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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个龙,家人们,祂想跟我回家(H)

    达达利亚躺在病床上,无奈地吃着副官给他买的水果。

    明明自己身上什么伤也没有,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只不过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被砸到脑袋失忆了嘛,结果天天五分钟来巡视一次,你不如住我旁边病床好了!

    恶狠狠地啃了一口哈密瓜,清香甜蜜的味道让他隐约有些熟悉。

    似乎,有谁曾刚刚吃过哈密瓜就跟他接吻了,他的嘴巴尝起来也很甜,亲完之后会喊自己...喊自己什么?

    达达利亚皱起了眉毛,他明明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去乱搞过,为什么会知道接吻的口感呢?

    大概是脑袋被砸坏了吧,达达利亚眨了眨紫蓝色的眼睛,转而去看这次任务里的阵亡名单。

    “钟...离?”本以为拗口的璃月名字却十分顺畅地从他嘴里吐出来,上边的记录写着他担任了达达利亚五个月的秘书,为了挡住敌人从背后向达达利亚的袭击而死。

    多遗憾啊,如此可靠的同志,也在他的失忆范围里。

    达达利亚甚至觉得自己太不尊重他了,于是举起他的档案,庄严地行了一个至冬军礼。

    是的,只是一份文字档案。

    至冬国每年七月份才会更新牺牲烈士图像系统,不过像这种任期不满一年便去世的情况,一般都会由军部找家属索要照片另外上传,如钟离这般没有遗像的极其微少。

    可军部说,钟离在至冬没有亲人,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所以,他甚至连照片也没有留下。

    他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他来自璃月,是否会有一头长长的顺滑的黑发?他的眉头应该很平和吧?他是不是长着一双透着沉稳与优雅的丹凤眼呢?

    ...达达利亚回过神,又觉得自己如此猜测一位牺牲的同事实在不是什么好行为,于是专心翻看钟离的档案。

    不知道为什么,想象过他的样子之后再看着他的一条条履历,有一种...心里很沉闷,很酸涩,很....思念的味道...

    “唉...”达达利亚叹息,叹息这样一位好下属的牺牲,叹息自己忘记他们之间的故事。肯为保护自己而献出生命,他们一定关系很好吧?

    等出院了,去给他扫个墓吧。

    太多让人郁闷的事情了,想抽烟。

    不过...我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来着?

    总觉得把很多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啊。

    ...

    生活仍在继续,「公子」达达利亚的战斗生涯又迎来了一次新的挑战。

    这次回老家度假,结果因为记忆丢失的原因,忘记了很多和家里人相处的记忆,反而陌生了许多,让达达利亚十分烦闷。

    正在森林里散步时,遇到了一只人类村子里为非作歹的异兽。达达利亚当然不会错过这次争斗的机会,更别说他现在脾气异常的糟糕。

    这只怪物实力不菲,与达达利亚缠斗了很久也不见下风。

    对了,军部不是说从钟离上尉留样的血液里检测出了极强的自愈因子,用它改造了魔王武装,让它变得负担更小了吗?正好这次试试。

    凭借猛然增加的力量与速度,达达利亚出其不意,将异兽一刀砍翻在地。他甩了甩武器上的血,感受改造的效果。

    果然,进入了改造后的魔王武装状态,比平日里负担相比减弱了十分之九的样子,几乎是夸张的效果可以支持比之前持久得多的战斗。

    达达利亚又有些难过。只是血液就拥有如此强大的效能,钟离上尉肯定是强大又坚韧的战士吧?要是他还活着就好了,与他切磋起来一定很过瘾...

    收起了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达达利亚准备退出魔王武装。

    “诶?怎么?”独眼的高大战士悲哀地发现,这身武装不知怎得脱不下来了,身上也传来一身燥热。他没有拿通讯器,这一身回家估计得把小镇上的人吓疯吧?

    “研发部那群不靠谱的家伙...”

