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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趴产卵(真正意义上的)

    今天王后来找殷郊了。

    王后说,他和姬发已经成年,可以成亲了。

    殷郊觉得很荒谬,自己和姬发只是好兄弟,怎么能成亲呢。

    王后拢了拢自己龙角下的鬓发,淡定地问自己的儿子:“可是,你难道愿意姬发和别人成亲吗?”

    殷郊无所谓地问道:“为什么不愿意?”

    王后笑笑:“他若是和别人成亲了,就要和别人一起睡觉,你也愿意?”

    海面上是翻涌的海浪声,殷郊站在原地愣住,身边咕噜咕噜的气泡擦过他虬结的龙角向上涌去,有些泡泡还没涌上海面就破了,碎成好几个小泡泡。

    “和别人成亲,他就永远不能和你像现在一样亲密了。”

    傍晚时,姬发拉着殷郊上岸看日落。

    殷郊看着他莹白的面庞。

    姬发说很久没有这样美的日落了,拉着他上岸时跑的太急,一起摔在了沙滩上,脸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沙粒,在夕阳余晖下闪闪发光。

    殷郊看着他目不转睛,姬发被他看的发慌,红着脸打他胳膊一拳:“干嘛看我啊?”

    “姬发,你愿意和别人成亲吗?”

    殷郊将头转了回去。

    两人并肩坐在海边,背影依偎在一起,披着的长发被海风吹起,龙角的影子投在沙滩上,被夕阳无限拉长,亲密地贴在一起,相互交汇。

    “大家不是都这样嘛?为什么不愿意?”

    殷郊看着他懵懂纯真的模样,笑了笑,有些惆怅和委屈:“可是,母后说了,如果你和别人成亲,我们就不能睡一起了。”

    姬发歪了歪头,嘟起红唇:“这有什么?我偷偷来找你啊?”

    殷郊又笑了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摁着双肩就压在地上。

    两人身上沾着沙子,殷郊压在他身上抱着他,就什么都不做地抱在一起。

    “儿子,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他和别人在一起,过得不快乐,那也不再是与你有关的事了。”

    母亲的声音徘徊在耳边,殷郊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成亲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不是说,兄弟之间不可以成亲吗?”

    他不愿意让姬发不快乐,可是他也不能肯定,自己就能让姬发快乐。

    如果姬发真的与自己成亲了,最后又后悔了怎么办?那样,他们就再也不是兄弟了。

    姬发还是和别人成亲了。

    听说那个人待姬发很好。

    殷郊的父王母后见他没什么看的上眼的人,也没强迫他成亲。

    有时候殷郊和姬发一起出任务,两个人还像以前一样默契,当姬发的气息围绕在殷郊身边的时候,他几乎是本能得眷恋起来。

    这个时候姬发就会眨眨清澈的眼睛,凑过去亲吻他。

    软软的红唇贴上来的时候,殷郊知道,自己应该将他推开,他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亲密了。

    可是姬发总是会在亲吻他后甜蜜地笑着问他:“想我了吗?”

    想啊,念啊。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殷郊看着他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吻回去。

    姬发很单纯,他以为殷郊是他最亲密的朋友,夫君是他最亲密的伴侣。

    可是很多事都不是他可以料想的。

    夫君知道他不愿意行房,从来没有强迫过他,可是他竟然怀孕了。

    身边的人说,夫君是要相伴一生的人,直到魂魄也散去才会结束两人之间的羁绊。

    姬发想,他不能让夫君再生气。

    他掩藏起身上伴侣留下的伤疤,像以前那个快乐的小龙一样,游回殷郊身边。

    殷郊眼里的姬发,眼中有着和海浪一样清澈的颜色,浪涌时的声音就好像他银色的尾巴甩动,拍打海水的声音,只是没有他的声音动听。

    他从来没见过比姬发更美好的人。

    姬发不在的时候,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海滩上,看到海水就会想起他的眼睛,见到浪花就会记起他银白柔嫩的尾巴。

    这是他缓解思念的唯一方法。

    “如果,我们不是兄弟就好了。”

    有时候他会这样想,可是又不敢继续想下去。

    如果他们不是兄弟……他克制不住地想,那他现在是不是就能和姬发每天在一起了呢?

