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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晏承有些不自在,但对于裴时嘉全然不松手的做法又没理由的安心和暗笑。白容真见了他们俩,也是极为高兴:“好,你们都安然无事,回来就好。”对于他们俩的亲密过度,白容真什么都没说,反而是朝他们招招手:“你们刚回来,想必疲累至极,快回屋歇着罢!别的等你们醒来再说。”眼下也不需要裴小将军直接带兵打仗,让他们养足精神才是要紧事。裴时嘉和晏承点了点头,与他道别之后才继续往屋里走。两人还是一块走进了裴时嘉的屋里。甫一合上门,裴时嘉就转身拉起晏承的手,放在嘴前亲了亲,然后认真地说:“阿承,日后你可愿意同我一齐回家,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爱侣……”明明是说出来让人脸红耳热的话,裴时嘉说得很认真郑重,反而叫晏承心下一颤。“那是自然。我愿意……”上辈子,这人也是对自己这么好,丝毫不藏掖着两人的感情,大大方方地承认,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晏承深吸一口气,手轻拉着裴时嘉衣袖的下摆:“一起歇息罢。”空下来看一眼熟悉的屋子,晏承发现屋子里并没有经常打扫。这儿比不得京城,裴时嘉、裴朗将军等人在京城家中的厢房、院落即便是长年累月无人居住,也是一尘不染的。因为裴夫人吩咐着下人时时清扫。军营里每个人各司其职,女人们也要帮着下厨做饭。所以屋子里堆积了不少灰尘。裴时嘉与他相识一眼,两人各自拿了布浸湿了,一前一后麻利地擦拭着石炕、床沿,别的也没理会,弄完就躺下了。“我们俩都还未沐浴,先将就一下。”裴时嘉接过晏承手里的湿布,“醒来之后我再清扫一遍,你躺里边。”裴时嘉在床褥上铺了一层干净的布单。“哎,好。”晏承脱掉外衫就上去石炕,躺下去之后裴时嘉也脱了外袍上来。两人这些时日又长高长大了许多,个子猛蹿,肌rou也结实了。这石炕不算小,但两人平躺着贴得极近。晏承平躺着睡得不自在,翻过身来,就看见裴时嘉也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对方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晏承想了想,开口说:“时嘉,我可以抱着你睡吗?”晏承终于能说出来,他其实很想很想搂抱着心上人一同睡觉,无关情欲,这样实在而可触摸的感觉让他觉得心安无比。之前他时常会在裴时嘉外出行军打仗时发噩梦,汗涔涔惊醒过来,发现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一个人。那样的感觉晏承经历过很多次,以至于到后来,他习惯了一个人默默抱着被子,弓着身子窝着睡觉。裴时嘉听了,轻笑了一下,他靠过来,展开手,空留出自己的宽阔的怀抱:“嗯,可以的,你想怎么抱、抱多久,都可以的。”晏承垂下眼眸笑,凑过去投入他的怀抱中,伸手穿过他的手臂,揽住了裴时嘉的侧腰。他刚躺好,裴时嘉的手也环过他的腰身,稳稳抱住了他。“睡吧,阿承。”裴时嘉在他额前印下一吻,轻声说道。两人此时都紧拥着对方,面对面,鼻息相交,契合无比。晏承在这温暖厚实的怀抱里,几乎要被幸福和欢愉淹没,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裴时嘉啊。第60章能量大抵是因为爱人的怀抱太过温暖和舒服,晏承沉醉其中,睡得极为舒畅,在睡梦中,一一如纱雾飘荡而过的全都是裴时嘉的笑颜。梦中的一切让他只觉心里的暖流都要溢出来,不觉笑得弯了嘴唇和眉眼。裴时嘉早早就醒过来了,因为晏承还紧紧抱着自己,他生怕自己一动会惊醒晏承,故而一直没有离开,一动不动地侧着身子、睁着眼睛看眼前在睡梦中笑意盈盈的爱人。不知道阿承梦到了什么,笑得好开心啊。裴时嘉低着头极近距离地望着自己怀里的爱人,也跟着弯了眉眼。睡梦中的晏承终于在舒适温热的怀抱中醒来,他整个人都暖烘烘的,睡得迷糊,双眸惺忪,看到眼前裴时嘉俊朗的脸庞,就着拥抱的姿势、猫着身子轻轻蹭了蹭裴时嘉。原本就要笑着低头亲一口晏承的人顿时僵住,身体却是随之作了反应,裴时嘉难以自持地对着晏承,松开手下床也不是,继续搂着又感觉要擦枪走火。晏承被这熟悉却久违的感觉完全唤醒,他一时呆住,没能说话,就听得裴时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阿承,你……再躺一会,我出去一阵。”晏承听了,心道裴时嘉果然能忍耐,不过这会儿哪儿能让他自己出去解决。裴时嘉轻轻抽出手臂,刚要起身,就被晏承拉住了手腕。“时嘉,你别走。”晏承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拉回来,手往下熟练地探去,覆压在其上,清晰可感地发觉手底下顺滑的亵裤遮盖的事物又胀了几分,“我帮你。”被牵住后的裴时嘉完全僵住,此时更是口干舌燥,只觉得身下胀痛,晏承抚摸、揉捏的动作让他当即撑不住,主动就挺身送上前去。晏承再次做这种事情,也难得地红热了脸颊。裴时嘉动情了,口中低沉地唤着“阿承”、“阿承”,晏承自己弄着也来了感觉,两人互相为对方揉弄着,亲昵地交颈喘息着。两人都离开被窝时,已经快要天亮了,他们从回来之后就歇下,连着睡了大概六个时辰,刚刚又耗了些时间,这会儿两人浑身都汗涔涔的,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旖旎的气息。“我去烧点水。”裴时嘉说,“你再坐会等着我就成。”他说完,在晏承眼角上亲了亲,刚刚被他欺负得狠了,晏承眼角还红着,眸里都泛着水光,看上去莫名粉嫩可怜。“我也去。”晏承不想让他一个人给自己忙活来忙活去,当下就搂住裴时嘉的胳膊,与他一块走出石窟。这时候天还未大亮,大伙儿都还在各自的营帐里歇息,除了坚守在岗位上的哨兵和侍卫,营地里一片寂静。晏承跟着裴时嘉就到了灶头那边,拾了木柴架起火,烧了一整桶水。两人又抬了河水,节省着水冲洗、擦拭了一遍,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才把自己收拾出来。等不到早饭,裴时嘉干脆自己下了面,两人都吃了一碗,这会儿吹号角了,大家也都陆陆续续起身了。裴时嘉一大早就被裴朗将军传召了过去,晏承没有跟过去,而是自己一人在营地四处走走。他渐渐从欢愉和安宁中抽身出来——现在还不是安定放松的时候,谁知道古羌人什么时候又卷土袭来。晏承许久没有与系统交谈过了,他趁着自己一人散步在军营中,同时心底里开始唤着系统。系统的声音听着有些恹恹的:“晏承,好久不见。”晏承见它状态不大好,忍不住问:“系统,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