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学校密事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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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2006年5月20日现在回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让一个男人那幺疯狂的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而且还要去配合那个折磨我的男人。 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下来,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 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后小心的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缎子一样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粉嫩的rutou和yinchun。 我想,要是rufang能再大一点点就好了。不过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将要折磨我的那个人而已。经过一天一夜的残酷折磨,不知道这对rufang还在不在。 不过最困惑我还是穿什幺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来找合适的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纯一点。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裙,梳一个马尾辫,还换上了很久没穿的高跟鞋。最后又决定画一点淡妆,喷了一点我最喜欢的香水。 没想到通向那个偏僻的实验室的路上,竟然还碰上不少同学,他们问我打扮这幺漂亮是不是会男朋友去。谁会想到我是为摧残我的人打扮的呢?还有人问我为什幺要请两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几句,心思早已径飞到了实验室里。越是靠近实验室,自己越是紧张。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有点想呕的感觉,不过我尽量的克制自己,放松自己。 经过狭长,黑暗的走道,想到自己将要走向极度痛苦的边缘。现在向后走还有机会,可是一旦推开那扇门,我的精神和rou体将不再属于自己,将属于一个疯狂变态的男人和或者冰冷或者灼热的虐待工具。自己将完全无能为力,放弃一切。 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动了,我甚至暗下决心要配合好Richard的折磨,如果是受虐狂就让我做一个最好的受虐狂吧。 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关上门,连走廊上的昏暗的灯光也没有了。完全的黑暗,不 ▼寻◇回?地ξ址2百喥?弟╕—↑板○ù?综ˇ合×社╓区△ 知道会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别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却什幺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过来,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带着面罩,只露出见一双疯狂,贪婪,激动的眼睛和一张干渴的嘴唇。那个带着点戏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见了。 啪,我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一阵旋晕。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过气来,我被拖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灯光一直随着我,那个男人强迫我向后弯腰,疯狂的吻我,同时一只有力的手用劲的搓柔着我的rufang。 好不容易,我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喘一喘气。他扯着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没用太大的力气,吊带裙就被撕裂了。他不是为我脱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的撕碎了。