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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交换情报(h被岳母cao哭)

    

二、交换情报(h被岳母cao哭)



    “好孩子。”

    陈漠坐上车之后就被扮成服务员的卡斯列娜手下,反绑双手蒙住眼睛。一直到车停了,被两名手劲很大的女保镖拉拉扯扯带到了一座豪宅里,押在地上跪着,才得以重见光明。

    卡斯列娜亲手取下她的眼罩,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投来居高临下挑剔的凝视,红唇微抿的笑容里很难说没有讥嘲的意味。

    “以后有你陪薇厄拉作伴一起来,说不定她也会玩得更开心呢。”

    陈漠紧皱双眉:“如果我能让你满意的话,你可不可以放过薇厄拉?而且以你的财富和权势,应该没有必要对女儿下手吧?而且血族之间互相吸血也不会得到力量……”

    “呵。”卡斯列娜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对你的恋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呢,陈小姐。”

    突然,陈漠看到血族的表情变了,自己的下颌骨被放开,转而是衣领被狠狠揪着,一股霸道的提力,带动她整个人都被卡斯列娜单手拎了起来。

    “虽说我的确喜欢寻欢作乐,但薇厄拉是主动求我cao她的,我本来可没有恋童癖。”

    “明明变态的是她,不满足于只做母亲的女儿,却宁愿被当做小狗对待,捆绑、鞭打、监禁,也要我亲手cao她,做母亲的情人。我只不过是满足她的愿望而已。”

    “你什么也不知道,又怎么敢傲慢地假定,你的恋人爱你胜过爱我这个母亲,而我对她的爱还不如和她相识只有短短一年的你更深?”

    陈漠被卡斯列娜连拽带拖,像被牵动缰绳的劣马,跌跌撞撞地跟在主人身后,一路被拉扯着,直到在卡斯列娜踹开门的同时,摔进了这一间很宽敞的卧室。

    她的双手还被麻绳反绑着,摔在地上压着了手,疼痛令人止不住地嘶嘶抽气。

    但与此同时,更痛的却是心里。

    “我确实不清楚……薇厄拉过去的生活。但不管过去她是如何被你哄诱,现在她也一定不想和你继续保持那种畸形的关系,所以才会放弃千金大小姐不做,组建自己的‘公司’,与我交往……你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不尊重她现在的想法?”

    这确实是她的合理推断。

    在卡威诺家族入职一年以来,陈漠几乎从未听薇厄拉和其他同事提起过她的家世,最多也只是因为在提到自己家人的话题时,薇厄拉保持缄默和岔开话题的表现,模糊的意识到她和家人的关系并不好。

    “卡威诺家族就是我的家。”

    薇厄拉总是这么说。

    可除了对组织里大家的信任和喜爱之外,言外之意也就是,她不认为自己在卡威诺家族以外还有家庭。她甚至对外也使用着“薇厄拉·卡威诺”这个名字,就连血族往往最重视的氏族血统都弃之不顾。

    而也正因为薇厄拉从未提及过卡斯列娜的存在,陈漠过去当然完全想不到她竟然和母亲有过扭曲的rou体关系。

    所以在她的角度看来,薇厄拉明摆着是想逃离母亲的控制,结束这段luanlun关系,才从不提家世,也不用只要恢复大小姐的身份就可以得到的巨款,而拖着卡威诺家族十来号逗比怪咖,硬是在连年亏本的情况下咬牙把“公司”运营了下来。

    而薇厄拉想要结束这段关系的叛逃之举,卡斯列娜显然也不是看不明白。

    陈漠把藏在窗户纸后的事实挑明,只不过更戳中了卡斯列娜的不悦。

    “所以在你们看来,我才是坏人,对吗?”

    她说着忽然笑了一声,听上去并不生气,而是单纯像听到一个笑话,对其中的荒谬把戏嗤之以鼻。

    接着她蹲下身,抓住陈漠的肩膀和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蛮横地把她的脸深深摁进下陷的柔软床垫。

    “唔……唔唔!”

