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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一定没事的。”凯文莞尔,“嗯,我相信你。”众人:……杜予涵被凯文的直白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虽说他俩已经是恋人了,可这么光明正大的秀恩爱什么的……“我们可以出发了吗?”这时,一直站在后面没有说话的卡瑞德开口了,几人这才匆匆收拾一下,继续赶路。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卡瑞德,杜予涵想起刚刚那招威力巨大的火球术,决定腆着脸去搭个讪。“卡瑞德,你刚刚那招好厉害啊!”下意识的瞄了杜予涵的左腕一眼,发现对方没有戴着手镯,卡瑞德表情一松,挂上得体的微笑,“过奖。”没有错过对方的小动作,杜予涵不禁暗暗庆幸,自己在出发前把手镯放进空间戒指里面了。他知道很多人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杀手锏,为了降低对方的戒心,他决定隐瞒自己模型师的身份。“你们模型师都这么厉害的吗?”“也没多厉害,这只是中阶的技术而已。”虽然语气很谦虚,可他眼底依然闪过一丝骄傲。“哇!你都中阶模型师了啊,太厉害了!”晓得大多数人对小白都极有耐心,为了多套点有用的信息,阅人无数的杜予涵继续给对方带着高帽,露出崇拜的表情,“我刚刚看你释放了个火球,你不是魔法师,为什么会施放火球术呢?”“我没有释放火球术,我只是做了一个火球。”“做?”杜予涵眨巴一下眼睛。卧槽!模型师居然连法术都可以“做”出来?这太逆天了吧!“这怎么做啊?”卡瑞德看了眼杜予涵,发现对方眼底只有单纯的崇拜。他想了想,右手一翻,拿出了一颗鲜红色的小圆球。“用这个。”接过小球,杜予涵放在手心仔细查看。小球直径大概只有一厘米,表面布满各种不知名的符文,内里像是有些火红色的气体轻轻晃荡,“这是什么?”“元珠。”担心被杜予涵弄爆,卡瑞德伸手要回小圆球。“元珠?”杜予涵从善如流的把圆球放回对方手心。“嗯。模型师利用库可以把法术上的元素属性提取出来,再灌注到铭文师特制的容器里,就可以做成元珠。”卡瑞德小心翼翼的把火元珠收好。闻言,旁边的凯文好奇的插嘴,“这跟普通的魔法卷轴有什么不同吗?”“魔法卷轴是把施法者的法力都灌注到卷轴里,使用者不需要任何等阶要求。可元珠提取的只是法术的元素属性,这就要求模型师必须要有相应的能量才能催动法术的生成。”“也就是说,倘若我要释放五阶的法术,那我的等阶也必须要五阶对吗?”凯文顿悟了。“嗯。”半垂眼睑掩藏眼底的不耐,卡瑞德抿了抿唇。本来还想打听如何提取法术元素的,察言观色的杜予涵立刻打了个哈哈,随便岔开了话题,“哇,你的手镯好好看啊,是在哪弄的啊?”熟料,听到这话的卡瑞德脸色倏然一变,迅速用长袖遮挡住左腕,一声不吭的快步走向前头。杜予涵愣了愣,不太明白为何对方反应那么大。他说错什么了吗?和凯文交换了个眼色,对方不明所以的耸耸肩,杜予涵挠挠头顶,也跟了上去。第43章矿洞按照地图的指引,又赶了大概两天的路,五人终于来到位于湖畔岭边界的一处洞xue附近。“就是这里了。”布鲁诺埋伏在离洞口不远处的小土坡上,压低声音说道。这次委托的雇主的女儿准备大婚,他需要一颗巴掌大的天罗石给女儿做首饰。作为中高端的矿石原料,粉红色的天罗石一直深受众多少女喜爱;其本身又带有一定的能量,所以也是佣兵们打造升级武器的必备之选。于是,市场上的天罗石一直供不应求。虽然这种矿石比较昂贵,但绝对不会是有钱也买不到的那种。奈何雇主需求的天罗石必须要有拳头大小,市场上本身就稀缺的资源,就更加难以寻觅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发布需求委托,出高价收购。几经打探,才打听到此处矿洞里曾经出产天罗石。可惜后来听说这洞里住进了一个女巫,她把矿洞的工人全部杀光,并布下了重重结界,其他人根本进不去,久而久之矿洞就被废置了。这次他们的目标,就是进入矿洞挖取天罗石。“你对那所谓女巫了解多少?”杜予涵摸摸下巴。“没怎么了解,这都是道听途说。”布鲁诺摇摇头。“你怎么看?”杜予涵扭头询问凯文。凯文思索半晌,“我猜不是什么女巫,可能是只人形的魔兽。”杜予涵颔首表示赞同,毕竟一个人生活在这荒无人烟的洞xue,这可能性真的不大。应该是只魔兽,然后被附近的冒险者撞见了,以讹传讹变成了女巫。又观察一下周遭的情况无异,几人小心翼翼的走进矿洞里。矿洞里面空间很大,越是进去阳光越是黯淡,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光线。他们只好掏出火把,借助火把的光亮继续往前走去。洞内到处是开采过的痕迹,粗大的木梁架附在洞壁,可惜腐朽的表面已无法起到承托的作用。到处是木头发霉的味道,洞顶的水滴滴落到地面上,积下一个个小水洼。他们走得很小心,生怕打扰了洞内不知名的怪物。同时凯文也四处仔细查看,寻找合适的矿石。可惜这个矿洞之前已经被开采过度,遗留下来的都是些破碎的矿石,根本达不到要求。杜予涵警惕的戒备着,表情十分严峻。洞xue里静谧的可怕,除了偶尔的滴水声,就只剩下几人踩在砂石上的脚步声。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们依然没走到尽头。虽然一只魔兽都没有遇到,可按照他们的速度,这洞xue都快大得没底了。杜予涵觉得有些不对劲,自从他们陷入诡异的安静之后,所有人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觉得洞xue里有种奇怪的东西,可那种感觉他说不上来,让人心头发闷。“怎么回事?”海伍德难受的松松领口,“你们怎么那么安静?”“我是看你们都不说话,我都不敢说了。”布鲁诺干笑几声。“你们有没有觉得……很闷?”杜予涵犹豫着开口询问,他有种缺氧的感觉。“对啊,好像没有没有风——”风?“对啊,为什么会没有风?”杜予涵顿悟了。虽然这是在洞xue里,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