱……」

    「她爱你吗？」

    「非常、非常爱。」

    「那么，谁能评判你呢？你不是露你母亲的下体，而是在爱她。」

    「爱可以掩盖一切罪过？」

    我有些晕眩起来。

    「不，不是的，孩子。这没有罪，何来掩盖。」

    老牧师微笑着看着我。

    「我不明白……」

    我的脑子完全乱成了一团浆糊，平时的逻辑思维能力，条理性……此时都帮助不了我。

    「你结婚的那日，我看得出来你们非常相爱。主不会以爱为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