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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顶,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 “嗯……又来了……好多好热啊……唔……烫坏雪儿了……唔……全射里面去了。”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虎躯弯下,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 雪儿啐了一口,看着李赋痴痴娇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芸儿的你可见过。”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一手扶着香肩,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 “我当然见过咯,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为天资国色,而只有这纪芸儿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不过和你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雪儿看着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就懂的骗人,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就叫纪芸儿。” 此话一出,直把李赋惊呆了:“你……你就是纪芸儿,真的假的啊。” 雪儿润唇微翘,一脸不满的样子:“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小女子纪芸儿,如假包换。” 李赋满脸惊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 雪儿盈盈一笑,瞥了李赋一眼:“看你骗,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被得个正着了吧。” 李赋俊脸一红,傻傻憨笑:“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瞬即转淡:“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这几年来我为了报仇,只好改名换姓。” “报仇?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羞羞笑道:“今晚不提这个,你都来三回了,可雪儿都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来!人家的xue儿又痒了,我们再耍上一回。”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 “谁让雪儿meimei的xue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 抽动起xue内又已硬挺的roubang,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 *************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是自责又是懊恼。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儿生气。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个时辰了。她该不会太恼我,真准备在亭里坐一夜吧。 现已丑时将近,山中湿气甚重。她剧毒未解,身虚体弱,晚风频吹,如何挨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细细一想,她要是也如诗儿那般,今后都不睬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竹门被轻轻的打开,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不是雪儿是谁。 我大喜过望,嘣的一声跳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先开了口:“这么夜了,你怎还没睡呀?” 雪儿面若桃花,发鬓微湿,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冲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儿回来了,我们睡吧。” 语气娇娇滴滴,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我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 “雪儿,今晚都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原谅相公好吗?” 表情诚恳,态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动你。雪儿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颊细细抚摸着,嘴角微扬,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 “雪儿,相公真的知错了,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怀疑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儿不怪你了。雪儿也有错,不该那样凶你,你也原谅雪儿好吗?”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儿,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 “雪儿,谢谢你,相公太高兴了,让相公好好亲亲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还不行,李伯伯说了,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 我一拍脑门,傻笑道:“呵呵,我真胡涂,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难受死了。”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在我胯下抚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儿没有碰诗儿meimei吗?”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不止碰了,还把诗儿气哭了。”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 雪儿看着我,叹了口气怨道:“你也真是的,诗儿meimei天真无邪,水灵秀气,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购物,她几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触到几个男人呀,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meimei了。”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后来也想到了,真是不应该错怪她,现在该怎么办吶,她若是都不原谅我,那我……” 越说越是心烦,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我看的出诗儿meimei是真心爱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咳,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 雪儿嘴角含笑,盈盈的看着我:“又不能那样,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 雪儿哑然失笑,双颊更是潮红:“才不呢,多脏呀!” 说着转过身,想逃离我的魔爪。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暧昧间,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雪儿痴痴娇笑,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相公,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你就放过雪儿嘛,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强压下心中yuhuo,抱着雪儿沉沉睡去。 ************ 一觉天亮,晨光照的屋内亮堂,怀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颜楚楚动人,嘴角轻轻带着微笑,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真觉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 一个忍不住,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雪儿眉头轻皱,慢慢睁开美目,看着我的脸庞,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声道:“一定会的,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与你朝夕相对。”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双眼尽显柔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真心爱我,心中一辈子有我,那雪儿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动,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迟疑了半响道:“相公,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会怪雪儿,会不要雪儿吗?” 雪儿双眼闪烁,已偏过头不敢看我,可十指紧扣我臂弯,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这又怎能怪你:“不会的,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谁让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呢!” 雪儿美目含泪,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谢谢你,相公也是雪儿今生最爱的男子。”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已哭的泣不成声。发生那样的事,她又岂能好受,昨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抚摸着她细腻的美背安慰道:“好啦,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雪儿轻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调道“我是你最爱的女子,那诗儿meimei呢?” 说到诗儿,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心中已是阵阵作疼。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 雪儿一撇嘴,轻笑道:“那还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看她今儿理不理你。”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贤弟,弟妹,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应了声后,李赋独自去了。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雪儿看出我的忧虑,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来吧,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 到了饭厅,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诗儿不在厅内,李赋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个人在独自用饭。 “李伯伯,诗儿那去了,怎么不来用饭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 “哦,对了,你们快用些饭,解药我已调制好了,饭后便可服用。”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傻孩子,一家人尽说两家话,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知道吗?”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李伯伯先用好了饭,说在他屋内等我们。我想着诗儿会不会马上就回来,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雪儿也不催我,只是静静的坐着陪我,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随意扒了两口碗里的饭,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小瓶,一黑一白,分别递给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连服两日,五蜘毒毕解。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一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连连应是。 “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会离谷一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那便等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相公你看呢。”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诗儿,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分隔,到了嘴边的话,哽着硬是没说出来,只好随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我们再看看吧。” 李伯伯点了点头:“那你们准备去那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着,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为了雪儿亦为了我,定要报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 “我们准备去杭州走走。” 雪儿看着我,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 “你们要去杭州呀,赋儿他要去扬州,你们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李赋 与我们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这时,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她却瞧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药房去了。心中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想来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声道:“这丫头怎么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一脸苦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依然面无表情,视眼前众人如无物。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到了门口,大手却被雪儿挣开,冲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着我去,怎和诗儿meimei道歉啊。我还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挥别雪儿,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诗儿正向饭厅走去,我立马赶上,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 我傻傻笑着:“诗儿,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朝朝如此,一定烦累了吧?”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没好气道:“我一介贫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公子这般娇贵,自幼便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 诗儿见我缠她,更是厌烦:“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后准备午饭,没空和你在这瞎扯,让让。” 说着绕过我,就往饭厅去了。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气那才有鬼了。这一两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先回房吧。 ************* 屋内,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见我进来,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吃了。 “怎么啦,诗儿meimei还不肯原谅你啊?”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 “嗯,还是不肯理睬我。” 雪儿走到我身后,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没事的,等会再好好和她说说,一定会原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