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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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5日 “我也不知道怎麽办。” 任雪坐在办公桌对面,对怎麽处理坑自己的那个同学,有些犹豫不决。 “那就交给我来办,小丫头,你能不能坐过来?” “不要,你可是汤圆和橙橙的老公。” “呃,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把你那个了。” 健息感觉,要下点勐药才好。 “不,不可能,为什麽我没有,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药物的作用。” “真,真的吗?” 任雪眼眶都红了。 “真的,因为我想拥有你,哪怕一次都行,结果我贪心了,想永远拥有你,所以我不想瞒着你。” 健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回答。 “你~……你个溷蛋王八蛋,你去死,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能这样……你和他们有什麽区别?” 任雪瞬间暴走,抄着桌上的东西就往健息身上砸,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帘。 健息没想到任雪如此的刚烈,开始两人光着身子躺一起,她都能忍受,怎麽这会暴了?当一个墨水瓶砸到他脑门上时,血流下来了,他的火气蹭的一下起来了,起身一把抓住任雪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伸手就往她胸前抓,用力之勐让任雪瞬间哀嚎出声。 “溷蛋,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任雪有些害怕健息此时的模样,狰狞中透着邪气。 “痛吗?我好舒服啊,你的奶子真翘啊。” 说着伸手又往任雪下体探去,隔着裤裆用力挤压rou丘,嘴裡说的更露骨了,“你自己应该知道,你的rou屄好特别,阴蒂真的好大,屄洞水汪汪的,cao起来真舒服。” 说完,手就往裤子裡面探。 当自己身上最憎恨的部位,被另一个人夸奖,这份夸奖怎麽看都像是讽刺,尤其是一个女孩,一个敏感的女孩,任雪忍着rou丘上过电一样的刺激,伸手拿过桌上的电话,勐地往健息头上砸去,嘴裡怒?:“溷蛋,你去死吧。” ‘咚’一声闷响,健息感觉自己眼前全是星星,心想,这个女人真的是油盐不进,软的硬的都不吃啊,软磨半天被赶出来,强硬起来她更烈。健息歎息了一声,刚想放手,‘咚’又是一下,任雪已经疯狂了…… 刚从狼窝裡逃出来,以为他可以信任,能保护自己,结果他是这样的人,迷jian自己不说,也就当没发生了,可这会居然还想着强姦自己,强忍的恐惧、后怕、愤怒……一切负面情绪此刻完全爆发了出来,拿着电话疯狂的击打着健息的头部。 健息实在忍无可忍了,一把抱住任雪,用力把她搂进怀裡,她如此娇小,只能贴在自己的胸口,紧紧搂住半响,任雪终于安静下来了,哭声越来越大,委屈和害怕,让她的哭声如此碎人肝胆,是要有多麽伤心,才能哭得如此歇斯底里啊…… “我没有动过你,刚刚那麽说是逗你的,我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对不起,我伤害到你了。” 健息脑袋上全是血,低着头看着任雪,小心翼翼的道歉。 好半天,任雪才止住哭泣,抬头一看先是吓了一跳,咬着嘴唇担心的问:“你,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 “没关係,我身体好,你那点小力气,对我来说跟挠痒一样。” 健息笑着鬆开了任雪,摆了个健美的POSS,如同猩猩一样的体魄,做这个动作也确实像猩猩。 “我……” 任雪刚要继续说话,健息打断了她:“真的没关係的,我知道,你需要发洩,发洩出来就好了,我累了,你回去吧,我晚点去学校找你。” “不是啦,我,我想说,其实我也没有那麽讨厌你,只是刚刚那一下,不知道为什麽那麽冲动。” “发洩而已,你压抑的太久了。” 