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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此时已经站起身子,拿起西装外套就往门外走,一副急着回家的样子,可是接下来的话让他停住了脚步。“那行,你先不要告诉他我回来了。”“这个我不告诉。”方涛没撒谎,他的确不会告诉,只是靳竹已经听到了而已,“老板娘你是要制造惊喜给老大吗?”“是呀,”沈芷萱声音带着笑意,之后关心道,“阿竹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吃饭吗?还是在外面吃完饭再回去?”方涛谨慎回答:“回到家叫外卖。”这样老大回到家没有吃饭是正常现象了,他还特意补充道,“这两天公司没有事情,老大都会提前回去,我估计今天也是。”“好的,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方涛看着靳竹的口型道:“估计四点的时候吧,有可能三点,其实我也不清楚。”“好的,”沈芷萱并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继续探听,“这段时间阿竹有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吗?”这个问题一出,靳竹和方涛同时愣住了,因为这是第一次,沈芷萱主动关心靳竹的事情。方涛看着靳竹,想让他示意怎么回复,却见靳竹整个人已经陷入呆愣中,似乎难以置信沈芷萱会关心他,整个人呆愣呆愣的。之后,方涛就见到靳竹不顾一切地起身冲出办公室。方涛:“”老大你怎能如此不负责任,真不怕我向老板娘漏了口风吗?电话里,见方涛久久没有回应,沈芷萱不解道:“方助?方助?”“在”方涛干巴巴道,“刚刚手机信号不好,你问什么来着?”“就是这段时间阿竹有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吗?”“应该没有吧,只是他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为什么吃不好睡不好?”方涛笑嘻嘻道:“估计是因为晚上睡觉身边没人吧。”沈芷萱:“”袅袅升起的油烟,思念已久的背影。靳竹从公司开车一路飞奔回来,回到家后,就在厨房里见到这让他鼻子微酸的一幕,他只觉这段时间的郁闷一扫而空,有的是对上天的感激,感激上天重新把芷萱送回他的身边。似乎感受到靳竹的热情注视,沈芷萱炒菜途中似有所感地向后看。两人目光空中相撞,似乎有火花激起。这一刻,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停顿了一样,只有彼此的存在。久未相见的夫妻再次碰面的情景应该是怎么样呢?热情拥抱?激烈亲吻?沈芷萱发现她还是做不到袁冰所交代的,只好维持她以往的风格,贤妻良母般微微一笑道,“你回来啦?”“嗯”靳竹轻轻地倚在门旁,因为奔跑,干净的白衬衫上领结微松,可是这并没有影响他的俊逸。他的手臂上还拎着西装外套,可见回来后他直奔厨房,完全没有心思弄其他事情。沈芷萱似乎也留意到这一幕,把火关掉,把围裙脱下,然后上前:“怎么还拎着外套?我帮你挂到衣架上吧,今天工作辛苦吗?你要先上楼休息一下吗?饭菜好了我再喊你下来。”靳竹没有回话,眸光晦深莫测看着她。沈芷萱歪头,不解道:“怎么呢?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一刻,靳竹清楚地意识到芷萱真的变了。变得会主动靠近他,会关心他,似乎对他打开了心房。这是他一直奢想可是却知道难以实现的一幕,然而现在在他什么也没有做,什么手段也没有实施,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地轻而易举地实现了。靳竹眼眸半遮半掩,声音涩涩:“为什么突然会关心我?”“没有突然呀,”沈芷萱微笑,“我们是夫妻,关心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嗯”靳竹淡声,“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为什么之前没有这样,可是拍戏回来后就变成这样?是对他有所求还是因为她想通了?“拍戏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事情,”她现在很幸福,所以希望让她幸福的袁冰和靳竹也能幸福,她现在给不了爱情靳竹,可是夫妻间的关心爱护她还是能给的。沈芷萱真诚道:“有一次和小冰不小心说道我们的事情,小冰说我做妻子不够合格”靳竹打断道:“你合格的。”一字一句,带着执念。沈芷萱怔愣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了笑,带着一丝狡黠地问:“这样啊之后小冰告诉我,做妻子要主动关心丈夫,并且夫妻生活要有情趣和惊喜,让我时不时想一些主意让我们的相处可以更和谐一些,不过既然你说我合格了,是不是我不用做这些了?”靳竹:“”真是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他很想收回之前说的话。沈芷萱噗呲一声,笑道:“不逗你啦,我开玩笑的,不管如何,这段时间我发现我自己的性格是有缺陷的,特别是与人相处的方面,今后的日子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可以指正我,如果你有希望我改正的,请告诉我。”“你很好,什么都不需要变,”靳竹说完后迟疑一下,补充道,“制造情趣和惊喜的事情我来做就好,其他的,你可以听你meimei的。”言下之意就是要主动关心他。沈芷萱叹笑点头,觉得正题已结束,想拿过靳竹手臂上的外套放好,再去把今晚的晚餐弄好。可是她的手一抬起就猛然被拉住。外套刷地一下掉在地上。她整个人在靳竹的怀抱里。两人眼神近距离相互对视。“我还要做晚饭。”她说。“不管它,好吗?”他说。“嗯。”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靳竹觉得这一切的发展很像一场梦,他很怕睡一觉醒来,梦就没了。所以他急需做一些事情来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而芷萱就是证明。这一切,靳竹的精神状态回到结婚的那一夜不竭不息。持续不断。永挺不止。即使沈芷萱精疲力尽昏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止。太阳缓缓地下山,月亮悄悄地爬起。厨房、客厅、房间都沾染了他们的气息。深夜,万籁俱寂。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沈芷萱已彻底睡死在床上,而靳竹他一直没有睡,而是轻轻地、缓缓地抚摸着趴在他胸膛上睡着的人儿,这个动作不知道维持了多久,之后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带着虔诚、带着祈祷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发端上。他暗哑着声,一字一句仿若从灵魂深处渗透出来:“我们这样一直保持下去。”谁也不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