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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奴的故事(01)

    猎奴的故事(第一章)

    2021年8月11日

    狰狞的长着倒刺的披甲巨龙甩动将近十米的长尾扫过扇形区域,在它发力的前一刻我就已经后跳躲避,可终究是被尾梢的球状铁锤砸中。

    「轰!」的一声,我被砸飞了好几米。

    所幸被那把质量不错的铁剑挡在胸口救了一命。

    「我价值3个银币的剑啊!你这混蛋!」

    作为一名初出茅庐运气还算不错的冒险者,身上最值钱的就是那把掏光积蓄买下的全铁匠铺最好的剑,现在却变成了一条废铁。

    「咳咳!我还会回来的!」

    胸口的十字纹身发出耀眼的光,在巨龙龇牙咧嘴的恐吓下我回到了寄居的马厩。

    「痛痛痛!」

    除了最后一下重击造成的钝伤,在我破破烂烂的被撕成布条状的外套下,还有密密麻麻的擦伤和划伤。

    这还是多亏了我超越一般人的战斗天赋,换成别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七手八脚翻找出藏在稻草堆下的治疗药水,捏着鼻子忍着那股过期泔水的味道一饮而下。

    「呕!」哪怕是以前在乡下也没有吃过这种苦头,rou体的回覆开始吞食药力和我所剩不多的体力,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药水的疗效和味道确实是成反比的,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仅仅是肌rou的酸痛,这是多次爆发潜能的后遗症,不在治疗药水的疗效内。

    在这片大陆上林立着各色遗蹟,其中藏匿了无数神奇而又珍贵的财宝,自然机会与危机并处,恐怖的魔兽徘徊在遗蹟的通道中,还有随时随地都会触发的噬人陷阱,被名声和财富吸引的冒险者们趋之若鹜,本人不才便是其中之一。

    既然有冒险者,不免俗套的自然会有冒险者工会。

    被那头几乎免疫物理伤害的巨龙击败,无奈之下也只好去工会寻求帮助。

    工会内部十分嘈杂,充斥着谩骂声醉酒声以及讨价还价的争吵声等等。

    「呦,这不是凯文吗?你这是被谁打成这样了?」

    「我猜猜,是史莱姆还是草精。」

    史莱姆和草精是野外魔物中最弱的两种,除了强大繁衍能力几乎没有什么威胁性。

    不去搭理那几个邋遢的醉汉,他们是冒险者中最底层的存在,基本上就是混吃等死的傢伙。

    纵使我的实力和他们无二,拥有光辉未来的我从来不用正眼看他们。

    「简,我需要帮助。」

    柜檯的招待员是个颇有姿色的小jiejie,据传闻她和公会中颇有实力的几个冒险家都有一腿。

    「你能获得帮助取决于你能付出多少金钱。」

    简保持着营业式的微笑,一丝不苟的通过小窗看着我。

    「我需要强大魔法师的支援,有一头长着倒刺的巨龙……」

    我挥动着双手努力呈现那头该死的巨龙的模样。

    「倒刺的巨龙……等等……」

    简快速翻动厚厚的魔兽百科图鑑,停留在某一页指给我看。

    「是它吗?」

    「没错,就是它,外壳硬的就像……就像……」

    「反甲鳄蜥,亚龙种。这附近可没有可以容纳它的遗蹟。」

    我将胸口的布条拉开一点,将十字纹身暴露在简面前。

    「密匙!你居然得到了这个!!!」

    探索遗蹟就和赌博一样,往往会一无所获,但是有一种隐藏在摺迭空间中的密匙遗蹟必然会有巨量的财宝,而且裡面也必然会有强大的秘宝。

    「反甲鳄蜥的外甲需要用魔法摧毁,我可以帮你召集几名工会挂名的魔法师,根据规定裡面的财宝工会要分6成。」

    我被简的狮子大开口吓蒙了,6成?为什么不去抢。

    「3成,不能再多了。」

    简立马凌冽的接话。

    「4成,我用自己的人脉帮你找一位十分强大的魔法师。」

    「一个人能打败反甲鳄蜥吗?」

    「她的实力十拿九稳。」

    「好!」

    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本来定下的底线就是55分账。

    简快速抽出一张牛皮纸,烙上契约内容,我在上面签完名后就拿着简塞给我的纸条去找那位魔法师了。

    「娜伊的魔法工坊。应该是这裡了。」

    咚咚咚!

