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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澄初夜,初哥放大招(指jian、舔xue、宫交)

      走廊里的灯发着暧昧的暖光,喝醉了的男人搂着曲线妖娆的女伴往套房里走,衣冠楚楚的绅士就在走廊里搂着美貌女子激吻,手还不正经地摸着女子的腰臀。蓝湛是第一次来这种烟柳之地,一路上被这些人羞得目光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只好低垂着头,跟着婢子走过回廊,踏上曲径,来到一个精巧的小楼前。婢子引着蓝湛到小楼前,敲了敲红木雕花门,轻声道:“公子,蓝二公子到了。”只见里面传来轻微的书页翻动的声音,随后,只听见一声清凌凌的“请进”。名叫荷荷的婢子打开门后向蓝湛福了福身,说:“蓝二公子,您请进。”随后就退下了。

    蓝湛走进房里,只见房内一派的古色古香,旧式的桌椅书案,博古架上放着两只雍正粉彩过枝桃树纹盘子,墙上挂着一副百荷图,虽不算名家手笔,却也算得上中上流。而江澄此时正倚在书案前看书,屋内没有装新式的电灯,而是点着旧式的油灯,一灯如豆,灯下看美人,昏黄的光晕衬得江澄更妩媚动人。江澄见蓝湛过来了,也没说话,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带蓝湛上了二楼,蓝湛上楼去回望了一下被倒扣在桌面上的书,是一本《孙子兵法》。

    江澄带他上了二楼的卧室,卧室里很是整洁,一张拔步床、一个衣柜与一个梳妆台便是所有,只是墙上那柄断了的残剑,与这个卧室格格不入。江澄叫蓝湛随意,而自己就站在拔步床前脱衣服,他穿的不是昨夜蓝家宴里的旗袍,也不似寻常男子穿马褂或是西装,他穿着一件藕荷色的长袍,用深紫色的腰带紧紧扎着,更显得他腰肢纤细。他解开腰带,准备解扣子时,蓝湛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连忙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蓝湛站在他身后,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来找他不是为了做这事。江澄听后嗤笑一声,反问道:“花钱来嫖娼却不上床,蓝二公子,你们蓝家的家产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想了想,他又用哄诱的语气说:“别担心,你哥哥也来过,他知道了不会怪你的。”谁成想,不知这句话怎么惹到蓝湛了,蓝湛听了后,一把将江澄推到床上,压了上了。

    “草。”被床沿磕到的江澄骂了一声,蓝湛却不予理会。蓝湛从身后将脸埋进江澄的肩颈嗅他的体香,又像小狗狗一般吮吸舔舐他的肩颈,江澄的呼吸一下就乱了,红唇中也吐出了暧昧的轻喘。蓝湛一边吻着,一边手也不老实地去解江澄的扣子,却因为太过心急,反而适得其反。江澄轻笑一声,将骨节分明的手覆在蓝湛的手上,带着他将自己的扣子一一解下。

    江澄被蓝湛转过身来,藕荷色的外袍与白色的里衣一一滑落,露出了江澄的胴体,玉色的肌肤上是一片暗红与青紫痕迹交缠,甚至有些印记还是新鲜的,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是风月场里的个中高手。饶是蓝湛,看见了也惊叹了一声,他用手轻轻抚上那些痕迹,喉头发涩,问道:“这些痕迹……”江澄却不以为意,随口答到:“欢场中人,皮rou买卖罢了。”

    此时的江澄正在解着蓝湛衬衫上扣子,这种事情,这些年来他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早已熟稔。解完扣子,江澄随口问道:“蓝二公子这是刚下班?来我这还穿着西装。”蓝湛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其实他早已下班,毕竟他刚回国不久,公司里的事都不熟悉,自然不需要他来做太多的事。所以五点的时候,他便早早地下了班。下了班后却不急着回家,而是去胭脂巷斜对面的酒楼里,寻一视野开阔的位置品茗听曲。

    “品茗听曲”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事实上,自昨晚的家宴以后,他就对那双深紫的杏眼、窈窕的身姿念念不忘,来此处饮茶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看看心上人。在茶楼里不知枯坐了多久,终于,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胭脂巷巷口,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着白西装的男人,男人下了车之后,伸手将一名穿着深紫色旗袍的“女子”扶下车。坐在二楼的蓝湛自然可以看到,那对十分般配的“男女”,正是他的兄长蓝涣和他日思夜想的江澄。曦澄二人在胭脂巷巷口拥吻片刻,待蓝涣松开拥着江澄的手后,江澄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巷子,而蓝涣便站在原地至江澄消失在巷子尽头后才离开。