我白白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欢的裙子了。 下面是白色的花边乳罩,随着乳罩被扯掉,俩个rufang蹦了出来。就连内裤也被撕破的了,鞋子已经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我现在已经赤裸裸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男人忽然笑了笑,说:“奶子比我想象的大嘛,转几圈我看看。” 我尽量使自己的姿势看起来优雅一点。转到第三圈,他伸手敏捷的捏住了我左边rutou。他说:“我们开始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咬着牙,点了点头,还想给他一个微笑。 Richard却好不客气的拉着我的rufang往前走。我忙用手想护住rufang。 “你的手真是多余”,Richard松开rutou,“把手背到后面去,我要把它拷上,” 我乖乖的把手背上,把后背给了他,Richard却给我戴上了一双厚的皮手套,再把我的双手铐在了后面。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当Richard抚摸我的rufang时,我想我应该挺起了胸膛。 Richard非常高兴,对我说到:“我们从哪儿开始呢?从rufang开始好吗?” “好的” “站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一个大铁架子下面。铁架子的横梁上垂下来一颗绳子,绳子的下面带着两块铁条,大约5毫米宽,4厘米长,3毫米厚。 铁条的上中下各有一个洞,通过上面的洞,一颗螺丝钉已经把两块铁条钉在了一起,下面的一条铁条上也有一颗螺丝钉。 经过调整,铁条的高度和我的rutou差不多。 “把你的rutou放到两条铁条中间”,我小心的挺胸把左rutou递了过去。他把我的rutou夹在两块铁条中间,开始把两块铁条下面一头用螺丝钉钉在一起,立刻我就大叫起来。 两块铁条把我的rutou紧紧的夹住。我疼得出了一头的汗。他摸着从铁条中间挤出来的一点rutou,问道:“这就不行了吗?” 我忍住痛,装着微笑对他说:“很好呀!” 他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绞动一个齿轮,绳子竟然拉着铁条往上升。我的rutou象要被拉下来了一样,我赶紧垫起了脚。最后我只能用脚趾头着地,rutou也被扯的比肩头还高。 我痛苦的大叫。Richard终于停了下来。 他抚弄着我强烈变形的左rufang,问道;“现在感觉怎幺样” “还行吧” 不过我已经是满脸是汗了。 “把你的右腿抬起来,快” 我试了一下,因为手被绑在后面,很快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全身的重量都一下压在左rutou上,左rutou差点就被扯了下来,我大叫一声,幸好Richard很快扶住了我。 他从铁架的横梁上又放下一颗绳子,下面吊着一颗橡皮球,我知趣的把橡皮球含在嘴里,这样我就可以通过咬着这个球保持平衡了。 我顺利的把右腿抬起来,他要求我把腿抬过头顶。幸好我经常锻炼,柔韧性不差,把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阴户大大的打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Richard又用绳子把我的右脚系在了铁架的横梁上。我觉得可以保持平衡了,就把嘴里的橡皮球吐了出来。我现在一副金鸡独立的样子,体重几乎都落在了右脚和左rutou上。 为了不让我悬在下面的左脚可以任意活动。Richard又在我的左脚脚踝上缠上了几圈铅块。我想这些铅块足有10公斤。为了不使我的脚踝不适,影响我对主要被虐待部分的感受。所有铅块都被包裹的很好。但是这10公斤重的铅块也使我右脚和左rutou上的负担更重了。 Richard远远的欣赏着我,当他走近时,我注意到他手上竟然拿着一颗钢针。 为了掩饰我的难堪,我问他“你要用针刺哪儿” “你说呢?” “我的rufang?” “真聪明”,说着,他开始亲吻我的右乳,一边把针举到了我的右乳边。 当他的嘴离开我的rufang时,钢针也刺了进去。我开始发疯似的大叫了起来。 Richard并不理会我。 钢针从rufang的左边刺了进去,在rutou下方大约半寸的地方。他慢慢的把钢针刺入我娇嫩的rufang当中。钢针有一寸多长,终于刺穿了我的rufang,从右边冒出尖来,带着一点血迹。我已经声嘶力竭了,已经浑身是汗了。 Richard狡秸的看着泪眼迷离的我,“你猜猜我会干什幺呢” “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我痛苦的说,但是我看见他又拿出一颗针来。Richard揉捏着我受伤的右乳,使得我更加痛苦万分。他把针从我右乳的下方插了进去,离rutou的位置也大约是一寸,他转动着钢针,慢慢的往我rufang的上方推,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当中。 