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莫七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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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7日 (十六)暗算 峨嵋一众继续上路,与掌门灭绝师太率领的主队会合,其他不同派别的个别门下亦陆续加入,人数逾百,声势越来越大。这一天午后斜阳初现时,独自上路的莫声谷,亦在一个小村落裡与这一拨人马相遇。 宋青书看见莫声谷,立时喜形于色,上前请安道:「七叔,青书好久没见你了。」这几年来他一半时间在峨嵋学艺,一半时间回武当修行。他每次回到武当,想找这关係不浅的七师叔相聚时,莫声谷都已是一早听到风声,离开武当山避而不见。这天重遇,可算是多年不见,久别重逢。 莫声谷望着这冤家师姪好一会,叹道:「青书你长高了,亦更健硕了……呢。」 宋青书见到师叔的带愁娇容,听到那柔声软语,不禁心动,移前在他耳边道:「七姑姑,要不要我跟你……」这时旁边突然有峨嵋女弟子叫唤宋青书,宋青书也没说完,便急急离开。 莫声谷心头荡漾:「青书想跟我怎么了?」望向宋青书的一方,看到他跟几个峨嵋年轻女弟子谈笑风生,只觉鬱鬱不乐。 莫声谷凝望宋青书,没留意自己也被他人注视。张无忌撑在担架上,暗带泪光地凝望这个最亲切的师叔,心情激荡:「是莫七叔!最美的师叔莫七叔!甚么都可以说的莫七叔!太好了!好想跟他说话!若然跟他说青书师兄欺负我,他一定会帮我……嗯,不过他呆呆望着青书师兄,好古怪……」他被宋青书姦污后,本来在担架假躺又变为真躺,最近几天总算是复原了。宋青书没再施袭,只是偶尔在照顾他时上下其手。张无忌心繫旧情,不但没介意,反而有一点喜欢。 莫声谷见宋青书远去,茫然转身时,看到撑在担架上的张无忌,跟宋青书一样没认得那是相识的人。他心头与张无忌一般动荡,原因却不一样:「啊!这少年好美、好美!比我……更美吧?真不好受,年轻真好,不过我以前一定比他更美……咦?怎么他也一直在望着我?」他有点好奇,迳自走近张无忌。 这对艳丽叔姪各自胡思乱想时,数十尺外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但见尘土飞扬,地面裂成一个大坑,数十黄衣汉子持着铁铲从大坑裡走出来,击杀措手不及的六大派门下。莫声谷心裡一凛:「是魔教厚土旗部众?」他正想参战时,离他们不远处的荒废旧屋中亦涌出一群白衣汉子,各人或持短斧,或挺标枪,更有一些人弯弓搭箭。莫声谷又是一惊:「还有锐金旗!」一声喝令之下,长箭已离弓朝群雄激射。莫声谷心念急转:「我自能脱身,可是这小朋友卧在担架……」没待想完,已是闪身挡在张无忌身前拔出长剑,一式「弱质纤纤」,把射向两人的一轮急箭击落。他暗暗抹了额角香汗:「侥倖逃过了……」原来他的倩女剑功仍来不及运起,这「弱质纤纤」只是次货。 短斧和标枪均未见,莫声谷心知自己不能留力。他娇叱一声,急运倩女剑功,被决胜内衣包着的胸膛渐生异变。说时快那时迟,第二轮的急箭挟着掷出来的短斧标枪,亦在此刻攻至莫声谷面前。莫声谷生怕身后的美少年受伤,继续使用防守最强的「弱质纤纤」挡驾。这真正的「弱质纤纤」和刚才招式一样,莫声谷神情动态却变得娇怯可怜,剑法看似比之前更柔弱无力,莫声谷却在扭腰跺脚间,打落了更多掷过来的兵器。单看本来站在周围的六大派高手不是远远避开就是倒地不起,便知这倩女剑招何等厉害,情况是何等凶险。 此刻「弱质纤纤」剑势已老,锐金旗部众掷出最后三柄短斧两根标枪,这五件兵器去势或快或慢,却夹着呜呜风声,贯满内力,显然是高手投出。