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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磨灭的爱】

住痛处后,担心妻子得知此事的指挥官不得不回应她的

    各种要求。办公室、浴室、厕所、教堂、深夜的食堂、指挥官和洪亮结婚时用过

    的礼堂……这些地方全变成了能令雷鸣尽情强jian他的调情背景。

    指挥官连拖延自己被jianyin的时间这种事也做不到。因为从睡jian指挥官的第二

    天开始,雷鸣每天都会把所有工作迅速完成,剩余的时间就是她yin乐的时间。

    今天大概也会像这样过去吧,坐在窗边的指挥官无助地想着。经过这么多天

    的折腾,他几乎已放弃了抵抗。

    ——当你意识到除了使侵犯者性欲越发高涨以外,自己的抗拒别无用处的时

    候,你亦会变得这般颓丧的。

    雷鸣一改日常的朴素装扮,在自己的个人宿舍内换上了非常有少女风格的睡

    衣。她没有依据习惯懒懒地躲在书堆里,而是陪指挥官坐在窗边。一张小书桌横

    在两人之间,他们捧着书本坐在各自的对面。雷鸣读书时那文静的姿态实在很难

    让指挥官把她和近来成天强暴自己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她正在读。

    醉心于书籍的少女看来没有功夫戏弄自己。指挥官见得此景,不由自主地松

    了一口气。

    雷鸣抬起了头:「指挥官貌似很开心?」「是有一点。」指挥官本只打算说

    这么多,可念头一转,仍是决定委婉地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你理当知道是由

    于什么。」

    没成想,少女竟吃吃地笑起来:「不,我不知道。」

    在雷鸣说这句话的时候,两只细嫩丝滑的裸足搭在了指挥官的雄根上。她早

    早地就把他的裤子扒下并夺了过来。是故即便雷鸣的小脚对他的下体肆意妄为

    ,他也不敢乱动。

    「指挥官真是不听话。我只知道做什么可以给予你和我最大的快乐。」

    yinjing在雷鸣的屡次调教下,已然习惯她的各种把玩方式。少女的脚仿佛是魔

    术师,时而分开足趾轻柔地夹着rou竿上下撸动;时而利用guitou流出的汁液,蜷起

    足趾反复蹭着guitou;时而摩挲着男人那对鼓鼓囊囊的卵袋,促使它们积攒可口的

    种子牛奶。

    每一种玩法皆足可让男人舒服地失声叫出来。假如雷鸣此时穿着丝袜或者作

    为的常服那双长筒靴,指挥官自知是忍耐不住呻吟的冲动的。

    而雷鸣亦兴味盎然地欣赏着爱人的窘态。她放下手中的,双手托腮:

