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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441)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欢喜几家愁

    作者:hui329

    2021年6月26日

    字数:15739

    【第四百四十一章: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欢喜几家愁】

    宣府,丁宅。

    耳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爆竹声响,独坐深宅的月仙幽幽一叹,继续埋首针线。

    「小姐,小姐……」丫鬟小桃兴冲冲地撞了进来。

    「大过年的张皇个什么,天塌了不成!」对冒冒失失闯进的婢女,李月仙头

    也不抬,只是佯嗔了一句,二人同患共难,情分早已非寻常主仆可比。

    「您猜谁回来了?」小桃难掩脸上喜色。

    「嘶——」一个不察,绣花针在纤嫩食指上刺出一滴血珠,月仙浑如不觉,

    惊喜抬头:「大爷回来了?!」

    小桃笑容一窒,摇头支吾道:「不……是二爷。」

    俏脸上失望之色一瞬即逝,月仙随即嫣然一笑:「小郎回来了?还不快请他

    进来。」

    哪里用人去请,只听一阵爽朗笑声,丁寿大步走进了内宅,「嫂嫂玉体安泰,

    小弟可想死你了……」

    月仙晕生双颊,羞啐道:「信口胡吣!要回来怎么不着人打声招呼,家里也

    好提前准备一二。」

    丁寿连连摆手,「都是自家人,准备个什么,咦,嫂嫂的手怎么了?」

    月仙略带心虚地将手缩进大袖,「适才做女红不小心弄的,不妨事。」

    「家中又不差银子,喜欢什么绣样尽管买回就是,何苦劳心费力弄这劳什子。」丁寿皱眉埋怨。

    听丁寿语含关切,月仙心底泛起丝丝甜意,莞尔道:「只是闲来解闷,否则

    恁多日子如何打发……诶!」

    月仙正自分说,不防丁寿已然上前,将她受伤食指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小郎你……你如今是官身了,言行还要慎重。」月仙红着脸儿柔声道。