兵器数量虽少,莫声谷却知道此刻形势比之前两次更是凶险,心裡暗觉悔恨:「若我把那哎哟和不要啦也叫出来,定能维持弱质纤纤的剑势,把这些东西都挡了,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要我如此叫嚷,又是不敢……」危机在前,他先掷出手中剑,打落最接近的一根标枪,之后他侧头甜笑,双手玉指分开,在身前连连起落,犹如梳理秀髮。倩女剑法固然可以以指代剑运用,但这一式「对镜梳妆」反其道而行,不能用剑施展,算是指掌招式。这「剑招」突然弃剑用手,既能扰乱对手,又方便近身对打,很是厉害,此刻却是在危急关头用作击落兵器。登登登连环三声响起,短斧都碎成废铁,最后一根标枪却是沿下方攻击,未被打落,更已近在咫尺。但见莫声谷就地一跪,要挡住标枪的去路,这倒不是倩女剑法,而是要用刀枪不入的决胜内衣挡住标枪,可是这决胜内衣是否真正刀枪不入,位置是否正确,在这千钧一髮之间,莫声谷为守护身后少年,倒是全没想过。 只听到「噹」的一声,长枪没刺到莫声谷身上,而是完完整整地陷入他身前的地面,深逾两寸。莫声谷惊讶万分,回头一望,看到自己跪下来捨身守护的「受伤」美少年气定神閒地站在身后,右掌斜斜伸向标枪所在的地上,掌中热气未散,白烟隐隐飘荡。莫声谷呆了半晌,竟是没有感谢救助之恩,而是突然气道:「小兄弟你这么厉害,就、早、说、嘛!」心头亦有说不出口的愠怒:「已是比我年轻、比我美了,想不到连武功也比我好……」张无忌目定口呆,不懂答话。这时另一边厚土旗和峨嵋派一众已在交战,莫声谷担心宋青书的情况,亦知道自己不必顾虑这个比他年轻比他美武功也他好的美少年的安危,丢了一句「失陪了」,就跃到另一 方去。 平静的小村落已是兵荒马乱,除了厚土旗和锐金旗外,整个村落的居民原来都是明教中人乔装,他们打算尽歼峨嵋派一众,令六大派到达光明顶前就少了一派,重挫对手的士气。莫声谷一边交战,一边找寻宋青书的身影。他连败数人,仍没看见宋青书,不禁心乱。这时一个三十馀岁的灰衣僧人指向一方,说道:「莫七侠,那边似有异状,我们一起去探,如何?」莫声谷见那僧人指着的是离村落较远的丛林,若然前往那边,这裡就少了两人助拳,不禁犹疑。他没答允那僧人,却问道:「这位大师,你可有见过我师姪宋青书?」那僧人道:「宋师姪就是随敌人跑到那丛林裡,没有出来。」莫声谷登时一慄,立刻走进丛林,那僧人亦紧紧跟随。 莫声谷在丛林裡找了一会,暗觉林中并无打斗痕迹,心生怀疑。这时那僧人突然望向远方喝道:「谁?」莫声谷不自已的沿僧人的目光望去,可是他妙目没看到甚么,腰肢却是勐然一寒。他心知已中了暗算,也没多加细想,施展武当绝顶轻功梯云纵,蓦然急升十馀尺,但见下方那僧人指风啸啸,都是点向他本来站立之处。 < 莫声谷停在树桠,隐隐觉得腰间隐隐作痛,寒气凝聚,暗叫不妙。那僧人抬头拍手,朗声笑道:「能得见莫七侠施展武当绝技梯云纵的英姿,小僧今日眼福不浅啊!」莫声谷叫道:「只懂暗箭伤人的魔教jian徒,无需多言,上来受死!」那僧人摇头道:「魔教jian徒可不敢当,小僧少林圆真。」莫声谷冷笑道:「你是少林僧人?骗谁啊?」圆真道:「少林功夫,莫七侠一试便知!」他飞身莫跃向莫声谷,出爪攻击,身法矫若游龙,爪法凌厉多变。 莫声谷失声娇呼道:「少林龙爪手?」他正觉惊疑,爪风已至,连忙借力凌空打了个筋斗,那树桠却已被抓得稀烂一片。莫声谷头下脚上,疾指连点,犹如天花乱坠,招如其名,确是「美若天仙」。他心急找寻宋青书,连佩剑也未曾拾回,然而以指代剑,仍是剑气纵横,天仙般的剑招连连刺中圆真指掌,尽破爪招。 两人落在地上,圆真皱着眉连挥手腕,似在舒缓痛楚。莫声谷虽是胜了一个回合,心头却更是不安:「这剑指原该可令他掌破指断,此刻却是皮rou不损,腰间寒气越来越烈,连倩女剑功也开始压不住了,少林怎会有如此邪门指法?