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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季的短裤早就被扒掉了,他的牙齿蜿蜒而下,没什么犹豫的含住了陶季两腿间家伙,吓得本来晕晕乎乎的陶季一抖,伸手抓紧了阿力褐色的头发。“喂喂……唔……嗯哈,卧槽你别……”陶季扭了几下,却被阿力按住动不了,他□被刺激的整个人胡乱呻吟着,阿力不断吞吐着,认真而细致的舔着他的分身,陶季年纪小,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脚趾都蜷了起来,整个人颤抖着昂起头,抓着阿力头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呜……别,别用牙啊,你……唔嗯……”陶季腿忍不住夹紧,突然委屈无比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唔……你别用牙!你要是一不小心给我咬掉了,我就杀了你!”“咳咳——”阿力被这句话呛到了,差点就一抖真的咬下去。“我闲着没事儿咬掉你那玩意儿干啥。”“不……我就是怕。”陶季缩了缩腿,低声说道。阿力算是无语了,他看着陶季两腿之间颤颤巍巍立着的小家伙,以及一身被自己咬的齿痕,莫名的想笑。这孩子真是会煞风景。陶季被情-欲熏醉的忍不住去拿腿蹭阿力的膝盖,他这点习惯的小动作阿力再了解不过,陶季也似乎不愿意再等了,拱了拱身子搂住阿历克赛的脖子,咬着他冒出短须的下巴,一只手去解阿力的皮带。“凭什么只有我都脱了,你还穿着。”阿力闷笑了两声,一面脱着上衣,一面看着陶季眯眼咬自己的模样,心神荡漾。他抬起了陶季的一条腿,手指探向他的后xue,顺便在陶季颇有弹性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唔……”陶季眯着眼睛,咬着嘴唇适应着阿历克赛刺入身体的手指,阿力有耐性的等他适应了之后,又往里探入了一些,却听着陶季不满的扭了扭腰:“阿力,不是我鄙视你,你的也太小了吧。”“……这是手指啊!”阿历克赛几乎要吐血:“你要是愿意让我直接进去我也无所谓!”“你快点啊,妈的,磨磨蹭蹭个毛。”陶季还不知足的嘟囔了两句,还没说完腿就被架起来,膝盖几乎压到胸口,什么东西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陶季可算是后悔的眼泪都出来了:“卧槽疼啊!尼玛——轻点!轻点!”他扯着脖子一瞬间疼的眼泪都掉下来,想要掐阿力几把,□却被顶的什么力气都没了,除了骂就是呻-吟。阿力也被这个不安分的小子弄出一身汗来,酒精上脑昏昏沉沉,阿历克赛只记得自己有些动作粗鲁的顶进去,连给陶季骂人的时间都没有,就开始了抽-插。陶季疼的又喊又骂,哭哭啼啼的呻-吟简直像是在折磨自己的神经,一开始还把自己知道的脏话骂了个遍,到后来只知道哼唧,连骂人都骂不出来了。当然酒精劲儿上来了,阿历克赛也记不清具体的了,只感觉陶季一直想掐死自己,只可惜被顶的没力气罢了。……“嗯……”陶季大字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慢慢醒过来。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一股子弹外壳上涂着的汽油的味道,他伸出了一条胳膊,哼唧两声转了个方向继续睡,可是身上难受的如同被拆了一样,他皱着眉头调整了半天姿势,也是睡不舒服。已经是早晨,外面穿来了那些苏联兵说话的声音,他慢慢睁开眼。阿力不在身边,不过床上似乎还有他的温度,陶季眯着眼睛瞟了瞟屋里,也没看到阿历克赛的人。想到昨天,陶季捶着被子一阵怨念:“妈的,什么玩意儿,疼死老子了。”他低声骂道,却听着一个声音接话道:“是谁疼的还掉眼泪,还往我身上贴的。”陶季没想着阿历克赛从地上坐了起来,把地铺上的枕头砸过来:“我就该再来一次,看你会不会睡着了还把我蹬下床!”他条件反射的接过枕头,砸了回去:“你他妈有脸说!谁让你昨天那么用力的,活该!去死吧!”枕头砸在了阿力的脸上,他猛地站起来,跳上床:“是谁先鄙视我的——!”陶季只感觉自己屁股疼的难受,怒从心中来,跟阿历克赛打了起来:“走开!老子再也不跟你做了!他妈的一点儿都不舒服——”“你还说,你看我被你挠的!”阿历克赛转过背来,给陶季看那满身的血痕:“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臭脾气的猫。”陶季撇了撇嘴,腰疼得厉害,也不跟他闹了,猛地往后一躺,指了指自己身上,委屈的说道:“你还说,你看你把我咬的。”“咳咳,老大!开一下门啊——”门口传来奥列格的声音,阿力给陶季拽上被子,低声说:“别闹腾了,一会儿我打水给你擦擦身子好吧。”陶季一脸你就该这样的撇撇嘴。“这是附近的地图以及我们巡逻的范围,还有最近的行动安排。”奥列格一脸尴尬的递给了阿历克赛。“哦。”阿历克赛笑了笑,接过来:“你们早上起来跑cao了?”“咳咳……嗯。”奥列格扫了一眼阿历克赛脖子上被挠的痕迹,低声说道:“那啥,你们昨天也太大声了,那个小子叫的整个营地都能听见了……老酒鬼还拉着一帮人来听墙角了,老大你真厉害,我还以为你昨天开玩笑,没想到你还真和这么个小孩儿好上了。”“所有人……都听见了?”阿历克赛艰难的说。“老大,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小子叫的太……sao了。”奥列格有点脸红:“你这让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情何以堪啊。”阿历克赛扶额,就听着身后陶季猛地喊起来:“阿力你给我让开!老子要崩了他!你他妈才叫的sao呢——!”陶季红着脸,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拿着枪一副要跟奥列格拼了的模样。最终这场闹剧几乎把所有的人都招了过来,陶季缩进被子里骂骂咧咧的,一帮汉子夸着阿历克赛,听得他直接把门一关,无语的挡走了所有“老大这么牛啊”“一夜七次郎啊”之类的喊声。陶季翻了个白眼:“我他妈要是再跟你在这破房子里做,我就去死!”当然如果这句话能成真的,他后来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春天已经到了,不过这只是在日历上的说法而已,阿富汗虽然不算冷,但仍然找不到一点点绿意。一辆诡异的马车停在村外的断墙边,一个小男孩儿放着风筝,在满是石砾与黄土的地上跑来跑去,不一会儿就因为没看路被绊倒了。坐在马车上的青年看了小男孩儿一眼:“卡图,自己爬起来,”叫卡图的小男孩儿撇了撇嘴,也没掉眼泪,拍了拍膝盖站起来,看着远处一个身影走来,对卖货郎喊道:“哥哥,你要等的人来了!”卖货郎抬了抬头,看向了那人走来的方向,很快的,来人就走到马车这里来:“我来晚了。”陶季一把扯掉防沙巾:“这里沙尘真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