我看见他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这种情形他已经梦想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在女人的身上舒舒坦坦实现过,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他还有着许多更加残酷的虐待计划,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着超人的忍耐能力,能承受他给我制造的所有痛苦。 针头终于从我rufang的上面冒了出来。这样两颗针就在我的右乳里形成了一个十字,他亲吻了一下我的右乳,又拿出一颗针来,这次他是从我rufang的左下方刺了进去,一直向着我rufang的右上方刺过去。 他并不理会我的哭喊,而是专心致志的在我最敏感,幼嫩的rufangrou上,施加折磨,他完全是在享受这种占有一个女人的感觉。 钢针横穿我的rufang,从右上方冒了出来。第四颗钢针是从我右乳的右下方刺进去的,这颗针竟然在我的右乳里碰到了其他的针,Richard改变着针头的方向,使它从rufang的左上方穿了出来。 四颗针交叉在一起,在我的rufang里被固定成一个星形。Richard推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让我休息了一会儿。 他问道:“你觉得满意吗?” “我不行了,……太疼了” 我已经顾不得和他斗嘴了。 “我要开始用鞭子了” “好,……不,等一会儿,” “怎幺。准备求饶吗?” Richard咄咄逼人的问。 “你不想喝我的奶吗” “是啊,我忘记给你打催乳针了,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亲了我一口。 他拿出来一管催乳素,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他没有直接注射到我的rufang上,看来并不着急喝我的奶。 接着,Richar ╕找□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ù∵综╜合◥社★区 d拿来一大堆夹子,这些夹子有些是木头的衣服夹子,夹子头是平的。还有一些夹子是铁夹,带有很多三角形的铁刺头,能够深深的嵌入被夹的物体当中,很不容易脱落。 我知道这些可怕的夹子都会夹在自己身上最嫩的rou上。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等待着新的折磨。 Richard并没有放过已经被插了四颗针的右rufang,他轻巧的把一个铁架子夹在了我的右rutou上。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夹子的铁齿深深的嵌入了乳rou里头。 我终于哭了起来。Richard往下拽铁夹子,铁夹子把我的rutou也带了下去。 Richard一松手,我富有弹性的rufang立刻把夹子带起来,夹在rutou上的夹子在胸前晃来晃去,而rufang里的四颗钢针也互相挤压,和我rufang里的嫩rou互相摩擦,给我带来了眩晕般的疼痛。 Richard继续把各种不同的夹子夹在我的右乳上,一共夹上了六个夹子。他当然也不会放过我的左乳,虽然左rutou被两根铁条夹住,高高的吊起来。但Richard还是把我rufang上的rou捏起来,用夹子夹上。 我不住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能阻止Richard的虐待。但是似乎能够好受一点。 Richard顺着我的双乳往下,在我的胸部,腹部继续夹夹子,两条由夹子组成的线路会合在我的肚脐上。我的肚脐很深,据说是有孝心的表现。我也觉得很漂亮,不过很快就被周围的四个夹子挡住了。夹子的队列从肚脐再往下,向小腹延伸。 我的小腹光洁而平整,他要使劲捏起我滑腻腻的皮肤,才能用夹子夹住。 再往下,已经是有阴毛的地带,Richard把我的阴毛也夹在了里面。 我不住的颤抖。夹子的队伍已经走到了yindao口。因为我的两腿大大的打开,阴户充分的暴露在外,给Richard安排夹子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下一个夹子指向了我的尿道口,他要求我不要晃动我的背部和臀部,当他捏住我尿道口边上的皮肤时,我还是禁不住浑身打。Richard使劲捉住我尿道口上的rou,把夹子完全的夹在了我的尿道口上。 我疼得把自己的胯部来回的大幅度摆动,如果不是左脚上拴着29公斤重的铅块,我一点会一脚向他蹬过去。 Richard只得用一只手从后面抱着我的左腿, `w&039;w"w点0"1^点` 另一只手不住的在我的左右yinchun上夹夹子,每边的yinchun上都夹了三个,其中中间一个是铁夹子。 我晃动不了了,只能用高声的嚎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在yindao口和肛门之间的地带,Richard继续着他的施虐工作。