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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摇、挣扎,甚至已经做好了说服他的准备。没想到赵拓如此无动于衷。他怎么会以为,赵拓会重蹈宁王的覆辙呢?赵拓……分明不是宁王的儿子啊。车轮骨碌碌压在石板上,声响渐渐小了,马车离开。赵拓的马车还停在原地,车夫不知被差遣到了何处。被帘子遮住光线的车厢里一片幽暗,赵拓的神色晦暗不清。他在细致、又细致地回想今天发生的事。皇帝在这个时候传他进宫,本就是安了试探和敲打的意思。杨青山也是得了传召进宫的,皇帝显然将他们视为同党。从今日的对话来看,皇帝还是对北疆王那边防范有加。而对他,只是一种直觉的警惕。也许是杨青山官复原职,才让皇帝把视线微微转到了他的身上。毕竟杨青山和他的关系,众人有目共睹,是无论如何也撇不干净的。那林朝呢?他在广陵宫的举动虽然时有出格,但一应暗哨都被清理干净,应该无人会泄露才是。在外人眼中,他和林朝的亲密相处,应该已经是十年前的旧事。就算有心人再多作揣测,也不会认为一个十岁的孩童,会和年长他十岁的师傅,有不清不楚的牵扯吧?皇帝应当是不清楚他们两人的关系的,那为何又独独留下林朝呢?如果是希望他能够因此有所忌惮,怎么看,都是扣下与他关系更为亲密的杨青山更合理吧?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想起宫人当时通禀的言辞,赵拓猛然间坐直了身体。为何在通禀杨青山和林朝求见的时候,要特意将二人分开禀告?因为林朝根本不是如他想的那样,和杨青山一般得了皇帝传召入宫的。林朝是自己进宫的!赵拓痛苦地捂住双眼。他想起了三人面见皇帝之时,杨青山一反常态地表现出与林朝的亲密,甚至在皇帝想要留下林朝的时候,出言冒犯。他尚且知道为了避嫌没有和林朝说上一句话,杨青山难道会不知?杨青山是故意的。如果他的猜测没有出错,如果林朝不擅自进宫,那么今日被扣在宫中不得出的,便是杨青山了。宁王当初的遭遇,杨青山想必印象深刻。在得到皇帝传召之时,大约已然能猜出那位想要做些什么。所以在甘泉宫中,他有意那般作态,引导皇帝误会了他和林朝的关系。确实,林朝在杨青山自毁前程进广陵宫之后,也巴巴地跟了过来。皇帝这么多年心中必有疑惑,这样猜想也不足为奇。若再多想一步,扣下一位当朝国子监祭酒,还需要做出一番解释。但扣下一个无足轻重的画师,连借口也不用多找。皇帝这么做是明智的。只要——杨青山真的像他想的那样,看重林朝。杨青山到底对林朝是什么想法,愧疚还是惋惜,赵拓都无心关注了。他只知道,皇帝这一手,将他逼上了原本打算放弃的小道。第61章国手列传13林朝在宫中的日子,过得就和十年前还没去广陵宫之前一样。皇帝虽然明言将他扣下,但也没怎么限制他的活动。他依旧还能再御花园里自在地逛荡,只要不“一时不慎”往宫门那边靠就是了。当年还只有丁点儿大的太子,如今已经长成了个少年。见着他还是总笑,有时和他爹一个德行,缠着人不放非要同赏名画。林朝就当哄小孩。反正这十年来,他也哄出经验了。皇帝的身体还是没有起色,眼见着太医院里轮着派人来宫中听诊,神情一天比一天凝重。太子有时也会眼神黯淡地抱着他的胳膊问,皇帝的病是不是治不好了。林朝哪里能回答这种问题,只推脱说臣就是个画画儿的,这事应该问太医去。太子瘪嘴道:“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我啊。”林朝摸摸他的头没说话。皇帝和德妃都把太子宠得太好了。也许是因为就这么一个儿子的缘故,什么事都瞒着不愿意让他知道。这样长得一帆风顺的人,怎么能做好天下之主呢?林朝自认赵拓绝对比太子合适坐上帝位,但多少还是对这个即将沦为阶下囚的太子有些愧疚。太子长大了,也到了会想些男女之事的年纪。宫中对这种事原本就敏丨感得很,但因为皇帝重病在身,是以对太子的教习疏忽了许多。太子身边只有些服侍的宫人,自然不能和他们说这个。于是他只能找上了这个身份特殊,但又常常能碰上的画师。“林待诏~”一日林朝正在御花园逗着池中的锦鲤玩儿,被太子从身后拍了一掌。林朝已习惯少年时不时的亲密举动,头也不回:“太子。”太子凑到他身边,从他手里抢了一把饵料,抛到池中。原本潜在水下的经历纷纷涌出水面,一时间池面颇为热闹。太子看了会儿又觉得无趣,拉着林朝的手把剩下的饵料都洒了进去,转身便往旁边的小径上走。“太子这是要带臣去哪儿?”太子走得急,林朝被他拉得踉跄了几步,话中有些恼怒。太子四望无人,停了下来,拉过道边的一株蓬草,双手拽着叶子玩儿。林朝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先开口道:“太子可是有什么话儿想对臣说?”太子“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林朝心想这小孩比起赵拓,可嫩的多了。想起撒泼打诨无一不精的某人,林朝的脸上带了点笑意,语气也温柔了许多:“太子若有什么想说的,只管和臣说便是。臣保证,绝不和旁人多嘴一句。”太子放过了那株蓬草,认真道:“你发誓。”林朝无奈地摊了摊手,道:“臣发誓。”“前些天景园的牡丹开了,母妃一贯喜欢那边的御衣红,我便想着去摘两朵送她……”“嗯。”听着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林朝准备了足够的耐心。“后来……后来我就遇上了她。”“她?”也许是故事的开头铺垫太过漫长,而收尾又来得太过仓促,林朝一时反应不过来。太子红着脸道:“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