    无人回应。

    咚咚咚!

    「有人吗?」

    嘎吱!门自己打开了。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推门走了进去,裡面略显昏暗,首先入目的是小小的客厅,一名闭着眼睛发出轻轻呼声的女子睡在躺椅上,她的脸被散乱的髮丝遮掩,仍然能看出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

    两条被黑丝包裹的玉腿搁在茶几上,让人挪不开眼。大概魔法师都是不擅长运动的类型,而眼前这个又恰好属于不爱走动的宅女一类,她的腿不像出入工会的女战士那么精壮,也不像其她女魔法师一样瘦削,明明还有些许稚嫩的脸庞却有一对饱受滋润的贵妇人般丰满圆润的rou腿。

    借着依稀的光,我可以分辨出她交迭放置被丝袜紧紧

    包裹的双足足底凸起的rou色,她的脚掌轮廓和比例也是极美的,只可惜看不到如此极品的rou腿向上延伸出的臀部,大概也是十分丰满挺翘的吧!

    在走近一些我才发现,由于天气的闷热,她的丝袜泛着淡淡的荧光,那是细小的的汗滴在反射光线。脚底作为汗腺最为发达的部位之一,明显湿了一大块的丝袜贴在了皮肤上。

    调皮的脚趾为了散热与大脚趾叉开,哪怕不把鼻子贴上去,我都能够闻到丝丝汗味,并不臭,她的饮食一定很规律,需知到那些酷爱吃rou的贵族夫人即便用浓厚的香水都无法遮盖身上阵阵体臭。

    一股邪火在小腹内熊熊燃烧,怒张的roubang把裤裆顶起了。

    「她没醒,悄悄来一发应该没问题吧。」

    我弓着身子,左手隔着裤子抚慰小老弟。

    「呜嗯~」

    女魔法师小嘴中的轻吟让我打了个哆嗦,挪正roubang站的笔直。

    浓密的的睫毛上不知道是朦胧睡眼的泪珠还是闷热的汗水,让她惺忪的眼神分外迷人,不禁想起工会酒馆大家偶尔筹钱叫来跳钢管舞的高级娼妇,虽然钱只够她跳上几曲,老油条的冒险者总是为了多揩一点油一个劲儿灌娼妇酒,在半醉半醒下跳着大赠送的脱衣舞时,那对迷离诱人的眼睛简直勾人魂魄。