    「当再大的官,还不是那个被嫂嫂罚跪在祠堂的丁二郎。」手指已然止血,

    丁寿并不松开,嘻笑着在雪白柔荑上轻吻了一口。

    俏目一翻,月仙抿着红唇道:「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仇不成?」

    「小弟怎敢,嫂嫂恩情报答还不完呢,只是不知嫂子对小弟以往的报答可还

    满意?」丁寿笑容暧昧,意有所指,嘴唇更沿着光洁手背一路轻啄,直到皓腕,

    另一只手也搭在她柔软腰肢上。

    月仙空旷许久,被他一番挑逗,身子酸软,轻轻娇喘靠在他怀里:「占了身

    上便宜,还要在口头上卖乖,你这做小叔子的便如此欺负嫂子么?」

    「嫂嫂这话可是冤枉小弟,小弟心中从来是长嫂如母,这不是一有新人,便

    带来请嫂子过目。」丁寿贴着灵巧耳垂轻声笑道。

    月仙贴着宽厚胸膛,被久未得闻的雄性气息熏得神醉魂迷,只是半眯着美目,

    懵懵懂懂道:「嗯?什么新人……」

    「妾身(晚辈)见过大太太。」

    突然响起的陌生声音吓了月仙一跳,倏地睁开双眼,只见两个美貌女子俏兮

    兮跪在堂前施礼。

    月仙恍被蝎蛰般猛从自家小叔子怀中挣脱,连退两步,目光惊疑不定地在丁

    寿和两名女子间巡睃:「这是……」

    「小弟府中纳的新人,请嫂子您给掌眼。」丁寿脸上满是促狭坏笑。

    「晚辈慕容白恭请金安。」一直竖着耳朵的慕容白立即抢声言道。

    宋巧姣低眉垂目,只是随后轻声道:「妾身叩请太太万福。」

    「晚辈?这是……」月仙疑惑不解。

    「师门中的一个晚辈侄孙,这个容后解释。」丁寿干笑,「那个小桃,带着

    她二人去准备饭食吧。」

    「二爷……」小桃面露难色,「府中雇佣下人都被小姐放回去过年了,您带

    的许多人怕是支应不上。」

    「那些人自会去驿馆安歇,你只管张罗我们几人的便是。」

    小桃应声,慕容白面露不愿,可还未张嘴,被丁寿目光一扫,立即乖乖垂下

    头随着宋巧姣一同退下。

    月仙整理好衣衫,没好气地瞥了丁寿一眼,「你闹得这是哪一出?」

    丁寿笑嘻嘻凑近:「怎么了?」

    「怎么连晚辈都让你弄上手了,这要是传出去……」

    「有何不好么?」丁寿眨眨眼睛。

    「对你名声终究不好。」月仙声音渐低,想到自己这个嫡亲嫂嫂都上了人家

    的床,如今绷着脸教训小叔子不该打师门晚辈主意的那些话儿,显得底气都没那

    么壮了。

    果然丁寿两眼望天,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恨得月仙直咬牙,苦口婆心道:

    「小郎,嫂嫂并非怨你多纳新人,你若有本事,尽可往家中多娶几个,好为丁家

    开枝散叶,只是……招人议论的大可不必,嫂子看另个姑娘低眉顺眼,一副生养

    之相,便是不错,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啊?哦,傅门宋氏巧姣。」丁寿随口答道。

    「傅门?!」月仙瞪圆了杏眼。

    「她目前还是姓傅的明媒正娶的老婆。」丁寿龇着一口白牙笑道。

    「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月仙真是怒了,昔日丁龄在日这小子只是贪酒

    胡闹,怎地如今官做大了,还干起夺人妻女的勾当。

    见月仙动了真怒,丁寿慌忙将宋巧姣千里上京告御状,又被夫家所疑,最后

    自缢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倒是个苦命女子。」李月仙恚容犹在,怒火消散许多。

    「如今她无处可去,心存死志,若非小弟言语相逼,怕是早寻了短见,嫂嫂

    平日最是积德行善,又于心何忍。」

    「你少用这些虚话搪塞,你如今身份,想收何人进府是自己的事,不须问我。」月仙也曾枯守家业数年,知晓孤女生活不易,心有戚戚之下,话头也松了下

    来,「只是不可明媒正娶,弄得旁人闲话,碍了自家前程。」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这两人也都不在意那套虚礼,丁寿心中寻思,面上堆笑

    道:「便知道嫂嫂是个菩萨心肠,待小弟谢过……」

    「去!」月仙拍掉伸向胸前的禄山之爪,心虚地向外张望了一眼,「家里又

    添了人,被瞧见不成样子。」

    「嫂嫂放心,小弟已然将你我好事告知了她们,撞见也无妨的。」丁寿不离

    不弃,再度攀上月仙胸前,熟练松开立领长袄的盘扣,顺着衣襟便摸了进去。

    「你……」月仙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怎么什么话都对旁人说,是想羞死嫂

    子……啊!」

    月仙一声娇呼,丁寿已深入她胸衣之下,正摸着两个圆滚娇嫩的酥乳轻轻揉

    弄。

    「小弟怎敢,不过是担心她二人言语不周,冲撞了嫂子,便提前言明,若要

    进丁府的门,必要经好嫂子考校允准,便是床笫间也是一般无二。」贴着光滑肌

    肤,大手顺延而下,一直触到毛茸茸的阴户。

    月仙身子一软,歪倒在丁寿身上,娇喘声也粗重了几分,「你便换着法儿作

    践嫂嫂我吧……啊……轻些……」

    手指拨开两片黏贴着的蜜唇,慢慢钻进去挑拨抚弄,不多时便弄得月仙糊里

    糊涂xiele一次,yin水湿透手掌,丁寿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调笑:「啧啧,许久不见,

