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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熠片刻错愕之后,挺身站起。那店家见一击未中,立刻调整重心撞向宇文熠。宇文熠手无寸铁,急切间双掌一合,生生夹住迎面而来的刀锋。那店家此时已是回光返照,力大无穷,宇文熠几次发力想要夺下他手中的刀,竟然都没有成功。两人几番角力,未分胜负,却是那刀先承受不住,“咔嚓”一声从中断开。宇文熠借这一顿之机,闪电般握住店家手中的刀柄,想将他手中的半截钢刀夺下。不料那店家此时已是不顾一切,竟然丢下刀柄,露出森森白牙,咬住了宇文熠的脖子。宇文熠但觉颈部剧痛,直觉得那店家正在吸食着自己的鲜血,心中万分惊骇,本能地揪住店家的头发想要将他扯下来,却只被咬得更紧。侍卫们都忙着打斗,无暇顾及,宇文熠只觉得半边身子开始发麻,压在心中的暴戾之气顿时涌上头来。宇文熠一声大喝,猛地抱起店家抵在墙柱上,挥动了从店家手中夺过的半截钢刀。眼前又是一阵阵血幕,也不知到底是从店家身上的血飞溅而出,还是眼底已被疯狂烧红。一切都被血幕掩盖,宇文熠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挥刀。店家的尸身几乎被剁成了rou酱,宇文熠犹自怪叫着向他猛砍。赤红的双目,满身的鲜血,状如浴血修罗。那群黑衣人见他如此模样,个个肝胆俱裂,被惊得再无心恋战,纷纷多路而逃。薛正与侍卫的乘胜追击,黑衣人死伤惨重。元珏带着几名侍卫好不容易才从背后抱住宇文熠:“殿下,这个人已经死了。”宇文熠却不管不顾,犹自挣扎不已,侍卫们几乎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将他制住:“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元珏此时也看出不对,一掌砍在宇文熠的脖子上,宇文熠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五十八元珏暗觉蹊跷,却不动声色。指挥侍卫们将宇文熠抬到马车上,审视那几名侍卫一番,发现都是多年跟随宇文熠的老人,这才缓和了颜色:“此事事关重大,任何人不得对外人提起,即使薛队长问起,也只能说是殿下神勇,以这种方式震慑敌胆。如若谁泄露了丝毫不该泄露的,我定取他性命。”薛正是宇文纵横派到宇文熠身边的虎卫,元珏不得不防。这些侍卫见他神色严厉、语气狠绝,都是一阵凛然,急忙应下。元珏这才叫人打来凉水,亲自钻进车里,给宇文熠擦去脸上和头发上的血迹,再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还没处理完,薛正便带着侍卫们回来,站在马车外施礼道“殿下,臣等回来了。”元珏挑开车帘跳下车来:“薛队长,殿下想累了,现在正在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薛正心中虽有些疑惑,但元珏既然说是宇文熠的意思,他自然不好多说,施礼告退。苏凌此时也挣扎着走出客栈,元珏本不想理睬于他,却又担心宇文熠醒来后问起,自己不好交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侍卫给他处理好伤口,安排在了自己坐的马车上,自己则陪在宇文熠身边。宇文熠很快便醒了过来,听完元珏的诉说后点点头:“我大概是狂症犯了,此事万万不可泄露,薛正那里你处理得很对。”元珏听他夸赞,大是高兴。“殿下,你觉得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宇文熠眸子沉了沉:“但凡做事,必有所图。既然想要杀我,自然是我死了能得到好处的人。”元珏压低嗓子:“殿下的意思是……”“能得好处的人多,敌国、乱党都有可能。”“乱党?元珏不明白。”“若我不死,他们便是乱党,若我死了,没准我就成了乱党了。”宇文熠神色森然:“叫薛正过来。”薛正很快便摧马来到车前,宇文熠命元珏撩开车帘:“可有活口?”薛正下马抱拳:“臣无能,未能抓住活口。这些刺客彪悍,本眼看便要抓住两人,不料他们竟然挥刀自刎了。”宇文熠皱眉:“那你可看出什么端倪?”“这些刺客训练有素,显然不会作乱的暴民。”说着从从身旁侍卫手中接过一把刀呈到宇文熠面前:“殿下请看,这把刀刀身狭窄弯曲,极有特点,据臣所知,天下只有永州天煞门使用这样的兵器。而且,臣也在刺客的尸体上发现了天煞门的刺青。”永州是宇文熠的大哥宇文曜的封地,如果这些刺客来自永州,那么宇文曜便有着巨大的嫌疑。半眯了眼睛望向薛正,却见他面无表情,连脸上的眉毛也未有半丝的牵动。宇文熠抬起眼,似在远望,却什么也未看在眼里:“薛正,你是说,这些人可能与永王有关?”薛正躬身施礼:“臣不敢妄断,臣只是说出自己的所知。”宇文熠轻笑一声:“薛正果然行事严谨,不愧是父皇身边的虎卫,也不愧是本太子的侍卫队长。”“臣谢殿下谬赞,臣愧不敢当。”薛正恭恭敬敬地施礼谦让。宇文熠心里有些堵,别人的侍卫队长都是亲信中的亲信,而自己的侍卫队长却是父皇派来的,究竟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为了监视自己,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自己一时还弄不明白。“好了,你下去吧”薛正施礼告退,宇文熠低声吩咐身边的人:“把苏凌叫来。”不一会,苏凌便被搀到宇文熠的车上,宇文熠示意元珏退下,这才伸手解开苏凌的衣衫:“就这么处理下怎么行,再留疤还能看么?”说着从座位旁的锦囊里取出一支瓶子,拉着苏凌趴在自己大腿上,从瓶子挖出一团膏脂在苏凌的伤口上,得意道:“好在我还带了点玉肌膏。”苏凌一动不动,任他涂抹。宇文熠却边涂边说起薛正的发现。“这事你是怎么认为的?”此时药已上好,苏凌起身来过衣服遮住身体:“即使是永州的门派,也不一定就是你大哥的人。”“我也是这么看的。”“不过,即使不是你大哥的人,你也可以把他们当做你大哥的人。”“嗯,接着说。”宇文熠虽觉这话奇怪,却也知道苏凌定有自己的道理。苏凌系好衣带,整理了一下乱发:“殿下不妨将这些证据呈给你爹,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他也定然逃不掉干系。”宇文熠心中高兴,嘴上却说:“这样岂不是害了我大哥了么?”苏凌也不管他装模作样,继续道:“既然你大哥现在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你何不趁机把他拉进这是非中来,让他有口难辨?可况他并不是没有嫌疑。”宇文熠笑眯眯地盯着苏凌看了半晌,这才开口道:“看不出凌也不是好人,你看你出的都是些什么坏了良心的主意?”苏凌正色道:“殿下既然问凌,凌自然怎么想便怎么说,至于殿下怎么想,凌就没有办法揣摩了。”“你没办法揣摩?我看你是把本太子给揣摩了个透。只是我不明白,你凭什么这般帮着我。凌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苏凌幽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