    口鼻也被堵塞,陈漠因窒息感难耐地扭动肩膀挣扎。

    “来吧,陈小姐,我们来交换薇厄拉的情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她。”

    可是控制一介身高比自己矮了足有一个脑袋的瘦弱人类,对卡斯列娜来说太过轻易。

    她的右手摁着陈漠的后脑一动不动,左手则伸出食指,沿着年轻女子颤抖的脊骨一寸寸描画,慢慢滑落到皮夹克和里面黑色针织衫的下摆。

    然后两指勾起衣摆,探到藏在底下的肌肤,隔着薄薄的皮肤抚摸骨骼的轮廓,再往下挑开了裤子的松紧带,将长裤往下剥。

    “薇厄拉是个懒宝宝,就算长大了,也总爱撒娇,穿脱衣服都要mama帮她做。”

    陈漠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试图踹动腿的挣扎,在卡斯列娜的压制下仿佛就像砧板上的死鱼,丝毫掀不起浪。

    长裤转眼就褪到了双膝处,又“啪嗒”一声快速地滑落到脚踝,掉在地上。

    “呵呵,那孩子很幼稚吧?平时她也会拜托你帮忙吗,把恋人当成母亲依赖?”

    只挂着白色三角内裤的臀部在寒凉空气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在敏感娇嫩的肌肤上激起一串串细小的颗粒。缺氧的痛苦让陈漠很快浑身脱力,连“呜呜”的呻吟也难以发出。

    就在她几乎要昏过去之际,摁着后脑的大手忽然向上方发力,发丝牵拉头皮的痛楚在强迫她抬头的同时,也迫使她濒临深渊的意识恢复清醒,贪婪地大口呼吸。

    “哈、呼哈……”

    “回答我。”

    卡斯列娜提着陈漠的发丝,弯下腰凑近她憋得红透了的脸。

    “不,没有……”

    陈漠本不想回答,但不知怎的,血族喷洒在自己耳畔的冰冷呼吸,让她感受到了刻在身体本能里的颤栗,呼吸急促中合不上的嘴巴自动地把答案滑落了出去。

    在她的印象里,薇厄拉是个独立到了有点逞强地步的女人。

    因为经营着人员都是瞎凑来的“公司”,又因为逗比员工们种种不靠谱的行为经常遭到对家帮派找茬,还有客户时不时的路转黑、脱粉回踩,倔强骄傲的首领经常自己揽黑锅背,替下属解决一个个问题。

    可这也使得薇厄拉自己经常受伤,反而加重了卡威诺家族成员们的不安,一度引发了差点散伙的大矛盾。好在陈漠从中调和,以秘书的名义重新为首领和各位员工划定了职责范围,制定了“家族规章”,帮助大家重拾团结互信的信心,弥补裂痕。

    那件事之后,她也成功让薇厄拉变得更加信赖自己,真正成为了首领的左膀右臂,后来两人的感情才会迅速升温。

    然而那个倔强独立的首领,在卡斯列娜的描述里,却居然是个重度恋母的妈宝女。

    “啊,看来那孩子还在叛逆期呢,会在‘外人’面前特意表现得和在mama面前截然相反,真是可爱。”

    卡斯列娜笑容温婉,语气充满了对女儿的慈爱。手却很不客气地“啪”的一声,很响亮地拍击在陈漠的臀瓣上,把年轻女子挺翘圆润的屁股拍得左右rou波摇晃。

    “嗯!”

    年长血族的力气很大,陈漠的臀瓣上当即留下了桃红色的指印,火辣辣的痛让她忍不住哼叫了一声。

    “呵呵,你有个比她更翘的屁股,还不错。”

    卡斯列娜掐住陈漠的臀瓣,动作猥亵地捏了捏,似乎第一次对陈漠这个人本身产生了一丝兴趣,尽管纯粹只是rou体。

    但很快放开了揪着陈漠发丝的手,转而把腕子搭在她的肩头,指尖撩动着她散落在脸颊旁的碎发,站在她的身后屈起膝盖,顶了顶她那诱人柔软的臀尖。

    “唔……”

    被恋人的母亲亵玩臀部,有种异样的羞耻感。

    “薇厄拉喜欢被我打屁股。每次前戏玩弄她的屁股,再勾着她的下巴深吻一会儿,她就会湿得很快,方便我顺势后入她。”

    捻动碎发的指尖触到了陈漠面庞,沿着年轻女性光洁紧致的脸型弧度向下抚摸,最终划过嘴唇落到下颌处,再张开拇指和食指,捏住颌骨。

    脸被强行掰侧过来,猎物的黑眼珠在捕食者深邃的红眸里看到自己可怜的倒影。

    卡斯列娜微垂眼眸,睫毛轻颤,像一只怜惜自己爪下受伤小鹿的豹子,怜惜地来回用指腹摩挲陈漠的嘴角。

    “告诉我,你们平常怎样做前戏?”