    看到陌生人在自己家裡,并且就站在毫无防备的自己面前,女魔法师意外的非常淡定。

    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看得我心跳加快,希望没发现我心裡的龌龊。

    「您好,我是冒险者工会的简小姐介绍来的……」

    「嗯!」

    「我希望您能协助讨伐一头反甲鳄蜥。」

    「尸体。」

    「啊?」我有点搞不懂她的意思。

    「我不是工会的人。」

    「所以和尸体有什么关係?」

    「报酬,反甲鳄蜥。」

    原来还要把反甲鳄蜥的尸体当做额外的报酬,这类稀有魔物的尸体在拍卖行可是能卖出天价的。

    「但我已经付出4成收益了。」

    「我不是工会的人。」那张精緻的扑克脸重複了之前说过的话。

    确实,和工会定下的契约是付给他们4成,如果僱佣的魔法师并非隶属于工会,那么僱佣费就不算在4成中,我被简给诈骗了。

    「只要反甲鳄蜥的尸体吗?」我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

    「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

    我假装恼怒伸出手和女魔法师握手,然后突然转向握住茶几上丝袜脚,用力捏了几下,让她以为我是因为受骗后心情不愉悦做出的恶作剧。

    别说,手感真不错,摸起来软软的,很有弹性,完全没有摸到穿鞋磨出的老茧,就是汗液有些湿滑。

    女魔法师意外的没有生气,她一直保持着扑克脸,哪怕刚刚的讨价还价也是毫无感情波动的平淡语气。

    「我叫凯文,您的名字是?」

    「娜伊。」

    离开魔法工坊时,我舔了一下摸过娜伊rou足的右手,也不知是我的手汗还是她的脚汗,有点酸。

    密匙可以带着主人在密匙遗蹟方圆五十里自由初入,但是要携带同伴一起进去就要到被摺迭的空间所在地打开遗蹟大门。

    为此,野外生存的工具必不可少,简易帐篷、火种、魔兽粪便必不可少,我还特地从黑市商人那裡买了一些好东西。

    准备好一切后我去魔法工坊和娜伊汇合。

    娜伊穿着黑色的魔法袍,袍子下摆不长,应该只到她大腿中部,黑丝和裙摆间的绝对领域一大片春光。从我的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洁白的内裤裆部。

    她似乎没有羞耻的情感,门都没锁就这幅样子躺着,幸好进来的是我。

    我盯着她被内裤勒紧的鼓鼓的阴皋不发一言,那条微微凹陷的中线惹人遐想。

    「啊啊~不行,再看下去roubang就要硬到爆了。」

    「娜伊小姐,我们该出发了。」

    「哦!」

    娜伊缓缓起身,躺椅上有一块比周围更深的颜色,应该是她的汗液,毕竟工坊内有点闷热。

    「娜伊小姐不觉得热吗?」

    「习惯了。」

    好吧,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

    仅仅是拿了挂在衣帽架上的法师帽,娜伊就推门而出,看来她什么也没有准备。

    「您不带上法杖吗?」

    「不需要。」

    如同魔物的某些器官,魔法师释放强力魔法都是需要法杖作为媒介的。

    「但是……」

    娜伊没有理我,径直走向城门方向。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她了。

    索罗城外有几个聚居的村落,除此之外便都是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参天的古树随处可见,绿荫蒙蔽处隐藏了不可想像的危机。

    我作为冒险者也有一年半了,跟随经验丰富的冒险队伍也出去几趟,每一次都必然会有伤亡,甚至野外生存的专家也永远埋骨在了那裡。

    娜伊跟在我的后面,本来黑丝配高跟算得上天作之合,但她选择穿的是一双小皮鞋,二者同样不适合野外行走,每隔一公里就要停下来休息,由此可见她对

    于野外经验的缺乏。

    「嘎嘎嘎嘎!」长满枝丫的绿皮小怪物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在我的背包上,尖锐的手指撕扯肩带。

    「草精!该死!」

    我奋力想将它甩落,不过它根茎般的双脚紧紧扎在背包上。

    无意间瞟见娜伊的左手火元素聚成一颗足球那么大的火球,看来她是准备出手帮助我。

    「等等,这个我自己会解决的。」

    弯腰拔出挂在后腰的匕首,反手一刺结果了发出怪异声响的草精,墨绿色液体喷了我一声。

    「好吧,看来我们需要找条小溪驻扎露宿一晚上了。」

    冒险者野外经验之一,不要寻找河流和湖泊作为水源。

    将草精埋入篝火中间只露出一个头,用火种点燃,凭藉草精死后躯体短时间内树木化快速生长足够燃烧一个晚上。

    娜伊脱下了皮鞋,穿着丝袜就把脚浸入了小溪。

    这样会生脚气,好孩子不要学习。

    「你为什么不把丝袜脱下来洗脚呢?湿漉漉的不会还难受吗?」

    丝袜泡水挺赏心悦目的,但如果泡的是其它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我可能会更加兴奋。

