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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生就端了一碗饺子和一碗面条上来。余慎穿着拖鞋跑去端回来,庄景熙已经艰难的上好药了,余慎把吃的放到床头柜上:“我喂你?”庄景熙自己坐起来,囧道:“我自己来。”“没事,我喂你。”余慎笑得一脸温柔。庄景熙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一早到晚包括晚上他就一直再骂余慎,见余慎不但不生气,还留下来照顾他,他脾气也收敛了点。毕竟他挺难受的,余慎要不留下来,他找谁来照顾啊。伺候庄景熙吃饭,上厕所后,余慎就开始看潘煜之前演的。潘煜在里面演一个富豪私生子,深爱着主角的白莲花天真无邪的女朋友,于是发动一连串的阴谋诡计各种陷害主角,最后不得善终。看到一半余慎就呵气连天,转头看庄景熙,已经睡着了。庄景熙其实长得还行,又瘦又高,皮肤白的不自然,脸倒是很英俊,有点像欧洲那边刻画的吸血鬼。如果不是这次性·爱太过凶残,他肯定会留庄景熙的号码当个床伴。说起床伴,余慎不由自主又想起周言来了。自从被潘煜那个小贱人背叛以来,周言是他最喜欢的男孩子了。他掏出手机,又按出那串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黑猫警长欢快的歌声再次响起。他全身紧绷,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的要死,就像六年前他要和潘煜表白时那么紧张。黑猫警长的歌声响了一段那边终于接起来了,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喂……”一听声音就知道主人的状态不是很好,余慎一阵心疼,周言和他大吵一架之后,他们两个月没联系了。他颤抖着嘴唇,半天才说:“周,周言?”“嗯……”周岩拖长了声音。“周言,你怎么还在喝酒!”听筒里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然后,周言嘟囔:“别管我。”“他人都死了你还能怎样!”那个声音近了些,还有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你胡说,你胡说!那根本不是他不是他!……”周言的声音变大了,带着哭腔,一阵嘈杂后,电话给挂了。余慎愣愣拿着手机,心里又酸又涩。他猛地爬起来,飞快的穿好鞋子拿起钱包戴上墨镜就出门了。他想看周言一面。和周言分开这两个月中,他不是不想念周言,但因为周言离开那番真挚的表白,他一直不敢联系周言。他喜欢周言,可是不想和周言变成那种关系。有情趣了打打炮,平时约出来吃个饭什么的不是挺好吗,干嘛一定要做情人?再说周言自个儿也是个少爷,不知要跟多少客人滚床单,他从没埋怨过周言一句啊!那天不是周言有客人嘛,他就找了个顺眼的男孩儿回家玩,早上周言来看见就黑脸了,又吵又闹。本来他是愿意哄着周言的。毕竟周言人长得好,做少爷赚的钱多,也舍得给他花钱。可是周言一说爱他,他就怕了,退缩了,直接就给周岩说以后别见面了。他是真不想再见到周言了,他怕自己陷下去。周言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潘煜身上吃了亏就算了,他是真心怕了。==========================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文,贱受缠着渣攻我看不惯。忠犬攻缠着高傲女王受我也看不惯。作为一个攻控,看好多文都是攻追着受跑,受躲得像个姑娘,我那股cao蛋的小心情啊--。受,你主动点会死啊!6他现在是明星余慎最终没见到周言。他风风火火来到周言住的楼下,又打退堂鼓了,最主要的是他现在不是余慎,见到周言要怎么说?见到周言又能怎么样?他蹲在楼道边,心情十分复杂。他重生那么多天了,先是被重生这件事儿惊讶了,没来得及想别的。然后又是宴少庄景熙等一堆事,他从没想过周言。或者说,他下意识的没想周言。现在想起周言,就觉得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儿特别渣!你说他余慎有什么好的,没钱没势没背景,空有一副还算不错的皮囊而已。他又浪又花心,见到美男就想搭讪,他是真想不通,周言怎么会说爱他。他承认自己对所有床伴都很好很温柔,周言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好吧,感情这回事不好说。这么多年来,他人长得好,床技好,会说甜言蜜语会哄人,床伴数不胜数,都是玩玩的。他听别人说他浪啊花心什么的完全不在乎,谁还想和谁搅基一辈子,别SB了。到了周言这儿,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渣攻了。他一边抽烟一边苦逼的回忆着,没一会儿一包烟就没了。他到对面小卖铺又买了几包,继续蹲那儿抽烟。抬头望了望周言住的二楼,黑漆漆的,应该已经睡了。他挺想和周言说说话滚滚床单的,他的死对他打击真的挺大的。可是,他从前给不了周言想要的,现在难道就能给?他真没想过要跟个男的一辈子在一块儿,他不相信男人间的爱情,只是炮友而已。他还想找个老婆生个娃告别这些浪荡的日子呢。既然余慎都死了,就别再招惹周言了。他忧伤的叹息。他喜欢周言,仅仅只是喜欢而已。余慎一直蹲到了第二天早上,脚边一小堆烟蒂。他手机一大早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就听到庄景熙在那儿嚷嚷:“你死哪儿去了?”“我出来给你买早餐呢。”“那快点回来,我饿了。”挂了电话,余慎才发现两条腿都麻了,站都站不起来,扶着墙花了老半天站起来,酸疼的厉害。他试着走了两步,身后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他腿一软,差点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他愤怒的回头,见到一挂了两黑眼圈的男孩站在他身后,见他回头,翻了个白眼:“走路不带眼啊你!”他认识那个男孩儿,和周言一块儿住的李政。李政说完,绕过他走向对面的早点铺。他就想问问关于周言的事儿,拔腿跟了上去。李政要了两根油条一袋豆浆,双手插裤兜里,无精打采的。他要了小笼包和豆浆,见人多就顺便挤到李政边上,李政身上一大股酒味,挺呛人的。也许是蹲了一晚上,也是是酒味,他对着李政打了个喷嚏。李政本来无精打采的,这时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接过早点付了钱就走了。他的赶忙催促老板给他装好小笼包,掏出一张红票子扔过去“不用找了”,忙去追李政:“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