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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柔软的床,谢轻平几乎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沈戚忙完了手里的事,经侍女提醒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忙起来时间过得真快,不知后面那位无所事事的人在干什么!他放轻脚步,缓缓走进房间。还没见到人就听见了粗重的呼吸声,想来是因为风寒把鼻子给堵了。沈戚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骨头太硬的人总是要收拾一下才好。天太热,谢轻平就没放下床幔,也许是伤风的关系又有些畏寒。一条薄薄的丝被被他不自觉的抱在怀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只虾米。能睡的这般没有防备,沈戚的心蓦地就软了。他走过去轻轻地替他剥开黏在脸颊的碎发,又碰了碰他耳后的痣。然后他用轻的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轻平,是你回来了吗?如果不是,我想把他当成你,好不好?”谢轻平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感觉到身上沉重了许多,实在太困他懒得醒来。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谢轻平就在不断的做梦,一会儿梦见自己变成小鸟被穿成串串架在火上烤,一会儿又成了饺子下在锅里煮,眼瞅着他就要成番薯被扔进灶底,吓的他赶紧睁开了眼睛。“醒了?你怎么睡觉也不踏实?”沈戚的声音从旁边传出,没有吓到谢轻平,却把他气的半死。“我身上的棉被是你盖的?”沈戚眨眨眼,理所当然道:“不是我还能有谁?”谢轻平哀怨的想:只怪我当年没好好教他,现在遭报应了。他用力把自己撑起来,结果撑到一半人又跌了回去。入睡前还只是流鼻涕,现在头晕脑胀,四肢酸软,什么毛病都出来了。沈戚见他不对劲,放下书走了过来:“你错过了午饭不饿吗?还不起来?”“不饿,你别管我了。”谢轻平一只手揉着太阳xue,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摆了摆,“让我再睡会儿,你自己边上玩儿去。”沈戚被他这德行给气笑了,拽着他的手把人拉起来。“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谢轻平一脑门撞在沈戚身上,恨不得立马昏过去。沈戚被这扑面而来的热气也吓了一跳,再摸摸他的手,烫的像是煮开了似的。两条浓眉不自觉地就拧在了一起:“你在发热,我去找大夫来。”“不用,睡一觉就好。”谢轻平脱离他的怀抱倒回被子里,意识也逐渐不清醒。沈戚推了推他,见他又快入睡了才道:“你好好睡吧,反正大夫来了你也不知道。”谢轻平:“……”又是那个给谢轻平治伤的老大夫,他苦大仇深的对沈戚交待道:“他重伤才好,身体自然大不如前,更要多加注意。这孩子从小就没打好底子,病起来怕会比别人麻烦许多,门主要对他多照顾一些。”沈戚沉默地点了点头,态度很郑重,老大夫这才放心的走了。医者父母心,老大夫是真心把谢轻平当成孩子。他最小的儿子如果没生那场病…也该有这么大了。大夫走后,沈戚默不作声的坐在床边,看着谢轻平那张烧的通红的脸出神。谁会放心把这样一个细作安排在自己身边?☆、出游“门主,今日天气晴朗正是出门踏青的好时节。”谢轻平绕着沈戚走到第三圈终于忍不住了,大早上就见那人换了一身窄袖收腰的劲装,分明是要出去玩的模样。现在却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屋里喝茶,这是该有多招人烦!“喂,我已经两天没出过门了。”谢轻平因为风寒又被关了两天,他只想让这场无妄之灾快点结束。沈戚本来就打算带他出去,见到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觉得挺有趣,一时兴起就逗他玩一下。此时看够了热闹,沈戚打算高抬贵手。“过两日玉城主要做寿,你收拾收拾随我去吧。”玉谏!谢轻平这才想起那被他从小嘲笑到大的病秧子,想不到他比自己的命还长,如今都轮到他做寿了。谢轻平很惆怅…在清风徐来,鸟语花香的日子里,谢轻平被主人牵着出门了。玉城不远,一日足够赶到。所以沈戚准备了一辆马车,打算沿途看看风景,慢慢晃悠过去。马车上谢轻平正在欣赏萧门为玉城主准备的寿礼。“这块真的是□□?”沈戚从小憩中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瞟了谢轻平一眼,看他那守财奴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是,的确是难得一遇的□□。”谢轻平糟心地把东西塞回盒子里,按捺了好久才没骂出‘败家子’三个字。不就是去病秧子家里吃个饭,随便捡两根人参须须去就行了。送那么好的东西,那家伙不一定识货。“玄冰难得,可我得了两块。”沈戚不忍心看他不开心的小模样,不为什么他就想给谢轻平交待家底。“给玉城主这块还没另一块一个角大。”听沈戚这么说才让谢轻平心里好受点,不怪他小气,当年他担任左使时不仅要出生入死,门里的财政大权也归他管。宽进严出,一直是他的职业病。“呵呵,沈门主好富有,不过再有钱也要省着点花。”小时候没机会教他理财之道,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吗?“其实你也不用心疼,玉城主到底是长辈,今后他回给我的礼只会更多。”谢轻平认同地点点头,随即又发觉不对。玉谏那家伙比自己还小三岁,如果把他当成长辈,那自己对于沈戚来说又是什么?是什么?当年还没来得及捅破的那层纸,如今也已经很清晰了吧?谢轻平不知心中是何滋味,有一瞬间他冲动的想:不如将一切告诉他,然后他们手拉手好好过日子。不过可能吗?他是沈戚啊,这个心结会缠着他一辈子不放。谢轻平已经死去三年了,或许再等一下就能有人出来代替自己。代替谢轻平的名字,永远忠于他,不再有背叛…沈戚一直在默默观察谢轻平的一举一动,他不明白刚才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哀伤起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把人揽进怀里,等人靠在身上时他也怔住了。不过是一个男宠,他的喜怒哀乐与自己何干?两个人同时都感觉怪异,狭小的车厢里忽然就显得拥挤起来,两个大男人没事干嘛要靠在一起?谢轻平立刻就要爬起来,才起来一半腰又被人搂住一把拉了回去。“乱动什么!”沈戚骤然严厉道。然后‘嗖嗖’几声,几支箭插在了刚才谢轻平坐的地方。谢轻平与沈戚对视一眼——他们被埋伏了。驾车的马儿发出痛苦的嘶鸣,车身剧烈抖动,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