    “那个……呜……”

    低语呢喃般的轻问伴随血族冰冷潮湿的气息袭来,化成冰凉的轻吻落在唇尖。

    又渐渐从唇齿的缝隙间渗透进去,在人类炽热的口腔和血族寒冷的舌尖碰撞纠缠,蒸发成一场侵略和征服。

    卡斯列娜的舌头灵活得出奇,让迟钝的陈漠感到自己就像一个从不会跳舞的菜鸟,被熟练的舞池老手强行挽着,起初凌乱机械的舞步也逐渐都被对方的节奏挟制,回过神时已经亦步亦趋地跟随她热烈地起舞。

    “呜……哈、呜……”

    冰火两重天的柔软交锋让陈漠意外的很有感觉,小腹不断被快感的电流刺激,脖子上肩臂上的鸡皮疙瘩也消退不去。

    每次卡斯列娜的舌尖擦过她的舌根,逼得她眼角噙起生理性的泪花,她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和薇厄拉来得笨拙得多的接吻经历。

    和擅长接吻,也擅长用唇舌挟制对方、掠夺一切声音和欲望的母亲不同,白发红瞳的年轻血族却好像对深吻兴致缺缺,虽然也喜欢亲吻陈漠,却总是在唇尖点到即止。

    是不是自己太不会接吻了?陈漠的自尊心在卡斯列娜的绝对掌控感之下被击碎得四分五裂。

    更致命的是,仿佛察觉到了人类女子的生理反应,与此同时卡斯列娜将膝盖顶住她的后膝,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力揉玩她的臀瓣,并有意地隔着内裤布料,不时流连到那片rou蚌的小缝上。

    直到被吻得有些疲乏,呼吸也不是那么顺畅,窒息感再临,卡斯列娜才放开了她。在银丝勾连的舌尖之上,依旧居于高位的红瞳慈爱而狡黠,如俯视自己臣子的君王。

    “你会和她这样深吻吗?回答我。”

    和上一次的情况相似,在卡斯列娜用仿若蛊惑的轻柔语气说出命令的话语时,陈漠感觉自己大脑昏沉,湿润的唇瓣不经意地自动开合,把脑海里的想法如实交代。

    “不会……”

    卡斯列娜无声地笑了:“那你们前戏是怎么做的?”

    同时指尖贴着陈漠的rou蚌来回辗磨,把布料往缝隙里勒压,洇开更多的深色水渍。

    “我们拥抱……她会吻遍我的全身,有时候咬破我的大腿内侧吸血……轮到我的时候我会爱抚她的胸脯。咕呃……”

    青涩的纯情。

    卡斯列娜哼笑一声,轻蔑的意味毫不遮掩,但也难说是不是出于一丝很淡的醋意。

    她放开了钳制陈漠下颌的手,而用指尖拨弄她还来不及闭合的唇齿,探进去玩弄她的舌面和口腔。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的做法更能帮她进入状态,对不对?”

    陈漠说不出话,舌头被卡斯列娜修长的手指压着,只在感受到覆盖着私处的布料也被指尖拨开的刹那,流露出惊慌的神情,并发出猫一样的呜鸣。

    卡斯列娜温柔地抚摸她的臀瓣,就像安抚一个夜晚受惊睡不着觉的孩子。

    “你被薇厄拉之外的血族咬过吗?”

    “没……”

    “呵呵,你是她的专属血包,对么?”

    当卡斯列娜把指尖从她的嘴中抽离,而拉开她的外套,将针织衫的领口细细往下翻卷,将白皙的颈子多露出一截的时候,陈漠的心里升起了让她想要逃跑的恐惧感。

    然而顶级的猎手不可能让猎物有挣脱陷进的机会。事实上,陈漠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当脖颈明显地裸露,卡斯列娜就用指尖勾开她的领口,埋头到她的颈间,张开红唇,亮出了两颗尖锐的利齿,咬破静脉血管。

    “啊——!”

