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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roubang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guitou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荡,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门儿必定净洁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xue口来回划动,嫩rou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yin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苟且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guitou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rou中,紧箍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沉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净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瞇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意思……” ************ 林轩刚一离开房间,诗儿便没了心思,直勾勾地看着门外。 雪儿这儿正讲着[玄女经]中的奥妙之处,却发现诗儿直勾勾的看着林轩离开时,未关上的大门,便知她早已无心听讲,心思早就随着情哥哥飘向门外,雪儿道“若是想你家轩哥,大可跟去呀。” 诗儿心中五味杂陈,林轩近日习得[朝阳决]之后,确是满足自己不少。但不知学过这[玄女经]之后,身体的渴求又会不断地让自己走向歧途。眼前的秦雪儿虽与哥哥有染,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若除了哥哥,更有死去的段天虎,不知身在何处的周子鹤,还有那掌柜和小儿整夜的交欢。将自己开发得越加欲求不满。 刚刚来到杨府时,那四周的男眷看自己时的那股火辣的眼神,明显是恨不得将自己脱光之后压在床上来场盘缠大战的火热,更是让下身不自觉地就湿了。回屋之后,怎料雪儿扛不住林轩的纠缠,不自觉地用上了这[玄女经],就让林轩一泻千里。更不可饶恕的是,现在自己的两腿间还微微觉得凉,那恨不得来人狠狠插自己一顿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 “嗯,那我去了……”诗儿几番犹豫,还是起身走出了大门。 这一去,也不知是应该去找林轩,还是找个地方走走。这[卢松堂]也不是个小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此时既不知林轩去了哪里,更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总之还是先去到处看看吧。 诗儿这么想着,顺着走廊向前走去。 ************ 诗儿走出房门,殊不知恰有人正等着这个时刻。诗儿刚自拐角离开视线,有人便来到了房门口。 “林兄弟在否?” 雪儿抬头,发现来人正是这[卢松堂]的大当家杨卢峰提着一坛子酒走进屋内。 雪儿即刻起身行礼:“不知杨展堂光临,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杨卢峰回道:“雪儿姑娘有礼,不知林兄弟在否,今日喜遇林兄弟,我特拿了一坛女儿红,正想与林兄弟再饮两杯。可是似乎林兄弟并不在此。” 雪儿回道:“我家相公方才出去,也不知何事。不如待相公回来了,我告知于他,让他去找杨展堂。” 杨卢峰豪气地摆手拒绝:“哎……既已来到林兄弟这儿,不如小等他一阵,如若是我一走,他就回来了,那岂非乌龙? ”说罢,便将手中美酒放在桌上。 雪儿掩面而笑,那股淑女的气质更是让杨卢峰神魂颠倒。 杨卢峰:“不知弟妹酒量如何,不如来陪我喝上一杯,也让我给你讲讲我曾经遇到过的事情?” 雪儿笑道:“小女子酒量不佳,还请杨展堂抬爱。只知杨展堂每日走南闯北,定是见过不少奇闻趣事,若是能听听一二,也确是挺有意思。” 未等雪儿将话说完,杨卢峰已拿起两个碗,放在桌上并斟满了酒。雪儿也只好在一旁坐下。 杨卢峰:“来来来,先陪我干了这一杯。” 杨卢峰持碗一饮而尽,雪儿也不好推辞,将碗端起,缓缓地一口一口将酒喝尽。只觉得口中一股热流自上而下,透彻全身,身体不由地热了起来。 ************ 诗儿正走到花园,看见花园中的花花草草,正觉得可以休息一番。却无意中看到花丛中,两支蝴蝶正尾巴对着尾巴在交尾。虽然只是大自然中非常常见的景色,但诗儿的两腿间也不知怎的,不自觉地便湿了。 正还在花园中走着,正看着花园边,走廊的尽头,正有个少年,约莫十七八的年纪,穿着府内的衣服,蹲在窗台边,不知正朝屋内看着什么,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放在裤裆之间摆动着。诗儿玩乐心起,偷偷地从那人身后接近,许是那人看得入了神,有人从身边接近也毫不在意。 诗儿轻轻拍了一下那人肩膀。这倒好,那人吓了一跳,整个人从蹲着的姿势跳了起来,这脑袋就直杠杠地朝着窗户的棱角撞了进去。诗儿早就在一旁偷偷笑弯了腰,但不知怎么的,二人即便这么大的动静,却还是很有默契地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趁着这少年还捂着脑袋,忍着不敢发声的时候。