可是这龙爪手,却是货真价实……」当下问道:「你既是少林弟子,今日我们一起围攻光明顶,你却来暗算我,意欲何为?」圆真笑道:「小僧有要事,恳请莫七侠效劳。」没待莫声谷追问,再次挥爪进攻。莫声谷暗想此人即使是出自少林,却鬼鬼祟祟的暗箭伤人,看来必非善类,自己不必留手。他使出实而不华的「含苞待放」,简单一式贯劲疾点圆真的掌心,打算重创对手。江湖上的爪功,掌心一般都是弱点,龙爪手亦不例外。 纤指正要碰到掌心时,圆真突然化爪为指,登时寒气大盛。莫声谷吃了一惊,来不及变招,本是强招直击弱点,骤然转为绝技直接比拼。两人指尖一碰,引发「呜」的一阵沉声,教人耳间嗡嗡作响。圆真退开三步,又是连连扬手,指腕剧痛欲裂。莫声谷没有退后,看似技高一筹,其实阴寒气劲已从指尖贯入,先是锁住脉门,从而沿臂而上,一时之间他满身僵硬,连动也动不了,自是欲退无从了。 过了一会,莫声谷蹙眉问道:「少林名门大派,那有此等阴邪武功?」圆真合什道:「莫七侠武艺非凡,若然只用少林功夫,小僧必败无疑,只好使出入少林前所学的凋虫小技幻阴指。」莫声谷问道:「幻阴指?」圆真突然朗声大笑,一边绕着莫声谷踱步,一边笑道:「莫七侠你无谓白费心机了,你已中我两下幻阴指,其中一下更打在腰间,现在寒气该已聚于气门,你两三天内都未必能回复功力,又何必说这说那来争那一点时间呢?莫七侠既已落在小僧手中,我们办正事要紧。」莫声谷被圆真揭破想法,不禁俏面一红,说道:「你说你有事相求,可是武当弟子不惯与暗箭伤人的jian徒共事,恕我无能为力。」圆真笑道:「莫七侠正气可嘉,可是这件小事,你不做是不行了……」这时圆真正好绕到莫声谷身后,他停下脚步,嘿嘿一笑道:「……旅途寂寞,小僧要借莫七侠解闷。」说这话时,他大手一抹,把莫声谷的马尾长髮摸了一遍。 圆真虽然偷袭在先,但总算是说话温文,彬彬有礼,不料到了最后他竟以此话作结,更突然摸髮轻薄,莫声谷自是大大愕然。直至圆真的yin手从头至尾摸完长髮,落在那娇美圆臀上,莫声谷才乍然醒觉,急步跑前几步,回头叱道:「yin僧停手!」圆真微微一笑,合什道:「小僧吓怕莫七侠了。」 莫声谷大力吸气,强自镇定心神,骂道:「我是堂堂男子,你不可胡来!」圆真笑道:「莫七侠虽是男子,可是玉颜娇肢,婉柔艳丽,远胜不少女子。刚才小僧在外面寻人解闷,峨嵋女徒多不胜数,却尽是庸脂俗粉,不屑一望,小僧眼裡,就只看到莫七侠的娇姿!再者莫七侠贵为武当名侠,武艺不逊小僧,此刻更自命堂堂男儿,不能沾辱。能得如此侠气的莫七侠委屈侍奉,小僧必登极乐!」缓步走近莫声谷。 圆真语气平和有礼,莫声谷却是倍感心寒。他秀嘴一扁,突然夺路狂奔,想要走出丛林向六大派同道求援。圆真稍微错愕,随即挡在莫声谷身前,搂着他的纤腰用轻功跃至 丛林深处,才把他放在地上,合什道:「此际莫七侠即使是大声求救,恐怕亦无人听到了……想来莫七侠待会儿亦必定呼喊连连,留在这裡就不会打扰他人了。」他慢慢解下僧袍,露出带着一身结实肌rou的壮躯,胯下巨棒如杵,威勐有劲,声势骇人。 莫声谷不禁掩嘴低呼:「天啊……」又娇声骂道:「yin僧!你想怎样?」圆真抓住莫声谷的衣襟,把那娇小玉躯整个抽起来,狞笑道:「事到如今,莫七侠还不知道吗?」随即吻在对方唇上。莫声谷扭头躲避,连连娇叱道:「yin僧……不……嗯……呀……不要……嗯嗯……」纵是知道无力脱身,他仍是不停反抗,避过几下强吻。圆真哼的一声,从后搂住玉人纤腰,抓衣襟的手改为按着后脑,把莫声谷抱紧再吻。莫声谷无法逃避,面颊嘴巴都被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终于放弃挣扎,任人鱼rou。他眼眶发红,粉拳捉紧,娇躯阵阵抖震,显得满心不忿。圆真却是初尝兽欲,很是乐意。 不知吻了多久,圆真突然推开莫声谷,满面疑惑地盯着对方胸前。