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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mama(58)

    2021年7月23日

    第五十八章

    那是一张被大小不一的黑色孔洞代替了五官的人脸,脸部眼窝深陷;皮肤干枯如纸;乌紫色的尸斑和棕褐色的老年斑密密麻麻,稀疏花白的头发如金毛狮王般炸起。

    五个漆黑深邃,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的黑洞静静地“看着”我们,只是一眼我都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被这玩意儿吸出来了。

    我不敢多瞧,只能用着余光保持着警戒,这鬼东西的存在感太高,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张突兀冒出来的‘人脸’,一下子僵在了那儿,竟然都忘了她的小手还紧紧地握在我的jiba之上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人脸’就这么静静的呆在墙上,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冒然行动的话会不会反而惊动了它,招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大姨同样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不知是否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还是单纯的吓呆了,尽管大姨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毕竟也还是个女生,这种直击灵魂深处的恐惧连系统加身的我都有点扛不住了。

    不得不说,大姨也算是十分沉着冷静了,此时若是换做是mama在场,恐怕早就SAN值归零,尖叫着吓晕过去了。

    然而大姨的内心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波澜不惊,因为她握住我jiba的手愈发用力,似是要把我的鸡儿生生掐断一样。

    脆弱的roubang变成了大姨转移恐惧的工具,福利环节变成了惩罚时间,我咬牙忍受着愈发强烈的痛苦,虽然大姨的纤手柔若无骨、冰冰凉凉的握在火热的jiba上十分舒服受用,可大姨的手劲也太可怕了,明明那对洁白圆润的藕臂并没有训练的痕迹,我只觉得鸡儿的血液都快不流通了。

    半粒硕大的guitou依然陷在大姨的xue口之内,两瓣粉嫩的yinchun仿佛也跟着用力地握住了我的guitou,夹得我痛并快乐着,似乎想要籍此将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

    我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着,就在我即将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之时,大姨有些干涉的xue道内忽然渗出了一股温热的溪流,缓缓地浇灌在guntang的guitou之上,得到了润滑的guitou不再满足于在家门口做客,再次向着大姨蜜xue的深处挺进了一分。

    大姨竟然湿了?!

    不知是被我的guitou刺激的缘故,还是大姨的骨子里是个狂热的冒险爱好者,在这么危险恐怖的环境下,大姨的yindao内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爱液,硕大胀红的guitou得到了进攻的信号,虽然只是往前艰难的迈出了一小步,然而大姨未经人事的嫩xue哪里承受得起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的入侵。

    大姨秀眉紧皱,保持着站立姿势不敢动弹,朝着我怒目而视,她虽在极力的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吃痛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波我真的是背了大锅了,要没有您的帮助,我也不至于更进一步啊!

    食髓知味的jiba挣扎着想要不顾一切的深入大姨的桃源,虽然此时万事俱备,甚至连瞄准的步骤都省去了,我只需要一挺屁股,就能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可我并没有忘了还有个超级危险的大灯泡在一旁观摩着,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将大姨的安危置之不顾。

    我死死克制着潮涌一般的快感,对抗着生理本能想要一杆入洞的冲动。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原本安安静静、充当着摆设的鬼脸,忽然从两颗漆黑的眼洞里爬出一条乳白色的蛆虫。

    肥硕的蛆虫浑身乱扭着,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狰狞的鬼脸上,两颗诡异而空洞的眼眶里很快就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蛆虫,它们不断地在拥挤的空间内挣扎蠕动着。

    我和大姨距离鬼脸极近,头等席看得也是格外清晰,没有密恐的我都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大姨更是脸色苍白的可怕,死死得咬住了下唇,却又不敢闭上眼睛,生怕下一瞬间这些虫子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脸上,只能凭借着毅力硬生生的挨着。

    凭空冒出来的蛆虫还在不断地加入队列,此时的鬼脸上每一个孔洞都挤满了白色肥腻的虫子,像极了一线城市早高峰时的地铁。

    很快,有限的空间内再无新蛆的容身之地,一条条长长的虫子连蜗居的机会都没有,被早早站稳脚跟了的兄弟姐妹推挤而出,从鬼脸的五官中跌落了出来。

    长满了绒毛的白色肥虫开始了自由落体,雨点般掉落在我和大姨的脚边,大姨的性格再淡定豪迈,那也还没有脱离女孩子的范畴,而虫子这东西对于女性的精神打击简直到了真实伤害的地步。

    大姨再也扛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挣扎着就要逃离这个地方,哪怕是死,她也不想和这种恶心的东西呆在一起。

    然而惊惶失措的大姨却忘了屈膝微蹲着的我和她的脚交织缠绕在一起,大姨迫切地想要夺门而出,脚下却是一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栽倒了下去。

    大姨的双手下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领,我站立的姿势本就不够稳当,加上我又半蹲了这么久,双腿也有些发麻,被大姨猝不及防的一拽,我也跟着大姨跌落了下去。

    “啊!!!”

    在这一瞬间,我的双手

    本能地护住了大姨的后脑,然而大姨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惨烈的尖叫,却并不是因为她摔得多么严重,先前飘荡着的那条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衣柜之前,正好帮着摔落的大姨垫了一下。

    然而被大姨拉下水的我,在跌倒之前我和大姨的下体几乎还是连在一起的状态。

    我重重地压在了大姨的身上,胸口处传来一阵柔软滑腻的感觉,大姨的一对巨乳就像两只大号的奶袋子般被我挤压成圆饼状,可我此时并没有余力去品味这对温润如玉的极品玉乳,胯下的guitou只觉得一疼,似乎冲破了什么东西,一柱擎天的大jiba强行挤进了大姨紧窄湿热的甬道。

    一往无前的yinjing不顾通道的狭窄,持续的深入着,硬是开辟出了一条道路,直到它抵在了一团不时收缩抽搐着的嫩rou上,这才堪堪止住了冲锋的脚步。

    我和大姨合二为一了???!!!