    找了个山洞躲躲雪,达达利亚掀开脸上的独眼面具,忍耐着身体的异样,坐在地上抱着腿,准备再试几次。反正负荷没有之前那么大,他还有时间,要是实在不行了再去镇上寻求帮助吧。

    正当他咬牙切齿,努力用手盔扒拉脚上的靴子时,没有发现在生命力缓慢流逝的情况下,他空无一物的后颈显现出了一枚岩印。

    ...

    正当达达利亚努力拔他的手甲时,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从背后搭在他的肩上。

    “!”达达利亚迅速反应过来,站起来握住那只手下意识想来一个过肩摔,却发现根本移动不了,他被定住了。

    “舍本逐末。”一道冷漠下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传来。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头戴兜帽,面戴磐岩面具的身影进入达达利亚的视野,抬头看着巨大的独眼战士。

    摩拉克斯不清楚他为何要愤怒。只是感受到岩印被触发,过来看到一个素未谋面的至冬人使用这身带着邪性的装甲,心里就乱得很。

    心口激荡起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情感波动,复杂又混乱,很不正常,摩拉克斯想。

    他检查了一下达达利亚的状态,很快就得出了结论:“为何要在这身装备里使用尚未发育完全的龙的血液?”

    龙?发育?你在说什么啊?魔幻电影里的角色吗?

    达达利亚想质问他,可一看到那双包含愤怒的金瞳,心里泛起一种小孩子做错事怕家长的心理。即使刚刚感觉到嘴巴能动了,他也抿住嘴巴、低下眼睛,不说一句话。

    可下一秒他的沉默就坚持不住了。

    “喂!你!你干嘛?”达达利亚红着脸,看面前这个奇怪的男人蹲下来,魔王武装在他手下软的像纸,几下就把裆部的布料撕开,半勃的鸭巴漏出来,很快在寒冷的空气里缩成一团。

    “帮你脱离这个状态。未发育好的龙血液里会有发情物质,不发泄出来就很难把你身上的这身讨厌的盔甲去掉。大概射精二到三次就好。”

    摩拉克斯模拟了人类的口腔,呼出的热气打在达达利亚的性器上,伴随那只黑金色的骨节分明的手在上面抚摸,小小的鸭巴很快就在摩拉克斯手里膨胀成大大的一只。

    “怎么...这么大...”摩拉克斯有些呆愣地看着在魔王武装状态下可以称得上是狰狞巨大的黑紫色性器,一只手几乎握不住这根爬满了青筋的怪物jiba。

    这个奇怪的男人呆呆的样子居然看起来很可爱!

    达达利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的感受,他拼命地提醒自己:喂!管住自己,别硬了!!这个人很奇怪,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赤着脚,身上的衣服也很单薄,很反常!说不定是什么雪原里吸人精气的妖怪,小心他对自己做些什么!

    可是脱口而出的是:“那...那你能舔舔吗?”

    我在说什么啊?!这么荒谬的请求,他肯定不会...答应....吧?

    “嗯,好。”摩拉克斯垂着眸,握着达达利亚完全勃起的怪物roubang撸动了两下,完全不在意地凑过去用嘴巴含住guitou轻轻舔弄。

    天!好...好舒服...嘴巴又紧又湿,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又侧着头在冠状沟上又舔又吸的...好舒服....

    呃...他好像没有什么经验,牙齿还会不小心刮到jiba...但力度轻轻的,一点也不痛,反而让roubang更痒了...他学得好快,吸得腰都麻了...妈的...好想抓住他的脑袋干他的嘴...

    达达利亚的脸红透了。他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roubang里分泌出不少腺液,被身下的人毫不嫌弃地吞吃下去。

    似乎是吃的时间太长嘴酸了,摩拉克斯抬头,边舔着嘴边koujiao时流下来的口水,边问:“唔...还不想射吗?”