    「这是我为指挥官努力磨练出的足技,这件礼物指挥官满意吗?」指挥官哪儿有

    余力答她。

    受少女足交技巧摆弄的roubang不久便化身脱缰的野马充血勃起,还一跳

    一跳的。

    对此,少女笑而不语。她的一对玉足则巧妙地将足弓弧度的价值最大限度的

    发挥出来,以无比贴合指挥官茎身的形式包裹着、taonong着爱人的巨根,这像是在

    说「我就当指挥官很满意了。嗯,就这样。」

    指挥官拿着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他恨不得立刻把书放在桌上,然

    后捉住雷鸣那两只可恶的小脚,好阻止她做更过分的事。可指挥官无能为力,进

    入状况的身体将他的意识钉在原地。同时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一失去雷鸣双足的

    钳制就会射精的可能性。

    正当雷鸣准备继续玩弄指挥官时,远远处传来一阵他们熟到不能再熟的招呼

    声:「指挥官!雷鸣!你们在这里吗?」

    洪亮的声音对当下的指挥官而言就是天籁之音,回答洪亮的却是雷鸣:「我

    们在这儿。嗯,就这样。」指挥官错愕地望着她,不明白雷鸣的葫芦里卖的是什

    么药。

    没过多长时间,洪亮就出现在雷鸣宿舍的窗沿处。天蓝色的短发和宝石蓝的

    瞳色令她精致得如同冰海上的妖精,大方的笑容也为她增添了不少魅力。此刻的

    她气喘吁吁,想是来得非常匆忙。

    在洪亮的面前,雷鸣变回了昔日那寡淡的神情:「先喝杯红茶缓缓吧,虽然

    我泡得没你好。」洪亮先接过雷鸣递来的红茶喝了,眼珠骨碌碌的转着:「指挥

    官果然在这里啊。听说你和雷鸣关系变好了,我还挺吃惊的呢。明明以前经常建

    议你和雷鸣多亲近亲近的。」

    指挥官笑得颇为勉强:「就是最近的事。」他不敢多说话。只因他察觉到雷

    鸣的兴致与方才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段时间我经常帮指挥官处理公务。嗯,就这样。」

    雷鸣一边和洪亮闲聊,一边用脚温柔地踩踏着指挥官的roubang。先前从马眼流

    出的前列腺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从窗外吹入的风则保障雷鸣足交所产生的

    气味不会轻易被洪亮发觉。而先走汁反过来显著地提升了roubang的敏感度,少女的

    玉足浑然成了最适合指挥官的飞机杯,让他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诶……雷鸣好厉害。怎么办到的,跟我说说嘛~」

    「做着做着就成那样了。对了,我和指挥官关系转好这件事洪亮你是听谁说

    的?」

    洪亮不解地歪着头:「摩尔曼斯克和水星纪念啊。水星纪念告诉我指挥官应

    该在你这里,我还将信将疑呢。结果过来一看,我就看到了如此令我惊喜的场面。」

    「唔……」雷鸣踏着yinjing的裸足稍微用了点力,「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变好了。

    嗯,就这样。」洪亮转向趴在桌上的指挥官:「指挥官这是怎么回事?生病了吗?」

    「我……我还好。」指挥官喘息着回应自己的爱妻。由于雷鸣刚刚那一踩和洪亮

    话语中提到的「惊喜的场面」,他差点就要当着洪亮的面射出来。

    「指挥官前一阵子总在基洛夫那里转悠,酒喝得有些多,生活作息也不规律。

    因此由我负责他这些日子的健康管理。病是没生病。现在洪亮你回来了,之后就

    由你接手。」

    她的挚友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好的!我这就去向苏维埃贝拉罗斯做完护卫工作的汇报。指挥官,我等会

