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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1)

    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1)作者:flyinnth2020年6月21日字数:6157我只觉得身体酸痛。

    我坐在无聊的工作会议上,听着下面的发言,仔细感受着我的酸痛。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酸痛了。我在工作中是为数不多的女主管之一,工作会议轻车热路,可是不由得心烦意乱。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工作之外还做了一些不为人知,难以启齿的事。那些坐在会议室里谈论大数据,人工智能的同事如果知道我的另一面,可能会吃惊得把眼镜砸在地上。

    有一件最近发生的事我每天都在回味。我的主人终于给我戴上了项圈。是的,我在现实生活中有一个主人,我是主人的长期女奴。

    主人测量了我的脖子尺寸,还亲自在项圈上打了孔。镜子中和他拍的几组照片展现了不同的视角,我平静又规矩地跪趴着,背部紧绷显出微微凹陷的一道长长的弧线。我想象自己是一匹在草原上放牧的白马,等待彪悍骑手的驾驭。咖啡色的皮项圈紧贴着我的脖子皮肤,一根细长坚韧的皮绳链接在后颈上的环,主人可以随时掌握。项圈类似于一个紧贴在身上的奴隶合同,虽然没有法律那么严格,但足够让我随时感到主人的宠爱和约束。现在以及今后只要主人要求,我都必须戴着它。

    我对主奴关系的追求算得上历史悠久了,即便如此接受主人的项圈依然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在职场上相当有决断力,很多时候比一般男同事表现得更强势,但在亲密关系中我更愿意做服从的那一方,包括床上和生活中,我喜欢屈服在主人的权力之下,我真是个充满矛盾的女人。

    主人理解我的需求,他也有许多相同的需求,他让我去追求它们做真实的我。我清楚他也喜欢我这个个听话的女奴。他是我所所知道的和了解的最好的主之一。我的前男友在一些方面比他好,但也差不了多少。我们就叫他许哥吧。

    上周六,许哥带我拜访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是主人有一个同好,叫骆驼。

    我想那是因为他个子高还喜欢抽骆驼烟的缘故吧,我不确定。大部分时候许哥对他的朋友圈守口如瓶。

    许哥刚刚认识我不久就告诉我他偶尔和朋友一起调教女奴。如果说以前的我反感多奴,现在早已接受了。我能从取悦主人中获得很大的满足,也容易接受主人的要求和暗示。主人耐心却坚定,我完全无法抗拒这样的男人和主人。他的的调教和沟通对我的观念转变算是非常有效。让两个男主联手调教我已经不止一次了。他们喜欢轮流让我受苦,而他们却在进行着快乐的游戏。许哥喜欢这种新鲜感,我喜欢看他兴奋的样子。

    我身上的每一点酸痛都提醒着我了许哥和骆驼对我做过的事情。许哥比我大几岁,长得一点也不好看,但身材够好,jiba也不错。骆驼年纪有点大,长得很英俊,身材很好,jiba也很大。属于那种女人三思而后行的粗大,我忍不住想很可能是基因变异。

    所以,当我坐在这个会议里,感受到身体的酸痛时,我努力回忆着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从我的鼻子开始。我刚刚揉了揉鼻子,感觉到一个酸痛的地方;两个鼻孔里面。是鼻钩作的祟。这个工具其实并不常让人疼痛,除非它们被拉得很紧,钩子的顶端开始往里钻。许哥恰恰就是这样做的。把钩子紧紧固定在我鼻子里面,钩子外面的麻绳被向上拉回来,绑在了头套后面的环上。

    我现在还能感觉到钩子把我的鼻子里面拉扯得扭曲变形的地方。我被他们叫了几次“母猪”。很不舒服,而且有很强的羞耻感。我有准确的自我形象,我长得很好看。我不会天真到给自己美颜,我不是那种华丽的漂亮,但我很好看。