    嫂嫂这里恁地不禁逗。」

    「还不都是你这根东西害得……」手掌摩挲到丁寿胯间,月仙轻咬着红艳艳

    的下唇,吁吁娇喘:「每次回来都和饿狼一样cao弄得奴家那里又红又肿,一走又

    是年余没个消息,我这久旷的身子如何禁得起你这花丛魔王的挑弄。」

    「嘻嘻,嫂嫂这可是欲加之罪,年前不还命人给嫂嫂带信,请您去京师来着。」丁寿手指继续熟练地在桃源洞内活动不停,挑弄着月仙yuhuo,引得这闺中少

    妇不住呻吟,玉手隔着衣服紧抓着他胯下坚挺roubang不放。

    「你着人带来那些新奇种子,下面庄户从未伺弄过,嫂嫂我留在宣府也好帮

    你盯着一二,免得出了……纰……啊啊,别弄那里……」

    丁寿本已按住了那粒逐渐胀大的相思红豆缓缓揉捏,此时闻听忽然止了动作,

    「那玉米收成怎样?」

    月仙躺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闻得问话面上立时多了几分欣喜,

    「属实不错,打出将近一石的粮来,折合成粟估摸会有两石,这可是上等春粟才

    有的收成,偏种在那几块薄田里就有了……」

    丁寿点头,这个产量他也算满意,玉米种植直到民国初期引进美利坚研发的

    新种,亩产量几百年来一直也没太大变化,不过有了这个东西,可以开发大量原

    本无法耕作的山地沙地,从而增加耕地面积,亩数上去了,粮食总产量自会大量

    上升,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他在陕西可是为这个问题担心够了。

    月仙兴致愈来愈高,继续道:「咱丁家也不缺些许口粮,嫂嫂意思是将宣府

    抛荒的屯田多收拢几顷,将小麦、蜀黍与你这劳什子玉米倒茬轮作,打出的粮食

    都用来酿酒,想必」刘伶醉「能出些不同滋味,等你大哥回来必然……」

    话一出口,月仙醒觉已然晚了,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小叔子怀里,自家夫君

    回来又如何自处,想至此不由黯然垂首。

    原本紧握着roubang的小手忽然一松,丁寿如何不知这位嫂子心绪低落,笑着扯

    开话题:「嫂嫂,小弟可是真饿了。」

    月仙也知不好坏了如今情境,急忙收拾心情,起身强颜道:「厨下怕是没那

    么快备好,嫂嫂去下面给你吃。」

    丁寿一把拉住雪白皓腕,笑道:「还是小弟下面给嫂嫂吃吧。」

    月仙不由蹙眉嗔怪:「胡闹,岂有让你个大男人下厨的道理。」

    「小弟是说下——面给嫂嫂吃。」丁寿一脸坏笑地指指裆下。

    月仙瞬间玉面绯红,又羞又恼,薄嗔道:「你便没个正经!」

    话虽如此,月仙还是蹲下身子,乖乖埋首在丁寿胯间……

    ************

    内宅中春光旖旎,灶台上却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这位姑娘,菜不是这么切的,还是奴婢来吧。」看着被慕容白剁得四分五

    裂的砧板,小桃心疼得直抽抽,一块菜板不值几钱,可那些被切得七零八落满天

    纷飞的新鲜瓜菜,一个个可都是搭棚或火炕栽培而出,在冬日里价值不菲,原想

    着让小姐偶尔尝鲜,如今倒好,这么会儿功夫便不知糟蹋了多少。

    本姑娘还不信了,这菜刀还能比剑难用,小慕容犯了倔脾气,非要给二爷展

    示一番她的慕容刀工。

    眼睁睁瞧着一根不到二寸长的小黄瓜在慕容白的菜刀下粉身碎骨,小桃只觉

    心都碎了,她是过过几年苦日子的,这么随手就是十几吊钱的糟蹋,实在承受不

    住,若是自家厨娘这般做活,她怕是早就大耳刮子抽将过去,偏偏这败家女子还

    是二爷纳的新人,她也不敢说声不是,只得在一旁苦苦哀求。

    「慕容姑娘,我这边手头忙不开,烦请你帮忙洗几个碗拿来。」宋巧姣一手

    拿着锅盖,搅弄着锅内炖得香喷喷的鸭块,回身笑道。

    念着宋巧姣一路对自己温顺乖巧,小慕容决定暂且去帮她一把,愤愤将菜刀

    往砧板上一掼,转身便去寻碗筷。

    心中连念弥陀的小桃急忙接手,当当当当手起刀落,将还未被慕容白荼毒的

    残余果蔬迅速切好装盘。

    还未等她长舒一口气,又听身后「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惊弓之鸟的小桃

    蓦然回身,只见慕容白脚下一堆碎瓷,她手中还捏着两个完好空碗,怔怔站立。

    「姑娘没事吧,可伤到哪了?」见慕容白呆站在那里好似傻了一般,可把小

    桃吓得不轻,二爷让新人随自己下厨,若是伤了碰了,可怎生交待!

