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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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婊子……cao!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脸怎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地说:“行了不说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别人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屁股,说:“你不一样,你是寡妇,没天理人伦管着你,你想咋浪就咋浪!”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因为火车上人杂,来来往往的太乱,俺每回叫老曹cao屄都怕被人发现,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cao,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俺一拍老曹的手,说:“刚吃饱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缩,笑着说:“你没听过‘温饱思yin’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老色鬼!”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的书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奶子、cao屄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jiba,俺给他撸了撸,jiba就硬起来了。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sao屄。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奶头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jiba乱磨乱撞。 慢慢的,俺也来劲了,屄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了老曹的粗jiba,说:“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屄门cao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jiba,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屄,狠狠cao进去,说:“怎么样,够劲吧!”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 jiba真粗,塞死俺的屄了!快cao俺!“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cao起来。 cao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屄里射jingye。射完歇了会,老曹说:“小郭,给我舔舔jiba。”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jiba,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干屄,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jiba,舔jiba头。没多少下,老曹的jiba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人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jibacao,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jiba给你下下火就好了!”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jiba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cao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cao,往死里cao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jingye,自己咕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jiba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jiba!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cao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 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cao.” 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屄。 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头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来cao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jiba,说:“闺女,我紧张,jiba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jiba,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屄!”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屄上,老头一边抠着俺屄一边自己搓jiba。没一分钟,jiba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jiba头已经冒yin水了,俺往jiba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jiba插进屄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jiba真粗!真硬!cao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地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屄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cao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jiba插进屄里。俺们cao屄cao的挺来劲,一根老jiba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jiba在俺的屄里撒欢的cao,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cao!”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cao俺的sao屄,狠狠的cao了十几下,使劲把jiba往俺屄里一插,一汩汩热jingye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jingye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jiba从屄里拽出来,jiba一出来,屄里的jingyeyin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 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jiba,俺心里骂:“我cao!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俺对老头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屄,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 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婊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六)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yin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