    娜伊晃动着脚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水波晃动,湿透的丝袜就像打磨过的黑曜石,看起来更加丝滑。

    「差不多该吃饭了。」

    晚饭是蔬菜rou乾汤,烤软的麵包夹燻rou。

    我自认为手艺不错,而且走了半天,娜伊一定会被我的美食征服。

    「牛奶。」

    「啊?」

    「没有,牛奶。」

    「牛奶不容易携带,会坏掉的。」

    「酸奶。」

    「这个也没有。」

    娜伊不再说话,收回双脚,踩着湿漉漉的脚印到篝火边,她走路一拐一拐不太对劲。

    「娜伊小姐,您的脚没事吧。」

    她把脚靠近篝火,用热量烤乾湿透的丝袜,散发一股梅雨季晒不乾衣服的酸味,看来她十分喜欢穿丝袜,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

    我坐在她对面,用她泄露的春光作为配菜佐饭。

    相比于她不高的身材,两条rou腿算得上修长,背部微微弯曲,两坨圆鼓鼓的嫩rou挂在胸前,显得袍子小了一号,紧绷的勒出了山峦般的起伏。娜伊的腰部在这具rou感十足的身体上可以称为纤细,当然脚踝和胳膊也是一样。

    「你的脚好像有点肿。」

    我自小通过偷窥来锻炼洞察力,再细微的变化无法逃脱我的法眼。

    「走路,不擅长。」

    「我有药油。」

    见此好机会怎能错过,立马从背包中翻出红色药油。

    「我来帮你揉一揉。」

    「嗯。」

    「先把丝袜脱下来吧!」

    「不。」

    娜伊将rou脚挪到一旁。

    「好吧。」

    红色药油浇灌而下,我顺着丝袜编制的纹理揉捏因为肿胀而更加丰润的丝足,即丝滑又Q弹。药油开始发挥作用,我感受到了双手的炙热,血液的循环在加快,料想娜伊也是一样,双脚如同泡在高温的热水中,各个毛孔有针扎般的触感。

    悄悄抬头偷看她的脸庞,眯着眼睛像是享受按摩的舒畅,但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一股邪恶的欲望促使我的双手加大了力道,娜伊皱起眉头。

    「嗯嗯!」

    看来即便是绷着一张扑克脸的女魔法师也无法免疫疼痛。

    「我要用力了哦。」

    将自己邪恶的行为正当化后,我也不再克制什么,从脚心到小腿,不断刺激敏感的xue道,顺便连没有肿起的地方也摸上几把。

    听说妓院裡的调教师能够仅靠按摩就让女性高潮,尤其是使用一种被称为吴签的木针针灸让接受调教的妓女欲仙欲死,真后悔当时没有学上一手,否则就能看到娜伊失态的样子,虽说听着她偶尔漏出的轻轻呻吟也是一种享受。

    吃了半个小时的豆腐,我依依不捨的停下了动作,嗅了嗅手上酸臭的气味,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坚持穿着丝袜,在小溪小心清洗乾淨双手,手上的细微伤口感染就不好了。

    「谢谢!」

    声音很轻,不过我还是听到了,对刚才的亵渎行为产生了转瞬即逝的愧疚。

    天亮的很早,今天行程是在天黑前到达目的地,休整一晚再开始攻略遗蹟。

    拉开帐篷,娜伊双脚打开睡在地上,法师袍绉绉的,下摆翻到了腰部,私密部位完全露了出来。紧绷的三角内裤勒在胯股和大腿间的rou缝中,将下体丰满的轮廓展露无遗,阴部上方因为潮湿显得透明,完全可以看到黑黑的浓密阴毛。