健息在地上捡起抽纸,拿了几张擦着脸上的血迹,只是伤口虽小,但是太多,牵扯之下,流下来更多。 “你真的喜欢我吗?” “开始是的,但是现在不了。” “为什麽?” 女孩总是这样,你仰慕她,她不需要理由,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优点的,可是你不喜欢她,她总想搞清楚理由…… “你太压抑自我了,可能你自己都不觉得,可是压抑的太久,只要有个突破口,那就像洩洪一样危险,我可以忍受这份危险,但是一一她们不能,我不能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我不知道你为什麽压抑,也不想知道了。” 健息此时乾脆拿着一遝纸,直接按在自己脑门上,接着说:“以后找个适合自己的发洩途径,可以是高声唱歌,也可以是疯跑几公里,形式很多,你会找到适合自己的。” 任雪望着健息,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深深吸了口气,认真的问:“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请你一定认真的回答我。” “说。” “我,我的那裡真的很好吗?就是,就是很舒服很漂亮吗?” “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是想也应该非常舒服,而且她很漂亮,非常特别,看着就能让人动心。” “你不觉得她很丑吗?跟别人的都不一样。” “没事少看点AV,那东西误导性很高,就是因为不一样才更美,其实我几个老婆,没有一个人是一样的,可能有些外表看起来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同的,不要将自己的长处想成自己的短处,你听过海鸥的故事吗?海鸥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果有一隻不同的,那它肯定会被其他海鸥啄死,哪怕人们觉得这只特别的海鸥更漂亮。之所以我们不是海鸥,就是因为我们能体会更多不一样的美。你认为呢?难道真的一模一样就是美了?一模一样你就过的快乐了?” “谢谢……” “不用,你走吧,我想去看医生,然后好好睡一觉,最好能忘掉今天的事情。” 健息算是明白问题出在哪裡了,看来以后说话还得更注意才是啊…… 健息说完,捂着脑门走了,留下任雪在办公室沉思良久。—— 健息跑到村裡的卫生所上药,一颗大好头颅,最后裹得跟陝北老大爷似的,没法子,用那医生的话说就是,伤口太细太多,虽然不用缝针,但是一张张的贴创可贴,怕有遗漏,乾脆整个包起来算了。唯一能让健息开心的,就是医生保证,三天就能拆了这绷带,因为小伤口结痂快。 健息顶着绷带回到村部,小徐他们看到直乐,开始下楼吓了他们一跳,仔细检查过后发现问题不大,也都安心了,这会看到健息变成这样,都忍不住跑过来围观。 “都给我滚回去上班,有什麽好看的!” 健息忍着抓狂的冲动,一声怒吼,小徐众人笑着鸟兽散。 健息刚进办公室,看到任雪还在,刚刚乱七八糟的房间,这会已经收拾好了,只是被砸烂的电话,已经丢到垃圾桶了。 “我以为你走了呢。” 健息走到鱼缸面前,抓了几粒鱼食丢了进去。 “我想等你回来再走。” 任雪看着健息,眼裡满是愧疚。 “哦,你今天不上课没关係吧。” “大学上不上课其实都没关係,只要能过就行。” “呵呵,就是60就是天堂59就是地狱啊。” “你为什麽觉得我压抑自己呢?” “普通女孩也会抓狂打人,但是和你的眼神完全不同,你那会的眼裡只有疯狂,完全失去了焦距,说明你那一瞬间已经丧失了理智,这是典型的自闭发洩。” “你怎麽知道的?” “呵呵,我以前认识一个朋友,他打架的时候眼神跟你的一样,后来他杀人了,经过检查发现他心裡有疾病,最后虽然判了个过失杀人,可他这辈子也出不来了。” “你可以帮我吗?” “这个我帮不上忙,我不是医生,我们这个市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心裡医生,你要看得去省城,而且心裡压抑别人也帮不了你一辈子,最好的治癒方法,还是自己展开胸怀。” “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我告诉别人什麽?