    上位血族麻痹猎物的毒素见效很快,在肩颈处被撕裂的刺痛感传来的同时,更有一道触电般的快感瞬间击穿了陈漠的四肢百骸。

    她无意识地高仰起脸,瞳孔收缩,yindao猛地一抽,一股热液从xue口喷涌而出,把遮盖腿心的布料一下子彻底打湿。

    鲜血裹挟着灵力一同被血族汲取掠夺,陈漠一时无从得知自己是因交织的痛苦与快感,还是生命力仿佛也被抽离的空虚感而抽搐。

    总之如果不是卡斯列娜咬着她,将她圈在怀里,她可能会立刻浑身瘫软地扑倒在床上。

    “哈,已经变得这么湿了。”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后仰着躺靠在卡斯列娜的怀里,内裤被年长的女性脱下,挂在大腿之间,而布料上是仍与xue口处牵连的晶莹体液。

    卡斯列娜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余的,属于陈漠的血渍,抬起的左手像抚慰孩童一般亲昵而无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接着右手就向xue口探了下去。

    “你的血液确实比我预想中的甜美。”

    美食家并不吝啬她对美味的赞扬,附在人类女子耳边,如试吃后鼓励初次下厨给大人做饭的孩子。

    “也许你的xiaoxue也会给我不错的惊喜。”

    卡斯列娜说着,指尖便就着陈漠xue口的蜜液滑进了女人温软的腔道。

    “不要……嗯……!”

    陈漠刚刚喘了一口气,才从被吸血的快感中调整过呼吸,接着又被恋人的母亲cao进了xiaoxue。

    尽管她自己也很清楚,从一开始选择上车起,自己就注定要被卡斯列娜强暴,但当真正的侵犯来临,无助和羞耻还是如涨潮时的海浪一样翻涌澎湃,并在卡斯列娜的手指探索着抠弄xue壁里的敏感点时,将她那一叶孤零零的理智扁舟打翻击沉。

    “看来你的敏感点也和薇厄拉有相同之处呢。不过真不愧是未经调教的年轻人,你的xiaoxue比薇厄拉的更紧致,也更短小……哎呀,只是把整根手指慢慢插进来而已,这就顶到宫颈口了?”

    卡斯列娜带笑的话音听上去很是愉悦,指尖却不因走到死胡同就放弃摸索,而是缓缓旋转,向四壁抠挖。

    果不其然激起陈漠皱眉颤抖,但她压抑的喘息声没有达到卡斯列娜想要的效果。

    “喔,敏感点也还是有区别的。”

    她仍亲吻了一下陈漠的耳尖,接着慢慢压着她的上身倾倒在床上,并把屁股托起,让她刚才跪在地上的腿稍稍支起,使她摆出一个撅起臀部、方便承受后入的姿势。

    陈漠紧紧揪紧了床单,被插xue还和恋人的xiaoxue比较,让她羞耻得有些绝望。

    但刚刚被吸血的小高潮和被抠xue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诱惑,把她迷晕了头,一时身子软绵绵的,任由卡斯列娜摆布。

    “嗯……”

    忽然,深埋在xue内的指尖被一下子抽了出来,被触发了敏感处的陈漠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吟。

    不觉间卡斯列娜的指尖也带出了大量yin汁。

    看着女人无助地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分开两腿,绒毛都给沾得湿漉漉的xue口大开的景象,血族已经确定她的猎物做好了性交的准备,甚至可能连其本人都没察觉的、很有yin荡天赋的身体,正自顾自诉说着对被疼爱的渴望。

    “反应很可爱,我喜欢诚实的孩子。所以,我要奖励你薇厄拉最喜欢的快速抽插。”

    卡斯列娜笑意更深,抓着她被绑在背后的双手间的麻绳,也半伏身躯,右手分开她的xuerou,动作迅猛地一下子插入了手指。

    “嗯啊啊!”

    身形高挑的血族手指也长,快准狠地撞击到陈漠的腔内深处的同时,指根也擦到了绒毛中挺立的阴蒂上,快感一下子反扑回来,刺激起陈漠的尖叫。

    但她叫得属实太早了。

    紧接着,那根修长有力的指节又忽地抽出大半根,再猛地挤开吸吮紧致的软rou,深深地撞击回去。

    只是一个回合的短时刺激不够高潮,那么连续不断的呢?

    “啊、不要,啊啊……太快了,嗯啊啊……受不了的、哈啊,会受不了的……!”

    “夹得真紧,看来那孩子不怎么侍奉你啊。呼呼,一边说着‘受不了’,一边屁股扭得倒是很开心呢。”

    卡斯列娜的指尖进进出出,抽插得很快,不一会儿xue口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掌心也啪啪啪地撞击在阴蒂上,不间断的快感折磨带来彻骨的酸麻,碾碎了陈漠的思维能力。

    她现在无暇也无力思考任何事,只知道顺从本能揪紧床单高翘着屁股挨cao,嘴巴也像被侵犯了似的唇齿打开,口水麻木地从嘴角淌下来了也不晓得,所能发出的声音也都是些断断续续没有意义的yin叫浪语……因此连卡斯列娜接下来的羞辱,她也几乎没办法理解。

    “呵,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吸我的手指吸得这么愉快?难道薇厄拉没让你这么爽过,还是你背着恋人和她出轨的同一个对象出轨,会让你更爽?”