    胸部领口的扣子打开了不少且比较凌乱,看来她并非不怕热,往裡看内部是一件勉强能遮住丰满胸部的短衫,短衫贴在胸rou上,没有穿胸衣,所以两颗凸起的大rutou十分显眼,还有粉色的大乳晕。

    乳晕是少女的颜色

    ,但大小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当然像她这么大rufang的乳晕我倒是没见过,所以也不好比较。

    我能听到心跳加快的声音,用冷水压下去的晨勃又不争气的立了起来,本想叫娜伊起床,看来还是需要解决一下。

    绕道帐篷后面,我开始辛勤整活。

    要是能拿到娜伊的丝袜或者贴身衣物作为施法工具就好了。

    「嗯!嗯!」

    帐篷中娜伊醒来的呻吟声让我一个激灵,小老弟一下没控制住,满满射到了帐篷上。

    「完蛋。」

    赶忙拉开帐篷,万幸她没醒。

    看着帐篷上的痕迹,我心中的涌现邪恶的念头。

    三十分钟后,娜伊爬出帐篷,她身上的衣服依然凌乱,毫不在意春光的泄露。

    「给,这是化掉的奶酪,不过是便宜货,气味有点怪,姑且也算是牛奶的近亲。」

    我微笑着递给娜伊一小杯热气腾腾的白色液体。

    「咕噜!」

    娜伊的喉咙上下耸动,一小杯的牛奶很快喝了精光。

    「味道还可以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裡面是加了料的。

    「熟悉的味道。」

    那副面无表情的脸庞上还留有刚睡醒的潮红,加上从嘴角流出的半透明的粘稠牛奶,简直是激烈运动后的模样。

    「啊?你喝过类似的东西吗?」

    「嗯!」娜伊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她看起来冷淡,似乎是个高冷的美人,其实只是不会和别人打交道,并且对于一些常识缺乏理解,常年混迹三教九流的我自然发现了这一点。

    这样的性格,那么被什么猥琐的坏人欺骗喝下jingye也不是没可能,哪怕她曾经被人骗上床狠狠的干我也相信。

    「晚上我再做给你吃吧!现在该启程了。」

    「呜!」娜伊突然夹紧了大腿,和三角密地挤成一个毫无缝隙的丫字,膝盖也微微下沉。

    这幅样子。

    「你是想上厕所吗?」

    娜伊摇摇头。

    「肚子痛吗?」

    「痒。」

    说完,两脚叉开鸭子坐瘫倒在地,一股水流冲破内裤的桎梏飞射而出,rou眼可见水渍在袍子下摆晕开。

    「你没事吧?」

    液体是透明的,没有尿液特有的sao味。所以这是高潮吧!没想到她喝下jingye就会高潮。

    「呜!」又是一股少女芳香的水流迸射。

    娜伊终究抵不住生理的冲动,平淡的扑克脸染上春色,小嘴急促喘着气,不自然的红晕铺满两颊,双眼水汽蒙蒙,眼神迷离。

    快速起伏的的胸腔带动大白兔轻轻震动,胸前的凸起和短衫摩擦,顶起两个小峰。

    rou感十足的臀rou和大腿打着颤儿,她似乎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事,努力夹紧双腿。yin水被rou感的大腿和肥厚的阴皋堵塞,俗话说堵不如疏,没过多久,一条细细的水柱从丫的中间喷出,高达3米,彷若鲸鱼。

    我一直信仰大力出奇蹟,早上来了八九发,白白错过了这个好机会。虽说现在roubang依然硬的不行,但哪怕上下撸动一下都火辣辣的疼。

    终于,喷水秀终于止息。娜伊居然还能勉强站起来,弯腰勾起左腿从脱下的内裤中穿出,接着是另一边。

    湿透的内裤穿着很难受,但丝袜为什么不脱下来呢。

    「要不午再出发吧。」我提议道,换成气血旺盛的男子汉自然是不成问题的,但女人的身体大概是无法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喷发的吧。