    又是「啪」「啪」两声脆响,慕容白直接自己将手中仅存的两个瓷碗摔个粉

    碎,涨红着粉面吼道:「这是怎么了!哪个都与我作对!连这几个破瓷烂瓦也不

    听使唤,没来由地胡乱欺负人!!」

    小桃被突然爆发的慕容白吓得小脸煞白,有些搞不清状况,明明是她失手打

    碎了碗,旁人也没说些什么,怎么搞得好像是受人欺负般。

    宋巧姣对着小桃歉意一笑,凑上前扶着慕容白香肩,柔声道:「这里就快出

    锅了,劳烦慕容姑娘告知爷和大太太一声,饭食马上就好。」

    连哄带劝,总算是将慕容白劝离了厨房,二女相视苦笑,加紧忙碌起来。

    ************

    「什么深宅大户,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庖厨也不雇一个,显得人家笨手笨脚

    的!」

    慕容白小声嘟囔,发泄着心中不满,她自幼仆从环绕,便是随侍司马潇,这

    些活计也自有下人婢女去做,她只管顺着司马潇的意思颐使就是,可谓十指不沾

    阳春水,到了「今来为君做羹汤」时,难免露怯。

    一路抱怨,慕容白闷头直入了后宅,头也不抬地嚷道:「太师叔,白儿出去

    订一桌席面,你想吃……啊!」

    只见丁寿光着下身端坐在迎面的官帽椅上,大太太月仙整个身子紧贴坐在太

    师叔怀里,身上衣服虽说完好,可马面裙撩在腰间,露出洁白粉嫩的半截大腿和

    满月美臀,不住地扭动挤压,哪个还看不出她们在做些什么。

    正自沉迷rou欲的月仙扭头一见小慕容,顿时一声娇呼,掩住胸前敞开的衣襟,

    挣扎着要从丁寿身上立起,丁寿怎会让她如愿,搂着娇躯十数下猛挺,顶得月仙

    浑身酸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灶上帮忙么?」丁寿扯开月仙胸衣,咬着嫂子香滑

    嫩乳含糊问道。

    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景象看得慕容白脸红心跳,鼻息咻咻:「那……那里我

    帮不上忙,白儿想……想太师叔进来……哦不……想着出去给太师叔订桌喜酒…

    …不不,是酒席。」

    一句话让慕容白说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丁寿哈哈大笑,手指在月仙粉红

    乳珠上重重捻了一把,月仙哎呦一声,软绵绵地伏在了他的肩头。

    「那里帮不上,过来这里帮忙。」

    感受着狭窄腔道内火烫坚挺的粗长巨物,月仙小声道:「小郎,你又要做甚?」

    「找个人过来扶持嫂嫂,不然小弟施展不开啊。」丁寿坏笑,月仙既已落入

    魔掌,无可奈何,只是低啐了一声,由他折腾。

    丁寿抱着娇躯站起,让月仙双手搭在小慕容肩头,他站在后面把玩一番香嫩

    雪白的臀尖,随即分开臀峰,长驱而入。

    月仙长呼一声,感觉这一下直插到底,捅进

    了花心深处,裹着粗长硬物的腔

    道倏地收紧,xue心内顿时一股汪洋泄出。

    非同适才椅上空间狭小,由着月仙主导,此时丁寿放开手脚,猛烈冲撞着嫂

    嫂蜜xue,快进快出,狠抽猛送,直接将月仙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慕容白扶着月仙香肩,见太师叔嫂嫂敞开的衣领内,一双香乳随着娇躯耸动