    被人把我的脸扭曲得像猪一样,然后被男人骂得狗血淋头,让我束手无策,对我是一种有力的羞辱和刺激。

    下巴和脸颊还有牙龈。就像……呜呜……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也能感觉到。

    这些都是由口塞引起的,主要是环形的那部分,就是那种环形口塞。许哥大部分时间用的是球状的口塞,这种还没有那么糟糕,但是头套的环形口塞真的很大。

    我记得当许哥命令我张开把它放进去的时候,我张开了嘴。我张得很大,但不够宽。我抗议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许哥丝毫没有犹豫,他只是找到了阻力最小的角度,把它滑了进去,按了又按,推了又推,我的下巴比它自然的设计还要张得更大,我不知道结束以后后我还能不能合上嘴。当他把扣子扣在我的后脑勺时,我呻吟着,呜咽着。当然,许哥明确的知道忽略我的呜咽和乞求。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做个实验。张开你的嘴。再大一点。尽量张大,能张多大就多大。现在想象一下,有人在里面塞了一个金属口环,把它向头后面拉得更远……一旦塞进去,它就会张得那么大。你能感觉或想象到下巴的疼痛吧。对了,就像这样,这就是我的感受。

    我不是新手,我对口塞有相当多的经验。球状口塞可以用舌头推出去,环状口塞可以被cao控着侧翻,最难办的是蜘蛛口塞,或者带子戴得很紧。用在我身上的环形口塞就戴得很紧,许哥把它拉得更紧。这让带子陷进了我的嘴角,把我的嘴唇弄得有些僵硬。

    嘴巴本身够大,口塞相当痛苦地压在我的嘴巴里面。不是在外面的牙龈上,而是刚刚好就在牙齿后面。它可是主人精心挑选我也认可的,看上去很光滑,很圆润,但还是很疼,而且这个痛是日常生活不会经历的。

    我的脸颊和嘴角过后很快都好了,但我的嘴内侧还在愈合,因为那个该死的环形口塞把我的嘴内侧的rou压出了轻伤。我现在就坐在这个会场里,用舌头在我的嘴巴里面摸了一下,能感觉到几个恶心的痛点。它们甚至可能还在流着一点点血。

    我的下巴当然也很痛你不可能把嘴张得那么大一个小时或更久而不出现难受的痉挛。当我坐在那里听CFO抱怨数据中心的成本时,我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所以我的嘴里还有许多余痛,很多疼痛当时足以让我泪流满面,在工具被移除后还会持续几天。我想这正是许哥喜欢的,他喜欢让我受苦,喜欢看我哭泣。

    不过这还没完。其实还没开始呢。

    肩膀和上臂也还在酸痛。我现在坐在这张桌子上,都不用动,就能感觉到疼痛。调教结束的那晚,我对肩膀和上臂用了热敷。我没有严重拉伤任何肌rou,但感觉很酸痛和紧张。

    骆驼把我的手肘并排背在后面,然后绑在了一起。这种被绑的姿势有人能做到,有人做不到。如果你很瘦的话,就比较容易。我并不瘦,只是普通人,但我的手肘被绑的次数够多了,我很灵活,所以可以做得很好。我也可以做后手观音,主人很喜欢因为他经常分享和炫耀我的后手紧缚照片。

    肘部这样绑会很不舒服,但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可以一直保持平静甚至轻松的心态。然而,这仅仅开始,骆驼把我捆绑的肘部挂在天花板上的吊梁绳子上,然后把我向上拉起来。我开始踮着脚趾,逐渐挣扎着支撑向前倾斜的身体,直到彻底离开地面。这就是“吊刑”,一种真正的苦刑,历史上作为惩戒奴隶和犯人的刑罚延续了几千年之久,骆驼最爱这种痛苦的艺术。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CFO.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周六下午被赤裸裸地用手肘吊了15分钟他会怎么想?我知道他是个好色的人渣,他可能会幻想在我被吊起来的时候干我。

    骆驼的捆绑技巧娴热手法极好,看他的动作应当是一种享受。他在15分钟后就让我下来了。当然,这不是结束,后来又让我上去了。

    15分钟听起来并不长,但当你的身体重量被拉着的手肘吊着,绑在背后,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加剧痛苦。作为被吊的人,这15分钟就是永远。

    吊刑本身也许是很单一的调教,但它可以搭配各种调教,而且配合吊刑的调教几乎都能收到特别好的效果。手肘背绑,意味着rufang向前伸出求人玩弄。许哥充分利用了每一秒钟在我的rufang上为所欲为,许哥喜欢玩虐蹂躏我的rufang。他在我的rufang上打耳光直到潮红。但这并不是造成我现在感到酸痛的主要原因。

    现在最痛的是我的rutou,每次我一动,它们就会摩擦到我的胸罩。都是因为夹子的缘故。许哥给我戴上了我最讨厌的蝴蝶夹子。这些夹子的尖端是橡胶的看上去没那么可怕,但这只是欺骗性的幻觉,因为夹子的弹簧实在太紧了,会把rou夹得生疼。我的rutou经常淤紫累累,痛不欲生。

