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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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nWhoWrites 译者:真妃 2021年11月17日 一切都始于我向jiejie暴露了下体的那天。 瞧,我们住在圣经带,一个叫做弗农堡的小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正如你想象那样,是一个约有200人的小镇,每个星期天, 大家都会挤进同一个教堂里。 我jiejie是镇上贞cao俱乐部的领导者,镇上的每个男孩大概都同意这是个超大 的浪费,因为毋庸置疑,她就是本州最辣的女孩,没有之一。 (译注:这里的圣经带指美国南部一些民风保守,经济相对落后,基督教福 音派在社会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地区,居民中很大一部分仍坚持以圣经作为日常 行事的标准。贞cao俱乐部为现实中存在的有宗教组织,目标为传播贞洁美德相关 的知识,并依托于自身的心灵,体验纯净的生活和追求纯洁的友谊。) 之前,我从没以异性的眼光看过她。 她只是我的jiejie——有时会让我有点头疼,另一些时候则会帮助我。 有时是和好伙伴,有时却是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懂的,就是普通的jiejie而已。 但是,当有一个人完全迷醉于你的roubang时,就很难停止从性的角度来审视她 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卟拉德在干什么。 当然,我认识他——在这么小的镇子里,新来者往往是一年中最大的新闻。 他来自纽约,似乎是作为某种惩罚才被双亲送到这里,与叔叔一家住在一起。 新血液——哪怕来自毫无信仰可言的纽约州——仍然富有吸引力,而凭借自 己的长相,我jiejie可以得到她看上的任何人。 卟拉德搬到这里不到一周后,他们就开始约会了。 根据事后的推测,我大概是在催眠流程启动了大约三个星期左右的时候向她 暴露了下体。 当时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会惹恼她,想要逗逗乐,你懂的。 本以为她会尖叫,或许去跟爸爸mama告状,最糟的情况下我会被训一顿,而 最好的则是得以开心的大笑一场。 因此,在她停下脚步并睁大那对蓝眼睛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没有生气,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儿,紧紧的盯着我的下体。 几秒钟后,我问她是否还好。 她点了点头,继续凝视。 我赶紧用毛巾遮住身体,回到了房间。 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除了脑中闪过「哇,好奇怪」 的念头,以及短暂的对她刚刚是不是想让我反吃一惊,报复一下的疑惑以外 ,我真的并没有想太多。 在这期间,她还是每隔一两晚就会去见卟拉德。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直到后来我才得知他们的约会中发生了什么(除了肯定 与性无关这点,因为……呃,你懂的。jiejie有她的缺点,但我很清楚她对保持处女 之身,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这套调调有多么认真。)不过,有件事我现在就得告 诉你,否则接下来故事就完全说不通了:卟拉德被强行从纽约送来是因为——我 一开始真的不相信这点——他在催眠别的女孩时被抓到了。 是的,没错。 催眠,就像那些老卡通片里演的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们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进行另一次尝试。 也许他们只是不在乎而已,只要找个不会引发任何负面新闻的地方,即使发 生了也没关系吧。 听说他的父母是什么大牌律师,还是名医之类的。 不过,就是这样——在他们的每次约会中,卟拉德都会带jiejie去一个安静而 阴暗的地方,把她催眠个底朝天。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如此冒险的方式行事——也许他只知道那一种流程,或 是这样更方便制造让目标对某些东西产生执念的环境,又或者他只是喜欢玩怪异 的脑力游戏,我实在说不准。 但是他用的流程真的很简单——从根本上说,就是在我jiejie心中培植起让她 对所看到的下一个yinjing着迷的想法。 她会盼望吸吮它,cao它、用它做一切。 她会想着它自慰,为了能碰它而去做任何事情,抓住每一个享用它的机会。 不但在睡觉之前会想到它,早上刚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也是渴求它。 在这里,我得为卟拉德辩解一下,其实,他挑了个可以算是相当保险的选择。 在我将下体暴露在她眼前之前,jiejie大概从没有见过yinjing。 而卟拉德的计划显然是在完成流程后再让她迷上自己的roubang并享受所带来的 好处。 他压根猜不到当为期六个星期的流程进行到第三周时,催眠对象十八岁的弟 弟会在走廊上向 她展示下体,并意外劫持整件事。 接下来的两天里,jiejie什么也没做。 而我,就像刚刚说的一样,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然而在我向她暴露下体的两晚后(那天应该是……星期四?),她走进我的 房间,坐到了我的床上。 「嗨。」 我说。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并没有什么古怪的。 我们虽然算不上非常亲密,却也不是永远和对方过不去的那种关系。 进来聊个天并不少见。 