    儿来接你!雷鸣,指挥官在这几十分钟内就交给你了!」说罢,洪亮便向两人摆

    了摆手,风一般地跑开了。指挥官想挽留都来不及。

    「……原来是星夜兼程赶回来的,连报告都忘记了。」雷鸣拿好友刚用过的

    杯子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指挥官也是好雅兴,在自己的妻子眼皮底下被别的女

    人足交都能变得更粗更硬。当然,我不讨厌这样的指挥官。」

    指挥官的神色却异常的平静:「雷鸣,你闹够了没有?」

    雷鸣面不改色地和他对视着:「没有。指挥官满意了吗?」

    少女采取的行动却与她的答复截然相反,她收回了那双娇嫩的小脚。

    「不过今天我就不为难指挥官了。裤子被收在我经常躺着的垫子底下。」雷

    鸣微微侧过身,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你晚上和洪亮做吧。嗯,就

    这样。」

    指挥官默默地瞪着对面这个近来不断侵犯自己的女孩。他屈辱地意识到自己

    连和爱妻肌肤相亲都要受雷鸣的管理,还不清楚雷鸣是否说话算话。雷鸣亦任凭

    爱人对自己投以不友善的视线,安心地喝着茶。

    他们就这么对峙着,而这番局面在桌下出现异动后才得到改变。

    不知为何,拿两只脚互蹭的少女脸上忽然泛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她用手往桌

    下一够,随即便把挂着浓厚且味道浓郁的乳白色粘稠液体的手指展

    示出来。雷鸣

    于是当着又羞又恼的指挥官的面,将抹在指尖的东西滴入自己剩余的红茶之中。

    「哦,原来指挥官已经射在我脚上了。洪亮有点可怜呢。」

    少女刚说完,指挥官就离开座位,飞快地翻出自己的裤子并穿上,然后摔门

    而去。目送指挥官远去的雷鸣在脑中回放爱人那流畅的动作,饮下加过料的红茶。

    好喝。她长出一口气。

    「…………唉,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真是个傻瓜。」雷鸣再次翻开了那本

    ,「在洪亮来之前看到的位置是这一页……就从这里继续好

    了。嗯,就这样。」

    深夜,一对夫妻正在洪亮宿舍的床上行久违的鱼水之欢。

    「老公你今天好棒呀~」稚气的叫床声接连从洪亮的樱唇间蹦出。她被亲爱

    的丈夫从后面抱住,硕大的阳物在娇弱的花瓣「咕叽咕叽」地抽送着。洪亮很喜

    欢这个体位,原因是指挥官的搂抱使她打心眼里能感觉到安稳。

    「是……是吗?」

    即便和最爱的妻子行房,指挥官也无法消解心中的不快。大约是姊妹舰的缘

    故,他发现自己在同爱妻交欢时越动情,就越容易想起雷鸣。

    更令指挥官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然适应了雷鸣勾人的娇躯。男人本

    来就有的欲念如今愈加不受控制:想把rou竿整根插进妻子的幼xue内,想凶猛地蹂

    躏膣腔,想请爱妻为自己足交,想接着缠绵下去……只要这么做,雷鸣刻在自己

    rou体上的印记或许就能消去。可这些皆是洪亮不会赐予他的,而指挥官亦不是那

    种会强求妻子陪他做的人。

    因此,他只能停留在「想」这一阶段。

    想得越多,指挥官的身体就越是血脉贲张。在他的眼中,雷鸣和洪亮的身姿

    慢慢重合在一起。恐惧感在疯狂地攀升,禁忌的快感紧随而至,遭到夹击的指挥

    官和洪亮一同抵达了重逢以来的第一次高潮。然而射过精的yinjing根本没有软下来

    的意思,在爱妻的蜜xue里骄傲地挺立着。

    洪亮自然也能感知到丈夫的情况。

    「实在是很对不起……」她的语气有些失落。

    「没关系的。你长途跋涉这么多天,已经很累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必急

    于一时。」结束性爱的指挥官把插在洪亮体内的阳物给弄了出来,温言安慰着自

    己的心爱之人。

    他们保持着zuoai时所选取的姿势,侧卧在柔软的床铺上。

    「我、我只是疑心自己是不是身处一个一戳即破的梦境里。」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特别优秀的舰娘。所以我起初想着,为大家贡献自己

    的一份力量,能帮上大家就好。我以能成为北方联合的舰娘为荣,以团结为荣。

    可是……等到要靠我自己的时候,我却连指挥官的妻子都不晓得是否能够胜任。」

    「我没有雷鸣那样的功绩,也没有恰巴耶夫那样的身材。不像塔什干那么可

    爱,也不像苏维埃贝拉罗斯那么出众。头脑不如明斯克那般活泛,工作态度不如

    塔林那般严谨。欠缺甘古特的传奇经历,也无基洛夫的硬朗作风……指挥官却仍

    旧选择了这样的我。尽管颇为惶恐,但我真的是非常幸福。」

    「指挥官,我如今还在做梦吗?」

    我竟然……背叛了这样的她?倾听着爱妻那深情的告白,指挥官突然发现自

    己相当有渣男的潜质,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梦哦。你是个好妻子,你还有我。我会守护你,会证明你没有在做梦

