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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勉强。”敖沂非常严肃,且眼神满怀期待。药炉里炭火轻微“噼啪”两声,深黑色的药汁已经熬好,敖玄熟练拿兽皮包着拿下来,紧接着握住对方的手,风马牛不相及地说:“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回来找你的。”嗯,这就对了!沂王子心里满意颔首,相当善解人意地表示:“也不用多着急,反正我就在西西里,要紧是先把你家的事情解决了。”敖玄把药汁倒进木碗,放在桌子中间,照顾兄长非常用心,安慰道:“没事,我就是护送六哥回去,他家里有长辈,而我家就一个哥,成年后就不怎么管我了。”包括终身大事?包括长居西西里?都是兽人,这些话敖沂不敢说出口,心里煎熬极了:他生来就是西西里海王子,肩负重担,父母年迈弟弟年幼内忧外患不断……他不能离开西西里。“怎么了?”敖玄敏锐察觉到对方的低落情绪,耐心关切道:“怎么不说话?”敖沂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别多想。”敖玄把药渣倒掉,熄灭炉火,正色宽慰道:“关于我的家族,虽然还不能完全告诉你,但我发誓:一定会以恰当的理由回来西西里、回来找你!”“好了好了,我等你回来就是。”敖沂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踏实了很多,他岔开话题提醒道:“如果你们要回家的话,最好、最好跟我王兄他们错开,他们还住在龙宫,王伯父已经催好几次了,拖到暖季肯定会回东海的……呃,我没有其它意思,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嗯,总之要小心。”事关自家亲戚,王兄看着又的确不知情,敖沂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放心,我六哥成年后四处游历,见多识广,不会有事的。”因着心上龙的原因,敖玄从未批判指责过东海龙族的不是,反而叮嘱道:“倒是你,今后最好减少外出次数,只要牢牢守住西西里,谁也动不了你们。”隐晦提醒之下的深意就是:小心,你那东海伯父明显不是善茬。“我知道。”敖沂不可避免有些伤心,毕竟东海龙王是他亲伯父,怎么就一直容不下西西里呢?这时,容革“砰”一声撞开前门,带着敖康冲进来,同时还携带寒风和雪花。“哈哈哈,你个短腿龙总是慢吞吞!”打着赤膊的容革上身通红,满脸是汗,大摇大摆提着衣服。不过进门一看到敖玄,他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起来,下巴高抬,走到敖沂身边坐下,摸着胃说:“饿死了,还没有吃的吗?”“吱嘎~”一声,青哲开门出来,恰好听到容革的询问,当即歉意道:“饿坏了吧?我马上准备吃的。”“哲叔,您别管,他自己会找吃的。”敖沂肘击容革一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敖康赶紧整整乱糟糟的衣袍,一溜小跑出去,敲响客卧其中一扇门,轻快地问:“六哥,你醒了吗?”“叩叩叩~”“六哥?还没有醒吗?”敖康自言自语,试探性一推,没想到房门应声而开,敖康顺着心意,慢动作探头朝里面看:——门却猛然被拉开,里面的人伸手揪着探头探脑龙的衣领子一把将其拖进去,不忘顺便捂嘴。“唔唔唔~”敖康手脚并用地挣扎,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抗议。“啧,你又没能躲开。”敖景随意披着件长袍,消瘦了些,满脸戏谑笑意,好整以暇地把矮了半个头的敖康按在门板上,抬手捏捏对方脸颊。“我是看你受伤——”“所以每次都让着我?”敖景促狭道,总算大发慈悲松开手,但还是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紧接着往对方手心塞了个东西。敖康低头看:一个精巧的龙形……玉雕?黑色玉石?栩栩如生,纤毫毕现,仅半个巴掌大小。“你做的吗?”敖康翻来覆去地看。“我哪有那巧手!家里族老雕的,龙手一个,送你了,拿去玩吧。”敖景懒洋洋地说,顺手弹了对方额头一下。这厮一贯如此,整日里要么动口要么动手,轻轻松松就能把敖康耍得团团转。……敖康摸摸额头,被捉弄得没脾气了。“这个肯定很难雕琢。”敖康把温润细腻的龙形玉雕举高、对着阳光,竟能折射出七彩光束,眼睛都被晃花了,“真特别!不过你就一个吗?送给我你就没有了啊。”“这劳什子带着忒麻烦,早就想送出去了,给你玩吧,反正我不要了。”敖康再三确认后,高高兴兴收下道谢:“那谢啦,我倒挺喜欢这玉雕的。”“喜欢就好。”痞子龙难得正经说句话,再次仗着身高优势、宠溺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敖康兴致勃勃跑到窗前,高举玉雕对着阳光比来比去,弄得满屋子彩光乱晃,没看到身后“不正经龙”的温柔笑意,把玩一阵子后,他突然想起来问:“这玉雕你们家龙手一个啊,那玄哥有没有?”敖景挑眉,略迟疑片刻才点头:“当然有。不过,是他哥代为保管着,老幺暂时拿不到手。”☆、第85章雪夜,万籁俱寂,炭火燃烧得久了,渐渐积攒一层灰烬,火光处于熄灭的边缘。应该有人下床去拨一拨炭灰了。但床上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木床克制着没响动,但时有被褥衣袍摩擦的动静传出来。“嗯……呃啊……”“唔,别咬……”一室粗重急促喘息,他们热情相拥纠缠,双臂勒紧几欲窒息,高大结实的身躯躺下了很有份量,沉甸甸压着,虽有些喘不过气,但那肌肤相亲相贴的感觉舒服又安心。完全无法考虑更多。“你敢——唔……”“嘘,小点儿声。”……====一大波螃蟹爬过来又爬过去======良久后,敖沂躺着闭目养神,因为他特别尴尬,索性什么也不看,褥子只盖到腰间,光滑白皙的上身布满斑斑点点痕迹。“吱嘎~”轻微一声,是出去打水的敖玄回来了,他一阵风似地忙碌着,拿干净兽皮沾着温水,单膝跪在床头,小心翼翼给伴侣擦拭身体,周到细致,恨不得一根一根地帮伴侣顺好凌乱的头发。“沂儿——”敖沂倏然睁开眼睛:“你还来?那是长辈才能叫的小名儿!”某龙平时就舍不得逆对方的意、让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