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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从窗户外落进来,洒向灰扑扑的地板,惊起一片细小的尘埃。慕澜呆呆地看着那处淡淡的金光,脸上是一片绝望后的麻木的表情。她以前还想着要逃跑,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但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世间寥廓,却没有一处收留她的地方。她茫然地跑了很久,想寻求人的帮助,却没有任何人相信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的话。有一些人好心地提醒她报警,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肯主动帮忙,谁都不想摊上一个麻烦。她求路无门,轻易地就被慕远给找到了。这个虚伪的男人在外人的面前摆出一副慈父的姿态,抓着慕澜的手,用力之大让慕澜根本无法挣脱,她绝望地大喊,呼救,所有的人都摆出一副老好人的脸,平静地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女儿被父亲带走。没有人想到要帮她,没有人看出这场景有丝毫的不妥。在被慕远捉回来后,她被反锁在房间里,肚子被慕远狠踹了一脚,痛的她直接跪趴在地上,脸上被慕远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火辣辣地一片,嘴角淌着丝丝血迹。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慕远把房门紧锁,她动不了,更出不去。曾经送她去过医院的邻居如今也搬家了,这次再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她绝望地想着,木然地看着视线堕入一片漆黑的深渊之中。慕澜以为这一次她会死了,可惜命运似乎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就夭折,她昏迷了半天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慕远根本没有管她。肚子还隐隐作痛,她挣扎着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药膏,照着镜子,自己给自己抹上。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想过逃跑,就算跑了,又能跑到哪里去呢?被捉回来,得到的是更可怕的对待,慕澜渐渐就绝望了。她麻木地看着慕远找来一个有一个不同的客人,麻木地听着那些男人覆在自己身上发出野兽般的喘息,麻木地承受着身上被那些人掐出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再麻木地涂上药膏等伤口痊愈,然后迎接下一个客人。无限轮回,永无尽头。季凌的出现给慕澜灰暗的生命带来了一丝光明,就像久旱的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春雨,慕澜干涸的心终于生出一点新芽。他跟以前的那些男人是如此的不同,他的衣着永远整洁干净,他不会一上来就急不可耐地扒、光她的衣服,也不会在睡完她后就立刻扔下钱离开。他会疼惜地抚、摸着她身上还未淡去的伤痕,会在进入她的时候问她疼不疼,会在事后安静地躺在她身边,一遍一遍轻抚她裸、露的背脊。慕澜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季凌的时候的场景,房子还是那个房子,没有什么不同,她还是像以往那样静候着客人打开房门走进来。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时,她没有动。直到听到房门被关上,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口一直移到身旁时,她才慢慢转过头,静静地看向来人。因为背着光,慕澜一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能看出他很高。等到季凌弯腰坐在她的身侧,她才终于看清楚了。季凌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色裤子,坐下的时候,裤脚往上提了提,露出一截脚腕。他侧着脸看着慕澜,夕阳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曲折有力的线条,慕澜很清晰地看见他脸上一层细小的绒毛。慕澜看着他的时候有些茫然,因为眼前这人和以前自己见到的人简直有云泥之别。季凌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带着nongnong的书卷气息。他冲着慕澜轻轻一笑:“你穿红裙子的样子真美。”只这一句,就让慕澜在今后无怨无悔的爱上了红色。慕澜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个人跟之前的人太不一样了,他没有猴急地扑上来直接就干事,似乎很有闲情地想跟她聊聊天。但是这样的谈话她却无从适应,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季凌也看出了她的窘迫,伸出手将她的手握住,慕澜只轻轻动了动就放弃了挣扎,她不能违背客人的意愿,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感受到从季凌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简直像是要在这炎热的天气中将她灼烧殆尽。“你叫什么名字?”“慕、慕澜。”她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木兰?”季凌有些好奇,“花木兰那个木兰?”慕澜没有读过书,也不知道花木兰是谁,但是她会写自己的名字,那是很多年前她的mama教她写的。她翻开季凌的手心,伸出一根指头一笔一划写下两个字。她写的很认真,季凌也安静地看着没有打扰。“慕澜。”季凌轻轻地念出她的名字,微笑道,“很好听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慕澜觉得耳根烫的厉害,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幕幕画面,还是觉得那么温暖。那金色的夕阳,那温热的掌心,似乎早就奠定了那会是一个温馨难忘的故事,但沉浸于这片温暖中的慕澜却没有想到,夕阳终究会被黑夜吞噬,掌心的温度,也会慢慢的冷却。只是当时的她,当时的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第29章【迦澜篇】假意虚情那段记忆现在回想起来仍旧是温暖的。季凌坐在慕澜身旁,问道:“你几岁了?”这话问的有些唐突,一般看外表就知道慕澜大概十二三岁,而能来这个地方的人、大都也是有些特殊癖好的,联系中介人时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但当看到慕澜的眼睛时,季凌还是忍不住问了。与那些真的十来岁的小女孩不同,慕澜的眼睛黑白分明,但除了跟那些小女孩一样的对生活的绝望麻木以外,还有看透世事的沧桑,那种沧桑感不该是一个阅历不深的小孩子该有的。慕澜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些慌乱,年龄问题虽然是自己与客人之间秘而不宣的隐私,但她自己的真实年龄却不是这样的。她该说吗,该说实话吗,说完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呢?这些她都无从思考,她犹豫了片刻,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实话。“十八。”季凌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慕澜忐忑不安地看着他,见他丝毫没有被欺骗的愤怒,一颗高悬心才稍稍落了地。“还、还不开始吗?”她不知道为什么季凌还不要求自己赶快进房间去办事,反而一直在跟自己聊天,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自己很窘迫,这在以前那些男人面前是从未有过的事。季凌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开始是什么意思,片刻后才恍然一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