    我的脑子有些发懵,一股股强烈的快感顺着前沿阵地接连不断的传入我的脑海告诉我这并不是幻觉。

    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针线活堆积的高潮加起来都没有和大姨的结合来的畅快酸爽。

    我的耻骨完全贴合在大姨高耸软弹的阴阜上,虽然guitou又疼又麻,但大姨身体不断紧缩着的xuerou带动着腔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挲着我roubang的每一寸肌肤,早已让我无视了那么点负面体验。

    “啊!啊!啊!!疼!疼!疼!好疼啊!!你快给我起开啊!!!”

    大姨的神情扭曲而狰狞,眼角甚至挂上了两颗泪花,双手胡乱的推搡着我的肩膀,似乎是想要将我从她身上掀翻,一对好看的黛眉都快皱成抬头纹了。

    然而大姨的身体在我的贯穿伤害下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搭在我肩膀上的双手绵软无力,坚硬如铁的jiba还嵌在她体内深处,牢牢地抵着花心,大姨稍一扭动,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我爽得不能自持,差点就忘记了身处的险境,想要不顾一切地挺动jiba来获得更加强烈的刺激,好在大姨痛苦的呼喝声将我九天云外的理智拉了回来,我倏地想起背后的柜子里那一地的蛆虫还在扭来扭去。

    我不舍的撑起了身子,随着我的离开,大姨胸前两团水汪汪、软乎乎的奶儿再次聚集了起来,重新形成了圆润的模样。我缓缓地将青筋暴起的jiba从大姨肥嫩的蜜xue中抽出,生怕给大姨造成二次伤害,也担心大姨受不住这个刺激,发出太大的动静。

    饶是如此,硕大龟菇还是刮得大姨一阵阵的吸着凉气。大姨紧咬着牙关,眉头紧皱,额头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毛细汗,狭长的美眸里通红一片,泛着晶莹的泪光,脑袋却是微微撑起,不忘观察着我身后柜子里的动静。

    我能感觉到大姨紧致的rouxue对jiba的不舍,狭窄的yindao紧密地包裹着我粗长的roubang,每一片娇嫩的软rou都在极力的挽留着jiba的离开。坚硬如铁的棒身每抽出一分,就有一圈媚rou不舍得跟了上来,直至韧性的极限,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原点。

    我丝毫不比大姨好受多少,绵延的嫩rou裹挟摩擦着粗大的roubang,紧缩的xue壁不断蠕动挤压着yinjing,逐渐泛滥的蜜汁浸润着jiba,没想到大姨的爱液竟是越来越丰沛了。

    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提醒着我世外桃源的美好,为什么非要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牡丹花下死,这辈子也不算亏了。

    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得以抵挡精虫的蛊惑,继续执行着抽离的程序,开什么玩笑,我的归宿可是在mama身上精尽人亡啊!

    然而整根jiba拔出了还不到三分之一,大姨忽然勾住了我的脖子,同时微微摇头,示意我不要再动了。

    我僵在原地,自然是清楚大姨在这种情况下发出暂停信号意味着什么。

    那鬼东西有所动作了!

    我不敢回头,生怕吹走了肩膀上莫须有的阳气,余光中只能瞥见一件破破烂烂的老旧衣服从柜子里飘了出来,其上并没有手或者脚这种组件,没飘多远就停留在我身边不动了。

    浓烈的土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咽了口唾沫,如芒在背,暗暗祈祷着这鬼东西千万别把它那些子孙吐在我背上,虽然我是男生,但也遭不住海量乱扭的肥蛆啊。

    我双手分立,保持着俯卧撑下压时的姿势撑在大姨身上,得益于平常的锻炼,不至于支撑不住再次摔落在大姨身上,虽然可以借机深入‘虎xue’,可惜身边还飘着个满脸流虫的家伙,我并不想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只能尽力的维持着原样,长长的一截jiba依旧插在大姨的体内。

    大姨的xiaoxue内却并不安分,几十年来第一次遭遇外敌入侵,两瓣内敛的yinchun不断蠕动着试图收缩防御,紧紧咬合着jiba,似乎想要将来犯的异物夹断在体内。

    然而坚硬的roubang又岂会惧怕柔嫩的yinchun的挑衅,大姨的xiaoxue剧烈收缩着,非但没有起什么作用,反而火上浇油般迫使着jiba又膨胀了几分。

    硬到爆炸的jiba停留在大姨的体内,同时还要面对死亡的威胁,双重的刺激煎熬之下,我只觉得大姨的xiaoxue内愈发湿润稠腻,一张一合的两片美rou都快把我的魂儿夹出来了,要是能毫无顾忌、美美的cao弄一番,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身下大姨的俏脸时红时白,鼻息粗重,不只是承受着初次破瓜的疼痛,从未有人

    踏足过的稚嫩通道还被我一次性直接cao到了zigong,现实不是,我知道对于大姨来说,此时肯定是没有多少快感可言。

    在这种即危急又香艳的时刻,我莫名的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破瓜的感觉,会不会像是把大拇指强行塞进鼻孔之中呢?

    胡思乱想着,忽然,我察觉到一股熟悉且对男人不那么友好的征兆。

    我好像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