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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费尽口舌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哄得玉素大美人泪眼婆娑、动情之极,继而又使出浑身解数干得半老佳人浪叫连连、不时发出刺耳尖叫,直到弄得她瘫软如泥,睡得人事不知。如此大的动静内室外或许听不见,可晶儿竟躲在一间屋之隔的雅厅中,岂非…… 他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无言以对。 晶儿黛眉微蹙地道:“小妹只是奇怪,怎么大哥无论跟着哪位住,她夜里准会生病、且天天如此,这是咋回事?” 无月惊讶之际脑子转不过弯,奇道:“这就怪了,妹子凭啥说她们夜里都会生病?” “没病她们怎会呻吟惨叫得那么大事儿?特别是昨晚……” 无月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幸好晶儿还只是个情窦初开、懵懂无知的雏儿,否则可就糗大了!“哦~那是她们在帮小兄修炼高深功夫,不仅她们费劲,连小兄也累得不行呢。” 啃完干粮兄妹俩上马继续赶路,一路行来天色渐暗,那三三两两的女子在暮色中,巧笑倩兮、美眉盼兮,歌声笑声此起彼伏。 晶儿瞧得赞叹不已:“好一派田园美丽风光啊,这次不跟大哥出来岂能得见?” 无月抬头见前方有一座村落,找村民一打听才知是侯家庄,这时天已快黑,该找地方打尖投宿了,听得晶儿此言,皱眉摇头道:“妹子只看到了表面美好风光,却没留意到沿途不时有人在田野里摘野菜,看来连年的天灾战祸,使得百姓们的生活仍然很艰苦。” 晶儿凝眸思索一阵,果然如此,脆生生地道:“大哥好一付慈悲心肠,妹子还真没留意到。” 无月苦笑道:“倒并非大哥慈悲,而是所有经历过那等艰苦生涯之人,必然会留意到这等生活细节。”言罢大致把自己当年的逃亡生涯说了下,着重把其中的惊险和艰苦说得相对详尽些,不外乎是想吓退晶儿,让她打道回府。 不过他所收到的效果适得其反,小美人听得珠泪横流,抱住他的手臂直叫:“天啊~我当时若在大哥身边就好了,一定会拼死保护大哥,也绝不会让你饿肚子的!不过这些都是马后炮,往后妹子绝不再离开你一步!” 无月赶紧闭嘴,兀自找到一户看上去象样些的人家敲门投宿。户主是一对中年夫妇,家境相对不错,屋里屋外打扫得还算干净,问起兄妹俩的身份,无月如实回答,晶儿笑嘻嘻地加以补充:“也是夫妻,亲上加亲那种!” 好吧,既然是一对年轻夫妻,热情好客的女主人便把兄妹俩带进一间客房。憨厚老实的男主人忙着把客人的马匹牵进院子里侍候草料和饮水。 晶儿嘴上说得泼辣,即便爱得要死,真要跟大哥同房却也不敢,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大婶儿,方才在夫妻之前晚辈少说了未婚二字,所以么,咱俩暂时还不能住在一起。”言罢脸红红地瞄了无月一眼。 大婶善解人意地笑道:“好办,我这就给姑娘另外安排一间。” 吃过晚饭后回房,兄妹俩秉烛谈笑一阵,晶儿就待起身回房。无月揽住少女柔软婀娜的腰肢笑道:“妹子不是要嫁大哥的嘛,早入还是晚入洞房都一样,不如……” 小美人粉腮绯红,羞不可抑地挣脱他的怀抱,啐道:“大哥好坏!郑重警告你,没用八抬大轿把我抬进萧家大门之前,休想碰人家的身子!” “好好~不碰妹子的身子,碰碰这张美丽香腮总可以吧?”无月对越是抗拒他的美人越感兴趣,心痒痒地重新揽住小美人玲珑柔软娇躯,趁她不备,在少女粉嫩鬓边淡黄绒毛上啵啵连声地香了几口。 晶儿顿时愣住,似被他的大胆举动惊呆,一双美丽杏眼异彩闪烁、定定地瞅着他。无月缓缓凑上去,目标是那双淡红樱唇。小美人臻首随之后仰,声若蚊呐地道:“大哥不要……不要嘛……人家……” 两张同样美丽的面孔不可逆转地一点点接近,晶儿的推拒动作跟她的话音同样无力,直到两双嘴唇相触、磨蹭。她那迷离美眸猛地瞪大,随即缓缓阖上,似认命般任由爱郎吮吸她的香唾,这正是与他重逢这半年多以来,她深闺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美妙场景,她怎能真的推拒?真的不要? 