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蚕 (强jian宫交h)
被入侵的感觉不会随着次数的增多而削减。 相反,厉厌烽其它的感官被无限削弱,他像被包入蚕茧之中,炽热的硬物又如同一把刀,刺破蚕丝插入他的身体。 “嗯……啊!” 厉厌烽仰着头,下意识咬着唇却依旧无法止住喘息。 男人是被人从后面压在床上的,腰无力地垂下去,屁股被扶着翘起,肌rou流畅,没有赘rou的腰间,连着腹股,拉出诱人的弧度。 英俊的脸庞挂着迷茫,潮红,落下生理泪水,未干的泪痕,随着抽插而摇晃着。皱着的眉头,显现出他的困惑。 粗大的性器出入那从来未被开发过的嫩xue,没有什么章法,但每次插入抽出都会磨蹭到令人疯狂的软rou,厉厌烽于是抖着腿,止不住地高潮,腰越发塌了下去。 他试探地往下摸,带回来一手的水液,他在流水。 我在流水,他想。 施暴者扯着他的腰向后提,配合着猛地向前撞,顶到了深处的什么地方。 厉厌烽回过神来时已经惊喘着高潮,前端的性器萎靡下去,却又在身后之人向着那深处的小口的激烈进攻中再次硬挺起来。 “求求你……不要……” 那残酷的掌控者附在他身上,贴在他背上,如爱人的呢喃,说:“是你的zigong哦,射进去的话,你会不会怀孕啊。” 厉厌烽听不清楚,他只是重重地喘息,舌头也要吐出来,眼珠上翻,看起来已经被人cao傻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溺毙在欲望的海洋,男性的性器顶着他不断向前,又有手把他拉了回来,他被钉死在那人的胯上。 他只能夹紧腿,却像是在讨好。 那个应属于女性的器官已经被人cao开了,有着yin熟的红,很难想象它本来的样子。粗大的rou棍进出着,yinchun大开,阴蒂已经肿起来,抽插间会带出一点儿yin液——绝大多数被堵在了里面。 厉厌烽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别人的jiba套子,他看不见,听不清,只能感受到男性特有的yinjing,在狠狠地cao他,cao得他流水不止,水又被粗大的yinjing堵回来,在他自己身体里晃荡。 在一次又一次的残暴行径下,那yin媚的xuerou学会了自己出水,讨好着入侵者,zigong也是如此,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之下,那紧闭的小口被cao开,乖顺地接纳入侵者。 “啊!不……不…………”厉厌烽忍不住惊叫出声,他感到没由来的恶心,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被那根棍子搅弄,让他恐慌。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那个突兀的凸起。好痛…………但是好爽。 guitou插在了他的zigong里,往后拉,似乎要将那个器官一起拉扯出去,向里撞,顶上他的zigong壁,会让他死死夹紧那根性器,就像是………… “在讨jingye喝呢。” 那人是这么评价的。 不过厉厌烽依旧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的,他强壮矫健的肌rou在此时都起不了作用,那流畅的肌rou线条,被抚摸着,偏深色的皮rou似乎也变成了讨好他人的yin具。 厉厌烽感觉水不断的从那个小口流出去,他被扣着腰,那人的拇指压在他的腰窝上,向后拉去。 他的臀上是有一层软rou的,此时被压在他人的胯上,被挤压着铺平,在一次次撞击中早已变红的臀rou传来一点刺痛,一点点的痛感刺激他的神经,让酥麻的,被贯穿、被填满的爽感更加明显,也更加难以忍受。 他的腰彻底塌了下去,屁股却向上仰起,肩是很宽的,背部肌rou是结实好看的,显得那腰更细。 腰上的手扣的更紧,体内的yinjing似乎也胀大了一点,zigong口被撑得更开,厉厌烽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口水止不住地向外流。 他被摆成一副母狗受精的样子被打种,微凉的液体冲击在zigong壁上,厉厌烽已经做不出反应了,只有微微颤抖的腿根,又一次萎靡下去的性器,在告知, 他高潮了。 那根yinjing并没有退出去,而是缓慢地动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享受着男人在高潮后一下一下的痉挛,痉挛时夹紧的xuerou。 矫健有力的长腿被掰开,失去了往日的力量,保留下来的是那种富有力量的美。 yinjing退了出去,xue口依旧开着合不拢来,隐隐约约能看见富有褶皱的内壁,还在蠕动着。 一开始流出来的是一些清液,后来才是浓白的jingye,但那白液被挂在xue口,糊在嫩红色的yinchun上,也只有那么一点——绝大多数的jingye被羞怯着闭合的zigong口锁在了zigong里。 微凉的液体挤压着内壁,一种酸胀感传来,又变成了爽意,xue里的媚rou相互挤压着,空虚感却愈发明显。 那人坏心眼地压住他的一边yinchun向一边扯去,“真厉害,都吞下去了。” 厉厌烽没有任何回应,他感觉到自己的重心向一边倒去,侧躺的姿势让他更有安全感,他不知道的是,侧躺过去之后,那双长腿交叠在一起,腿间那口xue被挤压着,微微凸起,红肿的yinchun被挤压着,却包不住地露出来,便更是色气。 厉厌烽抬头,只能看见迷蒙的雾一般的黑白轮廓,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那yinjing又微微硬挺,guitou磨蹭开被挤压在一起的yinchun,压上他的yinhe,在xue口挤弄。 厉厌烽说不出话,只能摇着头,呜咽从喉处发出。 不能再来了,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