诗儿无意中从窗户的开口处朝内里看去,不看倒还好,这一眼看了进去,眼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屋里正有两男一女,一丝不挂地正打得火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女人紧紧地夹在中间,一人从正面插着女人的花蕾,一人从后面插着女人的菊花。女人几乎是被悬在了中间,双腿盘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脸上那中说不出的畅快,想是已经快活了很久。 身边的那个少年看似年纪也不大,但看着诗儿紧紧地盯着屋内的情况,他自己也早已寂寞难耐,轻轻地从背后将诗儿搂住。 诗儿毫无反抗地任人搂抱,只怕发出什么声音,吓到了屋内人的好戏。那人看诗儿毫无反抗,更将一只手伸入衣内,揉起了那个将衣服撑得紧绷欲裂的胸rou上。 诗儿方才记起,之前与林轩亲热之后,内里的裘衣尚未穿上,这衣服只要稍微张开一些,更能看到自己胸前的雪腻,男人的手更伸了进来,必会被当作yin荡的女人来对待。此时又无从解释,屋内的场景更是激起诗儿的欲望,也不知为何,就穿着这一身简单的衣服就出门了,或许是本来就期待着有些艳遇,又或许是骨子里本来就透着yin荡的气息吧。 胸口被人揉捏的感觉缓缓袭来,原本就尚未满足的rou体此时更显得欲求不满了。屋里的春宫更是不断地挑逗着诗儿的神经,背后少年的下半身紧紧贴着诗儿,诗儿更是明显地感受到他那根粗大又火热的阳具正硬挺地顶在自己的背后。 诗儿娇羞地想用手推开那少年的魔爪,但不知为何,手上总是使不出力气。少年似乎也看准了眼前娇滴滴的姑娘早已动情,更是得寸进尺地轻轻扭动起了屁股。 屋内的女人单从声音上判断,应该已经高潮过一次了,但两个男人还是好不松懈地一前一后架着女人抽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诗儿这边还推不开少年的魔爪,而背后那根粗大的阳具又在一晃一晃地挑逗自己的神经,诗儿更是难受了,下身早已在看到屋内那女人快活之时已经湿透,此时甚至可以感觉到yin水已经顺着大腿流过。 “不要……”诗儿只敢轻轻地请求,害怕惊动了屋内的好戏,同时身体早已不敢反抗如此强烈的调戏。少年的roubang已经滑到了两股之间,诗儿夹紧的双腿,更能让双股之间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家伙还在不断地挑逗自己。 “可是,你明明很想要啊。”少年轻轻地在诗儿耳边耳语,微微的热气吹过耳边,暖暖地感觉似乎更加挑逗诗儿的神经。“不要在这……”诗儿话一出口,脸更红了,这句话就是在求饶了,等于是同一了对方的侵犯,不要在这,就意味着在其他的地方都可以。 少年也心知肚明,立刻拉起诗儿的手,走进了身旁花园,钻进了层层假山之中。 ************ 这酒也不知喝了几巡,雪儿只觉得浑身发热,两腿之间早已湿润,现在就盼着相公回来,狠狠地让自己舒服一下。 杨卢峰不失时机地讲着曾经闯荡江湖时,看到的一些奇闻趣事,更是让雪儿逗乐地止不住花枝乱颤。大笑之间,胸口那里的阵阵乳浪更是让杨卢峰的眼神死死地钉在了上面。 “雪儿姑娘可有听过酒舞?”杨卢峰一边盯着雪儿还在颤抖的胸口,一边又给雪儿斟上一碗酒。 “小女子曾经听过歌舞,扇舞,水袖各类舞种,倒确是没见过酒舞。”秦雪儿轻轻地摇头,脸上早已因为酒精的作用显得红彤彤的。 “我去北疆的时候,讲过那里的人,一边劝酒一边和喝酒的人一同跳舞。那歌舞我至今尚还记得。”杨卢峰自豪地夸耀着曾经的事情,“不如现在我就教给雪儿姑娘吧。”杨卢峰说着,便从座位上起身,更伸手打算将雪儿拉过来。 雪儿最初是想推辞的,但是杨卢峰已经将手伸了过来,雪儿也不好推辞:“小女 子生性笨拙,只怕辜负了杨展堂一番好意。” 杨卢峰见雪儿将手也伸了出来,立刻将它握住,那细嫩的手感,立刻让杨卢峰忘乎所以:“哎,雪儿姑娘不用担心,这酒舞非常简单,以雪儿姑娘天之聪颖,一定能立刻就学会。”说着,另一只手还拿起了那坛已经快喝完了的酒。 杨卢峰牵着雪儿走到房中较空旷的地方:“来,这只手在这,这只手在这。”杨卢峰一边说着,让雪儿背对着自己,左手牵着左手,右手牵着右手。本是羞人的动作,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时却又显得非常自然。 雪儿也不知杨卢峰教了什么舞步,只觉得被他牵着走过来之时,手中的温暖非常亲切。几步之间,恍如飘在梦中,虚虚实实,缥缥缈缈,好不真实。杨卢峰将双臂张开,雪儿也顺着他的指导,将双臂展开。只是这么一来,雪儿便已经贴着杨卢峰的身前了。杨卢峰如是展着双臂,走了一两部舞步,雪儿恍然间发觉身后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偶尔在自己的背后滑过,那火热的温度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杨展堂……不要了……”恍然间,雪儿已经有些迷失了,只能顺着杨卢峰的舞步,轻轻地呻吟。 “雪儿姑娘,你不觉得这个舞步很美吗?”杨卢峰收起双臂,轻轻地将雪儿搂住。如此温柔的动作,只让雪儿觉得身后那跟火热的玩意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后腰。那诱人的温度怎能叫人罢手。“雪儿姑娘,我觉得你,你要是学会了这个舞步,简直就是天仙下凡,美得不可胜收。”杨卢峰看到美人已经动情,当然要步步紧逼。 “可……可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雪儿勉强地说出这句话,单从语气上讲就显得非常微弱,明明身体非常需要,可是嘴上却必须找到理由推辞。下身早已湿透,但残存的一丝理性还是让自己再做了一次反抗。 “雪儿,你看,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也不过是一个男人,有丈夫又怎样,有妻子又怎样,只要有爱,为什么就不可以呢。与其陷在那道理伦常的泥沼中,不如顺从自己的心意去活,只要开心,快乐,活的就很有意义呀。”杨卢峰贴着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