    微微颤抖,既娇且媚,不由春心波动,悄悄腾出一只手摸上了月仙酥胸。

    正被丁寿cao弄得呻吟不已的月仙感觉胸前有异,迷茫问道:「姑娘,你……

    你做什么?」

    「噢?我,晚辈服侍大太太啊。」被人喝破的慕容白身子一僵,本要缩手,

    但看到正自挺动的丁寿鼓励目光,立时大了胆子,在月仙身上四处爱抚。

    「我们都是女子……不可呀……别……别碰那里……啊啊……小郎你轻些…

    …嫂嫂花心捣烂啦……」

    慕容白被司马潇调教多年,数下便探寻出月仙娇躯敏感之处,尽情挑弄,可

    怜月仙一良家女子,怎受得了魔门祖孙二人的上下夹攻,在丁寿一顿狂插猛送之

    下,高潮迭起,终于一声长长的呼喊,兴奋地晕了过去。

    担心月仙着凉,丁寿将瘫软娇躯抱上床榻,盖好被子,才转过身,已将自己

    全身剥得如一条大白羊般的慕容白便冲了过来,俯身抓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物,

    檀口大张吞了进去。

    「小慕容,这一路下来口技大长啊。」丁寿被徒孙嘬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勉

    励地拍了拍胯下螓首。

    得了太师叔夸赞的慕容白心中得意,就是,会做几个饭菜有什么了不起,最

    多当个厨娘罢了,能在床上将太师叔侍奉舒泰了才是本事呢!

    心存比较的慕容白更加卖力,施展浑身解数,捧着硕大阳物横吹竖舔,爱不

    释「口」,那沾满了月仙yin水的roubang本来味道古怪,她却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强

    忍恶心,奋力将那大如鸭卵的jiba头子直吞进食道深处,憋得她一双杏眼瞪得溜

    圆,也未吐出半分。

    扶着腰杆享受了徒孙片刻口舌服侍,丁寿兴致大起,已不满于此,拍着慕容

    白娇嫩脸蛋,粗声道:「小慕容起来,让太师叔好好干你。」

    慕容白听话地吐出roubang,一把抹去与红唇粘连的银丝,跃跃欲试道:「太师

    叔,在哪里做?榻上?地上?还是和大太太般在椅子上?」

    丁寿眼角向一旁桌案上一瞥,慕容白立时会意,趴在桌上,分腿弯腰,将紧

    实挺翘的圆臀向丁寿晃了晃,「太师叔,来干白儿吧。」

    小丫头真懂事,抽空得谢谢那男人婆调教的好徒弟,想起司马潇,丁寿胯下

    巨物兴奋地跳了几下。

    慕容白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丁寿几乎不用屈膝便可将阳物对准那道鲜红rou

    缝,如今那嫩xue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yin液,肥厚yinchun如熟透蜜桃般微微涨裂,

