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书迷正在阅读:放纵的女诸葛、放纵的女诸葛(番外)、天凤侠箓、小心你的愿望(翻译文)、杂记、想念那个被我艹了多年的宿舍管理员、东方永夜抄 咏唱组Bad End线小故事、公主连结 和伊绪老师还有美里老师的快乐度假、我和我的性启蒙人妻、父母不在的夜晚
脸,一时有些五味杂陈。半晌,他轻嘲道:“沈郎做得一手好戏。若不是之前那番耳语,宁某定然会多想了。”沈白凤哈哈一笑:“我当宁公也乐在其中呢。”宁楚仪面酣耳热,瞪他一眼:“沈郎这次也太过孟浪!宁某也是被吓了一跳,下次莫要这般了。”虽说如此,他也心知肚明,虽然嘴上这样抱怨,估计按着沈白凤的性格,这种事后抗议多半也是没有效果的。沈白凤扇骨掩嘴,调侃道:“沈某原本愧疚的很,心里早打定主意莫再有下回,听宁公这语气,难不成竟然还期待下一次?”宁楚仪又瞪他一眼,没有回应。沈白凤一哂,拉回正题,低声问道:“宁公刚刚可是看清楚了?”他示意宁楚仪跟着他沿着墙角走向坊外。“确实如沈郎所言,胡娘的耳后有一道旧日瘢痕,像是曾被割开,嵌入了某样东西。”宁楚仪一边注意周围的动静,一边轻声答道,“然而尽管如此,这一点也不足以证明,胡娘就是通源阁里的杀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宁公这是不信我吗?通源阁的杀手耳后都有那样一道痕迹,除非胡娘能拿出证据证明她无辜,否则沈某不会消除对她的怀疑。”沈白凤轻笑,“难不成宁公非要亲眼见到胡娘杀了人,你才信我所言?”“倒也并非如此。”宁楚仪摇头,“只是既然对她有了怀疑,我自会想办法证实。”他静默一会,“不管如何,今日还是要多谢沈郎一番相告。”“客气,客气!”沈白凤收下这声谢,“不知宁公打算用何方法去试探这居心叵测的舞姬呢?”“暂时还没想好,待某回去好好思虑一番再做决断。只是宁某现在也想不通,为何通源阁的杀手会接二连三来到这小小县城,难道这里竟然卧虎藏龙,隐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不成!”沈白凤摇摇扇子没有回答,两人翻墙走出坊外,远处一队夜间巡逻的民勇正朝这边走来,两人寻了处阴影躲入其中,待他们走远方又走出来。“夜还长着,宁公是打算这就回去了吗?”宁楚仪想到回去兴许要面对子硕,不免有些心虚,顿时犹豫了一下。沈白凤像是看穿他的想法,轻笑邀约道:“若是无处可去,不妨去沈某那一坐。沈某那除了应儿伺候着,也没有旁人,倒不怕他人看破你我方才做的那场戏。”宁楚仪笑了:“也是,你我方才那般,自该冷战几日才是。”“在旁人面前做戏而已,宁公可不是要拒绝沈某一番相约吧?”沈白凤语气调侃,“你放心,宁公武艺如此强悍,沈某即便有心唐突,然而也没那胆子真的对宁公怎样。”宁楚仪热意袭上脸颊:“沈langxin意某知道的很,这种玩笑以后莫要再开,实在是太不合宜。”“有宁公此言,沈某以后自然不敢了。那今夜宁公是去还是不去呢?”“为何不去?”宁楚仪反问,与沈白凤相视一笑。待在沈白凤房中坐定,刚叫了应儿温壶酒,端来几个凉菜,宁楚仪按住他的手:“不忙。”他先转头吩咐应儿道:“还请童儿先去烧来些开水,再拿卷干净的白布来,某要有用。”沈白凤脸上微微动容,对应儿点点头,示意他这样去做。待开水白布上来,宁楚仪才又打发了应儿去做事,自己挽起袖子道:“沈郎请将衣服褪去,某好帮你包扎伤口。”沈白凤本想嘴欠调侃他几句,又想起刚刚才放出的话,只能苦笑一番,自己褪去衣物,露出方才打斗中崩裂的伤口来,道:“宁公委实是细心,这么点小事也难逃你的法眼。”宁楚仪将布沾湿了水,放凉后替他擦拭血迹,道:“沈郎这伤口虽然创面不大,然痕迹颇深,却不知这下手的是何人,这心思也未免有些歹毒了。他这一刀伤不了你的性命,却又不让你即刻便好,要很是受上一番折磨。沈郎平日里性格也算和气,怎会惹了这样的仇家。”沈白凤哑然一笑:“仇家?”他目光闪动,凝视宁楚仪认真的脸,道:“这人,其实也并非我仇家,其实,我与她,幼时还有口头上的婚约。”宁楚仪手中一顿:“什么?”沈白凤神色淡然笑了笑:“其实是年少无知时我与她口头上的戏言,只是当时她并未拒绝,我便当她应下了。谁知这些年,她早已忘记了,我却还一直当真着。”宁楚仪心里复杂,只是轻叹一声,将他伤口涂上金疮药,又用白布细细包扎起来。“沈郎这几日还是安心在家中歇着吧,你这伤口,某觉得有些不对劲。按道理,这也有几日过去了,伤口该结痂了才是。然某刚看了,这伤口竟如新鲜的一般,还在微微流血不止。那女子心思也恁的狠毒,伤你的刀刃上该是沾了毒的。这毒一日不解,恐怕你的伤口便不得好。”沈白凤笑了一下,慢慢穿回衣物,并不回答,却是话锋一转,换了话题:“宁郎不是见血就晕吗?怎的现在见了沈某的伤口,却是毫无反应?”宁楚仪苦笑:“并不是杀人现场那般狰狞血迹,某还能受得住。你稍等,待某将这些血迹处理了,好叫应儿不会察觉。”将沾了血的白布毁掉,也正好应儿温了酒端了菜送过来,沈白凤替宁楚仪倒上酒,先干为敬道:“难得能与宁公如此把酒言欢,沈某心中欢喜的很。宁公请勿拘束,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请了。”宁楚仪客随主便,笑道:“今日得宁郎盛情相邀,某也倍感荣幸。你我能成同僚,那是缘分。若是得空,沈郎也多去某家里一坐,让某一尽地主之谊方好。”两人相视一笑,饮尽杯中物。沈白凤挥退了应儿,又替宁楚仪满上,笑道:“古有孟德玄德青梅煮酒论英雄,你我今日索性无事,这里又没有旁人,不妨也来论一论这天下英雄,如何?”宁楚仪一哂:“孟德那时,天下大乱,英雄辈出。孟德表面上是在于玄德商讨,实则是在试探虚实,安得不是好心。如今天下太平,便是玄武门那事也已过去多年,局势早已定了,却不知如今又有何英雄可论。而且这些大不敬的话,你我说起来毕竟不合适,若是传到他人耳中,怕是会惹出祸事,还是避开此事为好。”沈白凤哈哈一笑:“房中只得你我,又有谁会将你我之言传出去?难道宁公觉得沈某是那种长舌之人?”宁楚仪脸上赧然:“沈郎知晓宁某并非此意。”“放心好了,若是隔墙有耳,按照你我的武艺,当能发现。再说,当今天子开明纳谏,你我便是说了什么话传了过去,你我一手中无兵,二身上无权,他又怎会以为你我这等平民百姓有何本事颠覆这天下,宁公实则是多虑了。”宁楚仪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