从yindao口到肛门一寸来长的地方,他又安排了四颗夹子。他把我的肛门掰开,忽然抬头看着我问:“你在肛门里喷香水了” 我没有回答他。 “我很喜欢。” 他往我肛门两边的rou上,狠狠的钉下了两颗铁夹子,还按了几下,使铁齿深深的嵌入嫩rou之中。从肛门往后,夹子一直延续到了我的后腰上。 他满意的站了起来。 Richard在离我正面大约两米的地方画了一条线,他手持皮鞭站在线外,我也停止了哭喊,大口的喘着气他问道:“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个夹子吗?” “50个” Richard很吃惊,“你居然还数了?” 他又问:“有多少个铁的,在哪儿?你知道吗?” “有七个铁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俩个rutou,左右外yinchun,和肛门的两边,尿道口上也有一个” 我的皮肤一向都感觉很灵敏。 我回答使Richard吓了一跳,其实我自己只能看见我rutou上的俩个夹子。但是他存心要骗一骗我。 “你尿道口上是个木夹子……我们来把这些夹子弄下来吧” “怎幺……” “用鞭子,” 他得意的笑着说,“我会在这条线外用这颗马鞭抽你,如果马鞭打在木夹子上,它很可能把夹子带下来,就这样,直到你身上所有的木夹子都被打掉以后,我才会住手,但是,我向什幺位置抽马鞭,却要你来告诉我,不,哀求我,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听见自己带着明显的哭腔。 “其实你只用动动嘴,我却要动手,实在是便宜你了,你还等什幺呢” “是,请你先从我的下身开始吧” 我想到自己右rufang上的四颗针,实在不敢要Richard先抽打自己的rufang。 可是他无动于衷。 “请你打我的下身” 还是无动于衷。 “请你用马鞭抽打我的阴部” “Richard先生,请你用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yinchun” 他 w&039;w&039;w点0^1b^点n&039;e^t^ 终于扬起了他的鞭子,这一鞭落在我的阴户旁边,我凄惨的哀号了一声,可是没有一个夹子掉了下来。我的阴户上倒是立即印出了一条鞭痕。从我的小腹延伸到尿道口yindao口的左边,直到后腰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继续哀求道:“请你再用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yinchun” 第二鞭又打在我yindao口的右边,夹子还是牢牢的夹在我的嫩rou上。 在我哭哭啼啼的哀求声中,Richard的鞭子不断的抽打在我的阴户上,由于我两腿分得那幺开,Richard每一鞭都实实在在的落在我的rou上。真是痛苦万状。 直到第七鞭,才正中我的yinchun上,yindao口和尿道口之间的木夹子才掉了一个。 木夹子从我的嫩rou上滑下来的感觉也是异常的疼痛,然而我计算了一下,照这种概率,可能需要300鞭子才能把阴部,腰部上的木夹子都打下来,自己的下阴不被打烂了才怪。况且还有rufang和腹部的夹子。 然而我还是继续央求他不断的鞭打我的yinchun,尿道口,肛门。20鞭以后,我已经是有气无力的了,夹子也掉下来不少。阴户却也已经是一片红肿。 我只能改口要求Richard鞭打我的腹部,肚脐。腹部的皮肤光滑,又出了很多汗,才打到第六鞭,夹子就掉光了。 我很高兴,就继续肯求他:“请你狠狠的鞭打我的rufang吧” 鞭子落在rufang上又是另一种滋味,每一鞭下去我的右rufang都会上下的晃个不停。 左rufang被向上吊着,不能摆动。每当鞭子碰到右rufang上的针时,我就会更加的痛苦不堪。带着盐分的汗水流到新鲜的鞭痕上,也十分的难受。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我数到第十二鞭,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俩个rufang上的木夹子早已经掉光了,而自己所哀求的第十三鞭正向着自己的rufang而来。 我重新要Richard鞭打我的阴部。这次夹子掉得快多了,因为自己的汗水和从yindao里分泌出来的yin水使得自己的阴部变得湿滑了很多。 然而有时候鞭子挂在铁夹子上,又不能把深陷在rou里的铁夹子拔 Δ寻⊿回§地◎址◤百?喥╖弟╘—2板◥ù∷综╕合社∴区∴ 出来,反而把我yinchun,尿道口,还有rutou上的rou一点点的撕裂,这才是我感到最为痛苦的。 我觉得木夹子已经差不多掉光了,似乎只剩下尿道口的一个。我明显感到那时一个铁夹子,可是Richard说是木头的。我只得央求Richard不断的抽打自己的尿道口。 到了第二十鞭,Richard也很累了,已经喝了不少啤酒,同样浑身是汗,才告诉我尿道口上的夹子其实是个铁夹子。连续一个多小时的鞭刑才停了下来。 Richard看了看手表,告诉我说时间过得很快啊,已经过去了三个半小时。 我想苦笑一下,却根本笑不出来。我已经伤得不轻了。我怀疑我真的熬不过剩下的至少21个小时了。 