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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孙景昊嘻嘻一笑:“郎君可是想见他?”天风阁的弟子拨开众人,眼看已经快到身前,宁楚仪看着孙景昊坦荡的眼神,答道:“哪里能见到他?”“跟我走。”孙景昊转身,示意他跟着走向边上一辆马车。宁楚仪看了看几个面色凝重的天风阁弟子,转身爬上孙景昊的马车。进了马车,他才发现,这外表简陋的小小马车,里面却是大有乾坤。桌几茶具,卧榻软垫,瓜子蜜饯,还有打发时间的书简,一应俱全。而且进来一看,里面的空间也远比外表看起来的大。宁楚仪在盘着腿嗑着瓜子的孙景昊对面坐下,开口道:“沈白凤在哪里?”孙景昊示意车夫调转马头,顺着管道朝北走,远离城门,这才开口道:“沈白凤还活着,但是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他当初走的时候谁也没打招呼,郎君若是真想见他,得给我点时间来打探他的行踪。”“你骗我?”宁楚仪眯起眼睛。孙景昊摆摆手,道:“郎君莫急,虽然我身上也有点小本事,却也不敢在天魔面前自作聪明。再说了,家师与郎君素有渊源,按照辈分,我还得唤你一声师叔,怎么敢来糊弄你!除非是我活得不耐烦了!”宁楚仪心中一动,莫非……孙景昊试探道:“郎君想起来来没有?”宁楚仪盯着他,半晌道:“你师傅是……”孙景昊满脸带喜道:“正是,正是!郎君想起来就好说话了。”“隐约有些印象,却是模模糊糊,也不甚清楚。”“不妨事!毕竟已经是前世之事,郎君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即可。在下是友非敌,郎君可全心信我。”宁楚仪闭上眼睛,卸去身上防备,脸上露出倦容:“我明白了。”孙景昊搓搓手道:“郎君要知道,我师傅是真心不希望天魔出世的,之前我也布置下人手,想要从中制止,却不想那日李泰动作太快,不及我赶到上洛,便做下如此蠢不可及之事。唯今之计,郎君该跟我返回辰州,去见一下我师傅……”“我要去长安。”宁楚仪打断他。“什么?”孙景昊吃了一惊,“可是若是不去辰州……”“我要去长安。”宁楚仪冷冷看着他,打断他的话。孙景昊一怔,呐呐道:“事情有轻重缓急,郎君还是先随我去辰州,我师傅说要见你。”宁楚仪冷笑:“他说要见,我便去见他吗?”孙景昊苦笑,不敢再劝。宁楚仪顿了一下,隐去身上怒气,道:“你之前说的天柱是何物?又为何说我进了长安城会吃大亏?”孙景昊清清嗓子,道:“这个,得容我缓缓道来。”☆、苦劝孙景昊示意马车在一村落停下,引着宁楚仪走到村口一座宅院前停下。那宅院看起来像是一处富户人家,宅前门乃红漆木门,左右山墙漆得雪白。驾车的车夫下去,在门上先是缓慢敲两下,隔了片刻又急促敲了五下,不久,那门就吱呀开了,一身着灰衣的仆人迎了出来。“孙郎安好!我家员外听说郎君要来,已经恭候好几天,可终于帮你给盼来了。”那仆人很年轻,面容倒也算清秀,一张嘴却是乖巧的很。孙景昊哈哈一笑:“嘴儿倒是甜,真的恭候我,怎的不出来亲自迎接?”“我家员外听说郎君到了,等在屋子里说要亲自奉茶……”“呸!我看是好事还没结束吧!滚球,还不快点进去备好桌椅酒菜,阿郎我今日要待客!这里不用你伺候,滚进去叫那哈儿来见我。”孙景昊天南地北都走过,口音也挺复杂,似乎各处的话都夹了一点,听起来别有一种滑稽的味道。宁楚仪也不计较他话语中的轻浮,只是静静听着,并未表态。灰衣仆显然是见惯了这位主子的口没遮拦,冲着他嘿嘿一笑,弯腰退了进去。孙景昊转过脸对宁楚仪笑嘻嘻道:“这里是大口村,此宅是我设在此地的居所。这里离通化门极近,骑马两刻钟左右便能到。郎君请进来坐!”说罢自己当先跳下马车,宁楚仪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几人在那灰衣仆人的接引下,绕过影壁来到正房里坐定,一路上宁楚仪仔细打量,将各处细节一一记在心中。孙景昊命侍从奉茶后,方对天柱的真相一一道来。这所谓天柱,原来自李淳风辅佐李世民以来,便发现在天子麾下,竟然有邪异之徒潜伏,且势力范围颇深,甚至能隐隐影响到朝堂局势。李世民为了登位,甚至不惜杀兄逼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于是李淳风在他的示意下,历经十五年努力,终于找到一样异宝,经法阵磨砺后,将整个长安城都护入其中,任何身在长安的邪异之物,都将无所遁形,且其异能也会被死死压制,不能使用。“也就是说,就算是我进了长安,因为天柱的压制,除了我自己这一身武艺,便如常人一般,毫无依仗?”宁楚仪面色凝重,指腹摩挲杯壁,杯中热茶热气急速褪去,茶面缓缓附上一层霜色。孙景昊看着他猩红的眼底,收起脸上的轻浮,端正颜色道:“恐怕更糟!”“怎么说?”孙景昊笑笑:“郎君如今体内魔性觉醒,天柱乃是神器,正是克魔之物,然而……”“然而,我的rou身却还是寻常人,rou体凡胎……”宁楚仪悠悠接口。“郎君说的不错。若是郎君就这样去了长安,天柱的神力与你体内魔性对峙,恐怕会把你的rou身撕成碎片。”宁楚仪垂下眼睫,杯中茶水已然凝结成了冰。“所以我才恳请郎君先跟我回去见我师傅。师傅这些年,一刻也没丢下修炼,此时神力当与郎君分别时更为精进。我深知郎君如今报仇心切,但是依目前的状况,恐怕是……”“我要去长安!”宁楚仪依旧是斩钉截铁。“可是……”“我说了,我要去长安!”宁楚仪语气中毫无可以商量的余地。孙景昊有些焦急:“郎君明知道,你体内魔性非同小可,若是不能及时压制……”“压制?若是还能压制,又哪来会有天魔出世?我已成魔,木己成舟,早已没有转回余地,你不必再劝。”孙景昊吞了吞口水,道:“我曾听师傅说,若是成魔,便不会再有正常人的心性,满心只有破坏与杀戮,可郎君现在看起来可正常的很!”宁楚仪垂下眼睫,不错,若没有子硕舍命唤醒他,他此刻便是个只知杀戮的魔物。但是那个人,那样拼命地帮他,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他的子硕……他的影狐……他最钟爱的狐王……想到自己生死不明的爱人,心底隐隐作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