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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凯文柔软的黑发,眼神非常温情:“死亡有时候是一种对于罪恶的解脱。”凯文放下杯子,顺从的依靠在沙发软垫上,让埃普罗轻轻理顺他耳边的头发。“Neil,”过了一会儿他打着哈欠,强撑着睡意问:“这其实是个悲剧故事,对吗?”埃普罗想了一下:“未必吧,在我看来这是个喜剧也说不定呢。”凯文沉默了很长时间,久到埃普罗以为他睡着了,才听他喃喃的道:“是吗?……”那个漫长而奇异的晚上,对于邓凯文来说,就像一场时间久远的梦境,很快就深深埋在了记忆深处。他后来很少想起,那天深夜他在影音室的沙发上醒来,感觉意识非常昏沉,埃普罗躺在他身边,一只手环抱住他的身体,同时轻轻亲吻着他的侧脸。那种亲吻不同于他小时候从埃普罗那里得到的晚安吻或者是早安吻,而是一种粘腻的,guntang的,带着强硬意味的,有些疼痛的亲吻。影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借着屏幕反射的荧光,他看见自己靠着的沙发软垫上那一道道花纹,在黑暗中显得有点妖异的黑底红边。那一瞬间的记忆就仿佛一场无声的哑剧中,某个被固定住了的画面。二战过后的故事,埃普罗深夜的亲吻,一幕幕光怪陆离,还没来得及分清那是真实还是梦境,年幼的凯文就再次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中。他从此再也没想起过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作者有话要说:这种视角的写法灵感来源里冲田总司对加纳任三郎描述的“菊花之盟”,特此标注!60昏暗的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透过埃普罗结实的肩膀,可以看见天花板上一层层精致而黯淡的浮雕,随着人影的纠缠交错而不断扭曲着。邓凯文闭上眼睛,汗水从眼睫上滴落下来,带着轻微的刺痛。□被完全贯穿的感觉非常强烈,就仿佛身体内部被打入了一个火热的硬楔,一开始的微许快感全都消失了,疲惫和酸痛反而加倍的涌了上来。但是他没有力气推开埃普罗,也不想这样做。长达五个月的人事不省,重大脑部损伤,就算现代医学技术再发达,也没有人能这么快恢复到正常的身体素质。一直到现在他还是比较虚弱的,然而埃普罗,这个自称他情人的男人,从他清醒过来第一次相见开始起,就一直保持着巅峰时期的精力、体力、智力和魄力,从来没有一秒露出破绽。他曾经下意识怀疑埃普罗的说辞,但是他同时也知道,就算怀疑成真,他也无可奈何——这个男人太强大了,以至于让他有时候,不得不服从。“Kevin,Kevin……”埃普罗俯身亲吻他汗湿的额角,低声笑道:“——我真想你。”邓凯文抬起眼睛,混合着汗水和雾气,那双清亮的眼珠含了水一般懵懂。“有时候我会想,我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在什么地方,吃得如何,睡得如何,有没有人对爱他,关心他,对他好。”埃普罗顿了顿,突然猛的冲撞了一下,邓凯文忍不住哽咽的呻吟了一声。“有时候也会想,这个我一手养大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记起回家的路。”被贯穿的感觉太可怕,在恐惧中又渐渐升起针扎一般的快感,邓凯文皱眉望着埃普罗,嘴唇微微颤抖。“所幸你最终是回来了,”埃普罗微笑起来,“——虽然血淋淋的。”他低下头深深的亲吻邓凯文,带着微许烟草气息的舌头,用一种强硬仿佛交_媾一般的频率在温软的口腔里肆虐。邓凯文紧紧闭上眼睛,感觉到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下来,他抬起颤抖的手想推开埃普罗,但是很快仅剩的意识也被冲撞得一干二净。那双手最终求救一般搂住了埃普罗的后颈。埃普罗被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讨好了,微微的笑了起来:“——Kevin?”邓凯文张开眼睫,他的眼睛有种纯净的黑,有时会显得清澈见底,仿佛什么都沾染不上一样。埃普罗盯着他的眼珠,声音低沉而诱惑:“乖孩子,告诉我我是谁?”“Nathan……”话音未落邓凯文就失声呻吟起来,因为埃普罗突然发狠的顶了一下:“再说一遍我是谁?”“Neil!”邓凯文拼命仰起头,声音里带着崩溃的情_欲:“Neil!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禁忌的快感仿佛电流一样从皮肤深层流窜而过,埃普罗一把将邓凯文从桌面上勒了起来,几乎是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勃_起的器官突然进入到一个危险的深度。邓凯文崩溃的“啊”了一声,意识恍惚间在埃普罗肩胛上留下了两道抓痕。那疼痛其实十分轻微,却有微妙而强烈的刺激效果。快感翻天覆地而难以控制,埃普罗几乎狂暴的狠狠顶了十几下,随即喷射了出来。在体内最深处射_精的感觉**而漫长,甚至在结束之后埃普罗都完全不想动,懒洋洋的埋在邓凯文体内,心情愉悦心满意足。“我们曾经分开过吗?”当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之后,邓凯文疲惫的低声问道。“嗯,好几年吧。”“为什么?”“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埃普罗看了他一眼,“各种矛盾吧。我急于求成,又下不了狠心,导致我们的关系陷入僵局,一直不能解决。”“那我呢?”“你的问题只是太不耐cao。”埃普罗用十分温和甚至优雅的语气面不改色的说,又加了一句:“各种意义上的。”邓凯文勉强站了起来,因为后腰搁在卓沿上太久,起身的时候骨骼卡擦了一下,听上去感觉很疼。埃普罗扶了他一把,“下次不在书桌上了,看你一脸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邓凯文扭着头,耳朵突然红了一下:“根本没有!……我去冲个澡——我可以自己去!”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挣脱埃普罗的手。他一恼羞就成怒的习惯跟少年时代相比一点也没有变,只有童年时期被完全宠坏的人才会养成这种个性,脸皮一薄,就用恼怒来掩饰自己的害羞。埃普罗再了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