    他想起姬发的伴侣,会嫉妒地垂下眼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那样幸运。

    殷郊还是发现了。

    姬发怀孕了,却不是那人的孩子。

    是他的孩子。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发现这件事时的心情。

    殷郊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红,他抱着昏迷过去的姬发,固执地揽在怀里,不顾宫外王后的呼唤,为他传输灵力,治疗姬发身上被丈夫打伤的伤口,也安抚他肚子里的那条小龙。

    王后是那样睿智的女子,早知道孩子们之间的事还没有了结。

    可有些事情,说透了,孩子们也理解不了,语言毕竟是苍白的。

    此时经验便是总结的他人痛苦,来用以告诫自己。

    可龙宫里没有这样例子可讲,那就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

    姬发很久没有回家去见自己的伴侣了。

    他眼里的疲惫和害怕的瑟缩,在殷郊的照顾下慢慢好转了。

    现在是殷郊常常带姬发来看日落。

    两个人闲在海滩上,静静地看落日下的海面,听着飞鸟奔袭的声音,也不说话。

    殷郊不在只是和他坐在一起,而是明目张胆地将他抱在怀里亲昵。

    姬发怀孕以来更加贪睡,经常在他怀里睡着,被他抱回宫里都不会醒。

    晚上就像少年时一样,交颈缠绵,互相依偎着入睡。

    宫人们有时会偷偷谈论此事,为此感到不耻。

    从来没有成了亲的人,背叛夫君和别人睡在一起的。

    姬发并不是听不到这些话。

    殷郊有时见他垂着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自己一出现,他又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朝着自己笑,快乐地伸出双手要他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王后有时候会想,或许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是爱,可是爱就这样产生了。

    他会为了自己爱的人付出实际行动。

    殷郊把姬发的夫君打了一顿,快要打死的时候,又被龙王派来的人拦住了。

    殷寿说,王室强夺臣子之妻,会招致海中臣民的怨言。

    于是他想办法弥补那个人的名声,却又将他调派得更远,他想只要不听到他的名字,姬发就不会害怕了。

    可是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做过的事是无法改变的,别人的嘴是怎么堵都堵不住的。

    宫人们议论的声音从来不会停止,他们不敢当着殷郊的面说什么,却不代表他们真的能住口。

    姬发总是在自己面前装作轻松,却一个人面对流言蜚语。

    殷郊安慰他,总有一天,他会重新娶他的。

    姬发就把脸埋在他怀里,笑着说,好,我等着。

    初春的时候,海水很冷。

    姬发一个人躲在朝歌海域深处的太子殿冰洞里,有了产蛋的欲望。

    殷郊带着巫医找到他时,他躺在洞口边上,还没跳入洞中。

    他将姬发抱在一旁,遣巫医退至十里外远程指点。

    天地之间,海面之下,好像只有他们两个。

    殷郊一边跟他说话,一边亲亲他委屈无助地嘟起的红唇,一边化出六臂,安抚消减他产蛋的痛苦。

    蛋头卡在腔口,姬发肚子一缩一缩地用力往外顶,好不容易到了xue口,又卡住了。

    他委屈极了,气愤地甩了一下胳膊,拳头砸在地上,侧头看向抱着自己的殷郊,漂亮的眼睛迷离起来,勾引他帮助自己。

    殷郊低头吻住他,伸手去摸了摸那颗只露出了三分之一蛋,用手指碾着花瓣捏弄,想要伸进去一只手指,帮他扩张,却是塞不进去了。

    那蛋在人身形态下像颗鹅蛋一样大,莹白如玉,揉得姬发喘息着花汁外溢,那蛋“噗嗤”一声,滚了出来,带出一小股水流,落在姬发腿间,他顾不得那蛋,咬了咬下唇,难耐地合上双腿想夹一会儿。

    殷郊发现他状态不对,想起巫医之前说的,姬发肚子里应该还有一颗蛋。

    他刚把那颗莹白的蛋捡了,放在一旁早就脱下来的外衣里,结果怀里的姬发不老实,顺着他胳膊一滚,落入了冰洞里。

    那洞里的水更深,殷郊追随他跳下去,见他被水接着缓缓下落时变成龙身,也化出原形。

    一条黑色的巨龙盘在银龙身上,为他取暖,安慰他躁动的情绪。

    都说龙性本yin,姬发在水底将自己盘成一团,尾巴却不安地摆动着,希望得到殷郊的爱抚。

    殷郊想了想,缓缓插了一根进去,那带着rou刺的东西顶到深处时,触碰到了一颗蛋,正躲在母亲温暖的宫腔里不愿出来。

    黑龙缠着银龙的尾巴抖动,交缠在一起的鬃毛也不安地在水里摆动。

    殷郊只一顶,姬发尾巴便一缩,腔口便打开了一些。

    黑龙的龙头压在那温润漂亮的银龙头上,亲昵地蹭着。

    姬发被他干得涎水直流,终于,殷郊感觉到那蛋往外涌出的趋势,也顺势退出来了。

    这蛋的蛋皮粗糙,擦着母亲的rou环而出时,姬发不可抑制地吹了,那颗蛋也落了出来。

    是颗黑色的龙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