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娇躯极其敏感,半晌后已主动许多,与爱郎吻得深情而炽烈,呼吸变得急促、娇躯阵阵躁热……无月揽住美人一步步挪向绣榻,美人心慌慌地呢喃着:“大哥不要……这个真的不行……”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559章 两个春天 无月扶她在床边坐下,色手强行探入处女地,两朵娇羞花瓣微肿而隆起,紧闭的缝儿柔软之极,夹着丝丝缕缕温热蜜液,中指微微挤入幽谷,天啊~那滋味……好嫩好滑啊!“妹儿想哥哥了是不?” 晶儿痴痴地看着他,“当然想……做梦都想……” “愿意做大哥疼爱的小妻子么?” 晶儿眼中的深情难以掩饰:“愿意,人家早已打定主意非你不嫁,想不娶都不行!” “既如此,让大哥现在妹儿身上做个记号,从此谁也无法赖帐,岂不更好?” 晶儿没再言语,只是匆匆起身过去吹灭烛火,又回来重新投入他的怀抱,捧住他的脸庞幽幽地道:“大哥,我爱你!小时候你就常欺负我,不让我吃娘的奶,我本该恨你的,可是……却没有哪天不想你,看来命中注定要被你欺负了……” 在吻得最动情炽热的那一刻,无月缓缓进入了少女粉嫩柔软到极点的娇躯,那种美妙感觉竟前所未有!他的呼吸顿时急 促起来!他有种感觉,美人一生中最令男子销魂的时光就在两个春天,第二春如盛放牡丹,而怀春少女情窦初开时节则是娇羞与渴望并存,尤其那粉嫩妙处紧紧裹住棒儿之感委实勾魂夺魄。 晶儿的感觉同样很棒,其实在她怀春之际破身实属幸运,极为动情时足够湿滑,那一瞬撕裂般疼痛显得轻微,且很快便过去了,让她能充分感受灵欲交缠的美妙滋味,完事之后趴在爱郎的怀里,她有着深深的满足感,首先是跟定他了,其次是私处热热痒痒的,感觉挺舒服…… *** *** *** ***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无月默算行程,走官道须先往东偏北方向走,到了太原府再折向东北,稍稍绕道一些,但路好走。另外他也打算顺路去太原拜会一下罗刹旗兵山西镶红旗旗主艾龙,紫烟和大姊都希望他能跟慕容系人马这些实权人物多打打交道,积累一些声望。 一路急赶,午后时分无月和晶儿来到太原府西南方二十多里外的马峪镇,兄妹俩停下来准备打尖,行进这座古镇,却反而变得行人绝迹,人烟稀少起来。沿途房屋倒不少,却几乎都没人,即便有也是个别年近古稀的老人,家里破破烂烂的看似也拿不出什么东西可吃,无月也不好再劳烦老人家。 可沿街一连走了许多家都是如此,他但觉奇怪,总算找到一个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古稀老人,经过打听之下,才得知两年多以来,太原府及其附近匪患严重,青壮年要么投奔战天鹰麾下朔州王韩栋的朔州军、要么就带着妻儿老小逃难到异乡去了,留恋家乡没走的妇人女子也不大敢留在家里,大多数稍有风吹草动就躲进山里不敢出来。 据无月所知,战天鹰军近年来虽屡屡劫掠大户人家,但对百姓还是挺规矩的,不禁奇道:“怎会如此?晚辈向闻人言,朔州王韩栋为人谦和有礼、跟骄横跋扈的宣德王有所不同,他对部下约束极严,严禁劫掠百姓的,更别说强姦妇女这等暴行了。” 太原府乃通都大邑,历来文人辈出,这位老人年轻时看来也读过书,虽年纪老迈,但说话倒还条理分明,闻言叹道: “天德神君在大同刚起事时的确如此,麾下朔州军和宣德军这两支劲旅都还算得上纪律严明、作战勇敢,打得前来围剿的官军落花流水,颇受百姓欢迎,近年来随着打下的地盘越来越多,朔州军大肆招兵买马,许多占山为王的盗匪也加入其中,难免良莠不齐,原先的骨干部队还好,后来加入的这些人马则跟土匪差不多,随部队行军所至,四处打家劫舍、jianyin妇女,可谓无恶不作。” 无月心想,在天马牧场被自己杀掉的马环山以前便是有名的马匪,不也加入宣德军了么?当下点头说道:“那倒也是。” 老人接道:“山西是朔州王的地盘,太原府附近则是朔州军将领麦腾的根据地,正是匪患闹得最凶的地方,公子瞧瞧眼前这一片荒凉就知道了。唉~我已老迈,留在家里倒无所谓了,可实在没啥好拿来招待客人的,真抱歉。” 