    借着爱液润滑,丁寿只是轻轻一挺,便直入桃源深处。

    「啊——」慕容白抻直秀颈,发出一声轻呼:「太师叔……好粗……好长!」

    抬手在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顿时泛起一圈迷人波浪,丁

    寿笑骂:「说清楚,什么粗?什么长?」

    抓着桌沿,慕容白委屈地扭了扭被打得发麻的屁股蛋,「是太师叔的……rou

    棍子好粗,好长……」

    丁寿伏在小慕容光滑玉背上,探手握住坚挺圆滑的丰满rufang,笑道:「那你

    喜不喜欢?」

    细碎贝齿轻啮着鲜艳下唇,暗中提劲用蜜腔轻轻夹裹体内玉杵,慕容白娇靥

    上泛起一片红潮,咯咯笑道:「喜欢,太师叔再动一动,就更喜欢了……」

    「好,太师叔遂了白儿的愿。」丁寿扶着徒孙屁股,怒涨如火烫铁杵般的rou

    柱在嫩窄腔道内狂送个不停。

    「呀……太深了太师叔……花心捣开啦……啊啊呀……」小慕容撅着圆滚滚

    的雪白屁股,拼命向后迎凑。

    尽管慕容白自幼习武身子结实,且雌心万丈,在丁寿花样翻新的cao弄下也未

    坚持多久,一声狂热浪叫后,全身松软,若非体内有个巨物在后支撑,怕是整个

    人就要从桌上滑下。

    诶,没有二两量,非得上酒桌,这么把二爷吊在半空里,不是坑人么,丁寿

    擦擦额头细汗,不甘心地又猛耸了数下,慕容白娇躯微颤,没有丝毫回应。

    「二爷,饭好了,您和小姐……哎呦!」婢女小桃瞠目结舌地看着一丝不挂

    站在桌案边的二人。

    救星来了,丁寿嘿嘿笑道:「小桃,快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二爷。」

    小桃纠结着

    未敢上前,红着脸道:「二爷,宋姑娘还在那边等着,要不……

    等用过饭,奴婢……再好好伺候您……」

    「说得对,去把巧姣也一同唤来,待二爷好好饱餐一顿,哈哈……」

    ************

    大同右卫。

    才练过剑的马清秋擦拭着香汗,款步进门,只见自家大哥捧着一份公文手舞

    足蹈。

    「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马清秋好奇问道。

    「妹子,兵部行文,哥哥我升官啦。」马昂一扬手中公文,乐不可支。

    「嗨,我当多大事呢,升个官儿至于么!」马清秋唇角微撇,满是不屑。

    「说得轻巧,你大哥我戎马半生,打生打死,还不是为了光大马家门楣,为

    了去掉头上那个」署「字费尽了心机,嘿嘿,如今倒好,不但去了,还升了一级。」说到这,马昂忍不住又将公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你升同知啦?」马清秋咕嘟咕嘟灌了一碗茶,抹抹嘴问道。

    「都指挥同知,从二品。」马昂得意洋洋,虽说只向前迈进了一小步,可到

    了这个位置,坐二望一,既可平职出任副总兵,运气好了,甚或可以挂个署都督

    佥事的官职出镇一方,想到自己的光明未来,马昂不禁心潮澎湃。

    「说到底,还真亏了丁大人领兵有方啊,要不是他巧计连环,哥哥我弄这些

    首级报功还真是不易呢!」

    「丁大人?哪个?」马清秋好奇问道。

    「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丁大人啊,大哥这次公差出去不就是为护送他一行么!」感觉meimei对自己行止不多在意,马昂有些不满。

    马清秋默默念叨:「丁寿……」

    ************

    「对,就是这个丁寿,他欺人太甚!」

    大同副总兵朱振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愤愤不已,「他马昂录斩获功升都指挥

    同知,麻回回守右卫城功充右参将分守大同西路,连延绥的时源都得了朝廷褒奖,

    获赐一袭飞鱼服,这人人立功受赏,怎么就偏偏就某挨了申饬,朱某带着弟兄们

    翻山越岭,星夜兼程,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鞑子跑得飞快,没被堵在大

    同境内能怨到我头上嘛!!」

    「老弟,你且悄声些吧,」大同总兵温恭被朱振吵得头疼,开口劝道:「有

    理不在声高。」

    「某占着理,凭甚小声说话。」感觉自己受了委屈的朱振正在气头上,九头

    牛都难拽回。

    「好好好,你便尽情叫嚷,待你我今日之语被放置在那丁寿案头,哥哥我陪

    你一同受缚。」

    「朱某一不谤君乱政,二不通敌谋反,堂堂正正,锦衣卫纵然手眼通天,能

    奈我何!」话虽说得硬气,心孤意怯的朱振还是向左右张望了一番,声音也不觉

    低了下来。

    温恭心中发笑,起身拍拍老伙计肩头,「老弟想开些,千里做官只为财,一

    个朝廷申饬,能值几何。」

    「某心里堵得慌。」朱振没好气道。

    温恭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在朱振眼前展开,「看了这个,心里可舒坦了?」

    「这个是——」看着银票数字,朱振眼睛顿时一亮。

    「许溥送过来的,他承办的粮草想按往年老规矩把银子预支喽,」温恭揉揉

    眉心,颇为疲惫地说道:「你去和王翀打个招呼吧,平虏城草料的事才发,怕他

    行事有所顾忌。」

    「总镇放心,这厮才交了罚银,怕是比你我还心急填补他的口袋呢。」朱振

    对这般大头巾看得透彻,胸有成竹道。

    「这大同镇上下文武的心思,就没有你小子摸不透的。」心中大石落地,温

    恭轻松笑道。

    「无非凭着熟人熟面,跟随总镇挣些零散银子贴补家用。」银子进账,朱振

    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物有所用嘛,温某得这些银子都不知花在何处,我家中那黄脸婆,娶个小

    妾回来跟她死了妈一样,一脸晦气,还是你老弟命好,有那么一个宽怀大度的贤

    妻帮着张罗添丁进口,尽享齐人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