    「嗯。」娜依随手丢掉内裤。

    「不要乱扔垃圾,会把魔兽吸引来的。我先帮你收起来。」

    施法工具get。

    娜依跪坐在篝火边,拉起下摆,那裡湿了一大片,她用即将熄灭的热量努力烤乾。

    「你没带换洗衣物吗?」

    她没有回答,这表示默认了,我是怎么也没想到简会给我介绍毫无野外经验的助力,比一个人出来还累,虽说很爽。

    突然想到,接下来的旅途岂不是她一直会处于真空状态,这可十分妙啊。

    滋滋。

    丝袜烤乾后上面留下了白色的块状,记得以前在乡下为贵族老爷工作时,熘进他的房间经常能够捡到这样的丝袜,都是他的妻子——村子裡公认的第一美人的私有物,然而是和别的男人欢好留下的。

    那位大腹便便的贵族老爷最喜欢的事就是看着精壮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背地裡也喜欢这种把戏,我好几次不巧看到她背着丈夫和士兵长玩sm游戏,平日裡花枝招展的贵妇在床上和母猪无异。

    不管是身材还是容貌,娜伊都甩了她几条街。真想和她来一炮,能成为长久的炮友就更好了,不用负责任,还能免费享用美味的rou体。

    森林裡的晨风有点清冷,无孔不入的往衣服缝隙里鑽,娜伊侧着退,避免风和裸露的敏感部位接触。

    「刚才是怎么了?」

    「生病。」

    好吧,她没有这方面的性知识。

    「哦,是吗。那要看医生了。」

    「不要打针。」

    没关係,

    我也晕针。

    「娜伊小姐有男朋友吗?」

    「朋友,没有。」

    她古怪的说话方式并非是性格使然,倒是与我以前遇到的离城独居的野人有点像。

    「那你和简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交易。」

    「是和工会交易中心认识的啊。」

    「嗯!」

    「能和我成为朋友吗?」

    娜伊没有回话,明明个性单纯简单,却很难接近。

    吃过午饭,终于能够顺利上路了。

    「休息了一上午,浪费不少时间,我们从沼泽地抄近路吧。」

    「嗯。」

    沼泽地是史莱姆族群的地盘,这些黏煳煳的小东西最喜欢从水坑裡跳出来煳人一脸。论危险性和草精差不多,不过淤泥般的腐烂恶臭能把人噁心死,还有腐蚀功能,敏感性皮肤碰上会痒好几天。

    用树枝做好两个火把,递给娜伊一个,史莱姆怕火,一烧就软趴趴的缩成一团。

    沼泽的水不深仅仅到我的大腿,而娜伊则有半个身子泡在水裡。

    今天异常好运,安安全全上了岸。

    「走吧,大约还剩十公里。」

    很奇怪,娜伊上岸后就蹲了下来,这个动作是……

    「喂喂!要上厕所也和我说一声吗。」

    「噗!」

    看得出娜伊很用力,果然美女也是会便秘的。

    「咕噜。」

    出来的不是臭熏熏的粪便,而是一团浅蓝色粘液,还是会动的。

    「史莱姆!」

    居然在横渡沼泽的时候被史莱姆爆了菊,怪不得后半段走的这么慢,那时候这团黏煳煳的东西一定在肠道内直冲横撞。

    嫉妒,我都还没试过。

    「出不来。」

    原以为只是菊花,直到娜伊抠挖yinchun,我才突然惊到,粉嫩的xiaoxue居然也有粘液冒出。

    xiaoxue用两根手指抽插,她似乎很苦恼,怎么也扣不出来。

    「尿尿。」

    难道进入的地方不是yindao而是尿道,二者离得不远,会弄错也难免。

    手指的抽插不断加快,娜伊额头点点细汗冒出,憋尿的痛苦让那张脸上多了难得的情感。

    野外果然不是毫无准备的雏鸟可以挑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