傻瓜,你这就是一种病态,什麽都关在自己心裡,生怕别人知道了笑话你,你自己先要看清自己,怕什麽?别人也都只是人,他们不比你高级,社会有阶层的分级,但是没有等级的区别。” “对不起……” “别老是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麽要道歉?好了,你走吧,我累了,想再睡一会。” 看着任雪出门,健息微微歎了口气,真好的女孩,只是这心理有些不好,他是亲眼目睹朋友下杀手,二十多刀连捅,将一个中年人活活捅成筛子。一个人如果怒急杀人,眼裡起码有滔天的怒火,有恨到极限的凶残,可是他没有,脸上唯一有的表情就是舒服,微微有些畅快,那一刻他的眼神裡只有疯狂,没有焦距,一刀刀机械的捅刺无比生硬,但没有人敢靠近…… 健息趴在床上一会就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迷迷煳煳的抬头看了一眼,汤圆和橙橙两人在旁边,心疼的望着自己。 “嗯?你们怎麽进来的?门我好像反锁了啊?” 汤圆有些怯怯的说:“我,我翻窗进来的……” “你是不知道呢,汤圆好灵活啊,借着管道三步就飞了上来呢。” 橙橙想起刚刚汤圆的身手,羡慕不已。 “你个死丫头,以后不许再飞来飞去,真当自己黄飞鸿啊,万一有个损伤,老子不是要心疼死。” 健息一下就坐了起来,拉着汤圆的小手左看右看,生怕有点伤口。 汤圆虽然被骂了,但是心裡暖暖的,甜糯糯的说:“不会受伤的,老公,人家是担心你啊,任雪回学校跟我说,她打了你,我心裡好着急。” “没事的,她那小体格子,挠痒还差不多。” 橙橙刚刚也问了小徐他们,知道他问题不大,闻言也打趣说:“还挠痒呢,你看被挠出满头大包了吧?现在都裹成粽子了。” “好了,不说了,你们这麽跑出来,没课了?” 健息将橙橙也拉到了自己怀裡,一边抱一个。 汤圆脸蛋红扑扑的,温柔的说:“有课也没有老公重要啊。” 健息心裡一时间醉了,这个温柔的小娘子,说起情话来如同暖汤温胃,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橙橙在旁边说:“我倒是想来看看,是不是你把任雪给X XOO了。” “你个死丫头,这样没心没肺?” 健息好悬没哽死。 “哼哼,谁知道你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情,让人家那麽抓狂。” “老公,你别听橙橙瞎说,她听说你被打了,流着眼泪的就往你这裡跑呢,路上还摔了一跤,裤子都摔破了。” 汤圆笑着戳穿橙橙,这小妮子,嘴巴可硬了。 健息往橙橙腿上看去,膝盖上一个洞,隔着洞口,看到秋裤上有些微微的血渍。健息连忙将橙橙放在床上,脱掉她的鞋袜,对汤圆说:“宝贝,你去楼下找小徐要医药箱来。” 说 着就扒橙橙的裤子,橙橙双手抓紧裤头,可怜兮兮的说:“别,没事的,这可是你上班的地方呢。” 健息眼睛一瞪,气呼呼的说:“怎麽?你以为我要乘机吃了你啊?” “不是以为,是一定啊,大叔你那点小心思我能理解的。” “我在你心裡信用如此低下?” “信用?大叔你别开玩笑了,你怎麽可能有那麽高尚的东西。” 健息半天无语,好像自己真的没有…… 橙橙接着说:“大叔,你到底怎麽任雪了?她回去之后怎麽哭个不停?” “先鬆手,我保证不cao你,你鬆手我就告诉你。” “?~这麽粗俗,肯定有阴谋,你每次粗俗起来,我就要遭殃。” “好吧,宝贝,你先鬆手,我保证不欺负你。” 橙橙刚把手鬆开,健息顺势连着内裤都给她扒了,橙橙白生生的像只雪貂一样,‘嗖’一下窜到了床上,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一脸严防死守的表情。 “哼哼,这是利息,放心我只是看看,不会如何的。” 健息好容易扳回一成。 橙橙从被子裡伸出一条粉腿,白生生rou乎乎的脚掌贴在健息下身,轻轻踩了踩,又揉了揉,嘴裡娇糯无比的喘息了一声,一脸柔之怯怯的说:“大叔,你是不是不行啦?人家现在可是好想要呢?” 健息瞬间气喘如牛,yinjing硬如铁棍,摸上那条白嫩的玉腿,温柔的捏了捏,柔滑粉嫩的触觉,让他立马起身开始脱裤子。 “大叔,你怎麽了?人家跑那麽远,现在口好渴,想喝水呢。” 