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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真的磨成珍珠,不知道要有多深的道行才办得到。他在叶阡程的床上躺下,带着那身脏乱。床上有叶阡程的味道,淡而诱惑,一如既往。叶阡程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在他床上睡着了的流弋,身上没有盖被子,连腿都还伸在床外,一点都不设防的姿态。俯身捋开额前的短发,指尖再从耳侧滑过下巴和脖子,然后凑上去吻了失去血色的双唇,舌尖舔着唇瓣钻进口腔里,触碰缠绕温顺无知的舌头。他曾经尝过他的唇和身体的味道,但是重温起来还是有种陌生的悸动和新鲜情愫。双唇分来时叶阡程挑开了流弋领口的扣子,然后完全解开,露出整个胸膛。胸前的皮肤没有那些暧昧的痕迹,干净细腻,触感温暖。他在上面留下一长串的吻,舌尖甚至暧昧地舔过浅色的乳|尖。流弋的身体在他唇下不安地动了动,但始终没有醒来。叶阡程把流弋的衬衣扣好,抱在怀里轻轻吻了下唇角。他想要这个人,很早之前就无比确定,但是那些感情昙花一现后就很快消失了,他甚至来不及回味。被诱惑的感觉并不好,但是让人上瘾,沉溺起来就格外容易。另一种逃离流弋是饿得醒过来的,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一时有些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他身上盖着被子,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神经飘忽犹浸过水一般,视线稍微转一圈,周围带着强烈叶阡程气息的风格就让他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他起来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感觉空气里还残留着叶阡程的味道。身上擦过药的地方有些发烫的灼热感,丝丝入扣,一点一点的疼。关了叶阡程的房门出去时他遇到从隔壁房间出来的一个英俊男生,嘴里咬着一块面包,看见他很客气地问了句,“唔,你醒了?叶阡程被他们系主任叫去了,应该快回来了,他帮你买了吃的,在厨房里。”唐译泽第一次觉得自己话多,这个男孩很显然并不想和他说话,看他的眼神怀疑又满含打量。“不用了,谢谢……”好几秒后才听到男孩开口,嗓音轻柔,带点温柔的动听,和整个人妖艳的气质有些搭错调的感觉。流弋出门时唐译泽在他身边提醒,“外边快天黑了,气温挺低的,你要不要穿件外衣再走?或者你再等叶阡程一会儿,我看他挺担心你的。”流弋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却忽然问,“你和叶阡程是朋友吗?”唐译泽有些搞不清状况地摸了摸鼻子,回答“当然。”然后就听见男孩顺其自然地说,“那麻烦你送我一段路,这对这边的路不太清楚,谢谢!”送男孩回去的路上唐译泽有点入瓮的感觉,但好像也真的找不到具体的理由拒绝。他和叶阡程是朋友没错,但是他很清楚,那个人不会接受别人以这个理由管他的闲事。“你和叶阡程以前认识?”他有些无话找话地闲聊,打破车内压抑的气场。这个男孩或许妖媚动人,但是相处起来并不难么愉快,感觉太过沉闷和难以看透。“……”流弋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觉地看了唐译泽一眼。这一眼显得很犀利,带着点敌意和被侵犯到隐私的恼怒。他很识趣地闭了嘴,也彻底打消了他对叶阡程和这个男孩关系的猜测。他喜欢单纯简单,交流起来让人轻松的人,这个男孩,显然不是他喜欢的菜。流弋在离自己住的地方还有几条街的地方下车,客气地道谢,望着车子融入车流里才长长地舒口气,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过来,让人止不住打颤。他知道自己有点钻牛角尖,连和叶阡程的朋友要一副划清界限的样子。流弋开门进去时满屋都是方便面的味道,谭旭正蹲在沙发边捧着一碗面吃,看见他进来就叫,“阿楠说你被抓进局子了,真的假的?害我担心了一天。”“现在没事了,”流弋把门关上,“帮我也泡碗面,我先去洗个澡。”谭旭拖着一条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泡了包面,在门外和流弋说话,“你运气怎么那么差,这种难得一遇的事都能让你碰上了,我说你真的没事吧?那地方,进去了一点都不好玩。”流弋霍地把浴室门拉开,“少废话了,知道不好玩就闭嘴。”谭旭从房间里抱了条毛毯出来,看流弋一副又饿又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感觉自己的胃都会跟着难受似的。流弋忍着厌恶把面吃完了就直接躺沙发上了,顺便拉过毛毯盖在身上。谭旭租的这个地方很小,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湿冷的味道很重,三月份已经断了暖气,房间里充溢的都是把冰凉凉的冷。这种感觉很像他曾经和流苏住的那个地方,狭小,简陋,有股霉烂的湿腐气,但是让他觉得安心。谭旭赤着脚蜷在沙发上,两个人盖了一条毯子靠在一起。流弋把身体斜了一点,头靠在谭旭肩上,闭着眼睛落下一圈密长的睫毛。谭旭偏着头戳了戳他脖子上暧昧的伤痕,“哪个王八蛋弄的?”“还会有谁?沈将。”“cao,怎么又是那孙子!他想逼人和他玩命呢?!”“他自己贼喊捉贼,带了人来闹场,连累一帮不相干的客人。”“那你怎么就被放出来了?他不借这个机会对付你?”流弋睁了一下眼睛,觉得现实很扯淡,有那么多种可能,却偏偏又是那个人帮忙,似乎是以此证明他们之间天生的距离。谭旭的身材很瘦,肩膀单薄,靠久了就会觉得磕人。流弋支起身子靠在沙发上,转过脸寻找谭旭总是表情模糊的脸,语气轻飘地说,“以后还是不要再做这行了,等毕业了我们可以回南阳,顺利的话应该可以找到工作,反正又饿不死。”谭旭觉得莫名地看他“奇怪,到底是谁给你吃了药了?说起话来忽然这么煽情?我记得咱们最近都快忘了怎么说话了。”“没,只是觉得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可以过得更好才对。见了那个人,我才发现我还是心有不甘,我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活成这个样子。”“你一直都心比天高……”谭旭笑笑,善良地没有说出“身为下贱”这个后半句。谭旭微笑时的样子还带着点少年时的影子,有单纯的假象,和高中时见到他和林锐混在一起时一模一样的感觉,没有人会看出他温和外表下的灵魂是团火焰还是冰块。缺乏关注,不代表没有灵魂。谭旭好像一直在乐此不疲地说明这点。他虽然不认同,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叶阡程中午没打招呼就离开会场,老头在电话里训了几句不够,又让他回学校去,带回一堆的文件让他录入文档备份。他离开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