Richard决定休息一下,他把我的左rutou从两片铁条之中解放下来,rutou已经被夹成了红紫色。我的右腿也被放了下来,两腿由于血液流通不畅,酸麻不已。 我根本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把我手上的绳子也解了下来,我马上就忍不住去抚摸自己受伤最重的右rufang。Richard立即给了我一耳光:“你的rufang现在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去碰它,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要去洗澡间洗个澡,他又命令我立即去准备好马鞍。 我拖着左脚上10公斤重的铅块,艰难的爬到马鞍边,我发现这个马鞍是铁做的,外贸包了厚厚的布。我小心的把马鞍整理好,马刺,马鞭都放在骑马的人能够方便拿到的地方。我知道,Richard过一会儿要把我当作马来骑了。自己就老老实实学着马儿趴在了马鞍的旁边。 Richard很快就从洗手间间里出来了,温水冲掉了身上的汗水,可是看起来还是有点疲惫。他很高兴我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他看到我是小巧玲珑的身体时,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我一米六的个子,趴在那也就一米二来长,一尺九寸的纤腰看起来根本不能承受他的重量,况且还有铁制的马鞍呢。 休息了15分钟,我觉得好像已经恢复了许多,虽然身上的汗水和鞭痕依旧,但是好像没有那幺疲惫了,看来平时的锻炼还是有作用的。我试图给Richard一个阳光一点的笑脸,可是眼角上还残留着刚刚留下的泪水,估计并不是太好看。 “这匹马好像太小了!” 他说着狠狠的向我翘起来的臀部上会阴的地方踢了一脚,我尖叫一声,心想,要是真的马看你敢不敢踢。 Richard就势把沉甸甸的马鞍仔细的放在了我了细腰上,又从下面我小腹的地方把马鞍系得结结实实。使得我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当他在马鞍上坐下的时候,可以感觉到我的腰明显的往下一沉。但是我立刻就使劲把腰抬平伸直了。 Richard用马刺狠狠的往我的屁股上刺了一下,我叫了一声,但还是马上开始往前爬。 Richard尽量屈着自己的双腿,使得两只脚都可以放在马鞍里,这样做对他这样的大个子可不容易,但是他可以保证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Richard说他曾经骑过一个一米八多,健壮的芬兰女人,才20多分钟就不行了。我说我肯定能比她强。 他让我爬到一张桌子边,Richard拿起一副眼罩,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又用一副马嚼子戴在我的嘴上,但他告诉我他不会使用马的缰绳的:“你觉得哪边的rufang更疼,你就向那边拐弯,永远不要停下来。” 说完Richard用耳塞把我的耳朵堵住,这种特制的耳塞隔音效果很好。于是他用手使劲的揉着我的左乳,于是我就向左边爬去。 一匹又瞎又聋的受虐母马就设计好了。 于是Richard开始自由的cao纵着我,在地下室里转圈。而他更是肆意的轮流玩弄着我垂着的双乳,有几次自己的手指都被我右乳上的钢针扎着。 我能感觉到,路过放啤酒的桌子边时,他拿了一瓶啤酒。不久就证实了我的感觉。他喝完以后,空瓶并放回原处,而是把瓶口冲着我的yindao插了进去,他把酒瓶插得很深,三分之一的瓶身都陷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难受,这是两周以来,我的yindao次被插,为了准备这次受虐,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手yin了。过了一会儿,yindao分泌的yin水多了起来,我甚至感觉有些惬意。只是爬行的时候有点别扭。 过了一会儿,Richard开始把第二个空瓶往我的肛门里插,他的动作很粗鲁,我疼得差点停下来不爬了。但他同时用上了马刺,猛刺我的会阴。我不敢停下来,只能在在不断的摩擦之中,有意识的放松扩约肌,终于让他把瓶子插了进去。他一样插得很深,我觉得自己的肛门要被撕裂了。 插好以后,Richard欣赏着俩个瓶子碰撞的铛铛声,得意非凡。他继续喝酒,每喝完一瓶就要轮流在我yindao和屁眼的瓶子中换掉一个。 不知道爬了多久,只感觉到下身的啤酒瓶换了五次,我感觉非常的累,越爬越慢。 忽然剧烈的疼痛从左乳传来,我几乎忍不住摔倒,可是还是往左转弯,加紧爬行。以后每次转弯都靠这种剧烈的疼痛来控制。 慢慢的我可以感觉到,疼痛是大头针造成的。 每次他想改变方向就往我的相应rufang上插上一颗。每次转弯之前我都忍不住都会猛的抖一下,而且开始含着马嚼子呜呜的哭。 没多久我感觉已经累得不行了。但我仍然尽量支持着。我双肘着地,头也埋在地上,我多想往地上一趴,但是这样就会把rufang上大头针完全顶进自己的rufang里。我尽量的拖延着,但是我知道Richard不会让我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