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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男人接触倒也无妨,但和薄景沅在一起时明明……一点反感都没有。初意回到座位上,闷声喝酒。没过多久,吴轩也理了理西装,回来坐下,两人未曾对视一眼,仿佛刚刚洗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直到十一点,大部分人已经醉的一塌糊涂,这一大桌人才离开酒吧。送人的送人,回家的回家,罗晴和初意一路,她坚持要送初意回家。上出租车前,吴轩曾塞给初意一张纸条,上面写有新订的酒店地址,大意就是,如果来不及去接她,就直接去酒店。初意以笑答复。这两天罗晴和男友闹了点不愉快,她心情也不好,加上多喝几杯,人有些醉。趴在初意的肩上,含糊不清的高呼男人都是坏蛋。嚷了几句,报复似的攥攥拳:“他再背着我和小师妹聊天,就别怪我去找别的男人!就找——”她瞪起眼:“薄景沅!”初意看了她一眼。罗晴笑嘻嘻的:“长得比明星还帅,身材又好,真想知道睡起来是什么滋味啊。”她摇摇初意的胳膊,“初意你说,是什么滋味?”初意阖眼,本不想应她的话,罗晴却拽着她不肯松手。初意只好回答:“要死的滋味。”作者有话要说: 合作崩裂前初意:薄总,快来嘛~~~薄景沅微笑。合作崩裂后薄景沅:过来。初意:呵呵,你谁啊,我要理你?薄景沅:追你的人啊。*JJ比较抽,我人品又差,经常有锁的章节,但是后台不提示!自己也都能看到!所以看不到要告诉我呀!!顺便理一下人物关系QAQ,薄景铉是男猪他弟弟,付潋恣是男猪弟弟的未婚妻,吴轩和付潋恣是那啥那啥,大家懂得。第13章13.最后,还是初意将罗晴送回家。到家时,罗晴已醉的不省人事,反倒初意更清醒些。安妥好罗晴,初意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估摸着吴轩大概直接去了酒店。这种男人,只有在床上会甜言蜜语,其他时候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怎么会来接她。初意也不急,在外面慢悠悠逛了十来分钟。明月当头,泛着皎洁银光,夜空星点密布,明日想来也是好天气。已是深夜,街上行人无几,马路空旷。初意沿着彩砖的边界走。没走几步又停下,收起“老年机”,从背包深处将薄景沅送给她的手机摸出来。没有消息。初意算着时间,薄景沅有多久没有联系她。她其实很不放心。初意并不擅长诱/惑男人,这是临时学的技能,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自己的脸和身材。当然,她估摸着薄景沅会找上她,也有她能知晓他心中想法的缘故。譬如那晚在别墅,薄景沅摆明着是想在李青面前表演一副活/春/宫,其目的不言而喻。李青并非薄景沅生母,初意打听到的内部消息是,薄景沅的生母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角色。当年李青与薄金结婚是双方父母的决定,婚后感情一直不合,接着,薄景沅的母亲出现。听说当年是薄景沅的母亲先怀孕,接着才是李青,薄景沅与薄景铉兄弟俩同父异母。而后薄景沅的母亲就消失了。这是薄家内部事,初意也无法打听到更多,她只知道薄景沅与父母关系一直不佳。面和心不合。她从背包里掏出香烟。女士香烟偏细,她纤纤玉指柔弱无骨,樱唇叼上香烟时,整体多了几分娇媚样。烟雾缭绕,围在初意身边不肯散去,像她心里的愁绪。她不再继续向前走,只静默的抽烟。抽烟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风/尘些,初意到现在也没能适应。她扔掉烟头踩灭,大口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闷在胸口的气才稍微顺畅些。旁人是烦躁时吸烟,初意是一吸烟就烦躁。她想,如果将来有一天事情能安稳结束,她一定要赶紧戒了这东西。喝酒也是。夜晚风凉,初意往后退了几步,盯着地面耗时间。冷淡的目光没有焦距,空无一物。直到她手中的手机响了几声。初意立刻解锁,查看信息。来自李白的信息,只有两个字,办妥。初意唇畔漾出笑容。她走到马路边,拦出租车。等初意人抵达吴轩给她的地址时,酒店门口正是热闹的时候,与旁处已经打烊的小店对比鲜明。一个男人站在门前,旁边是三两个保镖,和气势汹汹的女人。显然,男人是吴轩,女人是付潋恣。付潋恣气势凌人,吴轩脸色颇差。初意心中好笑,这个付潋恣,做起事来还真是没谱。与吴轩有jian/情就罢了,在大街上也不注意,这要是传到薄家人耳中,那可不是小问题。毕竟付潋恣与薄景铉有婚约。说起薄景铉,初意至今为止还未见过,只听说出生时受母胎影响,自小带病。因此并未接管薄家事物,日日留在家中。正因为如此,付潋恣才有与吴轩鬼混的机会。初意慢条斯理的晃到马路对面的大树边,用树的躯干遮挡自己,拿出苹果手机,将眼前混乱的一幕录下。付潋恣正不依不饶的和吴轩算账。等录了足够长的时间,初意才从树后闪出来,故意露给吴轩一个正脸,让他看见自己。吴轩果然注意到初意。他皱起眉,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示意初意快走。初意佯装迷惘,顿了一下后,掉头走人。付潋恣察觉到吴轩似乎在与谁交流后回头,却只看到一个背影。当即要去追。吴轩一把拦住她:“行了啊你,怀着孩子呢,乱跑什么?我今天真的就是想一个人待会,你别没完没了。”付潋恣妆容全毁。吴轩越拦,她便越认定其中有鬼,一激动,更是歇斯里地。“我已经看见她了——!你们刚刚对暗号了吧?好啊你吴轩,现在连外人都护着!”折腾了一晚,没吃到美味,还被付潋恣吵,吴轩也有点烦。他骤然松开付潋恣,脸色沉下:“你给我注意点,在大街上这么吵,被薄金知道怎么办?别说薄金,就算是薄景沅,捏死咱俩都跟玩一样。你别以为薄家那帮人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他们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薄景铉的,不愿意说罢了。”付潋恣挥舞的手臂稍有收敛。仍是哭相,眼眶泛红。激烈的情绪平静下来后,理智渐渐归位。柔美的下颚线条正上下轻移,在发颤。付潋恣安静下来。她抹了抹眼睛,倔强的咬住唇,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