    ,直至我生命的终点。」

    他唯有在洪亮的背后痛苦地流泪。

    指挥官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前,踌躇许久。他提早醒来,到达此处,只为斩

    断和雷鸣之间的不伦关系。根据最近的日程,雷鸣理当在那边批阅文件。纵使猜

    测雷鸣或许会做出过激反应,指挥官亦还是深吸一口气,拧开了门把手。

    果不其然,雷鸣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处理公文。

    「我还在工作,请指挥官稍等片刻。」雷鸣看了指挥官一眼,「我没有苏维

    埃贝拉罗斯和塔林的那种爱好,敬请安心。嗯,就这样。」指挥官并不应答。他

    一言不发地走到雷鸣身边,一把拽住少女翻阅文件的左手。

    「我昨天就问你,你闹够了没有。今天我想我应该换一种说法。」

    指挥官一脸沉痛地说:「我很清楚,真要动手的话,我不是雷鸣你的对手。

    可我依旧要拒绝你的邀请。算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不要再那样做了。」

    雷鸣眨了眨眼,温和地拍开了他的手,并让办公椅转向自己的爱人:「我是个笨

    蛋。那样做是哪样做?」

    「是——」指挥官刚想说出口,就被雷鸣抢过话头。

    「是我睡jian你?强jian你?在各个场所榨干你?还是在洪亮面

    前偷偷给你足交?

    指的是哪件事,你说啊!」

    若不是这栋办公楼的房间隔音性能极好,雷鸣逐渐高亢的喊声恐怕就要被经

    过办公楼的路人收入耳中了。而雷鸣震耳欲聋的质问声也把指挥官吓得不轻。

    「我很明白。北方联合的一夫一妻制、洪亮勃然大怒时的模样、你对洪亮的

    感情……这些我都明白!你当我是脑袋空空地把你强暴了好几十遍吗?」

    「我承认我做过许多你不喜欢的事。可把我变成现今这般模样的,不正是指

    挥官你么?你知道你和洪亮结婚的那天,我有多伤心难过乃至于想当场劫走你?