    “我...我想自己动一下,可以吗?”达达利亚再次提出过分的请求,却再次被允许。他身上一松,是定身的法术被解开了。

    为什么要答应这个人类过分的请求呢?摩拉克斯也不知道,只是这样做,心里的情感波动就变得平缓了很多,甚至出现了如同吃棉花糖一样的甜蜜...

    棉花糖...是什么?

    还在正在思索的神明大人被魔王武装的利爪捏住脸、掰开嘴巴,那根巨大的怪物jiba就捅了进来,直至咽喉。

    “咕噜...呜...咕叽...”水声伴着被roubang捅出的支离破碎的呻吟从被塞满的嘴巴里挤出来,摩拉克斯睁大眼睛,他模拟出的人类口腔已经被塞的满满的、甚至快要裂开,可面前的紫蓝色性器却还剩下一半多。

    至冬人摁着自己的后脑勺,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被roubang撑起的脖子放松,一边又狠命地往里撞,硕大的guitou仿佛将食道也作为生殖道开拓,直到自己的唇贴到这个人类的囊袋上,摩拉克斯才亲身体会这根怪物jiba的长度。

    如果是正常人类,现在大概已经食道破裂了吧...嗯...可是,即使是这样粗暴的动作,为什么看到他流着汗的脸、兴奋的蓝紫色眼睛,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动作,都会带来一种「被这孩子需要」的幸福呢?

    太荒谬了...摩拉克斯闭上被撞出水色的眼睛,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神明,而只是也沉寂在色欲之中的平凡人类而已。

    他感觉到那双金属利爪抚摸着自己同样发红的脸颊,然后抓着自己的头发往胯上拼命压。在几十次又深又重的顶撞后,嘴唇贴着的囊袋收缩了几下,怪物roubang抽搐着在自己食道里射出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

    达达利亚粗喘着气,将半软的性器从半蹲着的男人口中抽出,发现这个带着面具的人的嘴巴似乎被自己插坏了一样依然大张着,乳白色的jingye从他嘴巴流出,异常色情。

    “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你还好吗?”达达利亚蹲下来将他搂进自己怀里询问他。

    “我...呃...没...唔...”努力张合了几下嘴,摩拉克斯发现人类的结构还是太脆弱了,模拟出的器官大概需要几天才能恢复。

    虽然可以直接用法术直接治愈,但这个至冬人脸上的焦急和担心看起来好可爱,他紧紧抱着自己,身上属于人类的温度也很温暖...摩拉克斯发觉自己沉溺在了这个人类的怀抱中。

    不过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他伸出威严崎岖的龙角与粗长、又长着祥云状鬃毛的尾巴,身体上也泛出鳞片来,像是冬眠的蛇一样甩甩尾巴,窝在达达利亚温暖的怀里,眯着眼睛享受着心里又一次带来的像是棉花糖一般的甜蜜。

    虽然并不知道棉花糖到底是什么,但对于情感感知无能的神来说,这种甜蜜和幸福让他上瘾,他想要更多。

    好...好漂亮的龙...

    达达利亚也不明晓为何,出乎意料的,自己很喜欢这些非人的特征,甚至觉得这幅样子才是面前的人真正应该有的样子,浑身上下更透露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你是那位龙神,摩拉克斯么...”忽然反应过来,达达利亚想起大半年前苏醒拯救世界的、世界上仅存的唯一神灵。

    虽说那个灾难日的记忆自己完全丧失了,都是后来听副官给他讲述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摩拉克斯会以这种方式与他接触啊?!刚刚自己还那么用力地撞他的嘴...达达利亚又有些毛骨悚然,害怕这位神明等会缓过来就把他打个半死。

    “嗯。”摩拉克斯勉强用被撞坏的嗓子挤出沙哑的单个字,他的手抚上至冬人的脸,并没有像达达利亚想得那样狠狠来一巴掌或者直接把他的头打爆,而是张开着坏掉的嘴巴索吻。

    龙化之后的舌头成了分叉的长信子,无力地吐在唇外,猩红又带着白灼的颜色引诱着达达利亚,让他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吻了上去。

    魔王武装时的舌头变得粗长许多,肆意地在龙的口腔里掠夺,平分还带着自己jingye的口水也不在意。达达利亚只觉得这只龙的嘴巴好甜好甜,心里仿若有许久的思念被满足的感觉。

    嗯?我的初吻...就怎么送出去了吗?