    “啊啊、不,嗯,不是的!……哈啊、慢一点,嗯啊……求求你,啊!要不行了,不行了……呜呜!”

    yin靡的水声好像越来越响。

    陈漠无法自控地浪叫着,十指几乎像交配中的动物那样紧紧抠在床单里,前后耸动的肩膀和隔着完好的上衣压在床面摩擦的胸乳,把宽大的床来回推撞得嘎吱发颤。

    卡斯列娜来回抽插的动作幅度也渐渐变大,好像每次抽出指头时都会带出更多的汁水,喷溅在陈漠赤裸的大腿之间滑落下来,也打湿了她的裤腿。

    “你还真是有做性奴的潜质啊,陈小姐。其实薇厄拉看上你是不奇怪,毕竟血液好吃、xiaoxue好cao就是我们血族挑选猎物的标准;不过像你这种背着恋人挨cao,还反而能更有感觉的婊子……如果我这个母亲真的把女儿托付给你,不是对她太不负责任了吗?”

    如果陈漠头脑清醒,她一定会据理力争,强调薇厄拉绝对不是只看中她的rou体而选择的她。

    但现在被快感的风暴翻来覆去地煎熬,沦陷在卡斯列娜指尖、沉浸在rou欲里的陈漠实在没有道理和力气能反驳坏心眼的血族准岳母。

    “呜、不是,我不是婊子……我不想背叛她的,咕呜……”

    相反,仿佛是心里也对自己在快感面前毫无抵抗力的yin荡身体充满了绝望,陈漠几乎是在xuerou贪婪地吸吮那根侵犯她的凶器的同时,崩溃地从眼角流下了清泪。

    卡斯列娜刚刚抽出了半根的手指顿了一下。

    人类女子脆弱的哭腔,和她先前展示出的坚强和深情构成了某种奇异的反差。

    就像在天灾和天敌面前认识到自己无法跨越自然限制的野兽,终于放弃抵抗命运,驻留在原地等待最后的审判降临。

    但野兽的爪子依然不曾收起,即使自知反抗无望,依然怒吼着挣扎的野望。

    这样有趣的、惹人怜爱的反应,不禁让卡斯列娜想起了曾经瑟缩在她怀里恳求高潮的白发少女。

    ——“mama,求求你,咬我吧……求求你,不管对我做什么都行,把我关起来,再也不能见到月亮和太阳都好,让谁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mama,疼爱我吧,吸我的血,求求你,让我成为你的唯一,我会永远爱你的!”

    那时候,她是那样爱怜不顾一切只想从母亲那里索要情爱的少女,甚至答应了薇厄拉的请求。

    从此跨越了本不该越过的那条线,违背血族也是世上几乎所有种族的社会规矩,回应亲生女儿的爱意,还带她离开了妖魔的世界,来到了无人认识她们的彼岸人间定居。

    可结果呢。

    ……明明是那孩子背叛了她,她们。

    卡斯列娜苍白的脸上不自觉泛上了动情的红潮,俯瞰人类女子不住颤抖着的身躯,看上去简直和当年的薇厄拉一样娇小可爱。

    “哼,事到如今你还在嘴硬什么呢,你都已经背叛她了。”

    然而这一次,半敛的红眸却只垂下冰冷决绝。

    手上也如冲刺一般,无情地加速抽插搅动那张湿热xiaoxue的动作,快得能看到残影。

    伴随着陈漠极致绝望而又极致痛快的一阵叫喊,在喷溅而出的yin水热液里,卡斯列娜缓缓抽离了那根差点要被紧缩抽搐的xuerou绞断在里边的手指,“啪”地用力拍打了一下人类女子的屁股,臀波激荡。

    “怎么样,高潮以后,头脑是不是能稍微清醒一点,总算能理解现状了?”

    卡斯列娜慢慢把手上的汁液擦抹在陈漠还在颤抖的屁股和大腿上,重新微微勾起了嘴角,摆出上位者游刃有余,又貌似和蔼可亲的微笑。

    “从今天起,你就和你的恋人一样,都是我的玩物了——高兴吗,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