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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总兵给我一个小市民做解释……感觉蛮不错的样子。 “嗯……那就请徐将军带杨家高手先行一步,我带着两位妻子打包了之后,立刻前往总兵府。”我行过礼,徐将军高兴地回了礼,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杨卢峰和他的儿子缓缓走到我身边:“真不愧是林兄弟,真是义气冲天啊。” “哪里哪里,只是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罢了。” 我这边在和杨卢峰站在门口说话,身后的诗儿却与那少年正用眼神交流着。诗儿先是狠狠地盯着那个少年。那少年似乎毫不在意似地,看着我和杨卢峰站在门口,看着院子,更是大胆地站在了诗儿身边,一只手还抚摸起了诗儿的屁股。诗儿几番想甩开他那只手,可每每甩开,他又黏了上来。几番爱抚之下,诗儿甚至觉得下身已经略有些湿了。 “多谢杨大侠款待,林某谢过。” “哎……客气客气,看林兄弟忠肝义胆,不如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哈哈,好,那杨大哥,我先去总兵府看看情况,再会。” “好!再会。” 看到面前二人谈话这么快就已经结束,诗儿竟然有些不舍。少年也恋恋不舍地将手放开,诗儿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不再去甩开这少年的手,只觉得下身已经有些湿了。 ************ 带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我和雪儿,诗儿离开了卢松堂,向总兵府出发。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华景象实不逊杭州多少,两道商铺灵罗万象,应有尽有。这本是诗儿的最爱,但一路来她却极为不悦,于周边的一切仿若不见。 我心中有愧,也不愿去招惹她,只与雪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兜完几处街角,诗儿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夜不归宿的家伙,睡时不见人,醒时不见影,亏你做的出来。” 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想了想,实不该对两位爱妻有所掩盖隐瞒,便顿了顿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时遇着杨夫人了………” 不待我说完,诗儿便在我后脑狠狠敲了一记,怒道:“你真跑别人家床上去啦?” 我一手捂着后脑,一手连连急摆,忙将昨晚到今早的事从头到尾的全说了,至于杨夫人为我koujiao那段,自然是草草掩过。 诗儿一脸不信,冷哼一声道:“那般的美人儿对你献媚你能不上钩?随便忽悠这几句便想将我与雪儿姐晃过去?” 我顿感无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门上,心中正愁郁不已,却听雪儿在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说的雪儿都信。” 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块木塞顿时便被一腔热血激涌而出,抚着雪儿的手感动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相公也一定对你深信不疑。” 诗儿双眉紧蹙,极为不悦道:“那这么说,将来若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是第一个信不过的咯?” 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三两下便把你看的通透。” 诗儿撇过脸去低低念了一句,我听不真切,待要问清,她又回过脸来嗔道:“反正每次你两总合着来欺负我,什么事到了最后都要成了我的不是。” 眼看着诗儿的扭脾气就要发作,恰巧瞥见不远处的横板上贴着一幅偌大的通缉令,忙将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来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这般大的布告示以缉拿。”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大惊小怪,沿街到处都粘着,就你到了这会才看到。” 我定神细看,见是缉拿采花贼的布告,便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低沉着声音道:“大事不妙,我这两朵娇滴滴的家花,可别被这yin贼瞧见了。” 雪儿噗嗤一笑,挽着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护着吗。” 我点头轻笑,心中自不会将这小小yin贼瞧在眼里,他若有胆来犯我爱妻,我必叫他挫骨扬灰。 见诗儿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着乘热打铁把她哄乐,扯了扯她手指头道:“溜跶了一早上该饿了吧,相公寻处大酒家,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 诗儿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时眼中却多是娇柔,握紧了我手笑道:“那还不快。” 