    他不再多想,只专心亲吻着怀里的龙。

    “嗯...哈...”亲吻的yin荡水声回响在山洞里,达达利亚将身体转向里边,用背为龙挡着风。

    如此绅士的人手上却不老实,从上到下揉捏着摩拉克斯被白袍勾勒出的肌rou线条,这幅蕴含着无上力量的身体在自己手里缓缓发了热,也跟着情动起来。

    roubang重新傲然挺立,顶在摩拉克斯的后腰上,被他用长着鳞片的手摩挲搓弄,玩出一手掌的腺液。

    “神明大人,嗯...我想跟你zuoai...可以吗?”高大的战士表现得如同想要吃奶的小兽一般,隔着衣服狂舔猛吸着龙的rutou,蓬松上耸的头发蹭着龙的脖颈,非常自然地向这位认识还没有一个小时的神明撒娇。

    “好...”神明也非常自然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仿佛他们之间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经历了许多许多次。

    ...

    “不...不行,别...”在经历数次高潮之后又被摁在铺着达达利亚毛绒大衣的地上、用紫蓝色怪物roubang后入的摩拉克斯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端庄不可玷污的神明正在野外的一处山洞里,毫无羞耻可言被人扒了裤子压在身下承欢,却兴奋地连身体都在泛红。

    在年轻人仔细又充分的舔弄扩张后,狰狞的紫黑色yin具不毫不怜惜地为神明的xiaoxue开了苞,又痛又胀的感觉充斥着身体,又仿佛有魔力般慢慢改造着摩拉克斯的意识,让他在这场与怪物的性爱中得了趣。

    仗着自己的天然优势,roubang在摩拉克斯体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也碾住了敏感点,更是轻而易举地撞开了结肠口,过分疯狂地抽插着初次承欢的后xue,在白袍的腹肌下顶出夸张的凸起,甚至让摩拉克斯在强烈的快感中有了被顶得呕吐的感觉。

    如果只是如此还好,可现在这孩子将roubang抽出三分之二,guitou死死顶住自己几千年来从未被进入的生殖腔口,在rou环上磨来磨去,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不...”被摆出母狗受孕姿势后入的龙扭过头,眼圈红润,眼角带泪,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被cao坏了的嘴巴挂着口水,一副被cao得爽了的表情。他在令人发昏的快感中艰难地出着声:“这个是....嗯...生殖腔...啊哈...进去会...怀蛋啊啊啊啊啊...”

    妈的...这条色龙...瞧瞧你那份yin荡的表情,叫得都快爽上天了!还说这种话引诱我,你不怀孕谁怀孕啊?!

    如同上辈子就是伴侣恋人一般,达达利亚只觉得他在性爱方面与摩拉克斯的磨合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摩拉克斯每个呻吟,每个动作,他都能直接解读出来意思,往这条龙更喜欢的地方撞。

    现在的话...一定是欲擒故纵的样子!