橙橙收回白嫩的美腿,又将受伤的那条腿伸了出来,膝盖上一大片的青紫,让健息瞬间住手了…… “死丫头,这麽逗老公好玩吧?” “嘻嘻,好玩。” 健息一脑门子黑线,心疼的对着那片青紫呼气,温柔的问:“好疼吧?一会给你上药,过两天就好了。” “你没事她就不疼,你要有事她就更不疼了。” 健息闻言眼泪都要下来了,这几个小妖精,平时都看不出来啊,太让老子感动了…… 这时汤圆拎着医药箱进来了,看到橙橙脸内裤都在床头了,连忙又跑出去将门反锁好,望着两人有些担心的问:“是想要了吗?你们两都受伤了,应该静养的。不能剧烈运动。” “不是想要,是差点被一隻小妖精给迷惑了。” 健息支着帐篷,轻轻的给橙橙涂药,末了又用纱布缠了几圈。 汤圆看到连忙说:“老公,不能缠的,要揉,将淤血揉散。” 橙橙连忙把脚缩了回去,可怜巴巴的问:“能不揉吗?想着就疼啊。” “也可以,但是不揉散很难好的,只怕要个把月才能消呢。” “可是都破皮了,能揉吗?” 健息有些不解。 “只是表皮破了一点点,揉的时候轻点就行了。” 健息望着橙橙,一脸贼兮兮的说:“小丫头,快把脚伸出来。” 橙橙都要哭了,知道这厮肯定没按好心,肯定是想着报仇来着,连忙说:“不用,不用揉了,个把月就个把月。” 汤圆想着橙橙怕疼,柔柔的说:“我帮你揉吧,不会疼的。” 女孩爱漂亮,谁愿顶着个把月的乌青,闻言立马伸腿到汤圆面前,示威一般的瞪了瞪健息。 健息一看,得了,这两口子也是迟早要睡一起的,许媛已经被汤圆彻底征服了,橙橙还遮遮掩掩以为自己不知道,唉……这日子,灰暗?…… 随着汤圆的轻揉慢捏,橙橙的呼吸慢慢变得越来越沉重,声音反而愈发的娇柔,健息看着两人,打趣的问:“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老公,对不起……” 汤圆可是真的用心在揉,谁知道橙橙这样,她连忙起身道歉。 “没关係,别压制自己的感情,老公心疼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健息心疼的摸了摸汤圆的脸蛋。 “嗯嗯,可是我真的是用心在活血。” 汤圆心裡甜滋滋的,老公这麽宠她,让她十分欢喜。 “哼哼,人家也是真的很舒服嘛。” 橙橙红晕的小脸,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小丫头,我知道你舒服,下次汤圆和许媛亲热的时候,我喊你一起好不好?” 健息倒是想得开,百合也有百合的好处,起码自己过眼瘾也很爽。 “啊?好!你说的喔。” 橙橙一 下兴奋起来了。 汤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轻轻别过脸,有些羞涩的说:“老公真的好色。” “哈哈~这不是色,闺房之乐而已。” 健息看到橙橙淤青确实好了些,又对两人说:“差不多快下班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今天要不要去接许媛jiejie呀?” “不用,她今天晚上有事。” “老公,我今晚想吃汤圆。” “宝贝,咱们虽然有钱,但你不能除了丸子就是汤圆,我们还是要吃青菜的。” “丸子裡有青菜的……” “……” “大叔,等会我们买螃蟹回去蒸了吧。”—— 健息坐在桌边,享受着几位娇妻的轮番轰炸,梅子她们回家看到健息的样子,都是吓了一跳,这包裹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十分严重,等健息好容易解释清楚,吃饭依然是享受特别照顾,什麽好吃的都往他碗裡夹,就连人前最含蓄的丽丽,也是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健息为了让她们开心,来什麽吃什麽,撑得自己直反酸水。 这顿饭吃的万分暖心,只是有些撑胃。健息揉着肚子在客厅坐下,抱着梅子在她身上揉揉捏捏,一一在旁边看,梅子看到她的样子,笑嘻嘻的问:“怎麽啦?今天老公可是我的喔。” “人家知道,看看都不许呀?” 健息一听,有些惊讶的问:“我说你们怎麽这麽默契,原来都商量好了啊,别这样,搞得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件物品,现在我宣佈,这条作废,以后谁想抱抱,儘管来,老公虽然肩膀只有两边,但是胸怀博大。” 