关上门这点不是很正常,但可能只是为了谈论我们的父母或别的事情吧。 「嘿……」 有一阵奇怪的停顿,所以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正在读的杂志上。 「嘿,布罗迪,」 她说……哦,这指的是我!好像还没交代过,我的名字是布罗迪,她叫安妮。 「布罗迪,你有女友吗?」 「不,」 我说,没有从杂志上抬头。 「怎么,你要自告奋勇吗?」 她没有笑,不过我也没真的以为她会。 爸爸曾经说过,安妮一定是把我们姐弟俩的认真劲儿都拿走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有喜欢的人。」 「没有啦,姐。」 对话的走向很奇怪。 当时我还不知道卟拉德催眠的事,只是感觉jiejie的行为很怪异。 可怜的姑娘。 尽管她只完成了流程的一半,却已经在困惑中度过了两个晚上,没有入睡, 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在脑海里重演走廊的那一幕。 「那个……在你……嗯,和自己玩的时候,心中想的是谁呢?」 忽然,她的意图似乎明显起来了。 安妮的贞cao俱乐部不光想阻止人们发生性行为,还要禁止自慰。 对她来说,意yin女人和通jian之类的行为一样糟糕。 jiejie以前从未试过让我为这点感到内疚,但是我见过她对其他人做思想工作。 「安妮,」我哼哼道(一个星期后,我会花大把的时间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低 呼jiejie的名字。) 「我真的不想和你谈这个啊。」 「不,不,不。」 经过几秒钟的困惑后,安妮说。 「你误会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猜你在那样做,而这没关系的。」 「真的?」 「对。我的意思是,当然,我们本不应有情欲,不过比起真的去、呃、做, 还是找点缓解的方式比较好。」 她恍惚了几秒钟后,眼睛才重新恢复焦点。 「而且等我找到」 她继续说道,「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时,我就想……」 「是吗?」 我彻底懵了,回答道。 这根本不像安妮。 她的眼睛中略带着一丝狂躁——有点像她在贞cao俱乐部或是聆听圣经时的样 子。 那是一种充满了激情又有些疲惫的古怪组合——刚刚也提到过,事后我才得 知在过去两天中,她总共才睡了不到五小时。 如果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我大概能说服她做几乎任何事,可当时的我还没 有那种想法。 在那个阶段,我只是为自己的jiejie担心而已。 「所以我就想,那个,不知道你……呃、你懂的。」 「安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摇了摇头,像是试图甩掉粘在头发上的蜘蛛网,或是摆脱耳朵中听到的声 音一样。 「我想知道能不能看你……」 「什么?」 「就是,我能不能看着你。」 「看我什么?」 她有些着急的叹了口气。 我有点猜到了她在说什么,却不愿成为第一个说出口的人,毕竟如果曲解了 她的意思,之后的日子里这件事大概会被没完没了的提起吧。 「看着你……你懂的,自慰。」 「安妮!」 我真的很震惊。 以前从未听过她使用这种词汇。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说过这个字眼。 反正它绝不是顺嘴漏出来的。 刚才那种狂热的眼神再次回到了她的双眸中。 用一只手摆弄脖子上戴着的十字架的安妮在回答前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只是想看看。你懂的,为了学习。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的。」 「安妮,这是什么怪诞的笑话吗?还是对前两天走廊发生的事情的复仇?」 她心不在焉的呆滞了几秒钟,才又猛然说道:「不!我……求你了,布罗迪?」 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期待着什么。 jiejie不擅长争论,却也从没有真的需要说服他人来遂自己的心意。 甚至连mama都对她言听计从。 安妮的身 边有某种光环环绕——彷佛是被上帝为了什么特殊的安排而选中一 样,她看起来总比其他人显得更加优秀。 也许她本人也这样想,所以才从没有真正拼尽全力的尝试过。 该成的事情,自然会成,而如果事什么没有成功,那只也是命中注定而已… …既然这样,又何必要努力呢?无论如何,它都对我生效了。 也许只是因为事情太奇怪了吧;那个超虔诚的教徒,坚信婚前性生活与杀人 同罪,纯洁到让足以让圣母玛丽亚看起来像个荡妇……我那充满自信,明艳动人 的jiejie刚刚求我在她面前自慰。 但这对我来说实在太奇怪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它究竟有多么荒诞——当时 的我专注于眼前正在发生的情景,却忽略了事物的全貌,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而 安妮则松了一口气。 其实那是要求她……你懂的……当着我的面满足自己的完美时机。 但老实说,那时的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 我还以为女孩们……不那么做呢,尤其是我jiejie,她更不会了。 我当然不知道,两天前,安妮心中想着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而那之后又来了六次。 我十分尴尬地褪下睡裤。 有那么一瞬,心中考虑过要不要问问她是否确定,但是安妮脸上那种陶醉其 中的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我掏出正迅速硬起来的yinjing时,能发誓有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的双唇 间熘了出来。 