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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老子还是插足的啊摔!“若喜欢兄长,嫁他不就好了,何必牵连我?”“我也想,只是……”柳若竹想起前事种种,无奈叹息,“无论我说多少次喜欢,季大哥不是不明白就是误解。直到我有一次说想成为季大哥的家人,一直和他在一起,原以为他再笨也能明白。不想季大哥点头答应,说,我家有个弟弟,你若嫁他,便是我弟媳,我们就是一家人。”季夏嘴角抽搐,这样已经不是笨的范围,而是情商已经下降的负几百。不光是季夏无语,羽洛也是一脸惊呆的表情,魔兽交配非常直接,哪里有人类的这些弯弯道道,虽然羽洛并没有交配过。“你嫁给我,兄长只会把你当弟媳看,以后更没可能。”感情的事季夏真不想参与,喜欢就追好了,牵连旁人算什么。“我明白。”柳若竹满脸哀伤,“但是这样至少我还能一直在他身边,我只是想要一个借口天天看着他,哪怕他永远不知道我的感情。”望着柳若竹几欲哭泣的悲伤面容,季夏无法说她是对是错,作为一个女子勇于追求爱情没有错,可是让自己娶她,季夏又有点纠结。“季公子,你有喜欢的人吗?”抬头看向季夏,柳若竹询问。喜欢的人?季夏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喜欢的人。柳若竹看着季夏呆愣的脸,乞求道,“季公子若没有喜欢的人,就答应了吧。我只求季公子能给个名分,等季公子有喜欢之人时,休了我也无妨。只有这段时间,求季公子让我能名正言顺呆在这个宅子里,呆在他身边。”注视着柳若竹泪眼婆娑的脸,季夏停顿了一会儿,点头,“……好。”说不出拒绝的话,当一个为了爱情苦苦哀求的女人在面前流泪,季夏说不出拒绝。这次婚姻是假的,娶了柳若竹,让她呆在季倾身边,哪怕一时也好,能有多久是多久。季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触,十分不忍心拆散有情人,尽管柳若竹只是单恋。季夏看到了自己点头的瞬间,柳若竹的笑颜,因为爱情而美丽的女人最有魅力。季夏想,也许有一天季倾开窍了,他就要改口叫柳若竹嫂子,算是帮原主还季倾的栽培之心。这一刻的季夏有些茫然,冷眼看着别人的事,自己的又想了多少?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季倾得知季夏答应亲事,解除了季夏的囚禁。整个宅子渐渐充满喜气,大红的彩绸,忙碌的下人,季夏仿佛又看见当初莫家的繁忙。季夏的婚事是季倾一手包办,没有通知任何宾客,除了上报季家,季家发来赏赐再无其他。所有人都开开心心,季倾更是满意季夏总算答应,只有季夏心里如同哽着什么东西,愁闷得很。娶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没有朋友来道贺,只季倾在帮自己忙忙碌碌,季夏觉得这场婚事是苦的,苦在心里。很快,季夏开始试婚服,还有老人教他婚礼的礼节,一天忙到晚,季夏却不觉得饿也不觉得累,每天夜不能眠。答应婚事的是他自己,如今痛苦纠结的还是他自己,什么都只能一个人承受,只有自己一个人。八十六、抢亲季夏要成亲,安小剑和冷呆等人收到消息,安小剑第一反应是马上传消息给沧魇,开玩笑,瞎子都知道姓沧的有多喜欢季夏,这种事不传消息,事后是找死啊还是找死啊。相比较安小剑的迅速,冷呆就略微纠结了一会儿,沧魇在闭关解毒,这时候打扰他冷呆担心毒解一半导致他走火入魔。不过,冷呆也只纠结一会就传了消息,因为萌夜说,若是我,死也会赶到阻止。虽然传了消息,但他们左等右等也没等来沧魇,想着难道沧魇不在乎季夏成亲?那倒不会。也许是还在解毒,也许是已经走火入魔,等待的时间难熬,可除了等待也没有办法,心急也没用。事实上,消息传到了沧宗,在沧宗一个高塔之上,两只不同颜色的鸟不厌其烦地飞着。塔的最高层中盘坐着一个人,他半边脸有一条狰狞的伤害,另半边脸俊朗无双,他紧闭着眼角,额头冒着无数汗,坐着的蒲团发出淡淡的光晕,笼罩着他。光晕一层层往外延伸,包裹整个塔,无人可靠近打扰。光晕外两只鸟不停扇着翅膀,一次次被阻挡。沧穹站在塔下看着那两只鸟,默默不言。时间飞逝,这天,就到了季夏成亲的日子,一大早季夏就被人挖起来,又是这里又是哪里,麻烦得死。穿好礼服,季夏沉默着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个满无表情,眼睛无神的人真是自己吗?在如此喜庆的日子里,自己脸上看不到一丝喜悦,没关系,因为没有人在意自己是不是高兴。当初看到萌萌成亲,季夏认为自己的婚礼肯定也是那么喜气洋洋,真到自己的婚礼了,喜气在,只不过是别人。伸手轻轻触摸眉间的青莲,季夏垂下眼帘,脑海里浮现和沧魇的第一次见面,随后的每天,他和沧魇再没分开过,是习惯吗?一直以来都是两人前行,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无所适从。“沧沧……”突然的离开,季夏气恼,更多的也许是委屈,自己亲手送出的礼物,成了他们分开的契机。他想道歉,想讨沧魇的欢心,最后弄巧成拙。苦涩在心中蔓延,季夏毫无把握沧魇会回来,怎么可能会再回来……“爷,时辰已到,该拜堂了。”缘儿轻声提醒。“走吧。”站起身,季夏开口,自己答应的事要做到,哪怕不情愿。季夏走在前面,众婢女仆人跟在后面,浩浩荡荡,行向拜堂的大厅。一路走来,红绸耀眼,‘囍’字剪纸夺目,季夏的心越发往下沉,喜事,喜事,谁的喜?这场假的婚礼哪里有喜,只有无限的惆怅。来到大厅,季倾独坐上座,下仆规矩站立,没有宾客,没有亲朋。抬脚走进去,季夏始终沉默不言,说什么?无话可说。一位大概四五十岁的男子站在季倾身边不远处,他脸上皱纹浅淡,和蔼可亲,这位是宅子里很少管事的管家,今天充当司仪。季夏见过管家,也算个神奇人物,很少出现,却无端的有震慑力,深藏不露。“请新娘——”管家洪亮的声音传出老远,宅子中每个人都能听见,婚礼开始了。两位丫鬟搀扶着身着喜袍,头带喜帕的新娘从外走来。季夏面无表情地看着,脑子空白平静,什么都不想。丫鬟带领着新娘来到季夏身边,拿出红绸让两人牵住,一人一边,一条红绸牵着两个人。季夏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红绸,感慨,男男的成亲礼和男女的成亲礼果然不一样么?成亲礼也分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