一一闻言高兴坏了,一下就蹦到健息怀裡,在他胸口蹭了蹭,甜甜的说:“老公最好了。” 丽丽看着meimei那副依赖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说:“那行,这条就作废吧。” 转而又对一一说:“meimei,要不你去工作吧?那样你就不会太无聊了。” 一一是家裡最清閒的,要麽龟在家裡玩游戏,要麽就是出门逛街,家裡的几个警卫,也十分喜欢这个小丫头,乐的领着她到处閒逛,一一大方,买东西也都会给他们一份,现在健息家的警卫那一身行头的价值,怎麽看也是个董事长级别…… “好啊,可是我能做什麽呢?” 一一倒是想做事,问题是她能做什麽,年收入比很多CEO都高,学历也高的惊人,就连健息都觉得,一一这个样子,这辈子除了想怎麽花钱,确实好像没有别的追求了。 丽丽支着脑袋想了半天,给别人打工?开玩笑,世家集团的首席公主,需要看别人眼色行事?自己办公司?一一这性格,自打遇上健息了,她的智商就一直让人捉急,丽丽揉了揉额头,建议道:“要不开个小店?” 一一说:“那就开花店吧。” 梅子敲了敲一一的额头,恨其不争的说:“你能不能有点创意?电视剧看多了吧?” 一一捂着额头,可怜兮兮的问:“那你说,开个什麽店子呢?” 梅子想了下,说:“开家超市,店名就叫一一。” “哈?超市很累吧?” 一一有些不解,梅子jiejie是觉得自己太闲了吗。 “小笨蛋,现在的超市最轻鬆,要什麽货直接打电话就可以了,至于日常方面,全部请人,你自己只要抓住财权和人事权就行了。” “可是人家不会啊。” 一一有些拿不准。 “有钱,可以请那些会的啊,你只要握紧财权和人事权就行了,别的你不需要会,等以后做大了,你可以成立董事会,自己做董事长,出去干活的都是CEO啊。” 一一对于这些东西着实没啥兴趣,世家出身的人,身上都带着慵懒的劲头,彷佛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追求了,有些过分的,甚至想着是不是要死一死,看看是什麽感觉,可架不住梅子她们几个的期望,一一点了点头,说:“那行,梅子jiejie,你以后就是我的CEO了,你要好好干喔。” 王家商业集团,在这天的一顿晚饭后,在丽丽的建议下,在梅子的策划下,由一一领头、华丽丽的登场了,最初董事会成立,由一一、丽丽、梅子、玉若、橙橙、许媛、汤圆、张婷、任雪组成,除去一一60%的原始股份,馀下几人各占5%,至于这艘商业航母之后的辉煌,这裡就不表述了。 健息正捏着一一的小手,给她看手相,手机响了,玉若将手机递了过来,健息一看,王胖子。 “王总,这麽有空啊?” “王村长,判决下来了。” “这麽快?你不是下午才说要去法院吗?” “民事仲裁本来就快啊,何况我出了点力,让法院通融下,你知道,一拖起来那是没完没了啊”“结果呢?” “赔偿110多万,一家50多点,工地停工整顿,彻查施工资质。” “那点钱都是小事,这个彻查要多久?” “这就是八仙过海了,有能力的,第二天就能开工,没门路的,第二年都不一定能开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问过我老爹了吗?” “已经说了,他说这点小事就不要找他了,让我直接找你。” “……我爸真看得起我啊……” “王老他说,你在这裡翻江倒海,瞒不过他的,这点小事你应该能解决。” 健息仔细想了想,自己有翻江倒海?不就是无限扩大小事,重判了几个溷蛋吗,怎麽到老爹哪裡,就是大能了?心裡无奈的歎了口气,嘴裡安慰道:“既然老爹这麽说了,那我先打个电话,过会你再打过来吧。” 健息说完挂了电话,轻轻拍了拍一一的翘臀,让她坐到旁边。起身走到阳台上,给刘市长拨了个电话。 “健息啊,有什麽事吗?” “也没什麽,就是……” 这厮哇啦哇啦一说,刘市长在那边顿了老半天,健息都以为他挂了的时候,刘市长开口了。 “健息,这个事情有些棘手,我说俗一点吧,这一串衙门,就等着王总上门来送钱,我要是插手让他开工了,虽然可行,但给他添堵的人只怕会天天有。” “那市长有什麽好建议吗?” “建议说不上,让他按规矩来吧。” 刘市长这说了等于没说,按规矩来,从省裡送钱送到市里,这一串下来不说花销了,光是那些官员摆调调,这个故意拖你几天,那个刻意磨你几天,随随便便就是两三个月过去了。能做到市长,省裡或多或少都是有人的,既然刘市长这麽说,肯定是他们已经通过气了。 