这一上午行程,无月在官道上遇见过十几拨小股朔州军,人数从五六个到数十个不等,跟他在柳家堡附近遇见的宣德军差不多,只是个个头扎带有特殊标志的红巾,跟头扎黄巾的宣德军区别开来,个个手握木柄长枪,武器简陋,唯有头目才有佩刀和劣质皮甲,除了手持武器、头扎黄巾或红巾,战天鹰军的装束跟百姓也没太大区别。 其中有两拨想打兄妹俩跨下的健马和他背上的包袱的主意,还有几个好色之徒对晶儿意图不轨,却哪是他的对手?被他那柄锋利弯刀杀得落花流水,鼠窜而去之前还撂下狠话,说是要带大队人马来收拾他! 所以后面这段行程他和晶儿走得分外小心,但见有朔州军出没的踪迹便远远避开,免得惹来麻烦。此刻听老人所言,心知倒也都是实情。 老人话虽如此说,还是走进厨房,从瓦罐里好歹刮出大半碗棒子面,打算熬成粥招待兄妹俩。 晶儿瞧得大为不忍,忙上前阻止道:“老大爷,您不用忙活了,咱兄妹俩带有干粮,只是来打听一下情况而已,在您家里坐坐,马上就走。”言罢从马背上取下干粮袋,拿出rou干、面饼分给无月和老人,最后她也拿起一张面饼吃起来。 老人并未推迟,家里没剩下多少粮食,甘冽的井水还是有的,他生火烧了一锅,然后坐下吃得狼吞虎咽,看来也是有一阵没吃饱饭了,吃得半饱后似乎有了力气,便又跟无月闲聊起来。 无月想顺便了解一下山西镶红旗在这一带的口碑,遂问道:“据说兰屯乡飞鸿山庄的庄主艾龙财力雄厚,性喜结交江湖英雄,威名卓著、乐善好施,他手下乡勇无数且个个骁勇善战,也不见得就会怕了这些小股流寇,这儿离飞鸿山庄不到二十里,自己的乡邻惨遭流寇如此肆虐,难道艾庄主就不管吗?” 这时水开了,老人颤巍巍地起身,打算给客人倒开水喝,晶儿忙抢上前摁住他:“老人家让我来,您跟我大哥接着聊。” 既然有开水,她便从包袱里取出茶叶,沏了两碗茶端给无月和老人,自己喝点白开水了事。无月浅浅抿了一口润润喉,茶倒是好茶,但水质也还将就,但碗太粗糙,旅途上也只好将就一点了。 或许已很久无人相伴,没人陪他聊嗑,这个颇有点老学究味道的老人显得颇为健谈,也不客气,坐下对无月说道:“艾庄主的名头很大,方圆数百里无人不知,赈灾济贫之事做过不少,还时常派手下为乡邻们排忧解难,大伙儿说起来个个都翘大拇指。可最近几年来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深 居简出,附近发生了这么多大事他也懒得管了,也不知到底是为啥。” 无月却很清楚,自从罗刹门总舵济南暮云府遭到官军大肆围剿,各地分舵和罗刹旗兵组织纷纷转入地下,行事自然变得低调许多。 正说话间,外面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忽然传来脚步杂沓声,似乎来人还不少。无月一怔,看看老人,他也正侧耳细听,显然此事有些不同寻常。 想起马还栓在院子里,无月忙飞身掠出大堂,正遇上有人一脚踹开院门,随即传来一声大喊:“头儿,就是他!这家伙伤了我们不少兄弟!” 随即一位身披软甲、头戴铁盔的义军将领出现在门外,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指着无月,“兄弟们给我上,杀了他!” 对方来势汹汹,无月自然也不会客气,疾掠而上一脚踹飞那名将领,那名带路的士兵无月见过,正是被他打跑的逃兵中的一个。那个士兵挺枪向他刺来,他一个半转身让过,并掌如刀切在士兵脖子上,但听喀嚓一声,咽喉已被击碎,象布娃娃一般软倒在地。 刚收拾完这一个,无月但觉眼前白光耀眼,却是一排密集枪尖向他捅来,至少也有十多支,封住了他的闪避空间。 他略退一步,肘击功发动,运气还不错,先天仙气正好在合适的位置,以他半年来的勤修苦练,此刻只是施展出三成力道,延迟时间该不会超过一息半,后退这一步赢得的时间应该够了。 十多支锋利枪尖已迫在眉睫,离他的身子不足一尺,正快速有力地刺来,一声怦然爆响适时发出,强大的劲流轰出,院门外顿时躺倒一片,一阵惊呼惨叫声中,几乎没人能好端端地站起来! 无月冲到院门处站定,定睛往外一看,好家伙!周围黑压压一大片人影,刀光剑影交相辉映,少说也有五百人马!这些朔州军或许被他刚才那惊人的一击镇住,尚未回过神来,目光齐刷刷地愣愣瞅着他,一时倒没人冲上来。稍远处也是人声鼎沸,无月抬眼,还有不少援兵快速奔跑着陆续赶来。 他不禁暗惊,这下麻烦了,没想到为了对付自己和晶儿两人、他们竟如此兴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