两个人在那里坐了几分钟,凝视着我的那话儿时,她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 我不太确定该怎么办。 毕竟,虽然撸过管,却从来没有当着观众表演过。 最后,她移开了视线,抬头看向我。 就像刚刚说的那样,之前我从来没有以异性的角度观察过jiejie……但她朝上 看过来的蓝色大眼睛,因为面前的roubang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的rufang,由于紧张 和兴奋而撇起的嘴角……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她未来的丈夫是多么的幸运,居然每 晚都能占有她。 当jiejie的舌头不自觉地滑过她的嘴唇时,我才骤然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到 了什么程度。 「那,现在怎么办?」 已经记不得是我还是她先开口问的,但是我们其中一个打破了沈默,然后两 人同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忽的放松下来了——虽然所处的情况很古怪,但是她仍然是我的jiejie。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开始用手慢慢地上下taonong起来。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靠得更近了。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房间里唯二的声音是她的呼吸和我的……呃,撸管声。 「小心!」 当感到自己快要来了时,我咕哝了一声,她在我开始射精同时向后躲去。 jiejie入迷的望着喷出的jingye洒落到我的肚子和胸膛上(我很有先见之明地解 开了睡衣的上衣。)这周晚些时候,她向我提了几个问题,但最初的那晚,安妮只是坐着观察 ,将它们吸收。 我指的是用她的眼睛。 不是嘴。 至少那时还没有。 在完成射精后,我抓起几张纸巾,清理一下后,就在另一阵尴尬的沈默中与 她面对面的坐了一会。 之前那种野性的目光从jiejie的双目中消失了——突然间,她看起来平静了许 多许多,但还是有点……焦躁?你知道吗?就好像急需赶去别的地方,彷佛有事 要做那样。 「谢谢你,布罗迪。」 她说。 「这……真的很有参考意义。」 「呃……别在意。」 其实这又是一次要求她做给我看的绝佳机会,但是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当时 的我压根不知道她做过,更别说她会同意的可能性了。 我过了好一阵子才知道,在偷偷熘出我的房间后,她自己也手yin了,然后就 进入了据她本人所说的「有史以来最平静放松的睡眠」 中。 次日,情况本有可能会变得很尴尬,但事实并非如此。 大概是因为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第二天早上她到早餐时才下来,还向我吐了 吐舌头(即使对她来说,也是罕见的顽皮),在当天剩下的时间中,我们并没有 真正的交谈。 一直到了那天深夜,她与卟拉德约会完,回到家后,我们才再次对话。 大约十一点半左右,她敲响了我的门,这时早已过了宵禁时间,大概也是为 了确保不会被我们父母抓到的最安全时段吧。 那天晚上,我已经靠着回想前一夜的事情自慰过了——我并没有指望能再重 复体验一次。 对催眠以及执迷一无所知的我,只是听信了她的理 由——还认为她是真的想 了解yinjing的是怎样工作的,而自己的示范会满足她的好奇心。 「进来,」 我说,她身上仍然穿着约会时的那套没有任何一丝放荡元素的衣服——她可 不想被人们误解!——但以jiejie的身材,任何打扮都能变得性感万分,尤其是紧 身牛仔裤和修身毛衣。 前晚那种躁动的眼神又回来了。 即使她看起来不再那么疲劳,却依旧有些心神恍惚,目光时不时地会失去焦 点,几秒钟后又变回机敏的样子。 这很奇怪,可当时的我并没有浪费时间去琢磨它。 我的头脑正忙着思考其他事情。 她再次坐在床尾。 尽管那天夜里已经射了两次(呃,另外早晨也来了一次),但光是看到jiejie 的身影就足以再次唤醒我的yinjing。 「我在想……」 她开口,却又停了下来。 我完全不打算接话,故意让沈默持续下去。 她的举止使我有些不安,所以想由她开头。 经过了整整一分钟后,安妮才继续说了下去。 「我在想,不知道能不能,呃,再次看你。」 为了回应我故意露出的茫然表情,她翻了个白眼,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看你自慰。」 当我jiejie这样纯洁的人说出「自慰」 这个词时,会自带着一种性感。 毕竟人们根本想不到如此一张面孔竟会用到那样的字眼。 如果说我的yinjing在她进入房间时醒来,那么在听到她说出这样一句下流的用 语后,它就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 「为什么?你昨晚应该见识了想看的一切才对?」 「好吧,是的。」 她停下来思考。 潜意识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再看一遍的理由,可脑海的意识却还是要找 个借口,某种解释。 「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所有的东西。可以吧?」 安妮有一种表情。 爸爸称之为「暖心」;每当她想用汽车时,都会向他展示它;而在需要帮忙 或想要约会时,则会对男孩使用它(倒不是说她真的需要做什么事才能争取到一 次约会)。 安妮给我扔了一个暖心,却没能融化我的意志。 老实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想看。 但以当时掌握的信息,又实在不敢考验自己的运气,以防她改变主意。 基本上,我们只是重演了只是前一天晚上发生过的事。 我撸,她看——这次她问了几个问题,在我射精时没有躲开——并没什么太 大的不同。 做完之后,她几乎是跑出了房间,留下满心困惑不解,身上一团黏煳的我。 