    神明的话起到反面作用,被刺激到的达达利亚用利爪握住他的龙角向后拉,强迫摩拉克斯与他接吻。

    另一只利爪拉住他的腰肢不让他逃,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将巨大的怪物jiba近一半都塞进了摩拉克斯初次承欢的生殖腔中,将小小巧巧的可爱孕囊顶得扭曲,扩成了jiba套子。

    “嗬....呃...”身体被完全打开,疼痛混着快感交织,被爽到连呻吟都变得无声的摩拉克斯金瞳上翻,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呼吸,又被蓝紫色的怪物强势地掠夺着嘴里分泌出的津液,尾巴也缠在达达利亚的腰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颤抖扭曲。

    达达利亚抱起龙,将他转了个身,正面面朝自己抱着他。roubang钉在xue里转了一百八十度,青筋摩擦剐蹭着脆弱敏感的生殖腔内壁,前端翘起的性器只吐了两口稀薄的jingye,后xue的yin水却喷溅一地。快感从脊椎爬上来,电流般击碎了所有矜持理智,被肚子里的roubang又带到一个高潮。

    山洞内湿哒哒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伴着喘息与呻吟,洞外雪花下落的梭梭声,yin荡与纯净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为天地间又添了一类音乐。

    达达利亚搂着他,魔王武装下的巨大体型差让他轻而易举地把摩拉克斯全部环进怀里,坐姿更是让xiaoxue将怪物roubang全部吞吃下去。

    就以这样凸显出极强占有欲的姿势,达达利亚又开始用roubang欺负还处于高潮不应期、异常敏感的生殖腔。

    “啊哈...呜...”一向威严可靠的神明摩拉克斯被roubangcao得失了魂,只会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用龙角和脸蛋蹭着达达利亚的胸甲寻求安慰。

    摩拉克斯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叫出某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名是...

    「——」

    是什么?

    呼之欲出的名字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即使搜寻了所有记忆也没能找到。

    摩拉克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心里空空荡荡的,很难过,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人。他只能尽量投入到他初次进行的性爱里,用快感麻痹自己,发出更多毫无意义的呻吟。

    与之相反的,兴奋的达达利亚话却很多。

    “好棒...好棒的龙,您的zigong吃得我好舒服....哈....又热又紧,好像小嘴一样会裹...嗯...”

    “帝君大人的xiaoxue是第一次被cao吧?刚刚进去的时候紧得要死,把我的jiba都快夹断了,还好被我cao软cao听话了,现在特别可口。”

    年轻人看着龙被自己的roubang牢牢钉在自己怀里,那双漂亮的金眸里半是色情,半是难耐,仿佛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明——不,祂本就是神明。

    他被这具yin荡又圣洁的龙深深吸引,沉寂在摩拉克斯为他展现的美好之中,嘴上的话越说越过分,甚至掰开神明被草得汗津津的大腿去看两人的交合处。

    “让我看看...哇!从粉嫩粉嫩的颜色变成了超级红的颜色诶,插着我的jiba看起来更诱人了!这是我的功劳,您准备怎么奖励我呀?别脸红红地扭过头嘛,难道您害羞了?”

    “您的水也好多啊,被我cao得流得我大腿上都是的....神明应该不会脱水吧?”

    “啊哈,您的jiba怎么不被摸就偷偷射在我们肚子上了?难道是被我直接cao射了吗?您好厉害呀,能被cao得像小狗狗一样到处乱射jingye呢,原来帝君大人在这方面的天赋异禀呀!”

    “您这幅表情好色情,被干得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声音哑哑的,连舌头都吐出来了啊....其他人知道你有这么yin荡吗?可爱的帝君大人?还是说,这个样子只会让我看呢?哈哈...我好开心...”

    “您好漂亮...yin荡又可爱,色情又端庄...我好喜欢您...”

    达达利亚在摩拉克斯耳边毫不吝啬地夸奖他。

    “啊哈....呜...我...”摩拉克斯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又被撞得支离破碎,语无伦次。

    “第一次做就乖乖地把zigong打开给我cao,是不是早就想要怀孕了呀?没关系,我今天全射给您好不好?把您的zigong全射满,让你怀上蛋,您以后怀蛋了也让我射进去,这样一次怀一窝,最后一块生出来好不好?yin荡的小母龙,我好喜欢你...”达达利亚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这些话好自然好熟悉地就说出来了,仿佛经历了很多很多次这样的时刻,甚至养出了身体记忆....