三人就近寻了座酒楼,却见门前人满为患,想来店家手艺不错,否则也不至这般红火。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一层层的人堆都是瞧热闹来的。只见人群中埋首垂肩的跪着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胸前挂着块木牌,写着“吃人白食”,另一人身着黑色短衫,胸前亦挂着一块木牌,写着“极度可耻”。定睛一瞧,一老一少,正是杭州府客栈中遇见的那一对活宝爷孙。 两人身前站着一人,对着那爷两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言辞甚为粗鄙。我瞧不过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顿饭钱吗,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那人想来是店中门夫,见我衣着华贵,口气便软了许多,指着那爷两道:“咱们哪能动什么干戈,若不是瞧着他们一老一幼的,早把他们的腿打断了。让他们跪着只是稍加惩戒,好让他们下不为例。” 想他们开起门来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爷两年老体幼的在这烈日下跪着终究不妥,便从袖中掏了块银子递给那门夫道:“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们的饭钱了吧。” 那门夫哼了一声道:“若只是一两银子,咱们掌柜的又怎能与他们计较,这爷两可足足吃了咱们十四两的菜钱。” 我眉头一抖,收回那一两银子,扬声骂道:“什么?你这破匾破槛破门面的破店,这爷两能吃出十四两?别看我锦衣华服的就 以为本少爷好宰。” 那门夫见我不悦,忙低了腰说道:“小人不敢,可你别看他们两一副骨瘦体衰的模样,当当”凤汁天九翅“他们便点了十七份,前前后后共上了六十四道菜,当时厨房里都闹翻了都。” 我仍是不信道:“这般点法,你当初怎不问问他两身上有银子没有。” 那门夫委屈道:“哪能呢,这老头儿瞧着满是仙风道骨的样,一副宗师气派,谁料得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 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银子,不免rou痛难当,却无奈面子至上,还是从钱囊中掏了十四两银子递给了门夫。 那门夫满脸堆笑的接过了银子,伸手去解那爷两的木牌,冷笑道:“你两狗运不赖,快快滚了吧。” 谁知那白发老头却紧紧护着胸前那块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极其哀怜的声腔道:“这顿咱们便跪着,那钱算咱们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间,咱们自个进去。” 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后那大葫芦依然紧缚其背,点了点小脑袋郑重道:“前时那”冰梅猪手“还凑合,晚间得上它六份。” 门夫好不容易捞回了钱,岂肯让它打了水漂,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两块木牌,没好气道:“给老子滚远了去,否则打断你两的狗腿。” 爷孙两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门夫的双腿,涕泪俱下的求着。门夫紧紧扯着裤头,深怕被他两一把拉下。这时店中冲出数人,忙将三人分了开去,门夫怒火中烧,上前一脚,正要往白发老头身上踹去。 谁知却被诗儿上前一脚,先给踹到了地上。诗儿见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给了一脚,厉声道:“不是给了钱了吗,你怎还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给打断了。” 众伙计瞧出势头不对,匆匆扶起门夫便往店里去了。诗儿拂袖一甩,不再去睬那门夫,却冲我摊手道:“拿一百两来。” 我隐有不祥之感,想来诗儿是嫌那十四两的水漂打的还不够响亮,得添个三位数她才乐呵。若在平日里,她便是向我要一百万两,我也不能皱下眉头,可这回却有种呕血的冲动。 诗儿见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显露无遗,伸手往我袖内一掏,拽着两张银票放进那白发老头手中,豪迈道:“老爷子,这些银子你直管花去,将来若再有人敢欺辱你爷孙,你便报咱南盟少主林轩的名头,我相公定会为你们做主。” 白发老头呵呵直笑,兜着那两张银票放入怀中,一语未谢,便与那小童一起往人群外去了。 我双眼泛红,对那两人的无礼几若视而不见,但我却精准的看到,那双老手拽进怀里的可是整整的两百两银票啊。而更令我痛惜的却是诗儿为我夸下的海口,他们将来若以我名号四处白食,那我刚铸就的微薄名声岂不是要立刻烟消云散,说不定还得落个“白食少主”的名头。 正懊悔着是否要将那两人追回,四周却响起一片掌声,众人皆竖起大拇指道:“南盟好气派啊,果真名不虚传。” “两位夫人不仅貌若天仙,不想竟还有副菩萨心肠。” “那还不得归功于林少主,定是他平日里调教有方的结果。” 我身心俱飘,忙拱手还礼,见人群渐渐散去,便挽起二女小手道:“不想竟闹了这一出,咱们换个地吃去吧。” 雪儿点头默允,诗儿却红唇微翘道:“偏不,人家定要在这儿吃。” 说着便拽着我往店里去了,我摇头轻笑,想那门夫有苦头吃了。三人在门边随意寻了处小桌,门店经那爷孙一闹,熙熙攘攘只余下了三到四桌。 