    蝴蝶夹子咬住两个rutou的时候,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许哥给我用过不止一次,我真不知道怎么能学会习惯它们,也许从来不会。我的经验告诉我即使能做到,许哥一定会给我升级更邪恶的夹子。

    这时环形口塞压得我的下巴很疼,肩膀和手肘也因为被吊着而承受着压力,而夹子毫不留情地给我增加了另一个层面的痛苦。

    说实话,那时间任何思考都几乎不可能,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当前,当下,这个房间,超出这房间的任何事情都会暂时忘记。疼痛是个神奇的存在,它可以轻易彻底剥夺人的其它所有感觉和意愿。印证着主人最初开始调教我的时候给我的提醒,不要以为你有头脑就了不起,rou体的疼痛和欲望才是你的主宰。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正喜欢疼痛,我只是已经学会了忍受,我能忍受是因为它加剧了被别人捆绑和cao纵的无助感,那是我身心深处的欲望。

    我也不断训练自己不要用我的安全词,要忍受它。只是……忍受。我对自己说每多忍受一分钟,就多一分钟更接近疼痛的终点。

    所以当他们拿着连接rutou夹的麻绳,开始拉扯rutou夹,让我的身体前后摆动时,我哭了。不只是眼泪,我早就开始流泪了,我接近崩溃着哭了。我呜呜着乞求他们手下留情。

    那时许哥拉着夹子,看着我前后摆动,而骆驼则握着他从裤子中抽出的jiba,直直的盯着我的脸上的表情。许哥的眼神显现出兴奋的光,我的眼泪和乞求绝对助长了他的激情。长期的调教关系让他对我身体反应非常了解,他清楚我的痛苦已经接近忍受的极限。这正是他想要的。

    我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就在想这个问题。我在想两天前,我被绑着双臂被吊在背上,rufang伸出来,用环形塞子堵住嘴,赤身裸体,rutou夹子用来像玩具一样来回摇动我的身体,而两个男人在热练地cao纵着,拨弄着,欣赏着我的反应。

    我的痛苦和哀求刺激着他们勃起的身体和游戏升级的欲望。

    我被吊了两次,每次大约15分钟,然后又被放下来休息。第二次吊起来的时候,我想才是真正让我肌rou酸痛的一次。现在坐在这里开会,我可以移动我的手臂,把手放在脑后,或者伸出手去按免提电话的按钮,我能感觉到我的肩膀和侧面的肌rou的酸胀。奇妙的痛楚一直延伸到我的胸口,rufang下面。

    当然还有别的地方酸痛,我的后背。我很少因为捆绑而腰酸背痛,但这次毫无疑问了。

    骆驼没有解开我的胳膊,就把我放倒,然后给我做了个绑腿。把我的双腿脚踝绑起来,把我的腿往后拉,往我的头后拉,然后绑在肘部的绳子上。这是将手肘和脚捆绑到一起的四马倒攒蹄捆法的一种。绑腿可以很好玩很刺激,但如果绑得很紧,就会很痛。而且这是和手肘绑在一起相互牵扯的,挣扎只会增加痛苦。

    上臂的限制再加上腿脚的捆绑,任何挣扎和挪动都要使上很大的力气。

    我就在用个姿势绑着“休息”了几分钟,我听到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要在我身上撒尿。小便对我来说是个软限制。我不能接受,而且许哥知道,如果他这么做,我可能会叫停,甚至可能会退而求其次不去看他。

    所以很明智的,许哥决定在我主动突破这个限制之前,他和骆驼不在我身上撒尿。他只是在我的yindao里插了一个震动器。

    然后骆驼把我吊到空中。我还在适应四马捆和震动器,根本没注意他的动作,直到我只剩小腹触地、接着离地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吊了。过程如此简单,绳子在滑轮组上滑动,固定,我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吊上去了。

    这才是现在腰酸背痛的真实原因。因为这个我坐得不太自然,我一直往前靠或者往后退。会上的人一定认为我加班太辛苦,而不是周末被绑起来性折磨的酸痛。

    我在那里四马捆吊着晃了一会儿。

    许哥和骆驼用手指触摸玩弄着我的身体。我的鼻子,嘴唇,脖子,腋窝,rutou,阴蒂,小腿,脚心,所有的皮肤和洞口。我除了大口喘气和咕哝,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或逃跑。骆驼已经勃起地很雄伟了,我想,也许会射在了我的嘴里。许哥还没有解开裤子,他一直是个非常非常有耐力的主人。