    污言秽语从摩拉克斯的耳朵里钻进大脑里,甚至让这位一向理性的神明有了自己已经怀上蛋的错觉。他勉强低着头,痴痴地摸着肚子上被jiba捅出的凸起,抱着肚子,喃喃低语着什么。

    在说什么?

    达达利亚握住他无力的腰肢固定住他,暂时停下cao干的动作,低下头,听他在说:“我的孩子...我的蛋...肚子好疼....蛋被人拿走了...呜呜...”

    他大声哭泣起来,眼泪从金瞳里滴落,从面具下流成两道,顺着脸颊流下。

    “哪...哪里痛啊?是zigong吗?蛋...你是说你之前的蛋被人取走了吗?”达达利亚原本欣喜自得的心变得又担心又酸涩。

    这条龙已经有过蛋了吗?那他一定有伴侣吧,那他现在跟自己这样....自己又算什么啊...

    心里痛的要死,达达利亚决定停止这种错误的行为。

    他的手隔着手甲帮忙按摩着龙的肚子,安抚着他。但当抱着龙的屁股地向外抽出roubang来,却被龙制止:

    “不...不要取走我的蛋...”摩拉克斯哀求,被做坏掉的脑袋把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他搂住达达利亚的脖子,屁股拼命往下坐,直到那根roubang又全部被吃进xue里,连xue口都贴着囊袋才罢休。

    又怕达达利亚再抽离,他皱着眉头,勉强摆弄着腰肢,自己主动吞吃着roubang,连带着有意识地夹紧xue道,尾巴也凑到达达利亚手臂上缠绕,仿佛妓女讨好客人般谄媚,又如猫咪撒娇般可爱。

    “我...好吧,我不走。没有人抢走你的蛋,但是...等会射的时候不能射在里边,好吗?你都已经有恋人了,这样...不好。”达达利亚叹了口气,胯下再次挺弄,配合身上龙的动作cao弄他的生殖腔。

    可是...明明是这么舒服的行为...为什么心里这么闷...想哭,为什么祂不是我的....结束之后祂就要走了吗?不想让祂离开...

    能让神明甘愿雌伏在身下为他产蛋的人,一定是神明非常喜欢的人吧...

    为什么...为什么祂第一个喜欢的人不是我?不...祂也没说过喜欢我,是我要求,祂才跟我做的...那别人要求的话,祂会不会也跟别人做啊....祂...祂怎么能和别人做!

    刚刚还凶猛得要死、肆意说着yin荡话的小狼瞬间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小狗。

    如同即将要被抛弃的流浪狗,红着眼睛的达达利亚顶胯的动作凶猛得很,把龙捅得白眼都翻上去了。可他心闷得发疯,他把脸埋在神明颤抖的肩膀上,抿着嘴,无声地落着泪。

    “你...你不要哭...”神明艰难地从快感中回神,茫然地、缓慢地用手抚摸他的脸颊,用大拇指将guntang的眼泪抹去,仿佛这是他本应该担负的责任一样。

    这份眼泪让他的心里同样难受。

    青年人眼圈红红,有人哄了反而哭得更凶,眼泪和哭声再也压抑不住:“呜...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跟我做...为什么我不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为什么你都有伴侣了还要答应跟我做...为什么你会愿意给他产蛋....”

    “是不是...每一个要求跟你做的人,你都会答应啊?太过分了...呜呜呜....”

    “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不想...不想让你离开我...我好喜欢你...呜呜呜...喜欢...”巨大的独眼怪物抱紧了怀中的龙,将他死死圈禁在自己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永远留住他。

    “我...呃...我也喜欢你...我不走....”

    骗人的,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才不会喜欢我,你才不会留在我身边!