    目睹这一切的蓝湛,在酒楼中挣扎犹豫了许久,待华灯初上,终于离开酒楼,走进了胭脂巷。

    江澄拨弄蓝湛腰带的动作终于拉回了蓝湛的思绪。蓝湛一手撑起上身,避免自己压到江澄,而另一只手,带着江澄纤白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西装裤褪下后,江澄用手轻轻拨开蓝湛的内裤,一根粗大火热的roubang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江澄不由得在心里将他兄弟二人比较一番,不知是不是蓝家的基因好,兄弟二人皆是一样的天赋异禀,roubang皆粗大壮硕地骇人,长度比起成年男子的一扎长还有余,柱身上青筋盘绕,还微微有点向上弯曲,guitou圆润饱满,马眼微张,流出的胰液沾在guitou上亮晶晶的。兄弟二人的roubang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蓝涣的roubang是深红色的,roubang挺立时耀武扬威,带着令人迷醉的雄性气息。而眼前这位…江澄抚上蓝湛的roubang,颜色稍淡,是可爱的嫩红色,一看就知道是未经人事的处男。

    江澄正在抚摸着自己的roubang这个认知让蓝湛的roubang又鼓胀了几分,马眼中又溢出来更多的胰液。江澄一边抚弄蓝湛的roubang,一边用大拇指的指甲抠弄蓝湛的马眼,惹得蓝湛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听见蓝湛急促的呼吸之后,江澄放过了蓝湛的马眼,改为用两只手指圈住蓝湛的roubang撸动。蓝湛一边享受着江澄的服务,一边低下头轻吻江澄裸露的胸膛。蓝湛的唇舌触及江澄胸前的红蕊时才发现江澄的rutou比一般男子的大,而且两团rufang滑腻软嫩非常。被触及敏感rutou的江澄轻喘了一声,撸动蓝湛roubang的手也稍微用力的一些,箍得蓝湛有些发痛。被挑起性趣的江澄命令道:“蓝湛,把我裤子褪下。”蓝湛闻言,脱下江澄的长裤后,直起身来,将江澄的两条长腿扛在肩上,轻轻脱下江澄的小裤。

    小裤脱下之后,一根秀气粉嫩的阳物映入眼帘,江澄的roubang颜色浅淡,是正常男性的大小,roubang笔直挺立,胰液沾湿了rou粉色的guitou,阳物根部空无一物,男子的春囊不见了踪影。蓝湛惊讶地抬起头,与江澄目光相接,江澄抬起手,用手臂遮挡眼睛,难耐地催促:“快点。”

    蓝湛略略收拾好惊讶的心情后,怀着好奇与羞涩碰了碰江澄的下体。江澄的下体粉嫩光洁,在阳物下方是两片闭合的玉贝,而微微探出头来的嫩红阴蒂,无异于被玉贝保护着的珍珠。蓝湛用拇指和中指分开了玉贝,只见玉贝里的xiaoxue正幽幽地吐出几缕yin水。蓝湛被眼前yin靡的画面迷惑了心智,让江澄抱住自己的双腿,缓缓俯下身去。口鼻间呼出的热气让江澄惊喘了一声,xiaoxue又吐出了一汪yin水。蓝湛双手扒开两片软rou,吻上xiaoxue,用舌尖绕着xiaoxue打转,又伸着舌头往xue里钻去,江澄口中也发出了阵阵甜腻的呻吟。钻进xiaoxue里的舌头东舔舔西碰碰,忽然在xiaoxue里近一指的地方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蓝湛好奇地用舌尖舔过敏感点,江澄便受不住地弓起身子,xue里也喷出来一股甜腻的yin水。蓝湛将xiaoxue扒地更开了些,收回舌头,迷恋地吮吸xue里流出的yin水,一些来不及吞咽的yin水沿着蓝湛的下巴蜿蜒而下,滴在床榻上。

    被蓝湛口侍过一次的江澄春情更盛,面色酡红、双眸含泪,嘴里不住地呻吟、娇喘,他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往下移,自己扒着两片xuerou,露出yin荡地直淌水的xiaoxue,红唇开开合合,喃喃道:“嗯,进来…蓝湛,进来……小屄好空、好痒……”从小在三千家规教养下长大的蓝二公子何时听过这样的yin言浪语,顿觉小腹一紧,roubang又硬又烫,恨不得cao死眼前yin荡的双儿。蓝湛直起身子,将江澄的两条长腿扛在肩上,随手拿过软枕塞在江澄的腰臀下,扶着roubang擂着江澄的xiaoxue。即使经过刚才蓝湛唇舌的开拓,直接进入对于江澄的xiaoxue还是太过勉强,于是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蓝二公子将自己惯会舞文弄墨的手指伸入江澄的xiaoxue里。蓝湛的食指和中指还未全伸进去,就已经碰到了江澄的敏感点了,经过刚刚的高潮,江澄的敏感点又硬了几分,蓝湛两指揉弄着江澄的敏感点,像是在把玩什么精巧物件,而在外面的大拇指也不甘示弱,揉弄着完全勃起的阴蒂。里面和外面的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揉弄,渐渐充血肿大,而后被蓝湛狠狠一按,江澄的xiaoxue像发了河一样喷出一大股yin水,流到被褥上汇成了一滩,而无人在意的roubang也抽动了两下,喷出一股稀薄的jingye。

    江澄居然被蓝湛用手指jian到xiaoxue和roubang同时高潮!