    真正的悬空是rou体,更是心理,一个人被自己的体重折磨的身体,慢慢地扭转,前后摇摆,颤动。天啊,我讨厌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完全彻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我的理智非常抗拒这种感觉,同时又沉醉在身体的无助感,yindao深处的悸动几乎把我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当然必须忍住不能越过那条线。许哥对我的一大要求是完全交出我的性自由,包括有没有高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和谁,一切彻底的由他决定。除非他明确要求,我不能以任何方式私自释放性能量。不可以摸自己的性器,不可以自慰。高潮一般只用作奖励,完全由他计划,我不可以主动要求。违规有重罚,只看事实不管有意无意。因为这个我不知受多少苦,挨了多少次罚,我被主人惩罚的点滴记下来绝对可以写一本书。

    然后是肛钩。许哥带来了整套齐备的肛栓肛钩。他就是见不得我一直受相同的罪,他会不停地加料。于是,这个钩子的大头就穿过我的肛门,强迫我用直肠温暖它,尾部连上绳子绑在了我的头套上,这样它就能深深插入,呆在里面,很舒服,很贴心。

    我坐在这里听报告总结。脑子里却在想,是四马悬吊导致了我现在的背痛和尾骨痛。但我的肛门疼不能全怪肛钩,是那个更大更坏的东西让我的屁股和肚子酸痛。

    骆驼把我放低了,他把我的口塞拿掉。谢谢主人,谢谢,妈呀,哦,把他的jiba插进我的嘴里。他勃起了半天,现在有点软,我的工作就是让他重新硬起来,这样他可以用最佳状态爆发。我接受过良好的深喉调教,也尽了最大的努力。骆驼很享受这个过程,几分钟后就拔出了一个漂亮的硬的红色巨塔。

    最后一轮的凌辱才是真正让我屁股疼的原因,这次会议如果开得太久我肯定坐不住了。

    经历过的可能知道,和捆绑着的女奴性交看似容易,但特定的绑法有难度。

    当许哥和骆驼最后决定满足欲望霸王硬上的时候,膝盖和腿碍事,绑着的脚踝碍事。他们还商量了一会怎么给我固定体位。

    最后许哥和骆驼把我抬起来,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我的脚踝被解开,手和脚向上抬碰到椅背,然后重新绑在椅背上,然后再绑紧,再往后拉。结果我下身向前滑,背躺在椅子上,整个屁股和阴户都躺在外面,鼓鼓的向上敞开,就等着他们用我的洞。

    震动器和肛钩从我的身体拔了出来,许哥凝神贯注,像解除两道镇妖封印一样。许哥把它们放在我的眼前,震动器上闪着泡沫粘液的光泽,肛钩的转弯也挂着厚厚一层乳白色,大概是从阴户涌出流到那儿的。许哥把这两样东西凑近我的脸,它们就从我的视线中模糊起来,许哥用我的鼻梁,嘴唇,和脸颊上擦拭着,我的脸上就布满了粘稠的温热的sao的雌性气息。许哥的目光如炬,交汇了邪恶和温柔,嘲笑和宠爱。他看我的样子宛如第一次他亲眼看着我缓缓裸跪在他面前。

    然后骆驼干了我。我已经用嘴服务过他粗大傲人的勃起了,也算自食其果。

    通常我如果用两腿向后高举的姿势被干,会让我的腹部里面一直隐隐酸痛,尤其是当用力插到最深处的的时候。面对无力抗拒的我,骆驼就是这样毫不怜惜。

    他和许哥交换了一下,许哥cao了我的肛门。现在在会议室里,我还能感觉到直肠深处的悸动,因为他在那里插得好深好激烈。

    我想这才是让我不断分神的原因,虽然坐在这里开会工作,我的身体却有多处余痛。在长长的绳痕处,在我的rutou上,我的直肠里了,我的yindao深处,我的zigong颈。我的整个身体关节都有一些酸楚,因为捆绑,夹子,肛钩。更因为许哥和骆驼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在我的体内冲撞,而我只是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无助地发出流水的潺潺声和呜咽的呻吟。

    天哪,这真是一个紧张的周末,让我需要一天的时间来恢复。我隐约期待着再来一次。希望下次许哥能奖励我一次久违的高潮。

    哎哟。我该起来发言了(待续)