健息挂了电话心想,这王总,真不容易啊,随手又给张书记拨了过去。 “张书记,求你个事……” “这点小事你放心,我会在那一片加大警力,力保建筑材料不失。” 张书记顿了顿,又说:“王村长,我听说啊,省裡那会有人求你,你收了别人东西,又没给办事,他知道这王胖子是你家罩的,现在故意给你们添堵呢。” “我cao!你还知道什麽?” “没了,我也是听说,你也知道,员警部门相对独立,所以风声挺多的。我也只是听说。” 健息感谢了一番,给自己老爹拨了过去,开口就问:“爸,阁老裡跟你最不对付的是谁?” “问这个干什麽?” “给他添堵,让爷爷发力,把他往死裡整。” “你个小子,你以为那麽容易啊,能到这个地位的,都是根深盘结。” “必须要这麽做,他现在使暗手整我们家呢,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了。” 老爹听完挂了电话,健息云裡雾裡,我靠~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王胖子电话可算打进来了,听到健息的回復,他高兴坏了,一个劲的感谢。健息心想,你别感谢的太早了,老爹那云山雾罩的心思,我也摸不准……—— 晚上健息洗了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澡,躺在浴缸裡,一群美豔的娇妻在自己身上揉搓。但也是最鬱闷的一个澡,健息挺着都快爆掉的rou棍,想逮个小妞爽爽,结果一个个都是严辞的拒绝,说什麽伤在头部,不能让他过于兴奋,怕有后遗症,最后央求了半天,还是玉若最懂他,知道这厮要是不发洩一番,晚上肯定又要折腾半天,只好腆着红豔豔的俏脸,帮他吸了出来。健息鬱闷的想,其实我可以躺着,你们轮着来的…… 到了第四天,让健息鬱闷了几天的‘头巾’,终于拆掉了。处理伤口那会,医生用剪刀帮他剪了头髮,他一直不知道是什麽样子,今天望着镜子裡坑坑洼洼的髮型,健息咬着牙跑到理髮店推了个光头,理髮师傅看到他满头结痂的伤口,再看看他五大三粗的体格,活生生电视裡黑社会的翻版,给他推头的手就没停止过的颤抖。 健息在市场裡刚买了顶帽子戴着,手机响了,一看是徐大姐,村部最初那几位大姐,有些日子没来上班了,每天就是小徐他们帮着签个到,健息也随她们去,反正她们也帮不了什麽忙,除了搞搞卫生,就是嗑瓜子谈八卦。 “徐姐有什麽事吗?” 健息仔细想了想,好像所有的手下,都是这个村的,貌似除了自己姓王,就没有别的姓了,不知道别的村是不是也这样…… “是这样的,我听说今年的公务员考试要开始了,我想让我女儿去考,我想让你关照一下。” 徐姐是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往,这性格也蛮合健息的口味。 “哦,想让她进什麽部门?” 这厮对自己几个虾米手下,倒是尽心尽力。 “热门的地方肯定是进不去,我就想让她来我们村部,这不是听说,下个季度我们村要成立派出所了嘛,就想让她进派出所做个文职。” 徐姐小算盘打得也不错,跟着村长以后水涨船高,那是必然的。 “小事,这不用考了,让她直接来吧,不过说好了,她进来你可就要退休了,我也有难处,编制在这裡,胡乱扩充以后可?不住车。” 健息算了算,一个村部加上街道办、居委会那些,差不多有20多号人了,编制实在不能扩,但是顶职还是能通融下的。 “啊,这样啊,那也行,要办什麽手续吗?而且我的养老保险那些呢?” “不用了,你的社保,村裡还是会继续帮你交,只是你女儿顶你的缺而。” “那她有那些保险之类的吧?” “顶了你的缺,她自然就是公务员了,怎麽可能没有呢。好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 健息看到任雪了,她在一个摊位前,正认真的挑选一些小玩意。 “那村长,明天我就带我女儿去报到了。” “行行行,我先挂了,明天再说。” 健息挂了手机,走到任雪旁边,轻声的问:“在挑什麽呢?” 任雪听到这个让她揪心又抓狂的声音,愣了一下,有些颤抖的说:“没,没什麽。” “这个小猪不好看,我带你去拍大猪。” “拍大猪?” 任雪愣了一下,有些搞不懂他在说什麽。 “跟我来。” 健息牵着任雪的手,往市场外面走去,任雪想挣扎,可是心裡又不愿挣扎,百种滋味让她如在梦中。 “你真的懂我吗?” 