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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冰提前拿出来准备的,她觉得靳竹方涛看到信息后,应该都会下来吃宵夜,到时候趁机提议大家喝一下。但是他们没来。计划失败。但是袁冰还是没有放弃灌醉沈芷萱的计划,见到回复后,她就把手机扔到一旁,拉着芷萱道,“他们不来了!不过不要浪费!我们喝吧!”一副不要浪费誓要把超市买来的啤酒都喝完的态度。沈芷萱原本是拒绝的,她已经不碰酒精很久了,饮酒误事。但是袁冰不断撒娇,纠缠,哀求,并且见餐厅只有她们两人,沈芷萱最终还是喝了。啤酒与红酒混合,最易醉人。没过多久,沈芷萱便觉得脑袋昏昏的,头重脚轻,眼前迷迷蒙蒙:“够了,我觉得我们已经醉了。”这时,她还仅剩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哪里醉了!”袁冰脸颊酡红,早已醉了,但是她依然喋喋不休道,“喝吧!我们今晚不醉不归,反正有我,不怕。”说着,就又灌着芷萱喝。最后的理智没了,餐厅里只剩两只醉鬼。靳竹打开别墅大门的时候,一股让人沉醉的淡淡酒味就飘入鼻子里,他眉头微蹙,看着餐厅的方向沉默。“怎么呢?老大?”见靳竹站在门口不动,方涛站在楼梯口疑惑的问道。靳竹没回应,抬起脚就往餐厅的方向走,方涛虽然感到疑惑,但也悄悄地跟上。只是他内心不由得像,这么晚了,老板娘她们应该已经回去睡觉了。难道老大是想吃宵夜吗?餐厅里大门很近,靳竹三步并做两步就走到了,昏暗的灯光透过底下的门缝泄出,证明里面还有人。推开门,两只醉鬼赫然映入眼帘。然而靳竹第一眼,只留意到一人。她醉了,额头的碎发零零散散的飘落,那双灵动清澈的双眼此时也迷离飘渺,似山间小溪潺潺泉水,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褪去了原先轻尘飘逸的气质,添上了妩媚诱人的性感,让人想靠近她,想一亲芳责。见靳竹站在门口久久不动,跟在后面的方涛问道:“难道她们还在?”他讶然,正想越过靳竹看看里面的情况,门碰的一声被关上了,他被靳竹彻底地挡在餐厅外面,不让他看里面的情景。方涛:☆、第八十五章醉酒2第八十五章关门声引起了某位醉醺醺的女人注意。女人摇晃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眼若秋波宛转,迷离的看着门口,白嫩晶莹的脸颊娇娇滴滴粉粉嫩嫩,嘴角扬起一抹魅人的微笑,红唇诱人轻吐:“要一起喝吗?”笑容倾国倾城,百般妩媚,声音若妖姬般惹人心猿意马,欲罢不能。她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只是邀约他喝一杯,可他却已情动。就像虔诚的信徒遇到他的信仰,又若缺水的旅人在沙漠中遇到绿洲清泉,她于他就是那抹信仰,那片绿洲。他一直知道她很美特别是醉后的样子。肆意姿放的妩媚,每个男人看了都会情动,而他,又怎么允许别的男人看到。眼中危险摄人的光陡然生起,像只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紧紧盯着他的猎物,他踱步上前,步伐不疾不徐,恍若悠闲散步的行人。高大的身躯落下一道阴影,她抬头,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再次举起手中的酒杯,问:“要喝吗?”灯光昏黄,夜色迷人。美酒芬芳,佳人醉卧。他半弯着身子,与她平视,五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脑后,慢慢按向自己额头对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嘴唇对着嘴唇还没品尝,他已醉了,轻轻的舔舐她的唇瓣,微哑的声音充满磁性道:“喝。”话音一落,攻势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凶猛,吸吮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勾起她香软的舌尖,肆虐她满腔的酒香。她感到不舒服,鼻腔发出嗡嗡的抗议声想躲开他的侵略,然而他单手就把住她的后脑勺制止她乱动,另外一手抱住她的下臀,用力提起就把她提到了餐桌上。酒瓶酒灌跌落的声音,酒水洒满一地。可是无人理会。直到她缺氧,他才停止肆虐她的齿与唇,不过依然抵着她的额头,眼中的**仿佛要喷薄而出。靳竹暗哑着声道,“很好喝,我还要”她双眼迷离微合,盯着他半晌,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声音呢哝腻软,“不喝!不喝!难受!”海棠醉日,梨花带雨。靳竹喉结动了动,嗓音细碎艰难:“好,那就不喝。”但是他没有放开她,而是托起她的臀部直抱进自己怀里,呼吸急促,不断喘息。袁冰早已彻底喝趴在桌子上,对于餐厅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靳竹剑眉微蹙,按下内心翻滚热烫的**,抱起芷萱往外走。他不喜当众亲热,即使那位观众昏迷不醒。方涛在客厅守候。当靳竹把门关上,没过多久他就听到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勾人心弦。唯恐听到老大墙角,他便转移阵地候在客厅里。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站起身,正想迎上前,便听来人吩咐道:“袁冰在里面,你送回房间。”“是。”方涛低头,唯恐视线不小心扫到来人怀里的女人。方涛是他的人,袁冰已醉了,除了他们,别墅再也没有其他人,而方圆百里都是大海。没有人阻止,没有人知道。靳竹心安理得的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里,肆无忌惮,无所畏惧。怀里的女人傻憨憨的笑着,安静得像只待宰的羔羊。上一世靳竹最爱就是她醉酒的样子,也最恨她醉酒的样子,因为她总是没有了醉后的记忆,不记得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同样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承诺过的事情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低头抚摸她的脸颊,放任自己的黑暗情绪蔓延渗透“为什么不喜欢我?”他喃喃自语,问出这个早已积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她昏昏沉沉,两颊酡红,躺在床上就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压住她,抵住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沙哑着声再次问道:“为什么不喜欢我?”床褥下陷,犹如被蜘蛛桎梏的猎物,她动弹不得,迷眼半合,红唇微启,似呢哝、似抱怨:“没有为什么。”干净利落,直截了当。然而一字一句,仿佛千刀万剐般割在他身上,一股极致的痛苦与心碎让让他忍不住咬破了唇角,淡淡的铁锈腥味蔓延口腔。“那你喜欢谁?”嘶哑着声红着眼盯着她的眼睛。如千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