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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太详细的我也不记得了,但你小时候身体不好,容大师有个小徒弟好像刚好与你的命格互补,所以你父亲就请了他过来。不知道怎么弄的,后来你身体就好起来了。”郑明池想,既然他和容鱼本就互补,那在一起不正是理所应当吗?容鱼眨了眨眼睛,伸手戳了戳在他面前当了半天雕塑的郑明池,傻了吧唧的问:“大池,你要买花送给哪个女孩子吗?”郑明池:“……”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将来最有可能的一劫怕不是被容鱼气死。郑明池伸手将容鱼搭在腿上的手拽了过来,然后将自己手中的那束玫瑰花塞到了容鱼的臂弯里,让他牢牢的抱好。容鱼呆头呆脑任由郑明池动作完,才突然理解了他的意思。这还是容鱼从小到大第一次收到别人送花,他低头认认真真看了怀里那捧艳烈无比的玫瑰花,有些高兴的叹道:“哇,这都是送给我的吗?”容鱼坐在椅子上,郑明池便在容鱼身边单膝跪地的蹲了下来。郑明池伸手捋了捋容鱼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凑在容鱼耳边轻声笑道:“数数有多少朵?”容鱼眨巴着眼睛瞅了一眼郑明池,然后真的垂着脑袋专心致志的数了起来。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被浅金色锡纸和银色锡箔纸认真的包裹,又缀上满天星作为点花,最后喷了些许金粉在嫩红色花瓣上,越发显得娇艳浓烈。容鱼认认真真的用手指头一朵一朵数过去:“一、二、三、四……数出来了!有九十八朵!就是九十八朵!”郑明池:“……”要不是他自己在上寝室楼之前就已经数过一遍,怕是真要信了容鱼的邪。容鱼作为一个每天都被学霸郑明池调/教的学渣,在回答问题没有得到肯定后,条件反射的开始怀疑自己的答案是不是又出了错误。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郑明池:“我数错了吗……”郑明池长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他刚刚给容鱼捋好的头发又给揉乱了,然后拽过容鱼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是啊,数错了。”“一共是九十九朵。”郑明池笑了一下,扭头看着容鱼,“九十九朵红玫瑰,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容鱼的脸蛋红扑扑的,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茫然又拘束,他无助而可怜的自顾自紧张了一会儿,然后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九十九朵红玫瑰象征长长久久。”郑明池看着容鱼的动作,慢慢的,一字一顿的道:“容鱼,我这样说你懂了吗?”郑明池将容鱼,连带着容鱼怀里的一捧花一起抱进了怀里:“意思就是——我喜欢你,很喜欢你,非常喜欢你,想和你长长久久,天长地久。”容鱼彻底愣在了原地。在他对于爱情有限的认知里,这种浪漫的场景,一般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而且从来都发生在男主角和女主角身上。从老宅里来到滨城,但容鱼从小就在小村子里长大,就算告诉自己努力去适应,但还是很难协调。学习太难了,公务员怕是也没戏了……有时候容鱼只能很惆怅的想,大不了帮了郑明池之后,他就回去老宅里吧。种种地,养养鸡,如果有多余的钱还能养两头大肥猪。也是比较美滋滋的。如果攒一攒还能有剩余的存粮的话,就请村里的王mama帮忙说一说媳妇儿……虽然他好像已经弯了,不知道王mama愿不愿意给他说男媳妇儿……容鱼懵逼的想着,却感觉到额头上微微一暖,两片温热的唇贴了上来。是郑明池亲了他一下。郑明池伸手刮了刮容鱼的鼻子,两只手搭在容鱼的肩膀上,露出一个好看的笑来:“好了,宝贝儿,我可是被你勾引的先表白了。”郑明池又亲了容鱼的鼻子一下,然后凑在容鱼面前道,“说吧,要不要接受我的表白?”容鱼微微抬头,正对上郑明池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期待,毫无杂念的看着他。要不要接受他的表白?郑明池人很好,学习也好,运动也好,还有肌rou……虽然有时候也很恶劣……可是总体真的很好。而且,对自己似乎也很好。容鱼吸了吸鼻子,有点紧张,张了张嘴:“我、我……”就在这时,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容鱼挪了挪姿势,想稍微离郑明池远点,好让自己完整的把一句话说完。而就在动作的一瞬间,容鱼受了伤的大脚趾头刚好碰到了书桌边缘的尖角上。闷闷的一声碰撞响,容鱼顿时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撞哪儿了?是不是很疼?”郑明池也吓了一跳,赶紧去寝室门口开了灯。明亮的白炽灯顿时点亮了整间寝室,郑明池一眼扫过去,容鱼脚上渗着血的地方看上去简直快有些惨不忍睹。好不容易干了的伤口随着刚刚撞的那一下又裂开了,再次汩汩的冒出血来,很快浸透了简陋包着伤口的那几张抽纸。郑明池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他迅速从衣柜里取了一条没用过的新毛巾,然后冲去卫生间用热水泡了消了消毒,然后疾步走到容鱼身边,将毛巾包在了容鱼的脚上。郑明池黑着脸,将容鱼还在乱动试图揭开那几张血淋淋的抽纸的手攥在手心里固定住:“这怎么回事?”容鱼从来没见过郑明池神情这么不好,说话还超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心虚的小声道:“我不小心踩了狗子的尾巴……”郑明池脸色更不好看了,这时候他很明显连对狗子大爷都不爽了起来,冷着声音问:“狗子咬的?”容鱼暗搓搓的点了点头,主动安慰郑明池道:“没事儿,之前都不流血了……就刚不小心碰到了……应该一会儿就好了。”偏远的山村没有太多狂犬病的意识,再加上狗子是只猫,容鱼压根就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单纯的准备等血止住了就上床睡觉,免得还要弄脏床单。“一会儿就好了?”郑明池一只手用毛巾捂着容鱼的脚,抬起头看了一眼容鱼,“什么时候咬的?”容鱼:“就今晚啊……”郑明池皱着眉:“几个小时以前?”容鱼已经又有点犯困了,他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唔……晚上十一点吧……”郑明池用手机查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