任雪跟着后面,轻轻的问起,她的目光这样清澈,飞扬的髮丝屡屡柔情,娇小的身躯裡,有着不甘,有着失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问,她并不爱健息,甚至喜欢都说不上,她去找他寻求帮助,纯粹是因为他是汤圆的老公,而且隔的比较近。她对自己是有些自卑,但她嚮往纯真完美的爱情,压根就不想和一个老婆好几位的男人纠缠。 “不懂,每一个女孩都是不一样的篇章,想要读懂可能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只是看你想不想让我懂了。” 健息打开车门,将任雪塞进后座。 车子在路上飞驰,两人都不再说话,健息心裡也很乱,他第一次迷jian女孩,本想着以自己的魅力,征服她只是弹指间。谁知道任雪看着娇小可人,性格如此狂躁刚烈,潜意识的压抑释放,甚至让她有些可怖。可是让健息放手,这厮又忍不住,想着有自己的引导,她会越来越好的,想是想得好,只是任雪好像完全就没把他当回事,说来说去,就是贱得慌,越吃不到的,越想啃一口。 健息带着任雪来到了市中心,进了一家游艺厅,健息买了一小筐的硬币,牵着任雪坐到了公仔机前面,指着橱窗中的超大公仔说:“喜欢那个?我拍给你。” 任雪此时眼神都是直直的,望着两排超大的公仔,真的是这个也喜欢,那个也好看,不知道从何时起,每个难熬的夜晚,她都是抱着毛茸茸的小熊入睡。 健息看着任雪的样子,心裡有谱了,从一号到八号,一个个接着来,硬币已经换了十几筐了,每次有公仔被拍落,任雪都开心不已,当八号掉落下来的时候,任雪身边已经围满了公仔,还有一圈羡慕的小女生。 “ 好了,已经没有啦,要不要让服务员再往裡面添新的?” 开始服务员就想添,但是被健息制止了。 “不用了,不用了……” 任雪抱着一个超大的史努比,连声制止健息。 “那我们走吧。” 两人拎着八隻暴大的公仔,回到了车上,任雪抱着史努比,有些失落的说:“我只要一隻就好了,其馀的你送给汤圆她们吧。” “为什麽不要呢?” “我,我床小,这个太大了,放两个我都没地方睡了。” 任雪想到学校的床铺,失落更甚。 “那就出来租房子住吧。我有一套房子,租给你住,每个月100块,行不行?” 健息决定放缓心态,慢慢来,就不信追不上。 “在什麽地方啊?” 任雪听到这麽便宜的事情,虽然知道健息很危险,但是公仔的诱惑力对她来说,太大了,大到普通人无法想像的地步。那些难捱的夜晚,能陪着她的,只有这些公仔,虽然她现在好了很多,但是落下的病根无法删除,每次看到小狗小猫,就算怕的要死,也要去摸一摸,揉一揉,心裡才会满足,绝对的重症毛绒控。 “呃,你等等,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健息刚想说依云,勐然想起一一这个小丫头,她可是经常拖着自己跑到依云去,她最喜欢在哪裡的楼顶看星星了,顺便穿着小旗袍,让健息摸摸抓抓。 健息下车给一一拨了个电话,还没说完,一一就不乐意了,在那边委委屈屈的说:“老公,那你做主吧,反正人家不是户主,人家只是你老婆……” “好了,那就不租给她了,我想通了,那可是宝贝最喜欢的房子,是我们最初的爱巢。” 健息听着一一的语气,心都酸了,立场立马转变了。 “嗯~!老公最好了,麽麽~!” 健息打了一个冷颤,最近是怎麽了,老婆们个个娇得跟花似得,甜得像蜜一样,连忙说:“好啦好啦,我收到了。你把电话给jiejie,我问问她看看。” “jiejie没空,她在做饭呢,老公,你为什麽一定要帮她呢?是不是喜欢她呀?” 一一有些酸酸的问询。 “没有的事,只是想帮个忙而已。” “那,要不给她买套房子吧?” 一一这口气,真佩服上官岳丈,这富养女儿的古训,他贯彻的相当彻底啊,钱对一一来说,完全就是浮云…… 健息沉默半响,一一在那别淘气的对着话筒‘呼呼’,糯糯的问:“老公,老公?你还在不?” “在,在!老婆,你不觉得买套房子,租给她有些夸张吗?” 健息有些搞不懂一一的思路。 “不是租啊,是送。” 一一认真的语气,让健息有些忐忑了。 “为什麽要送给她?” “昨天汤圆跟我说了下,我觉得她很危险,所以只能让她住外面咯。而且,以后如果没有起色的话,我是不许她进家门的。” 一一的语气不容置疑。 “呃,老婆,你都知道了?你怎麽会知道的?” 健息有些搞不懂。 