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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当然行了!” 听了他的话刘翰心中一阵温暖,忍不住将实情告诉了他:“你不知道吧,其实早在二十年前孤儿院就有了一间琴房,听说那架钢琴还是老院长花了自己大半年的工资买的呢!所以从三、四岁起,我们就被院长奶奶逼着练琴。哈哈,你想想,几首歌曲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啊,那你怎么不告诉大家呢?看刚才把班长急的!” 胖子不解问道。 “我是故意不当别人说的,钾肥,你也不许说出去!” “那是为什么呢?” 听了他的警告胖子心里更加的迷糊了。 “你是知道的,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报名,是她王雅丹私自把我给添上去的,而且报的还是最难的钢琴弹唱。如果我要是不上台的话,那可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丢了大人了!她这不是故意的陷害我吗?所以我就故意装作没有把握的样子,而且非要登台演出,让她着急去吧!嘿嘿,比起她来,我这么做不算过分吧?”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坚定的支持你!” 恍然大悟的胖子一如既往的站在了刘翰的一边。 两个人走出教室后,其他同学手中的创作也相继完成了。大家刚刚把字画摆放妥当,九中的校长就领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只见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四十多岁的样子,微微发胖的身材显得非常的有风度,白晰的脸上戴着一付眼镜,透露出丝丝的书卷之气。就算在这二、三十人的队伍中,也能一眼发现他的不同。 只见校长在他的身旁不听地做着介绍:“我们不只注重对文化的教育,而且还鼓励培养学生其他方面的才能。这是高二的五班,您看这些书法绘画和手工艺品全都是同学们亲手制作的。” 中年人听了他的介绍,缓缓走到了墙边,逐一地品鉴上面挂着的书画。他一边欣赏着同学们的作品,一边不住轻轻的点头予以肯定。突然,他在一张画前停住了脚步,仔细地观瞧,嘴里喃喃地轻语道:“精彩,太精彩了;杰作,简直是杰作!” 听了他的话,众人全都围了上来,细细地打量。 可是观察了半天,众人还是一头雾水。中年人忍不住为大家讲解道:“你们先看这幅油画,用色大胆鲜明,对比强烈;那苍龙画得更是生动细腻,再仔细看那龙的双眼和胡须,它们使得整个游龙显得更加的飘逸灵动。至于这腾飞二字,写得就更加完美了。运笔流畅,一气呵成,笔法苍劲,力透纸背;笔意灵动,飘逸潇洒。按照常理来说,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力,根本就写不出这样的好字。如果不是墨迹未干,我大概是不会相信这字竟然会是出自学生之手。咱们再从整体上看这幅字画,如果我们听说在油画上提毛笔字的话,一定会觉得突兀。可是这幅画和字配在一起,是那么的协调一致,真是杰作啊!” 听完了中年人的讲解,校长连忙问这是谁的作品,于是同学们七嘴八舌地把刚才贾立威作画,刘翰提字的事说了一遍,校长恍然道:“啊,原来是刘翰呀,怪不得的呢!” 当知道两位作者都没在当场时,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满脸遗憾地走出了教室,跟在众人身后的校长要出门时冲着班长王雅丹说道:“一会儿他们回来时,你告诉他俩,学校出三千元钱,收藏他们的作品”“哇,这么多啊!” 听到了校长的话,同学们不住的艳羡道。原来历届艺术节上的作品,大都是以二、三十元成交的。听说前年一幅画买了五百元,已经是最高记录了。为如今校长给刘翰和贾立威的作品出价三千,真的可以说是天价了。 刘、贾二人在学校里走了几个其他的班级,仔细的观看了一下,发现他们的布置和作品和自己班里的都差不多,也就失去了参观的兴趣,说笑着往回走来。 二人刚一出楼梯口,就发现络绎不绝的老师和同学们从自己班里进进出出,非常的热闹。有一些和胖子认识的同学看到了他们,嘴上还不住的说着恭喜,而给二人上过课的老师,都不住地夸奖他们的才艺,弄得两人一头雾水。他们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急忙推开人群,向班里走去。 他们好不容易挤到了门口,不由得一楞。只见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自己教室门前支出了一块不大的黑板,上面用红色的粉笔写着几行醒目的小字:由于来我班参观的人员太多,为维持良好的秩序,特决定每位同学收取一元的参观门票,以限定参观人数。而还有自己班的一名同学站在那里不停地接过其他人递过来的钱,显得非常的忙碌。 见到二人的出现,门口收费的那个同学立刻把经过告诉了他们。