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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也被咬了一下,他痛得低呼了一声,孟青立刻就停了下来,喘着气看他,眼底的欲望却丝毫不减。傅玉声打算好好的教一教他了,他捉住孟青的手,说:“别动。”孟青困惑的看着他,却顺从的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他,喉咙也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傅玉声心里发痒,先捧着他的脸,教他仰起头来,却不亲吻他的唇,先亲吻起了他滚动的喉结。他这样用力的吮咬着,舔弄着,还有一只手放肆的抚摸着这具赤裸的身体,孟青的喉咙里不断发出苦闷的声音,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抓住了他滑落在自己后腰的那只手,拽着他去摸自己的小腹,然后让他一直往下抚摸,直到碰到了他的阳物为止。傅玉声也有些忍不住了,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握住了他翘起的阳物,这个有些狰狞的家伙在他的手心里热得发烫,沉甸甸的,还有血脉急促的跳动着,就好像它的主人。孟青被他握着阳物摩挲抚弄,喘息得愈发厉害,急不可耐的凑过来亲他,急促的呼吸声重重的落在他的耳边,就好像是一把火,要烧尽他仅剩的克制。这样箭在弦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最最要紧的事,问道:“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孟青顿了一下,突然松开了他的手,下床在床头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铁盒,拿了上来给他。傅玉声借着灯光打开一看,盒子里是雪白的一团,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就忍不住问他。孟青一张脸涨得通红,只含混的说:“先用这个吧。”顿了一下,又说:“我洗过了。”傅玉声听了他这句话,哪里还有心思追问他别的呢?摸了一下,觉着腻滑可用,似乎是什么油脂,就笑着同他说:“若是疼了,就和我说。”孟青却说:“不疼,你弄吧。”傅玉声把他推倒在床上,膝盖轻轻的抵在他两腿之间,磨蹭着他的胯下,在他的唇边问说:“真的不疼?”孟青的呼吸原本就有些不稳,这时候更是乱得厉害,直直的看着他,突然声音嘶哑的问道:“三爷要试试吗?”傅玉声忍得十分辛苦,他却还要在这里言语撩拨,一时心头火起,弹了一下他高高翘着的阳物,这才拿衣裳卷了他床上的皮枕,垫着他的头。孟青仰起身,一只手抓住了床头的栏板,另一只扶着床柱,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傅玉声从盒子里挖了一块膏脂,分开他的双腿,从他的阳物根部一直往下慢慢的揉弄着,然后小心的将手指探了进去,直到把盒子里的东西都抹完,揉开为止,却还是太紧。孟青催他道:“三爷,可以了。”傅玉声看他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胯下简直硬得发疼,却又舍不得他吃痛,就哄他说:“好阿生,你先摸摸我。”孟青就伸手来摸他的阳物,大约是怕弄疼他,手底下很是温柔,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傅玉声被他抚弄得几乎忍不住,暗自后悔,拨开了他的手,胯下那件发硬的凶器不声不响的抵着他,却不进去,只是看着他。孟青不解的看着他,傅玉声伸手从他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抚摸,然后用手时轻时重的揉弄着他的根部。孟青目不转晴的看着他的手指,呼吸变得粗重,胯下那件没什么精神的东西又慢慢的昂起头来。孟青又催促他道:“三爷,来吧。”第228章傅玉声被他的话弄得心浮气躁,难以自制,手指拨弄着他翘起的阳物,突然很想再问他一遍,我今晚要是不来,你打算几时再去见我呢?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其实很明白,孟青这一次的允诺和之前的并不一样。因为他们之间发生的这许多事情,孟青的承诺里面终究还是参杂了些别的东西。可他还是不想太过逼迫孟青。他好容易盼到这个人回到他的身边,他害怕如果他抓得太紧,这个人会不会真的像梦里那样不辞而别。这种惶恐就好像影子一样无法驱散。傅玉声清了清嗓子,柔声的说道:“你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孟青露出为难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傅玉声安抚般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孟青的身体却绷得更紧了,被他抚过的地方尤甚,就好像一把被拉满的硬弓。孟青垂着眼,喘息得厉害,却什么也没有说。傅玉声看他不知何时又紧紧的抓住了栏板,连手背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傅玉声突然想起方才这人要吃人一般的凶态,便有些疑心他是在克制着自己,是因为紧张吗?还是因为难耐的情欲?傅玉声教他深深的呼气,好让他慢慢的放松下来。孟青照做了,长长的吐息着,又努力的屈起膝,分开双腿。他原本还想再忍一忍的,可一看到眼前人的这幅模样,哪里还能忍得住呢?身下的人这样急切的邀请他攻城略地,高涨的欲望啃噬着他的理智,他脑子里乱得厉害,已经没有能力去想别的了。他喘了口气,扶着孟青的腰,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同人有过情事了。无论是为着什么缘故,在不知不觉间压抑着的情欲,在这一刻犹如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汹涌得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孟青的身体炽热而紧致,虽然令他有些吃痛,更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快活。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连指尖都发发抖。孟青的身体矫健,充满了力量,这些他一早就知道的,他至今还记得在南京武场上这个人利落的身手。可是每次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要惊叹这种充满了力量的美。他简直不知要如何形容这具身体。希腊的神袛又似乎太过遥远了,那些是冰冷,沉默的大理石,是摆在厅堂里供人赏玩的。可他身下这句躯体是炽热的,情欲勃发的,粗暴而又温驯的,有一种原始的,男子的健美。他忍不住要想起跑马场里那些奔腾的骏马,那些强劲的生命充满了力量,充满了令人惊叹的美。他的阿生就拥有一种那样强健的美,可这样的身体,只能供他一个人观赏和占有。他的目光低垂,落在孟青的脸和身体上,就好像蝴蝶停留在柔嫩的花瓣上。可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温柔。他紧紧的扣住了孟青的腰,凶狠的抽插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当他进入孟青的身体后,他突然想起了他婚礼后的那一个夜晚。孟青从上海到南京来参加他的婚礼,明明是那么的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