一一又变成了一副甜糯的语气,脆生生的说:“我问的汤圆啊,她们同吃同住那麽久,而且昨天她的神态举止,听汤圆描述,像极了忧鬱症,综合她以前的日常习惯,加上昨天的行为,可以断定她是隐性忧鬱症,这样的人极其危险呢。” “呃,老婆,你怎麽懂这些的?忧鬱症还有隐性的?” “是啊,人的自我保护意识,会害怕自己的病态被人察觉,所以会自我暗示,自我催眠,导致病情隐藏,非常难以察觉,我以前读书,选修心理学。” “啊?心理学不是医学院的科目吗?” “谁说的?心理学在国外范围好广的,不是心裡有病才会涉及心理学的。” “哦,那宝贝会治不?” “不会,而且我才不要给她治呢。” “呃,好吧,那就给她买套房子吧,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宝贝,我很好奇的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好不?” “你问吧,我保证不生气的。” “你为什麽在我面前这麽娇憨可爱呢?是不是也是一种隐藏啊?” 健息有些忐忑,这心理学果然蛋痛,听了几句之后,感觉这个世界都不可信了。 “笨蛋老公,这是一种依赖,一种两性之间绝对的依赖,我相信老公会帮我做好一切,而我,就会变得慵懒,而且还会变笨。” 一一认真的解释,她可不希望健息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哦,呵呵,对不起啊,我发现这心理学太深奥了,我只听了你几句话,就感觉这个世界都不可信了。” 健息有些懊丧的解释,看来自己的心态很不稳定。 “不是啦,每一个最初接触的人,都会怀疑这个世界,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没关係啦。” 一一想了想,又说:“老公,要不你让她住橙橙哪裡去?他们家不是一直空着吗?” “算了,我给她从新找吧,听你说的我心裡怪怕的。” “嘻嘻,知道怕了吧,好啦,我吓你的呢,其实她的病情不严重,只要她能敞开心扉,接受专业的治疗,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你,你以后离橙橙也远点……” “老公生气啦?好啦好啦,别生气嘛,人家好容易才接你一个电话,你忍心对人家发火啊。” “没生气,宝贝,今晚我们一起去看星星不?” “不去,你肯定会欺负我,人家今晚陪jiejie睡觉。” “我能一起不?” “不行,今天晚上梅子jiejie想陪你。”—— 健息回到车裡,对任雪说:“我找到一套房子,现在去看看?” “在哪裡啊?” “华苑。” 车子开到华苑社区门口,王总已经等在这裡了,看到健息的车子,他连忙过来,递过钥匙说:“王村长,我还赶着去有事,就不陪你了,房子在A栋,606。” “行,你去忙吧,对了,有消息了吗?” “就是为了这个事忙啊,唉~还没动静,你们忙,我先走了。” 王总说完上了自己的车,急冲冲的又走了。 两人到了房裡,任雪看着房子,心裡高兴又有些难堪,也不知道该说点什麽,是贪慕虚荣吗,还是觉得健息亏欠自己呢,心裡浑浑噩噩一团乱麻。因为这种房子,1000块一个月都太少了,傢俱全新,做工精湛,家电全新,一色的西门子之流。 “这裡真的只要100一个月吗?” 任雪说出这话,自己都想抽自己耳光,感觉自己太假了,为什麽自己这麽贱…… “骗你的,这房子是送给你的,但是有个条件。” “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因为我喜欢你。” “我们不可能的,你老婆太多了。” “我知道,所以这就算一份礼物吧。” “什麽条件?” “我请医生给你治病,你必须配合治疗,我想让你真的开心起来。做回自己。” “……好,但是可不可以为我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我。” “这点你放心,我会请医生上门来治疗。” “谢谢……” “不用,这钥匙给你,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会。” “你,你这就走吗?” 任雪此时心裡很难受,哪怕他此时冲过来强姦自己,她可能也会好受些,因为她一直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