自从来参观的贵宾走了以后,听说了学校高价收藏的事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涌到了高二五班想先来一睹为快,而班里某位很有经济头脑的同学,出此收费的良策,看来又能为班级赚了一笔不小的班费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胖子拍着刘翰的肩膀感激地说道:“阿翰,多亏了你啦,这下子咱哥儿俩可要载入九中的史册喽”九中那容纳一千多人的宽大礼堂内,座无虚席。只见开学典礼时摆满了桌椅的主席台上,如今以是装饰一新,亮丽的木制地板上好像是新大的蜡,轻轻地摸一下,都会发现清晰的指纹;主席台不,舞台的后面,是一座假山和一轮高挂的明月;在舞台的上方,悬挂着一条长长的横幅,上面写着:‘M市地九中学校园艺术节文艺演出’几个大字。 虽然礼堂内放着悠扬的拉格斯基进行曲,却怎么也盖不住台下同学纷纷的议论声。议论什么?当然是咱们的校长替学校拿出了三千元钱,高价收藏了 高二五班两名同学的书画作品,以及那画有多么的传神,那自又有多么的灵动等等,等等。那一片嘈杂的议论声,就好像突然来到了几百个蜂箱旁边,振得人耳边嗡嗡作响。 “敬爱的来宾们,亲爱的老师和同学,你们好!” 一个身材高挑,美丽动人的女孩子镇定自若地走上台来,站在了话筒前面,用她那脆如黄莺的声音打断了台下的喧嚣。听到了她那动听的声音,整个礼堂里立刻鸦雀无声,静成一片。看到四周安静下来,她接下来用情地说道:“M市第九高级中学第十八届校园艺术节文艺演出现在开始!” “哗”随着她那充满激情的话音落下,台下的同学们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刘翰,你别紧张,没关系的,要不然让班长给你请个病假?那你就不用上台了。” 隔着王雅丹的胖子故意的问道。 “当逃兵可不是我的性格!唉等一下要是演砸了,你们可千万别笑话我呀!” 脸上虽然是忐忑不安,可刘翰的眼睛里却尽是笑意。 “放心,哥们儿在精神上支持你。就算你演砸了,也永远都是我的偶像!” 胖子激昂地说道。 两人中间的王雅丹,不时偷眼观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刘翰,而他那坠坠不安的话语,就好像一块句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内心。她暗自问着自己:“我这么做对吗?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唉,不想了,都怪那个死人!谁让他一直就对自己视若无睹,好像连看一下子都懒得似的!啊”她想到这儿,一声尖叫差点儿冲口而出:“原本自己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成绩和才能都比自己强,所以自己才处处针对他的,可没想到自己最在意的竟然是他对貌美如花的自己的不理不睬。这是为什么?啊,难道”想到了这儿,王雅丹俏脸一红,就再也不敢继续想了。 “别出声,看节目!” 一声轻斥叫醒了沉思中的人儿,也打断了刘、贾二人的作秀,他们只能闭上嘴巴,集中精神观看节目。 “下一个节目,新疆舞高二五班选送!” 随着她的话音,几个窈窕的的女孩子,身穿哈萨克长裙,头披白纱,挺挺玉立地站在了台上。 观众席中的刘翰,从那台上站着的美人堆中,突然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眼睛不由得得一亮:“啊,是曹立影!我说她这几天怎么没来孤儿院呢!既然是她跳的新疆舞,我可得好好看看。” 随着一阵异域风格的新疆音乐的响起,把同学门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台上。 台下上千双眼睛,分别集中到了一位或者两位舞蹈者的身上,随着她们地一举手、一投足、一扬眉、一转身的疾如脱兔,宛如游龙的动作而转移着,只恐怕疏忽了一个身段,漏掉了一个手势。她们的舞姿是那么的柔媚,却又是那么的刚劲。柔若无骨,钢如利剑,也许只有一句话可以描述她们,那就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看着台上翩翩起舞的曹立影。刘翰隔着王雅丹和贾立威诧异地对视了一眼,轻轻一笑,心中暗笑:“哈哈,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曹大小姐竟然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此时一个身影悄悄地来到了钾肥的跟前,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胖子立刻站起身来,对刘翰悄皮说道:“一会儿就轮到寡人的节目了,朕该去更衣了!” 说完就和其他几名同学一起进了后台。过了一会儿,身边传来一身sao动,五班的男女同学一起低叫了起来:“你们瞧,他们出场了!” 金黄色的王冠,紧紧地箍在了皇帝的脑门儿上。