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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得他更如神仙一般。玄天专注地望着,眼睛一眨都不愿意眨,另一只手寻摸着抚在冷无霜的面颊上。“师父说过,修仙之人虽有修为傍身,但亦该当个君子,控制一己之欲,普度众生,你说君子端方,修仙之人有符咒剑术立命,亦不能有失与行,我为灵云派大师兄,更该以身作则的。”眸光流转,定定落在冷无霜身上,流淌着潺潺流动的温存与爱意。“十三岁那年我被掳做战俘,是师父在漫天箭雨之下救了我,把我带回灵云派,教我修行,教我克制。”“君子克己,德行端庄。师父教我术法剑法,亦教我德行与爱人,有些事却非我所能自控,我可以忍受百年如一日枯燥无味的修行,亦能忍受被妖物重伤的苦楚,但我...容忍不了师父对我的冷落和躲避。”他眸色渐深,手却抖得厉害,从眼前人的眼角眉梢抚过,最终留恋地停在他的唇上,摩挲抚弄。他尝过这里,又甜又软,仿佛掺了蜜一般,情动之时会半张着喘气,溢出诱人犯罪的呻吟。“师父...你当晓得的,我心悦你,一直以来都是,之前那次你不愿意接受,我也愿意等着师父,等着师父心甘情愿接受的那一天,可如今...”话还未说完,他猛地吐出一口鲜红温热的血来,冷无霜怔然望着,面上仍是无喜无悲的神色,手却颤得可怕,被玄天一把握住,上头便染了一层黏湿可怕的血迹。“抱...抱歉,我非有意,脏了师父的手。”他一字一句极为艰难地说着,嘴角溢出血来,冷无霜似是才反应过来,慌张地伸手去擦玄天嘴角的血,面上猛地露出惊慌,扶住了玄天的肩道:“你撑住,莫要闭眼,为师能救你的。”玄天却已说不出话了,手仍是紧紧扣住冷无霜的,只是那一双总是溢满了温柔的眸子逐渐失了温润的色彩,直到...眼皮终于撑不住疲惫,慢慢闭了起来,再无一丝光芒。心脏似被残忍地划出一道狰狞的口子,淋漓鲜血猛地涌了出来,犹带着被这人捂暖没多久的温热温度。又疼又冷,刺骨而剧烈。他一面忍着汹涌而至的泪意,一面往玄天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输着灵力。这一间不大的屋子里被淡淡的柔光溢满,一直到暮色四合,月挂梢头之时。灵力几乎被输送殆尽,冷无霜白玉般的脸愈加苍白,额上也尽是汗水,抵在玄天胸口的手微微发着颤,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玄天。怎幺办,他该怎幺办?再这样下去,他的灵力和修为全数耗费尽,小天还是醒不过来的。他恍然想起来什幺,从袖中拿出储物袋,将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翻了出来。可是...没用,都是没用的法宝和符咒,没有一样是能让玄天醒过来的。眼中酸疼,冷无霜紧紧抱住玄天,往他身体里施下了折耗自身修为的续命法术,随后小心翼翼地让他安躺在床榻上,自己匆匆往屋外赶。外头尚还守着许多人,小徒弟白疏正焦急地踱着步子,见到冷无霜出来立刻巴巴地迎了上去。“看好你大师兄,为师去去就回。”和白疏交代完,冷无霜祭出本命剑一跃而上,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邽山镇边上有个叫做中曲镇的镇子。传闻里头有家药坊,卖的药都是些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灵药。是真的灵药,‘生死人,rou白骨’的这些算是少有的,这里头的还要厉害些,只是...作为交易,还需交给药坊主人一些‘珍贵的东西’。烛火昏暗,简陋的店铺里头站着一个躬腰驼背的老头,一开口便是苍老而阴森的语气。“客人啊,我也并非不想卖给你,只是您全身上下最贵重的就是您的魂,您道心坚定,炼化出来的魂也是上等,只是...你自己也清楚,本就少了一魂的躯壳,虽后来道长又炼化出来伪魂,但终究非正魂,若是再舍给老朽一魂,道长您死在我这儿,那我这小小的药坊也不用再做买卖了。”冷无霜低低哀求道:“求...求求店家,我徒儿将死,若是再不救他便要魂飞魄散的,舍我一魂不要紧,只要您把药先卖给我,我先救了我徒儿,我必将回来让您取我魂魄。”那驼背的老头捋了把稀疏的几根白胡子,心里暗爽,面上却不显。这些修道的也有这种时候,不都是比谁都高人一等,比谁都看不起他们魔修的吗?如今还不是要低声下气地求他?他提着灯盏,在幽暗的烛火下眯着眼睛打量了许久,欣赏眼前这修道之人面上的急切和低至尘埃的恳求,久到冷无霜以为自己还有最后一丝机会,眸中仍有一丝亮光燃起,期盼地等待着。欣赏够了,那驼背的魔修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客人还是走罢,我们这儿不做这砸自家招牌的丧命买卖。”这一句,锥心刺骨,也让他熄灭了眼中最后一丝企盼的光芒。冷无霜捏紧的拳无力地松开,眼眸逐渐浮现出冷色,定定看了眼药坊主人,看得那驼背老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才踏着浑噩的步子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被突如其来的变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里啪啪啪?(????ω????)?身上瘫软无力,脚下的步子沉重,一步一步如同灌了铅,昏沉沉的脑袋也似要往下坠,跟着那颗破碎的心一道堕到残忍血腥的无间地狱。漆黑的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冷无霜把手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一股还未淡去的浓重血腥味便全都入了他的口腔,刺鼻得让他眼中都泛出泪来。这是玄天的血。那个会乖顺地喊师父,努力完成所有任务的大徒弟。那个口口声声说心悦他,会抱着他温柔地安慰他的大徒弟。那个最开始相依为命的,陪了他整整一百个人间的春夏秋冬的...小天。握手成拳,冷无霜继续浑噩地往前头走,走得艰难,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回去又有何用,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游荡,灵力已经几乎耗尽,只身体里还存着一些支撑着他不倒下的力量催着他往前走。脑中茫然困苦,心里满溢着冰凉彻骨的咸腥海水,五感封闭,早就对外界失去了该有的洞察力。身后一个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直到...冷无霜拐进了另一个更加寂静无人的巷中。一道黑影倏地从后头飞出,冷无霜猛地被人蒙住双眼,他尚未反应过来,又被人按在巷子尽头的墙上,后脑勺、脊背和臀部紧紧贴在粗糙的墙面上,身上的道袍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