    这么想着,达达利亚反而更加大张大合地cao干着摩拉克斯的xue,神明大人原本紧得要死的处子xue被他cao成了只会好好吃jiba的yin荡saoxue,这或许是唯一能宽慰他的事情。

    “射进来吧,好孩子...好深,好多...唔嗯啊啊...”摩拉克斯安慰着他,拥抱着他,甬道和生殖腔内壁的媚rou夹得更紧,层层叠叠的嫩rou包裹着紫蓝色的狰狞jiba向内蠕动吮吸。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终于将达达利亚的jingye榨了出来。

    挺身顶至最深处,呜咽着如小狗一般将jingye全部泵入神明的生殖腔,换来xuerou害羞地抽搐。明明被如此美味的身体讨好,明明如此射精的快感如此惬意,可达达利亚却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扯成两半。

    下边的鸭巴狠狠地哭,上边的眼泪止也止不住。他抱着摩拉克斯,如同孩子般,把眼泪鼻涕都抹在他身上圣洁的白袍上,与埋在神明肚子里射精的jiba一起玷污着他。

    那根射精后分量不减的性器依然埋藏在摩拉克斯深处,堵塞着腔口,将jingye牢牢锁在生殖腔里。

    达达利亚依然在哭。

    刚刚肯定是面前的神明哄骗自己的,祂怎么会喜欢他?自己现在连眼都哭肿了、连鼻涕泡都哭出来了,肯定丑死了!

    身上穿的盔甲也硌人,还把祂给做痛了,又不顾祂的想法、把又浓又多的jingye都内射到祂zigong里去了,太任性了,祂怎么会喜欢他?

    祂甚至、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达达利亚哭得更凶了。

    看他依然哭个没完,摩拉克斯只好定住他,让他好好听自己说话。

    “我没有恋人,这具身体未曾怀过蛋,与你做的这种行为也是记忆里的第一次,我并非是随意玩弄人类爱欲的那类神灵。”一身狼狈的摩拉克斯喘了两口气,抬起头与他对视,诚挚的金色眸子里还残留着些被满足之后的倦意。

    他低下头捂着肚子:“只是莫名感觉我曾被从这里取走过蛋,但究竟是什么经过,我也记不起来了....好像有一段记忆被消除了,可沉睡之前的记忆很完整,并没有断层...”

    “我...不知道我被唤醒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不会欺骗你,我并没有喜欢别人。”

    “至于你,人类。”他的目光又重新打在达达利亚的脸上,轻轻的地为他擦拭眼泪:“我在休眠中觉察到一枚岩印被触发,便过来查看。你很奇怪...一举一动就能轻易触发我的情感波动,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

    “明明我的感情,已经在磨损中消耗殆尽了。”

    摩拉克斯原本理性无情的鎏金色瞳孔染上了感情的斑驳,渐变成多情而温柔的蜜色眼睛。

    “若是旁人陷入如此困境,我断然不会将自己的身体作为解决的方法,行如此之事。”

    “可是,我看到你笑便欢喜,看到你流泪便心痛。我想和你拥抱,接吻,想和你如现在一般融为一体。”

    他如同钟离注视着阿贾克斯般,温柔地望着达达利亚的脸。

    “我想,或许这些感觉,便是人类所说的「喜欢」。”

    他贴近达达利亚的胸膛,用耳朵聆听人类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砰砰作响。

    如果自己胸膛里也装着人类的心脏,现在也会发出这如轰雷般的巨响吧?

    神明笑了,他用龙尾将两人圈在一起,好像在这个躲避山雪的地方里为两人搭建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家。

    他安静地趴在哭得满脸是泪的蓝紫色怪物的胸膛上,听着洞外的雪声沙沙,与耳旁的心跳声是如此融洽。

    他的唇齿开合,伴着哈出的白雾。

    他说:

    “人类,我喜欢你。”

    神明就这么告了白。

    钟离怎么也想不到,即使他们彼此遗忘,即使他们互不相识,即使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可心中的情愫也不会改变。

    爱,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呀,它让相爱的两人分离,又让相离的两人相爱。

    于是,相遇之后,他们再次纠缠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