莫声谷一怔,随即花容变色,用双手掩着胸膛。圆真倒是更有兴趣了,他左手握着莫声谷右腕,一起推撞莫声谷左手。莫声谷受制力弱,遮胸的双手渐渐失守。他衣襟本已被拉鬆,颈肩雪肌微现,此刻和圆真纠缠,上衣乍鬆乍紧,胸前更是赫然有物,既神秘,又诱人。圆真看得既讶异又兴奋,空着的右手伸出来就摸。莫声谷哀声喊「不」,已是太迟,小巧柔软的左胸已被圆真的yin手紧紧按住。 软rou在手,触感奇佳,却不该是出在男儿身上。圆真错愕万分地咦了一声,又用力揉了两下,莫声谷痛极哀呼,甚是可怜。圆真兴奋之极,急欲解开真相,双手一分拉开莫声谷上衣。殷红绸缎囊着娇小胸脯,女儿家一般的美躯再也遮不住。圆真急欲一窥全豹,把决胜内衣推高,小小酥胸弹了出来,摇来摇去,动态迷人。 圆真又是一怔,奇道:「是女的?莫七侠是女子?」立时左手拉腰带,右手拉裤子的,急急把莫声谷的裤子脱掉,小得可怜的玉茎躲在腿间,正好映照此刻莫声谷羞怯害怕的带泪娇颜。 圆真见尽莫声谷娇躯隐密之处,倒是没有立刻施袭。他沉默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女儿胸,男儿身,难道刚才的剑法是倩女剑?」莫声谷一手盖胸,一手掩着玉茎,抿嘴点头。圆真笑道:「能练成倩女剑的都是娇俏男儿,难怪莫七侠如此绝色!今日小僧先败倩女剑,后姦倩女剑传人,妙极!妙极!」莫声谷不甘倩女剑名声受损,娇叱道:「阴险偷袭还是要洋洋得意,果然是无耻yin僧!即使你毁我清白,仍是永远不能胜过倩女剑!」圆真一愕,然后大笑道:「好!好!小僧就是喜爱莫七侠如此侠气,就看看小僧把你姦得魂飞魄散时,你是叱骂还是求饶!」往前一扑,把莫声谷按倒地上,抓住一双美胸,用力搓捏。莫声谷自知无法脱身,也不挣扎,只是苦苦忍痛,尽力不叫出声来。可是圆真的yin虐又怎会如何太冲的爱抚?玉乳的疼痛难受,受辱的羞耻感觉亦渐深,莫声谷眼角滴泪,不时轻呼饮泣。圆真狞笑道:「这抓奶龙爪手如何?用你的倩女剑反击啊!」莫声谷叹道:「无耻……」如此弱躯,自是无法还击了。 圆真把胸脯弄得一片瘀红,才觉满意,要折磨其他地方。他把莫声谷的美腿摸了几遍,然后把它们大大分开,一手抓了中间的玉茎粉囊,又是用力搓捏。莫声谷哼哼的忍住呜咽,手边的野草都被握得碎烂了。圆真嘲笑道:「倩女剑吗?用这小东西使倩女剑啊!用啊!用啊!」他每说一句,就引指把小玉茎弹了一记,莫声谷连声惨叫,甚么「无耻」、「yin贼」,都骂不出来。圆真弹得够了,又低头用口含着玩弄,舔舐吮咬,尽情狎戏,终于令这饱受摧残的小东西流出精水来。莫声谷百般无奈,羞愤难言。 圆真喝了精水,嘿嘿笑道:「射得快活吧?轮到小僧快活了!」抓住莫声谷的腿跟,把腿推到上身,露出美臀菊xue。圆真yin笑道:「莫七侠玉洁冰清,小僧功德无量!」他可不知莫声谷已是多经风雨,虽是温婉柔美,要说玉洁冰清还是有点过誉。无论如何,圆真兴奋万分地挺起胯下巨杵,朝着雏菊美xue门前一点。莫声谷心惊胆战,突然又奋起馀力,在圆真身上又推又抓,想要脱身。圆真心感烦厌,骂道:「还要闹?」腾出左手用力拉扯莫声谷长髮。莫声谷吃痛,没多想就举手要阻。这时圆真突然熊腰一沉,巨杵登时塞进菊xue。 莫声谷剧痛入心,哀声哭喊,举起的玉手亦软软跌下来。圆真满意地狞笑一下,之后一边扯髮,一边动腰。棒大洞小,圆真最初只能插入一半,他密密摆腰按压,连连浅探玉洞,偶尔又深插一下,渐渐越戳越深。莫声谷受尽煎熬,头和腰腿随圆真扯髮抽插不停摇来摇去,不久已是浑身伤痛无力,声嘶难辨的哭叫亦渐渐微弱,圆真曾说的「是叱骂还是求饶」,两者都无法做到了。两人一动一静,一个精力无穷急急摆腰,一个软躺地上似死犹生,既残酷,又yin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