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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挤在场边,倒也热闹。上面却是一个个的小包间,里面不仅布置有坐席,还提供丰盛的食物和美酒。今天场中格外吵闹,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站在高处解释着什么,猛然看见宇文熠和元珏进来,眼睛似乎一闪,高声道:“列位不用着急,现在一进准备好了,比赛马上就开始,马上开始。”围着他的人听说比赛终于可以开始,骂骂咧咧地散开,有的回到赛场旁,有的去投注点下注。元珏带着宇文熠到最正中的包间坐好,立刻便有俊秀的少年奉上水果和一只银盘:“二位爷,下个注吧,多下多发财。”元珏对指着在场边做着准备活动的两只球队对宇文熠道:“我打听过,红队的实力似乎要强些,爷你买红队?”宇文熠取出一锭金子丢到银盘中:“蹴鞠这事谁说得清,既然都买红队,我便买白队,要赢也多赢些。”“爷所言甚是,那在下就买红队好了。”元珏朗声笑起来,也丢下一锭金子。少年没料到两人这般豪爽,大喜过望,连连拜谢而去。说话间,比赛已经开始。两队个个卯足了劲,你来我往,矫健利落。红队的队员个个生龙活虎,技艺了得,白队的整体实力似乎差了些,但其中一人却甚是了得,那球仿佛粘在他身上一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红队见他骁勇,派出两人专门盯防,依旧无可奈何。一场比赛下来,白队竟然以十比九险胜,其中到有七个球是那人攻入的,其他三球虽不是他直接攻入,也多少和他有关。元珏抚掌而笑:“殿下神算,果然是白队赢了,我只道红队在一起练得久,配合熟练些,却不想白队里有这等人物,端的称得上是只手转乾坤了,元珏输得心服口服。”宇文熠赢了球,心情舒爽,听得元珏这样说,不由心中一动:“去把那人叫来,我有重赏。”不一会那鞠客便来到了面前,依旧是一身雪白的劲装球衣,头上戴着抹额:“小人柳清宵见过二位公子。”方才离得远,看不清容貌,只看得出他身材修长矫健,柔韧有力。此时来到面前,才发现这个柳清宵约二十四五岁年纪,修眉凤目,面若冠玉,目若点漆,竟是一名少见的美男子。“你叫柳清宵?”宇文熠不由向前倾了倾身子。“正是小人。”“果真好名字,清迈脱俗,人如其名。你的球技非常好,不知学蹴鞠多久了?”“公子过奖了,小人万不敢当。小人从七岁起便学习蹴鞠,到现在已整整二十个年头。”七岁开始学习技艺,到现在已经二十年,算来这柳清宵当是二十七岁了。宇文熠上下打量他一番,只见他皮肤光滑紧致,眉宇间带着淡淡羞涩,看上去却似比起实际年龄年青了好几岁。加之应对间举止得体,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风范。宇文熠暗自赞赏,想起自己打算赏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赏些什么,只觉得寻常金银会污了他,想了想,取下自己随身的玉佩赏给了柳清宵。那玉佩是昆吾国进贡的羊脂玉,雕刻着六龙回日,以金色的丝绦编织成吊穗,最是名贵。柳清宵双手接过,只看了一眼便跪下高举于头顶:“小人谢公子爷赏赐,只是此物实在太过贵重,小人万万不敢领受。”宇文熠见他如此知进退识大体,不由更加喜爱:“赏给你的,你便拿着,出了手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柳清宵踟蹰片刻,见一旁的元珏不住对自己点头,这才磕头谢过。日色西沉,宏都街头华灯初放。天色虽然晚了,大街小巷的行人却渐渐多了起来,连平时不太出门的大姑娘、小媳妇都邀约着出门逛夜市,原本就热闹非凡的闳都被节日的气氛渲染得更加多姿多彩。宇文熠伸了个懒腰:“走了。”元珏却拉住他的袖子:“殿下,急什么,今日可还有更好的好戏看。”七十二“还能有什么好戏?”元珏却不再答话,抬起脸来只是笑,笑容间满是难以言喻的暧昧:“自然是难得的好戏,殿下只管跟臣一起,一会便知道了。”说着挑开幕帘出了包厢。宇文熠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今日心情不错,又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若就看看他到底要给自己带来一个怎样的惊喜。出了鞠城,转过几道弯便到了流花巷。“我道什么好戏,原来是寻花问柳。”“殿下说得没错,确实是寻花问柳,只是这寻的却不是常花,问的也不是常柳。”“难道今日还有不寻常的花柳可寻可问么?”“正是。殿下不要问那么多了,包你觉得有趣便是了。”两人优哉游哉地走在流花巷中,身着便装的侍卫们只是远远跟着,识趣地不去靠近。街道两旁都是青楼,身着盛装的女子倚楼娇笑,媚眼如丝。几次经过过去去过的青楼,宇文熠便想拐进去,却都被元珏拦了下来:“今日不看这些庸脂俗粉。”眼见妓院的地界已经走到尽头,再过去便是男娼馆。宇文熠忽然站住,促狭地看向元珏:“还道你只爱红妆,没想到也喜欢男人,真是看不出元大人这般风流不羁。”“殿下见笑了,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放眼当今,有哪个家事好点的人是不碰男人的?元珏本就是此道中人,过去只是觉得殿下不喜,没有跟殿下一起来找这种乐子罢了。”言下之意,现在宇文熠既然有了苏凌,自然也和自己成了同道中人,可以一起来这种地方。宇文熠不觉有些窘迫,他过去虽也狎玩过娈童,却只是出于好奇,并没有特别喜好。及至苏凌,却又不仅仅是出于情欲,初时是纯粹的征服和占有,其后虽然有了其他想法,却又成了私心所爱,跟这种单纯地放荡发泄完全是两回事。元珏见他犹豫,赶紧道:“不过现在不是去单纯地去逛男娼馆,殿下有所不知,今日是选‘乐首’的日子。”“什么‘乐首’?”宇文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所谓‘乐首’,顾名思义便是乐中魁首,说白点便是男娼馆的相公们选‘花魁’的日子。不过这‘乐首’又同‘花魁’,不仅仅要相貌身段了得,还得有相当的音乐造诣,非凡人可以担当。‘乐首’每三年才选一次,前两次都由‘逍遥楼’的玉宇公子拔得头筹。这位玉宇公子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后家道中落,迫于无奈才沦入风尘。据说他不仅姿容无双,更兼才艺无双,凡是蒙他青眼的人,无不念念难忘,可惜这位玉宇公子眼光奇高,规矩又多,能得到他一次招待已是难得,哪里还能有第二次。三年前,这位玉宇公子夺魁后便退出娼门,不知令多少达官贵人顿足叹息。本以为从此再无机会一亲芳泽,谁知道,这位玉宇公子忽然宣布参加今年的‘乐首’之选,臣可是好不容易才订了个好的位置。”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逍遥楼前。楼上张灯结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