诗儿双眸闪动,见那门夫正斜支在房柱旁揉腰,便冲他喝道:“过来,本小姐要点菜。” 那门夫唯唯诺诺,虽是一脸不愿,却还是走到了桌旁,方站定,忽听店角一阵闹腾,一人高声怪叫道:“我的天吶,小二哥,赶紧的。” 只见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双贼眼却始终不离诗、雪二人,在邻桌寻了处正对诗儿的位,将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腾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颌,傻愣愣的瞧着诗儿一瞬不瞬。 诗儿双颊微红,忙将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气焰亦已消散无踪,双指在我袖上一扯,轻声道:“相公,还是你点吧。” 我略感稀罕,这丫头除了在我面前还能有怕羞的时候,横眼去瞧那男子,心中不禁怒气隐涌。见他衣着虽属粗略,但高足六尺有余,体态壮硕有力,面如白玉,眉目英挺,虽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生的俊美来给自己添堵,而是从我三人进店开始,这小子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瞧着诗儿不放,一脸的坏笑不说,还不时的冲诗儿挤眉弄眼,让我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抬手往桌上狠狠一拍,冲那小子厉声道:“还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眼来。” 那小子竟将我视若无物,仍是傻呵呵的瞧着诗儿,我更是血热,正要上前,却被诗儿一把拉回,劝道:“别惹事了,诗儿要饿坏了,快点些吃的吧。” 我不情愿的坐回原位,死死盯着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谁让那狗崽子老瞟着你色咪咪的不放。” 诗儿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呗,还能少块rou呀。” 我咿呀一声,正要反驳,却见那小子拽着刚将他原桌的饭菜倒腾过来的小二激动道:“我的天吶,你…你看见没?” 小二莫名其妙道:“什么?” 男子眉目一拧,长长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笑哇!” 小二仍在晕乎,他却已瞇缝起双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气 ,猥琐的冲着诗儿嘿嘿笑道:“见了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 我脸上渐现不悦,诗儿却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而雪儿竟完全不理会我们,早早便点了饭菜,静坐着待食。 那男子见诗儿笑颜如花,言语竟越为猖狂,冲着刚走不远的小二用力招手道:“我…我的天吶,我…我晕了,我晕了,小二哥快拿两壶酒来,我要醒醒蜜。” 我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克制,抄起手边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时气血上涌,竟忘了估量他是否习武,力灌掌臂,竹凳飞脱而出。那小子一脸惊诧,急向后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经他头顶划过,仓促间竟被他险险避开。 那小子还未站起,诗儿便一把将我拉住,冲我皱眉道:“你怎动手打人呢?” 我见诗儿竟还帮那流氓说话,心中更是有气,指着那小子怒喝道:“谁让他对你言语不敬,这样的狂浪之徒就是该打。” 诗儿见我对她大声呼喝,竟将声调抬的更高道:“他说什么啦?不就夸我漂亮吗,你太也无礼了。” 我怒火中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却不愿继续与诗儿抬杠,从邻桌提来一张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诗儿与那小子的中间。 小二见我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忙将堆积在一旁的几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摆放后便匆匆走开。雪儿为我整放好碗筷,轻笑着示意我快些用饭,于方纔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诗儿埋头不语,时不时的抬眼对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颜一笑,眼眸竟是冲着我身后。我天顶一麻,心中那片宽广的大海已不再碧蓝,早换做了沸腾的酸醋肆意翻涌。 “啪”的一声,一双木筷被我扭成两段,回过头狠狠盯着那无耻之徒,却见那无赖单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着诗、雪二人小声道:“原来你喜欢那个穿白衣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我狠的咬牙彻齿,回过头时,诗儿双眼恰好与我相对,我也不再发作,在桌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门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