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听墙脚的入侵者(h)
书迷正在阅读: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误以为和乖戾元帅在一起后、失忆后我火了、法治社会,文明驱邪、万物皆为盘中餐、论一颗桃子的可塑性、窦公公的小傻子、绣春刀与绣花针、梨涡(骨科产奶1v1)、是否真的有这场雪
/五十二/ 卧室里开着小夜灯,慕烟躺在床上看书,慕泽还在收拾着他的衣服。 衣柜里,她的裙子和他的衬衫挂在一处。慕烟和慕泽,女人和男人,他忽然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并且试图克制自己,用那种奇异的满足感去压制那份病态的占有欲和失落感。 慕烟盯着他看了许久,放下书本,两只膝盖用力,慢慢挪到床沿,像只树懒一样跳到他背后,勾着他脖子问,“小泽,你是不是不开心。” 慕泽把手背到身后,拍拍她,“没有不开心。” 慕烟知道他的脾气,受了委屈很少表达,大多时候藏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消化,就是这样,让她更心疼他。 “小泽,你不要不开心,我在这里,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慕泽折完最后一件衣服,关上衣柜的门,把她放到床上,手探进她的裙底,“那我今晚要和jiejiezuoai可以吗?” 慕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想到黎湛就在隔壁客房,摇摇头,“小泽,改天好吗?” 他双眼微微眯起,“jiejie,不想要我,是因为不想做?还是因为——黎湛!”他咬她的乳尖,手下的动作越发放肆。 “jiejie要是怕他听见,可以叫小声点儿。” 可是他,怎么会让她叫得小声。 乱动的双腿被人用力地抱住,他俯身,下巴戳在阴户上,软舌挑着阴蒂来回拨弄,吮吸。 可能是太过刺激,慕烟的身子不住地乱扭,腰臀抬起又被人压下,花xue的汁液汩汩而流,随着攀升的快感不住地喘息,低吟。 “jiejie今晚好像格外敏感。”灼热的呼吸在xue口喷洒,声线情绪不明,“是因为我?还是因为黎湛?” 话音落下,他重重一按,“啊——”伴随着她的惊呼,水液如是失禁般涌出,在她腿心蜿蜒,泅湿床单。 她揪着床单呜咽,“为什么不垫毛巾,明天又要洗床单,前天才刚换过。” 他埋头耐心舔舐她所有的甘霖,柔声安慰,“抱歉,jiejie,是我忘了。”然后更为过分地刺激,她捂住嘴,紧紧夹着他的脑袋呜咽。 慕泽舔舐完唇边最后一抹银丝,拿开她捂嘴的手,十指相扣。 “jiejie,我要开动了。”他正对着她,冷静宣告。 身下的rou刃比往日更大更粗,经络缠绕,显得无比狰狞。那是即将奔赴疆场的武器,他要征服他的王国,警告他的敌手,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 慕泽眼底积聚着风暴,不及她询问,顷刻间,抱着她架起,高大的身躯如阴影覆盖,下了床,抵着那面分隔客卧的墙,唇角微微抬起,弧度冷冽。他就这么站着,猛烈地插了进去,大开大合用力顶撞,每一次都是极重极深极快,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去穿透她的宫胞。 他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厮杀,快得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两个人越插越紧,屁股被撞红,快感层层堆迭,一下比一下强烈,眼角含泪,所有羞耻和矜持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尖叫呻吟,啪啪啪的声响不断回荡在房间。 隔壁却异常地安静,仿佛根本没听见这边的动静。 慕泽干脆把慕烟放到靠墙的桌子上,换了个姿势,像电动马达般疯狂鞭挞。不光是慕烟,慕泽的喘息和叫声也跟着变大。 “呃啊……jiejie好紧,夹死我了……” “啊——好爽,好舒服,jiejie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吗?” “好贪食的狐狸精,怎么都喂不饱xiaoxue……” 慕烟不知道他今晚发什么疯,她本就受不了他的喘息,现在sao话比平时多了几倍,他每说一句她的神经就狠狠跳动一次,身体频繁过电,水越淌越欢,蜜汁横流。 白木的桌子抵着墙,完好的桌椅腿生生被撞出吱呀声来,顶着墙面砰砰作响,颇有散架的架势。 刺激麻了,慕烟的膝盖又红又肿,她觉得自己也快散架了。 - 所有的声音毫无遗漏地穿透墙板,落到寂静的客卧,也落到黎湛的耳朵里。 他靠着床头闭着眼,好像已经酣眠。但仔细看便会发现,男人的额角隐隐有青筋显现,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印出一刀刀弯月形的血痕。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那边的声音越做越响,黎湛从未觉得夜晚如此难熬。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声愉悦的娇吟,隔壁的声音突然骤然停歇。 “jiejie,你尿了——” 伴着抽抽噎噎的哭腔,又是急促性感的笑声,战火越演越烈,如火如荼,快蔓延到他的被窝。 黎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骂了一句脏,他走出房门,站到主卧的门口,拍门的手刚举起便停住了。 除了rou体的拍打和喘息,房间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jiejie,喜欢小泽吗?喜欢小泽这样cao你吗?” “喜欢,呜呜……好喜欢,最喜欢被小泽cao了。” “那黎湛呢,jiejie想不想要他,我让他一起来caojiejie好不好?” “不要,不要他,只要小泽,有小泽就够了,嗯哈……” 黎湛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垂下手。他没回房间,打开了阳台的门,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根烟。 风吹得烟头的火星子明明灭灭,他忍不住瑟缩了一阵,连带起胸腔某个部位的疼痛。 明明已经是初夏,却叫人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