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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孟芳就是那种姜恬曾经非常向往的和蔼又可爱的女性长辈。姜恬也不是扭捏的人,干脆跟着房东一起叫了她一声“干妈”。这一声“干妈”可把孟芳高兴坏了,喜气洋洋手舞足蹈,当场摘下手腕上的钻石链子,拉过姜恬:“恬恬,我今天出来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手链昨儿刚买的,就戴了一天,给你当见面礼,你别嫌弃。”姜恬不好意思收。房东替她接过来:“干什么啊孟姨,我这个男朋友还什么都没送呢,你就开始送钻石了?显得我多小气,我先替她收着吧,回头等我送了贵重的再给她,免得我这男友□□妈比下去。”趁着房东上厕所,孟芳拉住姜恬的手,下巴指了指他离开的方向:“那个臭小子之前特别消沉,我有时候都会担心他像江樾一样,你来了很好,他是个好孩子,会对你好的。”回家时是没喝酒的楚聿把姜恬和房东送回去的。房东明明没喝几口酒,走到玄关却像是突然醉了,脚步悬浮,晃悠了两下,胳膊往姜恬肩膀上一搭,呼出一口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他说:“姜恬恬,问你个事儿。”姜恬偏过头,看见他嘴唇殷红,一开一合:“你是跟着我去楼上睡?还是我陪你在楼下睡?”在OB姜恬只喝了半杯野格,本来头脑特别清醒,被他两个问句问得整个人都不知道看哪。好像灯光前扑扇着翅膀的小飞虫把这个场景扇动得有些不稳,繁星乱转,明月摇曳。“不正经。”姜恬偏过头嘟囔了一句,掩饰着悸动。“骂早了。”房东轻笑着说。☆、洋牡丹楼上还要上个楼梯,不如就在楼下算了。姜恬扶着说醉就醉的房东,吃力地往自己卧室走。走着走着,姜恬费劲地转过头,满眼狐疑,还真瞧见房东半阖着眼,醉意朦胧。真不是装的?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也就是一个多月前,她第一次见房东喝多,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情。不过那时候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喜欢上什么人,而且喜欢到连人家名字都可以不问。姜恬胡思乱想着,她是留意了脚下晃来晃去的lune,房东却不小心绊在lune身上,柿饼脸不满地“喵”了一声,房东失重,姜恬不堪他的重量跟他一同倒进了自己的大床。连这个场景都似曾相识!早晨出来时走得急,被子也没叠好,只是松松垮垮地铺在床上,两人摔进被子里,又被松软的床垫弹起又落下,房东自始至终一直紧紧揽着姜恬,手上传递着他灼人的体温。姜恬挣扎着准备起来给他倒杯水,听见他闭着眼睛,轻声说:“接个吻吗?”“不正经!”姜恬毕竟是个姑娘,尤其是在面对房东时经常会脸皮薄。她想都没想,抬手打了房东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声音还挺清脆,“啪”地一声,房东冷白的皮肤上缓缓映出一个粉红色的手印。姜恬顿时有点心虚,但房东没躲也没睁眼,像是喝多了已经进入沉沉的睡眠。卧室里没开灯,窗外的皎月洒了些清亮的月光进来,姜恬跪坐在房东身旁,看着他的侧脸。这就是她的男朋友了,姜恬想。房东没有像上次醉酒一样紧紧蹙眉,他的眉心舒展,嘴角上挑,睫毛垂在下眼睑上,看上去很安静也很乖,最重要的是,心情看着很不错。算是她的功劳吗?姜恬愉悦地想。“你到底是谁呢,我的男朋友。”姜恬看着他的侧颜,又轻轻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小声说,“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醉鬼!”她说完,慢慢俯下身去,第一次主动把唇贴在房东的唇角上,吻了吻那个上挑的小弧度。“谁是醉鬼?”房东霍然睁开眼睛。房东这个狗,他眼睛里明明没有一点醉意,明亮得像是藏了guntang星河,嘴角勾着一弯笑意,在姜恬怔神的时候房东抬手勾住了她的后颈,然后吻了上来。他唇间有从OB出来前含的草莓薄荷糖圈的味道,还有涌动着的荷尔蒙,顺着姜恬指尖蔓延开的麻苏感像是一针兴奋剂,戳进了姜恬心房。兴奋是兴奋的,又被骗了还是不爽!姜恬在跟房东接了个漫长温馨又悸动的吻后,在房东放开她起身时,突然翻脸,抱着他的腰,一口要在房东的腹肌上。“嘶。”房东整个人一僵。姜恬还以为是自己咬疼他了,准备再咬一口让他看看自己的厉害。隔着衣服用不上劲儿,姜恬一双小手翻起房东的衣摆,指尖直接摸上了他的腹肌。腹肌yingying的,摸起来有点不好咬的样子,她继续探索着,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有什么不对,倒是有点觉得房东越来越僵硬。哼哼,怕了吧!姜恬摸着摸着,手就顺着腹肌滑到了牛仔裤的边缘,突然感觉肩膀被房东轻轻一推,整个人躺进柔软的床里。嚯!蹬鼻子上脸了!他还敢推我!姜恬像是被挑衅的小豹子,张牙舞爪地扑棱着奋起跟房东一战。下一秒,房东把她压在床上,鼻音压低,眸色深沉,语气疑惑:“我们现在在哪?”姜恬愣了一下,她看向房东,还真的在他眼底看到些疑惑。这人怎么了?被他咬了一口咬傻了吗?姜恬纳闷道:“在床上啊。”“床上……”房东的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脸侧,把碎发剥开,笑得不怎么正经,语调也拖得漫漫又勾人,“知道在床上还瞎撩?”我其实就是想要咬你一口的……她这个解释刚冒出头,房东忽然俯身,看着气势汹汹,其实动嘴温柔得不可思议,蜻蜓点水似的用温热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老实点,别乱摸。”看见姜恬哑口无言的样子,房东似乎很愉快,跟她并排躺在床上:“你胆子很大啊姜恬,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跟我躺一张床?”姜恬摸着自己的耳垂,没认真听房东说什么,只觉得有一个问题非常值得担忧,她偏过头去看房东,有点紧张:“我脸红了吗?”“嗯?”房东似乎有些诧异,打量了她一眼,“没有,怎么了?”“哦,”姜恬挫败地垂下头,“我从小好像就不会脸红,我觉得脸红的女孩更可爱些,看着有种娇羞的感觉,就像今天在篮球场上给你送水的那个姑娘,脸红起来惹人疼。”房东沉默了几秒,重点完全跟姜恬不一样:“你吃醋了?”“……有那么一点点吧。”姜恬诚实地点头。“可爱,”房东揽过她,凑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