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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她发了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内容却是她熟悉的口吻——“笙,今天跨年,我们一起去从前经常光顾的那家清吧喝酒吧。”阮余笙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几分,她已经拉黑了好几个号码了,没想到这个人还能拿出新号码出来sao扰她。就在她打算把这个号码也拉黑的时候,又有两条新短信进来了。“笙,为什么你家的灯还是黑的,你还没回家吗?”“你是和你那个小男朋友出去约会了吗?”阮余笙暗骂:神经病!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号码加入了黑名单。她正想着要不要和林蓉打个电话说一声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打开了,秦骜身上挟裹着屋外的冷气走了进来。阮余笙的目光落在他手上拎着的蛋糕盒上,问:“没送出去吗?”“送出去了。”秦骜把盒子打开,只见里面空空如也。阮余笙舒了一口气,笑道:“看到你拎着盒子回来,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失败了。”秦骜道:“我想留着这个盒子,和那个蜡烛。”阮余笙道:“做纪念?”秦骜点了点头。阮余笙心想:这孩子不会最后发展成囤物癖吧?不过秦骜能产生这样的意识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囤物癖什么的,等之后再提醒也不迟。两个人这才坐下吃自己那份蛋糕,吃完后阮余笙才把另一个牛皮纸袋交给秦骜。她道:“这是苏恒送你的礼物,让我转交给你。”中午她出去吃饭,一是为了去蛋糕店拿蛋糕,二是为了和B大的苏恒碰头,拿苏恒准备的礼物。苏恒这个人性格是别扭了些,但对朋友是非常仗义的,据他介绍,这一袋子里都是两年前他钻研如何开展人际交往时所的资料,包括书籍、论文、网络指南以及他接受阮余笙恋爱指导时私底下做的笔记。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就跟那块木头说,小爷我好歹也算他的前辈,正所谓‘见贤思齐焉’,我就不介意当那个巨人的肩膀了,让他白涨经验值了。”想到这里,阮余笙补充了一句:“这些东西,你当课外读物,随意看看就好了,别太当真。不过记得在微信上回复他消息,道一声谢。”秦骜道:“嗯,知道了。”阮余笙道:“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是什么?”阮余笙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大小的卡片,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写了这一张心愿卡,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可以拿这张卡来找我兑。”这其实是种颇为幼稚的礼物,灵感来源于小时候互赠的那种“家务券”“跑腿券”,但阮余笙觉得这就是最适合秦骜的礼物。秦骜在物质上一概不愁,吃的穿的恐怕都是最好的,她送什么都会显得低了档次,不如写这一张卡,也可以鼓励秦骜更好地表达自我。只见卡片上是她用黑色水性笔画的一个自己的简笔画,然后加粗写了“心愿卡”三个大字,下面又加了一行小字,写道:“秦骜可以凭此卡片让阮余笙答应一个要求(只要在阮余笙的客观能力范围之内)。”为了显得不那么儿戏,她还用修复室的红泥,在自己的签名上印了一个拇指印。阮余笙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想法,但没关系,随着我们课程的推进,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明确地表达你的愿望和需求,到时拿着卡片再来找我也行。”秦骜没有表示嫌弃或质疑,而是仔细端详着这张特制的心愿卡,好像他手里拿着的不是一张人工手写约定的卡片,而是一张条例严密的合同似的。过了会儿,他才道:“好的,谢谢你。”阮余笙却是话锋一转:“你还要留下来坐实验吗?有紧急任务?”秦骜道:“没有”阮余笙道:“那为什么待那么晚?”秦骜淡淡道:“回去也没有什么事。”阮余笙心里叹了口气,但表面仍是笑道:“那正好,走吧,jiejie请你加餐。”“加餐?”“对啊,你这么一个大高个,单吃一块蛋糕吃不饱吧。”阮余笙打了个响指,“今日你是寿星你最大,怎么能让你饿肚子?”秦骜本来想说家里厨房的阿姨每回都会准备好夜宵,所以不必担心。但是他看着阮余笙的笑容,却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似乎有什么,正在悄然发生改变。等两人收拾好东西走到阮余笙停车的位置时,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阮余笙为了打开秦骜的话匣,一路的话题都围绕在刚才的黑猫梦梦身上,从秦骜比挤牙膏好不了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知道了养猫事件的来龙去脉。原来梦梦是开学后没多久就出现在了物理学院楼,好像是找不到猫mama了,在每层楼蹭吃蹭喝,最后跑上了他们四楼。秦骜实验室的师姐们看它还很小又亲人,就想养它,但是他们导师不喜欢小猫小狗,于是她们最后心生一计,就让导师最看重的秦骜去做这件事。秦骜成果多,是他们导师引以为傲的学生,但性格孤僻古怪,不擅沟通,他们导师早就怕他憋出病来,所以见是他养了这猫,不仅没有责怪,反而也鼓励他实验之余要懂得劳逸结合,跟小动物交流总比完全绝缘来得好。而之所以没把猫带回家去,一是因为这猫虽然亲人,但也很野,喜欢四处溜达,二是秦骜养这猫本来也是师姐们授意,要是猫被秦骜带回家了,那师姐们就看不到梦梦了。阮余笙提醒道:“马上要放寒假了,虽然研究生放得晚,但你那几天怕是要把猫带回家养,不然要被饿死。”秦骜点头:“好。”阮余笙问:“到时需不需要帮忙?我抓猫也比较熟练,可以帮帮你。你打算几号离校?”问完这个问题,她才发现自己错言了。秦骜家在本地,又是天天走读,其实不存在离校的说法。但秦骜却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回答了一个日期范围。阮余笙惊道:“比校历晚好多天,都快过年了。”而就在这时,有个声音叫住了她:“阮余笙!”阮余笙脚步一滞,循声望去,顿时皱起了眉头。现在虽然还不晚,但因为是跨年,所以教学区的人很少,这条校道靠近外围,此时更是空无一人。只见有一个男子站在她的车旁边,地上都是他乱扔的烟头。秦骜也跟着她停下,问:“谁?”阮余笙上前一步,把他护在身后,低声道:“找茬的,等下要是看着不对,你就喊人。”看到二人站在原地,男子从阴影中走到路灯下,露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