    你如果要咬定这些是诡辩,我也不会否认。但你不要以为只需切断那条关系,自

    己便能安享清净。这本就是一条不归路。我不会饶过你的。那些照片和录像都还

    在。」

    「而且,恶劣的航路,我走过很多遍。困难的护卫任务,我也完成过很多次。

    所以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如影随形地跟过来。」

    「我从不奢求什么。我不要什么仪式,也不要什么祝福,甚至不求你娶我。

    你肯爱我,肯抱我,我就心满意足。好好想想。不和洪亮坦白你我的关系,只有

    你痛苦;你可以跟洪亮坦白,这是你的权利。不过洪亮一定会和你离婚吧。大家

    一起痛苦,那样的未来指挥官你想看见么?」

    一口气说完那么多话的雷鸣最终恢复了平静。哪怕她几乎就要哭出来。

    「我……我……」指挥官明知自己不能就这样认同雷鸣的发言,然而雷鸣的

    发言有不少地方直击他的软肋。他终究沮丧地察觉到,自己在被雷鸣睡jian的那天

    就失去了任何足以影响事态进展的力量。

    除开坦白和不坦白,指挥官再无其他选择。自己受伤倒也罢了。他是绝对不

    愿伤害到自己的妻子的,雷鸣的存在亦令他大感为难。

    指挥官凝视着自己那只戴着婚戒的手:「我该怎么办……」

    雷鸣立时拉过他的手,请他在椅子上坐好:「那就抱我吧,我会帮你的。嗯

    ,就这样。」

    少女的下体和她胁迫指挥官时一样未着片缕,这使得她在坐在指挥官怀里的

    时候,roubang能很顺利地插进她湿润的xiaoxue中。他们当下看上去就像是亲密的兄妹

    一般,「meimei」坐在「哥哥」的大腿上,脸蛋透着喜悦的红;而「哥哥」目光呆

    滞,缄默不语,仅仅是躯壳留存于此地。

    由于办公桌上尚有零星的文件没有批阅,雷鸣只是小幅度地扭着腰。身为指

    挥官那条巨蟒的老朋友,她非常清楚应当如何和这个坏东西打交道。yinjing一捅到

    底,茎身不时蹭刮着温热黏糊的xue内软rou。男人就是在此刻才吃惊地发现,雷鸣

    的膣道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最贴合他阳具的形状。

    见心爱的指挥官终于缓过劲来,雷鸣冷冷一笑。

    「呵,很惊讶?明明是你cao松的呢。嗯,就这样。」

    少女把爱人因内疚而偏过去的脑袋重新扳回来。指挥官还未从失落状态中恢

    复,就被她勾魂摄魄的媚眼一晃,心神和嘴唇于同一刻失守。雷鸣的香舌乘机卷

    着唾液侵入他的口中,她决意让自己的气味成为挚爱的男人无法忘怀的味道,一

    遍不行就再来一遍。指挥官在洪亮的温柔乡中沦陷不是雷鸣能插手的事。雷鸣只

    知道轮到她时,她都会锲而不舍地将爱人再度征服回来。

    有赖于这洋溢着激情的热吻,指挥官的体温急剧升高。rou竿受此波及,亦变

    得与烧红的铁棍无异。男人沉湎于口舌的温存,在不知不觉间转为主动的一方

    ,掠夺甘美的津液以缓解精神上的饥渴。转为被动方的雷鸣得以空出双手扶在指

    挥官的大腿上。有了两条藕臂作为辅助,少女的腰活动起来愈加得心应手。

    yinxue在毫无节制地流出爱液,滋润呵护着能为它带来更多爱情的玉杵。两人

    交合之处犹如经历过瓢泼大雨。指挥官再也没法与雷鸣继续舌吻下去,仰起了头

    ,哦哦乱叫。情人间的银丝于顷刻间断开,取代它的是快要堕落为雄兽之人嘴角

    漏出的涎水。

    就在指挥官的精华即将喷薄而出之际,雷鸣却不肯再将快感施舍给他。

    「指挥官先前说拒绝我的邀请,那我拒绝再动也很合理吧?不过,我是仁慈

    的,是爱你的。我已经坐上来了,你自己动。」病态的笑容于雷鸣的俏脸上绽开

    ,迎上快要失神的爱人的眼睛。

    指挥官先是震惊地盯着意图办公的雷鸣,然后惨笑着接受眼前的现实,抱起

    雷鸣自行挺动起腰来。没有爱妻的拘束,没有其他可顾忌之物,他像一条发情的

    公狗般对着鲜嫩程度和洪亮相仿的名器狂抽猛插。雷鸣则放松身体,把自己彻底

    交给指挥官,以便他的大roubang摧残自己的私处。

    「大jiba好棒……要啊啊……要cao死了……」

    少女不久便被cao得香汗淋漓,花枝乱颤,zigong也因兴奋垂了下来。雷鸣刚拿

    起的文件直接脱手掉在了地上,而她本人则是几近要被指挥官顶得飞上天花板。

