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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想不清自己是谁,在哪儿,眨眨眼就沉沦进故梦中。5.自打入夏,太阳一天比一天挂得高,才不过早晨七点,就已经有日出东方灼灼兮的意思了,乔阳挎上书包,眼睛紧闭着不情不愿的把一张圆脸愣是挤出个囧字,姜海琼拍拍儿子的脸,催他快些换鞋,陈家小子已经在楼下等了好几分钟了。“宝宝你快点儿,以道等你呢。”“妈~”乔阳走出两步,攒了一肚子的起床气用来抗议:“说好了我上高中就别叫宝宝了,陈以道笑我多少回了。”姜海琼赶苍蝇似的挥手:“行了行了,你快走吧,你不愿听我还不稀罕叫呢,路上当心,上课认真点。”“哦。”乔阳打着哈欠,下了台阶往陈以道自行车后座上一撅。陈以道立马蹬起脚踏,朗声道:“阿姨,我们走了。”姜海琼笑笑点头,看着他们拐出路口才关上门,收拾桌子等着丈夫一起吃完早餐去上班。小区路宽,大清早来来往往私家车挺多,好在陈以道骑车骑得稳,乔阳撕开一杯酸奶的盖子,舔了口厚厚的奶皮儿砸吧砸吧嘴,尔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抱怨睡不够。“陈以道,高中了是不是可以换电动车了?你换个电动的我每天能多睡个十分钟,一周五天就是五十分钟,四舍五入就是一个小时,哇,一个小时啊”“......别动,坐好。”“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要花多少力气才能起床,太痛苦了。”“......”“我要是能立刻变成老头子多好,每天上午睡觉,下午打麻将,晚上看看电视剧,嘿,又可以睡觉了。”陈以道听多了耳朵都快上茧子,连翻白眼都懒得翻,离到校时间没剩下多会儿,遂一门心思骑车没搭理他,学校离他们住的小区并不远,拐上大路后上一个不算陡的小河桥,正逢迎面刮过一阵风,陈以道蹬得有点儿费力:“你是不是胖了。”乔阳感觉屁股有点歪,桥面上石子硌到后轮胎,一抖,他屁股又往外滑了一点,吓得他腾出一只手去抓陈以道的衣服:“啊?你别胡说,没有吧...”夏天衣裳薄,他随手这么一抓,就抓着了陈以道的腰,陈以道怕痒车把子一崴,乔阳手上那杯酸奶就泼在了他背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带着微微的凉意,滚进陈以道的裤缝。“我靠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又把酸奶泼我衣服上了?”乔阳:“......”6.“这第几次了?”陈以道有点生气,回过身去看了一眼,一阵闹心:“乔阳?!我特么要骂人了。”乔阳赶忙兜着他的衣摆防止酸奶往下流,既心虚又有点想笑,小声叨叨:“干嘛啊,我身上不也沾了吗,多大点事你吼什么?我妈说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不好。”校门口,急刹,陈以道:“下来,明儿你自己上学,老子不带你了。”乔阳本来嬉皮笑脸的,见他这么绝情顿时感觉很没面子,遂不甘示弱回嘴:“不带拉倒。”说完就以一个很拽很酷的甩包转身跑了,留下陈以道一个人在那窝火。校门口跑了,可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陈以道去停车耽搁了几分钟,到座位上的时候书包往桌上一甩,不仅把附近同学的读书声打断了一秒,还把同桌乔阳唬得一愣。他俩身高差不离,开学班主任排座位的时候,叫大家去走廊按身高排队,乔阳就跟贴烧饼似的紧紧跟在陈以道后面,最后还是班主任看不下去,把他拽到陈以道前面去,乔阳为此丧了一整天,觉得班主任仅凭陈以道的头发翘得高就判断他比陈以道矮,是很不符合事实的。读了两遍古文,乔阳合上书,一边叽里呱啦的背书一边偷偷瞄陈以道,穿开裆裤就一起尿泥巴的情谊,按说吵嘴也不是第一回了,陈以道一向肚里很能撑船,今天浪大拍翻了?乔阳肘子拱他,故作淡定:“诶,帮我背一下。”陈以道眼睛盯着书,把手臂挪开,斜出半个背对着他。乔阳这才看到他白T恤上湿了一大片,酸奶都冲掉了,棉质的布料搅出一圈细细的褶子,看起来是有些狼狈。后座的大高个唐成忍不住戳了戳陈以道:“大兄弟,你这汗流浃背得有点牛逼啊。”陈以道没理。乔阳厚着脸皮把书揣到他胳膊里,然后开始大声的背书:“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陈以道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书,没拒绝也没答应,乔阳洋洋洒洒的背到“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这段结束后,就卡住了。“而...吾与子之所共适...共适...”“共适”了七八回,陈以道终于开口提醒:“客喜而笑。”乔阳嘿嘿一笑,也没再背下去就拿回了自己的书,陈以道不解的望向他,见他龇个大白牙顿时一怔,低头笑笑,骂了句“无聊。”乔阳正为自己的机智乐呵,忽然,教室窗台电闪雷鸣,一切开始变得扭曲,虚无,他还来不及去抓陈以道的手,空间就混沌不清了,耳畔传来尖锐的警车哗鸣,男人,女人的怒骂哭号时远时近。“唔——”他猛地睁开眼,四周归于寂静,只见浮尘慢悠悠的在冬日阳光里打滚。身上压着一床没套被套的白被芯,衣服裤子鞋子一个也没脱,艰难坐起身,脑袋里强烈的晕眩感在提醒他生病了。7.寒冬把屋内的温暖都写在玻璃上,厨房热气尤甚,从屋外只能看到雾蒙蒙的窗内有个高瘦的身影,陈以道瞥了一眼窗户,继续盯着灶上的这锅粥,搅拌的木勺转动很慢,回国一个多月这还是第一回开火。他心不在焉,想到一些事搅拌的动作渐渐停了,忽然有隐约人语从楼上传来,他才回过神。关了火盖上砂锅盖子,从橱柜里取出一只杯子倒上热水,他从塑料袋里拿了盒胶囊,想了想又换成冲剂,泡进杯子里看到那深褐色的药汁才想起忘了买什么,翻了几个柜子却都没有,只得作罢。走到二楼期间话音一直未断,乔阳很擅长于絮叨,他是知道的。陈以道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在跟乔月月打电话,也没在意,敲了两下门就进去了。话音戛然而止,乔阳背着门坐在床边,双手搭在膝盖上,扭过头看向门口时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恼怒,但下一秒惊愕浮现在他的脸上。陈以道觉得他的表情像个傻子,房间里电视也没开,也不是在打电话,陈以道疑惑他在自言自语什么,但并没有问出口,只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不咸不淡的说一句:“吃药。”乔阳微张着嘴,眼睛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