    江澄躺着床上浅浅地呼吸着,享受高潮余韵。而蓝湛用江澄xue里流的yin水继续为江澄开拓,不一会,江澄的xiaoxue里就可以容纳四只手指了。蓝湛的四支手指抽插了一下,见江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反而是发出一声声呻吟,于是放下心来,将阳物送了进去。

    好紧、好湿、好软…这是蓝湛脑海里唯一的想法,roubang像是被浸入高热的水中,xue道一阵一阵地收缩、挤压,像是在给roubang做按摩。xue道里的rou又绵又软,怎么戳也戳不烂,越往里cao就夹的越紧,从xue道深处喷出一股yin水都被蓝湛的roubang堵在xue里,又随着蓝湛的捅进抽出流出xiaoxue,在xue口处打成白沫。蓝湛狠下心来又是几个猛插,一下子就捅到了江澄的zigong。

    “嗯…啊……蓝湛,不要…zigong……”江澄哭叫道。zigong处传来的痛感与酸麻感让江澄眼前一白,挣扎着身子想要逃离,从zigong深处喷出的高热的yin水让蓝湛愈发着迷,蓝湛用双手抓住江澄的纤腰不让他逃离,一个挺身便将自己的roubangcao进江澄的zigong中。“啊……”强烈的快感来袭,江澄的口中也发出了一声长吟。这是江澄第一次被人干进zigong,他和蓝涣虽然交合过许多次,但蓝涣更喜欢磨着他的zigong口,又酸又麻地逼得他求饶才好。而zigong被cao不同于zigong口被磨,在最开始的疼痛之后,更多的是无尽的痒意与空虚,希望roubang可以狠狠cao进zigong里,磨一磨zigong最里面的软rou,用阳精把zigong灌满,再也发不了浪才好。

    而蓝湛也如江澄所愿,guitoucao进绵软肥厚的zigong后便一直往最里面捅,恨不得把江澄的zigong给cao穿cao透。宫口被roubangcao开后yin水一波接一波地兜头而下,xue道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春袋打在江澄白软屁股上的啪啪声和江澄妩媚勾人的娇喘声响成一片,为空荡的室内灌进无限的春意。在蓝湛一下接一下的有力cao干下,蓝湛几近三分之一的roubang都埋进了江澄的zigong里,guitou抵着最里面的zigong壁射出来一股股浓厚的精水,灌满了江澄的zigong。

    “啊!zigong…zigong好满…好涨……”最深处的zigong壁被温凉的jingye冲击,带来一波接一波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江澄不由得yin叫出声,秀气的roubang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吐出清液。高潮中的zigong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吞吃着蓝湛的roubang,xue道也拼命绞缠着试图榨出roubang里的全部jingye。蓝湛拔出roubang,将江澄翻过身去,摆成跪趴状,趁着江澄的不应期又掐着他的腰,挺着硬热roubang“滋溜”一声cao进江澄不断淌精漏水的小屄。

    有了经验的蓝二公子并不急着猛烈cao干,而是用guitou抵着离xue口一指深的sao点反复碾压,处于不应期的江澄被刺激得浑身抖如筛糠,蓝湛一边浅浅抽插享受guitou被绞缠吮咬的快感,一般趴伏在江澄身上亲吻、吸舔江澄的裸背,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甚至还轻咬了一口江澄的蝴蝶骨,留下一个浅淡的齿痕。蝴蝶骨被咬的江澄发出一声轻喘,而后又欲求不满地向后方挺了挺屁股,叫嚷道:“蓝湛…动一动…好空哦,嗯…cao一cao里面……”刚吃过大roubang的江澄受不住这样浅浅的cao干,一边将右手伸到身下抚慰倍受冷落的花蒂,一边翘着屁股用自己的小屄taonong蓝湛的roubang。蓝湛闻言也不再矜持,将枕头垫在江澄下腹,一手掐着江澄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下送,使他的小屄与自己更为紧密结合,另一只手则拨开江澄的手指,用食指揉搓碾压江澄挺立的花蒂。roubang气势汹汹地撞击江澄的花心,逼得江澄发出一声声狂乱的呻吟,yin水和白精肆意流淌,roubang堵都堵不住,花蒂也被蓝湛揉捏地发红肿胀,连花蒂外面的那层皮也包不住里面那个硬如红豆的花核。

    ……

    江澄卧室里的油灯一晚上明明灭灭,江澄在蓝湛身下被cao得高高低低地yin叫。直至东方既白,蓝湛才抱着昏死过去、屄里被cao得合不拢只能张着腿淌着白精的江澄安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