    于爱人胯间婉转承欢的她索性化身成嗷嗷待哺的小母狗,竭力从爱的源泉榨出属

    于自己的美味牛奶。

    「汪汪……我就是呜喔……指挥官……咕噫rou便器……性处理……舰娘……

    汪……」

    冷淡的娇小秘书舰被自己猛干得险些要翻白眼,平日绝不可能说出口的yin词

    浪语层出不穷。这等罕见的奇景激励着受rou欲支配的指挥官进一步开发雷鸣的yin

    乱本性。

    而他的理智则只能黯然地做一位旁观者,为自己的现状、为对妻子的爱、为

    辜负雷鸣的心哀号着。是的,全是他的错。

    guitou于哀号所化成的低吼声中猛然撞在zigong壁上,激起了雷鸣有生以来最强

    的一次潮吹。在她潮吹的同时,指挥官也往雷鸣的zigong注入了大量白浆。rou壁一

    抽一抽所带来的微弱瘙痒感通过guitou,一步步反馈到男人的头脑中。他再一次认

    识到,自己不能回头了。

    性欲得到解放的指挥官只觉自己的心被挖出了一个大洞,奈何雄根饱餐yin汁

    后依然屹立不倒。雷鸣的yin叫声因而连绵不绝。春意洒遍了整间办公室。

    以办公室的那次欢好作为起始点,指挥官和雷鸣zuoai的次数渐趋频繁。尽管

    指挥官的思考和判断已然变得无足轻重,雷鸣还是会恶趣味地先请他做出抉择

    ,之后再jianyin他。

    随着偷情次数的增多,指挥官见证着那张原本可爱而沉静的脸蛋逐渐染上yin

    贱的色彩。对自己的憎恨和对洪亮、雷鸣的愧疚无时无刻不在鞭笞他的身心。正

    如雷鸣所说,不管指挥官坦不坦白,都会有人感到心痛。

    他该怎么办呢?他还能怎么办呢?

    指挥官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驶入了一条无法返航的航线。

    想到这里,在宿舍陪伴爱妻的指挥官将怀中之人搂得更紧了,想借此提醒自

    己勿要失去内心的光。洪亮只当丈夫太久没和自己亲热,对指挥官那稍显用力的

    拥抱没有特别在意。

    与此同时,下定决心的雷鸣来到了北联负责管理舰娘的苏维埃贝拉罗斯的办

    公室。

    「你要请假?」苏维埃贝拉罗斯问。

    雷鸣默然许久,道:「我最近身体不适。嗯,就这样。」

    「具体点。比方说,想请多长时间的假?」

    「……我也不太清楚。一年,可以吗?」

    「在塞壬基本被驱逐的现在,不是不可以,但是……也罢,看你那有苦难言

    的神情,我可以少问几句,给你行个方便。然而你要记好,在人民需要你的时候

    ,你不要忘记他们。」

    「我会谨记。谢谢。」

    苏维埃贝拉罗斯望着雷鸣离去时的坚定背影,脸上浮现出一抹她自己都觉察

    不出的笑意。在指挥官来到这里以前,苏维埃贝拉罗斯正是主管这一片辖区的舰

    娘。虽说苏维埃贝拉罗斯将辖区主导权交给了指挥官,但辖区内的医生们不会理

    所当然地断掉和她的联系。雷鸣拼命地想要对外守住自己怀孕这一秘密,可再怎

    么掩藏,也逃不过苏维埃贝拉罗斯的情报网。

    雷鸣没有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过这没关系,侧面的证据已足够多。在北

    方联合,在这一带,能让雷鸣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而非舍命打掉孩子的男人并

    不多。

    或者说,只有一个。

    水星纪念、恰巴耶夫、塔林、阿芙乐尔、摩尔曼斯克、苏维埃罗西亚……北

    方联合的舰娘名号一个个在她的心头划过,最后轮到了苏维埃贝拉罗斯自己。

    北联的姑娘们于指挥官结婚后皆压下了内心深处的爱意,以为未来不会有令

    这份感情重见天日的机会。然而笼罩在她们心灵上的阴霾此刻已然消散。纵然十

    分对不起洪亮,以出众自诩的苏维埃贝拉罗斯亦还是像普通少女般按捺不住。早

    已冷却的心再度沸腾起来。

    「雷鸣,你可是为大家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啊。」

    苏维埃贝拉罗斯很快想起洪亮明天又得在外进行长期护航工作这件事,不由

    得舔了舔嘴唇。指挥官接下来大概会被迫多出许多小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