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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段洵确实是想占她的便宜。实际上连段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占便宜。先前在水上乐园,她投怀送抱抱着自己时,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他后来想再次尝试,但都被她识破,未能得逞。回到房间后,他心头一直抓心挠肺,想半天才联想到这里,然后就想起从前在天台给她按摩的场景。那滋味,啧啧,真是妙极了!拿到精油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他两辈子加起来,都异常厌恶与人有身体接触,只有公主是个例外。那种淡淡馨香、温暖和柔软,让人太喜欢了。偏偏他在男女关系这件事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个正常认知。以前是一律反感厌恶,没有过任何欲念。所以也并没有把现下这种对宁迦的渴望,与之联系起来,就是单纯地想靠近,甚至都没想过这种靠近意味着什么。试想,在不是恋人的前提下,一个男人想亲近女人,非要给对方按摩,分明就是猥琐行径。可他一点没将自己和猥琐联想起来,坦荡的能把人气死。现在被宁迦断然拒绝,段洵很有点不爽了,黑着脸道:“看来公主是真的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宁迦怒目反驳:“我没有。”“既然没有,就让我给你按摩。”“不要。”“呵呵,那就是有。”“说了没有。”“那你证明给我看。”要不是宁迦还算清醒,都要被他这死打蛮缠的逻辑差点绕晕。她深呼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段洵,咱们能不能用正常的方式相处?”正常男人和女人的方式。段洵点点头:“现在是不太正常,你明显对我生分了。”说罢,他忽然伸手,拦腰将身前的人一把抱起来。“你干什么?!”宁迦猝不及防,吓得大叫。段洵看着瘦,力气却大得很,单手将她抱起来,丝毫不费劲儿,走到床边,将她丢上去。床垫良好的弹性,晃得宁迦一晕,还没反应过来,段洵整个人已经覆在她上方,双手箍住她的手腕,压在她的头侧,一张脸就在离她上方二十厘米的地方。这暧昧的姿势——宁迦一下懵了。男人呼吸间的热气直直落在她脸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狭长眸子,灼灼地盯着她,像盛开的桃花,摄人心魄。宁迦脸颊爆红,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段洵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公主,相信我,不会弄疼你。”宁迦心如擂鼓,试图挣扎:“你……你……”段洵觉察她的动作,微微蹙眉,手上力度加大了两分,在她手心摩挲了两下:“不要乱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宁迦从他漆黑的瞳仁里看到如待宰羔羊的自己,脑子已经完全乱了,羞得闭上眼睛,支支吾吾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段洵看着她那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心头一动,差点没忍住要咬上一口。但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松开一只手,握住宁迦纤瘦的肩膀,将她轻松翻了个面,让她变成了趴着的姿势,然后一字一句回答她刚刚的话:“给你按摩啊!”宁迦怔了三秒,当感觉到肩膀被人开始揉捏时,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爆吼一声:“段洵!”段洵压住她的肩膀,及时制止住她想翻身的动作:“不要乱动,都说了会让你舒服的。”被摁住的宁迦,趴在枕头上欲哭无泪。她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喜欢上什么人不好,非得喜欢上一个死太监!公主:裤子都脱了给我看这个??第38章二更一个小时后。段洵将软塌塌的女孩翻过来,神清气爽地拍拍手:“公主,是不是很舒服?”不得不说,他的按摩技术确实是一等一,要是去按摩店上岗,妥妥的头牌技师。宁迦四肢百骸仿佛被重组了一遍,通体舒畅。只是身体是舒服了,一颗心却如死灰。她默默望着这位专业技术过硬的按摩技师,看了看他那张坦坦然然,略显愉悦的脸,又往他腰下瞟了眼。冷不丁问:“段督主,你觉得我样貌生得如何?”段洵目光落在她犹显嫣红的脸上,挑挑眉,道:“公主自然是天姿国色,美貌无双。”这个夸奖并没有让宁迦觉得开心,反倒是心情愈发沉痛。她幽怨地怔了了会儿,猛得坐起来,咬牙切齿道:“段督主,你上回说要给我证明你这辈子是真男人,现在可以证明吗?”段洵敛了脸上那细微的笑意,蹙眉看向她:“怎么?公主还没把我当男人?”宁迦心说,不是我不当,是你的行为告诉我你不是啊!她刻意朝他身下瞄了一眼,然后眨眨眼睛,咧出一个假笑看向他。段洵皮笑rou不笑道:“公主可想好了?本来我是打算慢慢给你证明的,但既然公主现在就要我证明,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意味着我是不是该死心?段洵凝视着她片刻,叹了口气:“如果公主要我现在就证明,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总有一天也是要证明的。”他的手放在腰间的皮带。宁迦豁出去低头。就在他修长的手指刚刚解开皮带扣时,床头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这铃声让宁迦从冲动中清醒过来,如蒙大赦地回神捞起手机,摁下接听:“陈云哥!”那头的陈云道:“休息好了吗?”“还行。”“那你出来,我在大堂等你,带你去吃夜宵,顺便看烟火。”宁迦连连点头:“好的。”她舒了口气,瞅了眼段洵还放在皮带扣上的手,道:“那个……段督主,陈云哥叫我去吃夜宵。刚刚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是不是男人都不要紧啦,自己开心就好,不用给我证明啦。”段洵脸色一垮:“你又要跟那个姓陈的出去?”“我本来就是和他一块儿来玩的。何况才九点多,我待在房里也无聊啊!”段洵道:“你确定不用我证明了?”“不用了不用了!”宁迦连连摆手,她相信他不是太监,只是对她没那种心思罢了,她得承认并接受这个事实。段洵板着脸道:“但是我现在就想给你证明。”宁迦怕他一冲动马上拉下裤子,连滚带爬下床,拿起外套,逃也般跑了出去:“真的不用啦!”因为出去时顺带连插在电槽的房卡也抽走了,房间顿时陷入黑暗。犹坐在床边的段洵,在黑暗中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其实刚刚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朝一处涌,但因为太陌生,他刻意忽视掉,专心享受手下柔软温暖的触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