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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苑阳课桌上。“给,上午看你手上破了,我刚去医务室要的。”“哦对,我都忘了。”梁越这才想起苑阳手上的伤口,把那些创可贴全都拿在手里,撕开一个,低头去找苑阳的手,“把手伸出来。”“我自己来。”苑阳想自己贴,这样麻烦别人他不习惯。更何况他刚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入非非,所以更不敢想象梁越捏着他的手,充满爱心的给他贴创可贴的情景。“不,我帮你贴。”梁越竟然躲过,不肯给他,笑着说:“我帮你贴的,你会记着我的好,不忍心让我吃粉笔,这样我的胜算就会大一些。”苑阳皱了眉,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只是伸手朝梁越要。“快给我吧,这点小事还用你帮忙?”“别磨叽了,赶紧的!”梁越顺势捉住苑阳受伤的手,又捏着那条创可贴朝郝甜晃了晃,“班长,谢了啊,还想着我们家软软手上的伤呢。”“哎妈,酸死我算了!”郝甜翻了个白眼,无聊透顶的从教室后门闪人了,丢下一句:“别忘了下午的专业课是水粉。”“神他妈你们家软软?”苑阳瞪眼,使劲往回抽手。“别动!”梁越捏紧了他的手不放,“开玩笑你也当真,别动,配合点。”苑阳没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照以往,他肯定会挥拳砸上梁越的脸,再警告他开玩笑要注意分寸。但现在,他像是中了蛊一样,有点神志不清?总之,梁越捏着他的手,他没再反抗,梁越叫他软软,他竟然也没太过反抗。好感真是一种消磨人斗志的东西,原本不堪入耳和难以接受的事与物,换种感觉,竟然就完全变了味。那两名中午打扫教室卫生的同学,挨个的打开了教室里的窗户透气。初秋清爽的风就从相对的窗口吹了进来,掀翻着课桌上的一些课本哗啦啦作响。梁越本来想直接把创可贴贴在苑阳伤口上,却发现伤口处有一小块皴皱的破皮,仅剩一点连着伤口的边缘。他皱皱眉,把捏着的创可贴先放在了课桌上。“你别乱动了,我把这清理一下。”苑阳没吭声,梁越离他太近,手上的温度又直接传递到苑阳的掌心。别说撕掉那小块破皮,就是咬他一口,他都不能动。他怕一动,自己的下巴会和梁越的额头亲密接触,他很有可能会因此失去理智。作者有话要说: 苑阳:“放开,谁让你现在就摸我手的?”梁越:“作者非让我今天就得摸,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无奈呀……”第21章尿性十足正午的阳光照的梁越发丝微微泛黄,干干净净的随着风轻摆在苑阳眼前。他认真的皱着眉,眯起眼睛,指尖小心翼翼的捏掉伤口边缘的那块破皮。然后才从桌上拿起那片揭开的创可贴,找准合适的角度,认认真真的贴好。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不过是贴了四五个创可贴,苑阳却觉得这画面跟放了超慢速电影似的,想快进还找不着按钮,只能无比煎熬的欣赏完。“到底跟谁干架了?”梁越贴完创可贴抬头看他,两个人的脸相距只有二十来公分。苑阳一紧张,差点变成斗鸡眼,他猛的一把撑开梁越,“躲开点!”忽然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又赶紧找借口打圆场说:“是……是两个小混混。”梁越被他推的一激灵,回神想了想,笑着说:“哦,是你挡了他们的路,所以他们这么推你了?”“啊。”苑阳心虚的转过头去看着课桌,眼珠飞快转了转,听出来梁越没在意他的反应过度,才敷衍的说:“啊是,就这样打起来了。”梁越挑挑眉,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没再细问,而是不动声色的朝外挪了挪椅子,又开始给苑阳讲题。下午的专业课,俩人几乎是掐着点进的画室。李新泽竟然破天荒的提前就到了,正在细心的指挥着郝甜她们摆放静物道具。“运动会结束后,你们就要参加专业集训,提前先把基础课程练稳固。这几天练习色彩,再往后大家练习素描半身像。”李新泽站在讲台上,看起来还是有些疲惫,强打着精神在和学生们沟通近期的教学安排。苑阳在画板上贴好一张水粉纸,打开画箱,从一排水粉刷里挑了根小号的捏在手上。一转头,看到梁越紧挨着他支起了画板。苑阳忍不住了,皱眉小声的问:“哎,你为什么非要挨着我?”“没规定我必须坐哪儿吧?”梁越偏过头来,笑着说:“都说你专业好,我想偷你点技术,咱俩好哥们儿,你不会介意吧?”学技术这种事儿,甭管离远了离近了都一样,没人会介意,别说偷了直接问人家也会教给你。可苑阳介意的是,梁越这种不自知的热情小火苗,会烤的他心理不正常。梁越见他还皱着眉盯着自己看,停了停手里的动作,“你还真介意啊?”“随便你。”苑阳冷他一眼,转过头去观察那组静物。对上这种脸皮厚的人,再加上自己根本说不出口的理由,完全没辙。一堆瞅着很开胃的水果,围着两只青白罐子,后面衬条白麻布,这是今天要画的静物,群体冷色调,就跟苑阳的外在性格似的。要想用水粉表达出这种冷色基调,起底最好选冷色系。苑阳从画箱里挑出一支群青色颜料,挤在调色盒的一格里兑水调匀,笔刷沾了沾,开始在画纸上熟练的起稿。底稿起到一半,苑阳偏头看了眼梁越的画板。满画纸清爽舒服的湖蓝色,竟然已经起完底稿,正在浅铺着暗影部分的层次。苑阳愣了愣,盯着梁越的底稿仔细的看。结构、比例、透视,都没问题,速度比他还要快。再看其他的同学,有的还在调色盒里挨个挤颜料,有的在用铅笔描虚线,打底稿的还没几个。“在找什么?”梁越坐的位置,每次扭头看静物的时候,都会先看到苑阳。发现苑阳停了手,正在东瞅西看,梁越纳闷的问:“需要什么工具吗?”苑阳的注意力定回梁越的画上,“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梁越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稿,“从小学就开始学了,每到假期,都是在培训班度过的。”难怪,对于刚从普3班转到美7班的梁越来说,画画,根本不是一件陌生的事。而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坚持的课余练习。“要不要比比看谁画的快?”梁越眨着眼问。“你什么都要跟人比赛和赌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