华贵的衣服,隆起的肚子,一摇一摆的走路姿态,或脱脱一副皇帝的形象,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威严的皇帝正是由肥胖的贾立威所扮演的,你别说他的举受投足间还真有一种皇帝的威严。可惜就只是穿了一件小小的肚兜,显得那么的滑稽。 这时候,一个眼尖的同学叫到:“哟,这皇帝可够现代的了,手腕上还戴着电子表呢!” 同学们笑得更欢了。原来胖子发挥了自己幽默的本色,和几个同学一起排演了一出的喜剧,把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礼堂里的演出也进入到了后半程。天,虽然已经黑了下来,可同学们的兴致丝毫不减,每当看到节目的精彩之处,依然不时地欢呼鼓掌。 “请欣赏古筝演奏表演者高二五班王雅丹同学!” 听了主持人的话,刘翰扭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已经空无一人。等到他再抬起头来时,身着一袭粉白相间那秀美苗条的美丽人儿,已经步履轻盈走上了舞台,他连忙凝神观看。 站在舞台中央的王雅丹,先是冲着台下的观众深深一躬,然后娉娉婷婷地坐到了古筝旁边,慢慢伸出双手,只见她的十根纤细的指尖上,都戴着长长的假指甲,一双小手开在琴弦上始灵活的拨动。看得大家眼花缭乱。随着指甲的弹拨,的曲调随即流出,格外的和谐入耳。那袅袅的琴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清脆,时而雄浑一个个音符似乎变成了轻纱般飘动的云朵,有好似艳丽夺目的彩带,仿佛将人们带领进了那高山大泽。 一曲奏罢,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就连台下的刘翰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原来刁蛮的王雅丹还真的有两套,难怪那么的自负。快到我的节目了,得先去准备一下。” 心里想着,就悄悄地站起身来,向后台走去。 他顺着过道,刚走到了前面第一排,就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衣襟。他转过头来一看,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不知是什 么时候跟了的钾肥,正低笑着说道:“嗨,哥们儿,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帮你抬个钢琴啥的。” 知道他是怕自己第一次登台会感到紧张,才特意过来陪自己的,刘翰心中顿感温暖异常,冲着胖子感激地一笑,道:“好啊,有你陪着我说会儿话,省的我怪紧张的!” 走入后台的两个人,最先来到了过一会儿刘翰就要使用的那架钢琴跟前。只见为了搬运方便,钢琴的四个脚都被特意安装上了小小的轮子。而琴的前面,还放着一把可调节高度的凳子。 刘翰先是坐在百忙之中了椅子上,调节好凳子的高矮,然后又在琴键上轻轻地弹了几下,试了试音,觉得还算满意的时候,就让身旁的钾肥一把抓住,向着舞台的边儿上走去。 “胖子,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被钾肥紧拽着的刘翰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胖子回答道:“这就是我在台上不紧张的秘诀,只要你先在这儿站上一会儿,找一下在舞台上的感觉,再感受一下台下热烈的气氛,熟悉了这一切只后,保你上台演出是轻轻松松的!” 信了胖子的秘诀,刘、贾二人就站在了舞台的旁边。不一会儿的工夫,熟悉了环境的刘翰就放松下来,并不时的和身边的胖子评点着台上的表演的同学和台下观看的老师。 “刘翰,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一个轻柔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二人胡侃的雅性。 他们扭头一看,只见两眼含泪满脸羞惭的王雅丹,好像连装都没有卸,面带歉意看着刘翰。 看到此景,刘翰一下子楞在当场,不解的说道:“班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呗!” “刘翰,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为了和你掷气就给你报弹唱的。我也不该处处的针对你,你能原谅我吗?” 说着,她那强忍着的泪水从眼里夺眶而出。 看到眼前轻泣的人儿,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会有所软化。一旁的刘翰连忙轻声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从来就没有记恨过你。快别哭了,人家看见还以为我们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