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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好。邢玉笙的双眸之中荡漾着浅浅的笑意:“好,我去看看你都准备了些什么。”和淮笑道:“去吧去吧,我帮你招呼他们。”邢玉笙起身往厨房去了,和淮见他走远了,才转过头来盯着目光呆滞的“穆长亭”看,轻声问道:“穆大哥怎么了?为何这副样子?”穆长亭笑了笑:“他只是生病了,没什么大碍。”和淮点点头,也不知信没信,只是笑起来:“子澜哥,你想不想在府中里面走走,这里可大了,平时就我和叔母一起住,邢大哥也只是偶尔过来小住,难得这次他带了朋友回来。”穆长亭笑道:“好啊,劳烦你带我参观一下。”和淮高高兴兴地带他们在宅院中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介绍。穆长亭有心跟他搭话,和淮性子单纯,没有心机,一圈下来,穆长亭已大约知道他和邢玉笙之间的关系。这个宅院是邢玉笙在人界的产业,和淮是一个孤儿,小时候被人收养,在一个较为贫穷的家庭里面长大,养父母有了自己孩子之后,家里情况更为艰难,他们为了生计不得不将他卖到大户人家里当奴仆。是邢玉笙当日买下他,将他安置在这个宅院里,当弟弟一般养大。宅院里头的叔母是一对和善的老夫妻,邢玉笙不在的时候,他们负责照顾和淮,是除了邢玉笙之外,他最亲的人。和淮带着他们走进自己的房间,分别倒了一杯茶给他和“穆长亭”,笑道:“走累了吧,歇一会儿,待会儿还可以带你们去逛逛我们的花园。”穆长亭对着和淮总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他笑道:“这儿这么大,你会不会觉得生活在这里很寂寞?”和淮喝了一口茶,摇头道:“不会呀,我有叔母陪着嘛,而且邢大哥总是嘱咐我要好好读书,所以我平时可忙了,要跟着夫子学习,背好多好多的书。”穆长亭笑了笑,目光在他屋内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书桌上摆放着的一支玉笛上。和淮走过去将玉笛拿过来,递给穆长亭看,笑道:“子澜哥,你也喜欢吹笛子吗?唔,不过我这个笛子不算最好的,你应该看看邢大哥身上的玉笛,那才是我见过最好的笛子。唉,邢大哥可宝贝了,平时连碰都不让碰,我听说它还有雅号,叫什么……什么来着……”和淮挠了挠头,一时有些想不起来。穆长亭自然而然地笑着接口道:“笙歌。”和淮拍手叫道:“对!就是笙歌!子澜哥,你怎么知道的呀?”穆长亭愣了愣,还未想好怎么回答,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小淮,准备吃饭了。”穆长亭心头一跳,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邢玉笙幽深的双眸。和淮欢呼一声,跳起来,高高兴兴叫上他们,就往外头跑去。穆长亭不知道这时解释两句,会不会显得更可疑,正在犹豫的当口,原本靠在房门口的邢玉笙却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将“穆长亭”牵走,连一分的余光都没有落在他身上,穆长亭松了一口气,也许……也许他并没有听到。就算、就算听到了又如何,知道一个玉笛的雅号而已,以前见过不行么?他们陪和淮度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到了傍晚的时候,才从宅院离开。回去的路上,邢玉笙一语不发,虽然他惯常都是沉默居多,但是穆长亭不知为何心里头竟有些不安,为什么不问呢?连给他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回到魔宫主苑,邢玉笙叫住他,从房间里找出一套衣服,淡淡道:“今晚本座要设宴款待三位域主,你既然愿意顶替长亭出席,就换上这身衣服,准备一下吧。”那是一套月白的仙鹤长袍,历任清心派掌门都是着此掌门服,穆长亭自然再熟悉不过,默默接过,正不知说什么好,邢玉笙已转身离开。晚宴设在魔宫大殿,邢玉笙高坐主位,穆长亭坐在下首第一位,正对着三位域主。大殿中央美艳的舞姬随着丝乐轻歌曼舞。穆长亭神色自然地喝下一杯酒,对面的萧运洋轻摇扇子,笑起来:“穆掌门,多年未见,今日竟能与您同坐在此,实乃萧某之幸。”穆长亭笑道:“萧域主客气,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作古多年,有一日还能还魂于世。”江雪影勾唇一笑,插嘴道:“可不是嘛,为了穆掌门,我们魔尊可是煞费苦心啊。”穆长亭看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之后,他们就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些话题,气氛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波涛暗涌。酒过三巡,宁钊站起来,向穆长亭敬酒,粗声粗气地说:“虽说以前我们是敌对,但不管怎么样,我宁某人还是很敬佩穆掌门你的,来,我先干为敬!”穆长亭笑着抬了抬酒杯,仰头喝下。然而变故就是在这一刻忽然发生,舞姬中的一人趁着舞阵变化,从人群之中窜出,手中变幻出一把长剑,猛地朝穆长亭刺去!第39章刻骨相思邢玉笙惊得一下站起来,他反应已算极快,伸手就是一掌,凌空打在舞姬身上!可没想到比他更快的是从大殿之外飞进来的一把长剑,只听“叮”的一声剑响,剑身绽放出炫目的光芒,瞬间将刺向穆长亭的长剑打飞!舞姬也被邢玉笙那一掌重重打落在地,口吐鲜血,奄奄一息。那把来势汹汹的长剑斜插在地,剑穗上的白金琉璃珠微微晃动着,雪亮的剑身反射着迫人的冷光,大有为主人保驾护航的架势在里头。不止穆长亭怔住了,几乎所有人都在那一刹那被突如其来的惊`变震到,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现场一时鸦雀无声,萧运洋脸色数变,忽然拔剑就朝倒在他脚边的舞姬刺去。那舞姬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拽住萧运洋衣衫的下摆,口中喃喃道:“你……你为何……”萧运洋双眸微眯,大声斥道:“胆敢行刺,罪无可恕!”剑身用力往身下一捅,刺入得更深,舞姬缓缓倒地,满脸灰败之色。邢玉笙目光灼灼地盯着穆长亭看,对周遭的一切像是遗忘殆尽。萧运洋拱手道:“魔尊,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