接下来的五,六天里,每个晚上都会延续这种流程——每晚,她都会在宵禁 时间后进入我的房间,替自己为什么必须看我打飞机找一些站不住脚的借口,然 后坐下,入迷的观察我自慰。 一直到第二周的星期三,她才终于鼓起勇气,不再甘于旁观。 到了此时,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惯例——每夜,我都会等她敲门,两人之间 甚至不再需要讨论什么。 我会主动掏出roubang,而她则会在床尾安顿下来……但是那晚(我相当确定是 个星期三,不过这无关紧要),她在开始之前碰了碰我的手臂。 「可以让我试试吗?」 尽管我们所做的事情本就相当奇怪,但我仍然感到惊讶。 瞧,出于教育的目的观察是一回事,但我相当确定玩自己弟弟的roubang跨越了 某些界限。 「你确定?」 我问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荒谬。 安妮不会做任何她不确定的事。 她点点头,我则向后坐了坐。 回想起来,那仍然将是我人生中最香艳的时刻之一——jiejie那只稍感冰冷的 手包住了我的roubang,一边来回抚摸,一边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着我。 上个星期的经历确实起到了教育的目的——安妮学到了很多东西,当她开始 的手开始工作时,我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被她有些担心地嘘了一声后,我们俩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做得怎么样?」 闷闷的笑声消退后,她轻轻问道。 不知道你是否发现了,但是我jiejie的脑袋真的相当大。 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指的是她有些,呃,自大。 我决定不要助长这种趋势,因此,没有赞扬她的技巧,反倒提供了一些指导。 她专心地听着,等我一说完,就将建议融合进去,重新开始了动作。 到了这里,我终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了。 人们不会无缘无故地替自己的弟弟手yin,你明白吗? 但是那时我还没有将它 与卟拉德或其他一些东西联系起来。 在这个问题静静地留在脑海中的同时,我身上其他的部分则放松下来,享受 起到今天仍被我认定是自己一生中享受过的最伟大的手交之一。 开始后还不到两分钟,我就爆发了。 安妮看上去有些担心。 「平常的时间要比这更久才对!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想起之前的决心,向她保证她会越来越熟练的。 安妮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歉并感谢了我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即使没有被从小就被谆谆教导赌博是种罪过……一个星期前,无论赔率有多 好,我也不敢打赌会因为允许她替我手yin而收到jiejie的感谢。 事实上,在那晚之前,我会一口咬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她会主动进入我的房间,替我打飞机,询问反馈, 感谢我,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几个月后,当她把作记录的笔记本展示给我看的时候,我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给她的每条建议都被一字一句的地写下并牢牢记住了。 周六晚上,她又向前迈了一步。 那时——是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么愚蠢——我相信jiejie给出的理由,虽 然心中的某个地方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但我却没想到去质疑它们。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 这是安妮第一次在撸管时和我说话。 通常,她会完全专注于我的roubang,将它当作自己宇宙的中心来对待。 那种感觉真的特别棒。 我并没有认真听。 虽然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但是jiejie的手交是我体验过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比与自己最喜欢的人们一起吃最喜欢的饭菜的同时观看最喜欢的电影更好。 也许我会因为每晚接受亲jiejie的手yin而下地狱,但我很乐意为了又一次禁忌 的欢愉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很难维持对话。 「哈?」 我说道,她稍微放慢了节奏,以引起我的充分注意。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当你……你知道的,捣乱的时候。」 「当我射精的时候,安妮。」 我纠正她道。 她对任何性相关的建议都欣然接受,而此时的我正试着让jiejie说一些下流的 话。 其实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哦,是的。对不起。当你射精、当你……撒下种子的时候。实在有点乱, 喂?」 「不,不,那没什么。」 我不确定她想干什么,也不想创造一个可能让她停下来的借口。 「我可以清理掉的,不用担心。」 「哦,好吧。」 她看上去很失望,但马上又充满活力地重新开始了动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jiejie学会了新的技巧:既可以同时用两只手替我手yin, 也可以在用一只手刺激睾丸的同时,cao控另一只手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